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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尹浩然和顧潤安做了什么,推倒了小咪寶兒的身上,只是覺得發(fā)生了什么誤會,然后努力的想著到底怎么才能找回來小咪寶兒。他不會委婉的說法,只能繼續(xù)追問:“那,小咪寶兒現(xiàn)在不見了,你們見到它了么。”尹浩然又不知道說什么了。而顧潤安又提示了一句,“他離開了,走之前讓我們照顧你?!?/br>尹浩然:……許逸依舊沒聽懂。他心里亂成了一團(tuán)麻,哪里能注意到顧潤安的暗示,他只是被尹浩然扶到了沙發(fā)上,呆呆的坐在那里發(fā)問:“小咪寶兒離開了?”那失魂落魄的樣子,讓尹浩然真不忍心看下去。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安慰安慰許逸,可是想了半天,卻不知道說什么。這方面他真不擅長。許逸也不需要安慰,他甚至還對著尹浩然和顧潤安笑了下,“我知道了,你們?nèi)ッΠ伞!?/br>這是在委婉的趕人了,尹浩然還是聽得出來的。而且看許逸的樣子,尹浩然覺得他確實需要自己靜一靜。于是他讓顧潤安把手里的白粥放在餐桌上,讓他待會兒一定吃了,才兩個人一起離開。只是在關(guān)門前,顧潤安又說了一句,“他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的。”防盜門在兩個人身后關(guān)上,尹浩然實在忍不住的問顧潤安,“你為什么要說那樣的話?”顧潤安攬上了尹浩然的肩膀,沉默著和他走到樓下。他的鳳眼看向遠(yuǎn)處。那里什么都沒有,可他知道有道視線,一直盯著這里。于是他緩緩開口,“大概因為我和你在一起很好,所以不忍心讓有情人不成眷屬吧?!?/br>雖然他不知道許逸能不能聽懂自己的話。但是他知道想要找到一個可以為自己付出生命的……不管是人還是動物,都太不容易了。他也不知道許逸能不能接受,但他覺得至少應(yīng)該許逸他知道。而許逸這會兒還呆呆的坐在沙發(fā)上。小咪寶兒這是真的離開自己了么?是覺得貓糧不夠好?還是罐頭不夠多?自己答應(yīng)了給它買玩具的,但說到還沒有做到。所以不是那些不好,是自己這個主人不好才對。難怪它會嫌棄自己。可是如果告別的話,為什么要去找別人,而不是親自和自己說再見呢。那樣自己起碼可以最后一次見它啊。許逸用手把自己的臉捂住,但卻有淚水從指縫中流下來。為什么不和自己說再見呢?就算自己會非常非常的舍不得,但如果小咪寶兒找到了更好的主人,他一定不會攔著的。還有昨晚自己為什么要喝酒?如果沒有喝醉,至少能清醒的看著小咪寶兒離開吧。又為什么要和小咪寶兒生氣?自己實在是太差勁了啊。他在沙發(fā)上呆呆的坐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扛不住的睡了過去。迷迷糊糊的時候,他又聽到了防盜門被打開的聲音。雖然他非常清楚的知道不可能是自己的小咪寶兒,但卻忍不住叫了一聲。聲音沙啞,非常難聽。然后他聽到了嘆氣的聲音。是小咪寶兒么?小咪寶兒不會嘆氣吧?在這樣的想法中,許逸徹底的陷入了昏迷中。而尹浩然十分慶幸自己因為放心不下,帶著顧潤安又上來了一次。他們把許逸帶上了車,車子還沒發(fā)動,小咪寶兒就竄了過來,猛的打開了車門,“他怎么了?”尹浩然想罵渣貓。可想想這只貓命都給許逸了,還給了八條,又有點罵不出口。于是只能回答這只貓,“病了,我們帶他去醫(yī)院?!?/br>貓妖下意識的看了眼許逸的敏感詞部位,然后才想到人類的醫(yī)院似乎并沒有這個手術(shù)。然后他緊緊抿著雙唇,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許逸這樣,肯定有他的原因,所以他的關(guān)心顯得很多余。但他又不甘心放過每一次能見到許逸的機(jī)會。尹浩然嘆了口氣,“要不上車吧,得抓緊把他送去醫(yī)院?!?/br>貓妖看了眼許逸因為發(fā)燒而殷紅的雙頰,以及干涸發(fā)白的雙唇,最終搖了搖頭,“我還是不去的好?!?/br>可他剛說完這句話,許逸忽然睜開了眼睛。許逸的眼神略帶迷茫,但心中卻十分震動,他好像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非常的熟悉……可又記不起這聲音是誰的。于是他只能努力的睜大眼睛,四下看著,在看到一個黑發(fā)綠眸的男人時……“我們認(rèn)識么?”許逸的問話脫口而出。他覺得自己的記憶似乎出現(xiàn)了問題,要不就是發(fā)燒發(fā)的迷糊了。因為他完全不認(rèn)識眼前這個人,腦海里沒有一點印象,可他又覺得這人異常的親切熟悉。于是不等對方回答,他又迫不及待的問了下一個問題,“你叫什么名字?”尹浩然一臉呵呵的看著貓妖,等他說出“小咪寶兒”這幾個字。貓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面對這個問題,只能支支吾吾的開口,“我姓貓。”而許逸這時艱難的伸手,“毛先生,你好。”尹浩然:……雖然知道自己應(yīng)該離開,但毛先生不想放過牽手的機(jī)會,所以還是把自己的手遞了過去。尹浩然瞪著毛先生,“你到底要不要跟著去醫(yī)院?”毛先生鉆上了車。許逸是發(fā)燒發(fā)暈的,外加血糖不足,于是醫(yī)生給他開了藥,并且掛了葡萄糖。毛先生跑前跑后的伺候著掛水的許逸,一會兒給他倒水,一會兒喂他吃東西,又覺得許逸因為掛水導(dǎo)致手指冰涼,于是抓著對方的手給他捂著。秀恩愛秀的尹浩然覺得自己簡直沒眼看,和顧潤安一起躲到了病房外。而病房里的毛先生一臉滿足。他覺得自己怎么這么蠢,他早就應(yīng)該變成人,重新認(rèn)識許逸,為什么要一直以一只貓的形象出現(xiàn)呢!貓能做什么?貓頂多能和許逸摟摟抱抱貼一貼。想到這里他又覺得做貓好。真是,糾結(jié)。尋物但毛先生很快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糾結(jié)沒有用。他之所以不能留在許逸身邊,是因為忍受不了許逸會和別人談戀愛。于是他想把自己的手拿回來。可許逸的手指真的很涼……那,那就等暖回來,到時候他一定離開。許逸歪在病床上,雖然還是迷迷糊糊的,但卻一個勁的盯著毛先生看。越看越覺得,這個人他應(yīng)該認(rèn)識的。怎么就想不起來呢?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想要和毛先生說點什么。但他不知道說什么,半天才聲音嘶啞的開口,“你愛吃餅干么?”說完就慶幸自己因為發(fā)燒而臉紅,不然簡直太丟人了。為什么就問了這樣的問題?聲音還這么問題。毛先生不覺得許逸的聲音難聽,但他并不知道餅干的味道,不過他還是立刻點了頭,“愛吃?!?/br>許逸就很開心,“那等我病好了,做給你吃啊?!?/br>毛先生鄭重其事的點了頭,才想起來是打算把許逸的手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