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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猛的撲了過去,卻被倏然彈開,再一次的撞擊到了墻上。她終于咬牙切齒,“住手!你直接殺了我,你不能……”她朝著顧潤安發(fā)動了攻擊,但指甲剛一接近對方,就如同冰雪暴露在夏日的艷陽下一般,瞬間消融。她發(fā)出尖銳的叫聲,車廂里的燈啪啪啪接連碎裂,玻璃碴朝著顧潤安射去。顧潤安卻連眼神都沒施舍過來一個,猛的掀開了自己割裂的鋪位,而那些玻璃碴似乎被一層無形的屏障給擋住了一般,瞬間跌落在地上。車座里,一張被釘在夾層中間,渾身赤·裸的人皮,暴露在空氣中。與此同時,一股惡臭的氣味從那里散發(fā)出來。顧潤安的眼中露出了嫌棄的神情。而在人皮出現(xiàn)的一瞬間,女人抱住自己的腦袋,叫聲愈發(fā)的刺耳……“住口!”顧潤安的聲音不大,卻宛若驚雷一般壓制住了女人的聲音。女人卻好像豁出去了一般,“你為什么不能直接殺了我,你為什么不能殺了我,為什么要把我弄出來!”她一邊說著,一邊不顧一切的朝著顧潤安撲過來。顧潤安冷笑,卻懶得說話。女人卻沒能碰到他,又被彈了出去。她恨恨的捶著車廂的地板,“早知道我就應(yīng)該殺了所有來這個車廂的人!”顧潤安嘲諷的看著她,“你覺得那樣修煉就有機(jī)會殺了我?”女鬼猛抬頭,五官扭曲,青面獠牙,“你是誰?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顧潤安冷笑,“因為富強(qiáng)民主文明和諧?!?/br>女鬼:……看著女鬼無語又痛苦的臉,顧潤安的心情好了不少。但此時車內(nèi)的廣播響起:旅客朋友,大家好!伴隨著歡歌笑語,我們的旅行生活已接近尾聲,這趟列車就要到達(dá)終點站濱城站了,請各位旅客做好下車的準(zhǔn)備……他的心情再一次惡劣起來了。那女鬼偏偏還在一邊吵鬧不停,“殺了我!殺了我!我沒有做錯事,憑什么這么對我,我殺的人都是該死的,我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顧潤安狠狠戳女鬼痛腳,“你既然問心無愧,為什么怕人發(fā)現(xiàn)?”女鬼瞬間消音。她的身影時隱時現(xiàn),顯示出她的情緒極為的不穩(wěn)定。她坐在地上,看著顧潤安面色冷峻,卻一絲不茍的撫平車座,把被子鋪的整整齊齊,又拍下身上的灰塵,把褶皺都扯平……她的心情在顧潤安的動作下,居然奇跡般的慢慢安定下來。等顧潤安要離開車廂的時候,她忽然又開口,“你到底是誰?為什么來濱城?!?/br>顧潤安被她問的心情更煩躁了。他是誰?他是陰陽世家顧家的后人。他爺爺是顧家的家長,而他雖然從小就沒了父母,但因為顯露出了極高的天賦,所以被視為板上釘釘?shù)摹袄^承人”。可就算他沒有這方面的長才,在學(xué)業(yè)上他也是學(xué)神般被人仰望的存在——才二十一歲就已經(jīng)名校研究生畢業(yè)了。這還是一直被老爺子壓著的結(jié)果。老爺子說他性格冷,還總是跳級,所以才會沒朋友。太扯了!明明是因為顧家的“特殊性”,所以從小到大他周圍三尺才都是真空狀態(tài)……再說有沒有朋友有什么關(guān)系?朋友能給他什么?溫暖和愛么?呵呵!可老爺子卻說這樣下去不行。于是在他畢業(yè)了半年打算繼承家業(yè),讓老爺子享清福的時候,被老爺子以“故人之后有難,恐有性命之憂……雖然已經(jīng)沒了聯(lián)系,但我們家欠人家的,你去找到他助他化解,還要和人家多學(xué)學(xué)”的理由給發(fā)配到了濱城!按道理說,濱城是省會城市,比他老家要發(fā)達(dá)不少。但這還是發(fā)配!可他并不打算把這些告訴這個女鬼。甚至沒打算再和對方說一句話。但女鬼卻似乎被他之前也不那句話給觸動了一般,“……你說的對……我確實……你是個好人?!?/br>顧潤安:……“你誤會了!”他平靜的解釋,“我把鋪位偽裝好,只是不想讓人發(fā)現(xiàn)是我弄出的人皮,麻煩?!?/br>女鬼:……她不可思議的看了顧潤安一會兒,“我也不是這個意思?!?/br>顧潤安:……女鬼終于覺得自己搬回了一局,再一次攏了攏自己的頭發(fā),笑的無比艷麗,“我還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我在這,等了你十七年了?!?/br>看相顧潤安皺眉,開什么玩笑?十七年前他才四歲,但鬼魂會一直維持著死時的年齡。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出四歲的自己,能和這三十來歲年紀(jì)的女鬼有什么瓜葛。除非……是十八年前!他猛的把女鬼抓在手中,盯緊對方。雖然不知道她為何會被虐殺在這車廂里,成為一個縛地靈。又前面十幾年都安安分分,卻在今天忽然勾引自己,但她確實是死在十七年前。而女鬼見他這樣,忽然笑的非常開心,于是顧潤安更加認(rèn)為對方是騙自己。或許以為一心求死?他甩開對方,在車停穩(wěn)之后,走出了車廂。而女鬼盯著他的背影,笑的意味深長,又過了片刻,笑容里充滿了苦意。她真的,熬了太多年了??!而顧潤安對身后的事毫無所覺,他只覺得一出車門,那烏泱泱的人氣和噪雜的廢氣沖著他撲面而來,熏得他眉頭緊鎖,顯得整個人都愈發(fā)冷峻,簡直生人勿進(jìn)。但在火車站這,他這樣毛用沒有,直接就被人流給裹挾著沖下了火車,沖出了站臺,沖出了火車站。直到被沖到了一個過街天橋邊,正對著一個電線桿,他才立住了身體。借著路燈,他看到那電線桿子上貼著個小廣告:看相、算命、驅(qū)邪、避災(zāi)、開運(yùn)、轉(zhuǎn)運(yùn)、姻緣、桃花、化歲、超度、招魂、求子、尋物、治病、開光、風(fēng)水、另:可接送快遞、短途拉腳、幫抓小三,代開家長會……各種業(yè)務(wù)應(yīng)有盡有,貨真價實童叟無欺~歡迎來電咨詢!——這一看就是江湖騙子的伎倆。他的眉頭皺的更深了。道術(shù)界越來越式微,都是因為這種敗類太多,敗壞了他們的名譽(yù)。正想著,他就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下。一回頭,有個犀利哥對他呲牙笑著:“大兄弟,看我的廣告看的這么入神,今天你是有卦啊!”顧潤安下意識的對著騙子一拳揍了過去。尹浩然掛著兩管鼻血開口,“艸,你干啥玩意,不算就不算唄,咋還揍人呢?”最過分的是那人揍完了自己,居然從大衣口袋里掏出個手絹擦手!是不是人?是不是人?簡直忍無可忍。尹浩然顧不得自己的鼻血還在嘩啦啦的淌,直接沖過去要和對方開片。可下一秒就被對方在眼睛上又揍了一拳,變成了個烏眼青。他一只手捂眼睛,另一只手還想支扒支扒,但卻直接被拽住手腕翻轉(zhuǎn)過去給別住了。尹浩然能屈能伸,立刻半回頭求饒,“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