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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鎖頭?顧潤安不知道尹浩然的想法飄離了本意十萬八千里,只開開心心地想著,他小時候能和尹浩然永結(jié)同心,以后也肯定可以。畢竟他現(xiàn)在長得比小時候帥。就在他美滋滋的時候,忽然聽尹浩然開口,“這鎖頭還能打開用不?。俊?/br>顧潤安搶過小鎖頭,“打開干嗎,一輩子也不打開?!?/br>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東西又給埋回去了。尹浩然:……他真的很想問問,這到底啥意思啊?但看顧潤安一臉高興的樣子,就有點不好意思破壞對方心情。好在顧潤安還算明白,尹浩然雖然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但這并不代表對方接受了自己。這從尹浩然并不太想承認就能看出來。所以自己還是路漫漫其修遠兮。但他覺得自己還是有很大希望的,畢竟尹浩然也沒警告自己不能提之前的事兒。不過他還是收斂了一些——不能太打草驚蛇。于是他把鎖頭埋回去之后,重新拿出了車鑰匙,“去拿車,然后回家?!?/br>尹浩然沒聽出他的話里有話,只乖乖地跟著他去了放車的地方。然后就看到了一輛邁巴赫。他眼睛都快凸出來了,嘴里一個勁地念叨,“臥槽、臥槽、臥槽,我不是做夢呢吧?”這……這就是土豪么?隨手扔一把車鑰匙來就是這種豪車?要不是怕丟人,他簡直想……他剛想到這兒,就聽顧潤安開口,“撲吧。”尹浩然就很實在地撲上去了,“臥槽,這車是大總裁流行款,車震必備??!”他也曾經(jīng)在睡不著的時候,幻想要是自己買彩票中了特等獎,就買這么一輛——當然,他只敢想想,就他那有錢就出事兒的命,彩票這東西他絕對是碰都不會碰的。但這會兒,他很沒出息地將這車上上下下蹭了個遍,“臥槽,臥槽,這車我能開?你放心給我開么?我雖然有駕照但除了彪子那輛八手車之外,沒開過別的,上手就是這個,是不是有點飄???”雖然時間過去了三個月,但他一直昏迷著,所以對之前顧潤安說的買輛車讓他當司機的事兒,還記得很清楚呢。倒是顧潤安愣了愣。當然不是舍不得給尹浩然開這車。只是“車震”什么的……實在是很考驗他的心臟。而且腦子里都出現(xiàn)畫面了。他猛搖頭,想甩掉腦子里的廢料,但并不成功。人生啊,就是這么變幻莫測。在發(fā)現(xiàn)自己心思之前,他從來沒有對人產(chǎn)生過欲望這東西。他甚至懷疑自己根本沒有青春期——或者說他覺得自己比一般人高級。但自從今天發(fā)現(xiàn)了對尹浩然的感覺之后,身體里原始的那些東西似乎都沖了出來,相當囂張地告訴他,你不但不高級,你還可能更加沒底限。最好的證據(jù)就是,光聽尹浩然說出那兩個字,他的身體就亢奮起來了。而尹浩然卻把顧潤安的搖頭當成了拒絕。雖然他確實想試試手,但這車最低百萬起,給自己開是有點暴殄天物。然后他就問顧潤安,“有人跟咱們?nèi)I城么?”顧潤安語氣防備,“誰?”顧彥佳么?尹浩然聽他這意思,也奇怪地開口,“那誰來開車?”顧潤安有點不明白,尹浩然之前不是一副很想開這車的樣子么?為什么忽然問這樣的問題?他試探地開口,“我開?”尹浩然更奇怪,“你不是沒駕照?”顧潤安只能硬著頭皮編,“你昏迷了三個月,我考出來了?!?/br>尹浩然:……不是,你那時候心情那么不好,還有心思去考駕照?這明顯不合理。他瞇縫著眼睛盯著顧潤安。顧潤安只覺得頭皮發(fā)麻。不僅僅是怕被戳穿,還因為這種對視,很容易讓他聯(lián)想到接吻前的凝視。沒錯,現(xiàn)在他腦子里動不動就被某種帶顏色的廢料給充滿了……然后他就聽尹浩然開口,“你是不是想無照駕車?”顧潤安滿腦子都只有“車”這個字在循環(huán)。他也想名正言順地開車,但這需要尹浩然的配合。他腦子里各種念頭瘋狂亂竄,想到香港可以領(lǐng)證之后……猛地發(fā)現(xiàn)自己又想多了。他用了十秒鐘的時間,把兩個人的對話仔細回想了一遍,終于發(fā)現(xiàn)了問題出在哪里。于是他深呼吸之后開口,“回去路太遠,你剛醒過來,需要好好休息,等回去了車就給你開?!?/br>“你真考駕照了?”尹浩然還是很懷疑。顧潤安打開了車門翻了翻——他爺爺非常有先見之明地把他的證件都扔在了這上面。他把駕照拿出來,為了防止尹浩然看清楚日期,他只晃了一下,“放心吧。”行吧。尹浩然也爬上了車,然后系上了安全帶,“開吧,我豁得出去?!?/br>顧潤安:……要不要告訴尹浩然實情,這是個問題。倆人開著邁巴赫一路回了濱城。大概是因為之前“睡”了三個月的關(guān)系,雖然顧潤安讓他休息,但這幾個小時的車程尹浩然一點都沒困,一直在和顧潤安聊天。就算到了地方,也依舊神采奕奕的。他本來想直接去劉彪店里報個平安,但考慮到顧潤安肯定累了,于是打算先回家再說。可剛到了門市門口,就看到了一個他們不想見的人——宋艷。看她臉上的表情,和那頻繁點地的腳尖,就知道她來者不善。顧潤安和尹浩然都沒有下車——誰都沒有心情和精力搭理她。顧潤安也沒手機,沒辦法通知于文博,于是他直接調(diào)轉(zhuǎn)了車頭,朝著劉彪的燒烤店開了過去。到地方的時候,兩個人很是吃了一驚。之前劉彪那個小燒烤店,窗戶上釘?shù)氖怯蜐n麻花的塑料膜,墻壁一副隨時隨地要四分五裂的樣子,只要動靜大一點,天花板就撲簌簌地向下落灰,桌椅板凳更是臟得好像糊著一層泥。但現(xiàn)在,锃光瓦亮的玻璃窗鑲嵌在嶄新的窗框上,從窗戶看進去,墻壁都重新粉刷過,天花板也貼了紙,還掛上了裝飾的那種綠塑料葉子,桌椅也都鳥槍換炮,變成了看起來有點高級的玩意兒……倆人站在門口,一時間都有些懷疑是不是失聯(lián)太久,劉彪把這店兌給了別人。正猶豫要不要進去的時候,蹲在柜臺里收拾東西的劉彪站了起來,一眼就看到了他們,然后宛若一臺拖拉機般,碾倒了好幾個椅子地嗷嗷叫著朝倆人飛奔而來。桃花等拽住了尹浩然,劉彪更是一疊聲地開口,質(zhì)問他們到底去哪了,他和白生找人都快找瘋了,甚至還報了警。但警察居然也找不出尹浩然的下落。好在白生算是內(nèi)部人,還是個很八卦的內(nèi)部人,所以努力的打聽出來些情況,知道尹浩然和大師好像是被顧家人帶走了。這才讓他們多少放心了一點。可這三個月他們還是提心吊膽的,因為尹浩然和顧潤安的電話都打不通。而尹浩然被他抓著,一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