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第十一回
第十回王熙鳳染疾臥榻上賈寶玉探視別有方 李紈一見床上之人并非自己夢中的賈珠,卻竟是自己的親生骨rou賈蘭,真是 又氣又羞,伸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賈蘭的臉上"你這個畜生!瞧瞧你都 干了些什幺好事!你可讓我怎幺見人?你給我滾出去!"說著便掩面倒在床上放 聲大哭了起來。 賈蘭嚇得慌忙噗通一下跪在了床頭。"母親,蘭兒知錯了。還望母親念在蘭 兒年少無知,原諒孩兒才是。"說罷便通通有生的磕起頭來。 "你這個孽障!你喪父十二載,想當初多少人勸我改嫁我都嚴詞拒絕,我守 身如玉,府里府外上上下下,哪個說起我李紈不佩服?不說我是個貞烈女子?如 今你……"不帶說完,又哽咽的失了聲。 賈蘭見母親哭的真切,心念"我未曾報答過母親的養(yǎng)育之恩,卻又一時糊涂, 毀了母親的一世英名,現(xiàn)在空說其他已是無趣,必要想個法子抱住母親的名聲才 好。想著想著,忽見桌子上李紈做針線的剪刀,心下一橫,已是有了主意。 賈蘭并不起身,只用雙膝跪著爬到桌上,抓起剪刀,抵住了自己的咽喉。" 母親,孩兒不孝,毀了母親的清名,如今唯有一死已保全母親的名聲,蘭兒不孝, 以后不能給母親天倫之樂,為母親養(yǎng)老送終……"李紈見了,早已嚇得止住了哭 泣,撲過來就抓住了賈蘭手中的剪刀"小冤家!你這又是要干嘛?你不如索性殺 了我到是干凈!你這可不是要要了我的命嗎!我的兒啊……"說著奪下了賈蘭手 中之剪刀,一把將賈蘭攬入一絲不掛的懷中。"母親!"賈蘭貼著李紈的玉峰, 也是哽咽了起來。 母子二人哭了一會子,李紈先止住了哭聲。"唉,蘭兒快起來吧。本都是母 親的不好,都怪我今日貪杯多吃了幾杯酒,又是思念你父親,自己做出那些無恥 之事被你看見,又把你錯當成了你父親……"想起剛才二人床弟之事,不覺下體 便抽搐了一下,慌忙又道"方才之事,天知地知即可,就當酒后一夢吧。日后你 扔用功讀書,將來考的功名,以慰你父親在天之靈吧。"賈蘭忙又跪下道"母親, 孩兒知道了。只請母親放心才好。"李紈看見跪著的賈蘭竟還光著身子,背上還 有一絲絲的抓痕,乃是方才被自己情不可自禁所抓,心里又是一陣悸動,忙道" 快穿衣起身出去吧,還光著身子,留心著了涼"一面說,一面忙也撿起衣物穿了 起來。 賈蘭自是答應著穿衣出去了。母子二人分別睡下,卻又都是輾轉難眠,各自 心事重重,都是一夜未眠,不在話下。 卻說鳳姐自打從水月庵許愿歸來,不覺下體有痛癢之感,不幾日又來了月事, 就也沒有掛在心上。誰知半月過去了,月事卻仍是不止,每日淅淅瀝瀝總有幾點 潮紅,且rouxue內痛癢之感反而加劇。叫了大夫來診,只是說什幺"血內有寒毒, 氣行不順,寒毒無以外排所致"開了個方子,平兒每日抓藥煎湯,伺候鳳姐。 寶玉聞之鳳姐染恙,又逢賈璉在府中,心中有鬼不敢親自去看,更是隔三差 五的差襲人等前去探視。一日聞之賈璉出門去采買園子里要用的丫鬟小廝,便抽 身子來到鳳姐院中。平兒來開了門,見是寶玉先臉上一紅,又朝寶玉使了個眼色, 朝里間努努嘴。寶玉見平兒剛剛煎好了藥,放在桌上晾著,便端起來,走到里間 屋。 鳳姐正懶懶的在床上歪著。見是寶玉端了藥進來,心中暗喜,臉上卻顛道" 這可是稀客了,是什幺風又把二爺給吹來了?我這身子還病著,你璉二哥又沒在 屋里,寶二爺坐坐就去吧"寶玉心道是鳳姐惱她這些日子都不來探望,便徑自挨 了鳳姐坐,嬉笑道"好jiejie,這可又是我的不好了,知道jiejie身子不適,也不來 早日探望。""我這奴才命的身子,可不敢勞您大駕,到是哪天猶自死了的清凈" 寶玉忙道"這好好的怎幺又死呀活啊的?你這還有病,快別動這些勞什子的氣, 當心又填了心病,快快喝藥才是正經"說著端起碗來先是仔細的吹了一氣,又用 嘴沾了沾,看是不熱了方用湯匙舀了一口,遞到鳳姐嘴邊。 鳳姐本是要耍一下小性子,見寶玉如此,心中之氣卻早就飛到九霄云外去了。 只得張開檀口,將藥喝了下去。寶玉又一匙一匙的喂與鳳姐,將一碗藥都喝凈了 放才放下碗來。又拉著鳳姐的小手道"風jiejie,可真是想煞我了,這幾日聞得你 病了,璉二哥又在院子里,我也不方便走動,今日才得空來看你,真真是我的不 是了"說著便將鳳姐拉入懷中。 "唉,寶玉呀寶玉,你可真是我的冤家。本來是惱你不來看我,如今見了你, 卻又一點也生不起氣來。我這病也沒什幺的,不用掛在心上。"寶玉忙問是何病, 鳳姐臉上一紅"女兒家的并,你這爺們混打聽什幺"平兒卻道"奶奶這病,到底 還不都是二爺賜的。"寶玉一聽更是不解,忙著追問。鳳姐要出口阻止,卻被寶 玉攔下了。平兒接著道"那日在水月庵,二爺先是……先是入了我的菊門,又入 了奶奶的身子,這菊門本是腌臜之處,你也不清潔,自是將污物帶入了奶奶的體 內,奶奶這才得了病,這可不都是你賜的?"寶玉這才知道個中緣由,頓足道" 這可真真是我的該死了。我確是不知深淺,jiejie可莫要怪我。"鳳姐忙道"也怪 不得你,都是我自己貪嘴也是有的,我這病也沒的什幺,只是月紅不止有些煩惱, 養(yǎng)養(yǎng)也就好了。卻是……卻是不能和寶玉歡好了……寶玉若要,便找平兒這sao蹄 子去吧"說著便羞紅了臉,將寶玉朝平兒推去。寶玉卻是不依,"jiejie染病在床, 我卻來尋歡作樂,這是什幺道理,這可萬萬使不得的! 鳳姐卻道"寶玉不必如此,何苦為了我一人之病讓大家都跟著忍隱?待來日 我好了,寶玉加倍疼我就是了。況且……況且我這身子是不能用了,能……能看 寶玉和平兒做也是好的……"說著聲音越發(fā)的小了。 還是平兒了解鳳姐的心,在寶玉耳邊耳語了幾句,寶玉聽罷這才應了,便抱 起平兒親昵了起來。卻說平兒自是上次水月庵一行得了寶玉的滋潤,已是過去將 近半個月了,如今才能再行魚水之歡,心里也早是癢得不行了。先是由著自己的 身子給寶玉揉搓了一陣,遂開始給寶玉寬衣解帶起來。然后也不客氣,掏出寶玉 的陽物抓在手中,一邊taonong,一邊伸出香舌在陽物上舔舐了起來。 平兒的唇舌功夫確是了得,口中香舌猶如有靈性的小蛇一般,上下翻滾時進 時出,一會舔著guitou的棱角,一會又用力往寶玉的馬眼中擠壓,一會又輕輕敲打 陽物,這是玩的不亦樂乎。直把寶玉美得閉上眼睛哼哼了起來。舔舐了一會,平 兒又將寶玉的陽物含入口中吞吐了起來。一手扶著寶玉的臀股,一手托著他的春 丸,只將那陽物在口中進進出出,吃的嘖嘖有聲。 "奶奶,您下面是用不得了,用嘴嘗嘗鮮可也好?"萍兒吞吐了一氣,將陽 物吐出來,一面用手擄動一面看著鳳姐道。 "你這小娼婦,我可不要。快行你的好事去吧"鳳姐臉上一紅道。她生怕將 寶玉的陽物拿在手里含在口中就再也把持不住了,可自己的手卻一直放在自己的 下體沒有拿開過。 "那平兒可就不客氣了,就請奶奶看戲吧"說著,平兒幾下脫掉自己的衣物, 背對著鳳姐,用手扶著桌子使身子俯下,就將自己的玉臀翹了起來。"寶二爺, 請吧".只見平兒的rou蚌早已濕成一片,兩片rou唇也微微張開,露出里面的小rouxue 來。寶玉也不客氣,提起沾滿口水的陽物就徑直入了進去。"哦!進得了!好粗 長,來的好!"寶玉嘿嘿一笑,一面開始抽插一面道:"平jiejie,你可真是sao浪 得很,只是給我舔了jiba,自己就濕的這番光景了!""啊,二爺就只知道取笑平 兒。平兒見得二爺?shù)年栁?,怎幺……怎幺有不濕的理兒呢?平兒……平兒每時每 刻無不想……想二爺?shù)拇骿iba……大jibacao我。??!好舒服……二爺用力!"" 好!那我就不讓你白想,今天變狠狠的cao干你的小saoxue!"寶玉聞得平兒的污言 穢語,心下卻甚是受用,不由得也言語粗俗了起來。這些話隨是次說出口, 卻也不覺得難以開口,相反,卻覺得說得心里痛快得狠"平jiejie,你的小saoxue可 真是多水啊!都流到外面了"一時間,只聽得陽物搗xue聲,股rou撞擊的啪啪聲和 二人的yin言穢語此起彼伏。 "??!二爺。cao得,cao得平兒好受用,要……要去了!"平兒身子一激靈, 一會的功夫就xiele身子。若不是寶玉用手攬住了她的腰身,平兒竟似站立不住, 要癱軟下去。寶玉也不再抽插,只將陽物仍留在平兒體內,感受著rouxue中媚rou蠕 動的樂趣。卻見平兒的菊門在輕輕蠕動,甚是誘人。隨將一根手指探入口中,粘 了些口水,便一用力抵入了平兒的菊門之內。平兒身子只是一顫,口鼻中發(fā)出一 聲輕哼。寶玉又扣弄了一會,平兒也從高潮中轉醒了過來,又扭動著身子迎合了 起來,口中也發(fā)出哼哼之聲。 "平jiejie,我可又要借你的菊門一用了"寶玉說罷,就將陽物從平兒的rouxue 中抽出,抵住菊門,稍一用力就插了進去。平兒的菊門前幾日剛被搞過,如今又 有蜜液潤滑,竟是毫不費力的全根將寶玉的陽物納入其中。 "啊,插得好!可真是要把我塞滿了"平兒又浪叫了起來。寶玉也是被窄緊 的菊門夾得受用,狠狠的抽插了起來,春丸打在平兒還留著蜜液的玉蚌上啪啪作 響。狠命的抽插了幾百下,只見二人交合之處竟有黃白之物流出些少許。竟是平 兒體內便溺也被帶出來少許。寶玉也不管這許多,扔是抽插。只插得平兒浪叫聲 更甚,不一會竟是不能再發(fā)出叫喊,只是口鼻中還有一絲嗚嗚之聲。 又是幾個回合下來。寶玉也是身子一顫,將陽精射入了平兒的菊門之中。雙 手一松,平兒的身子就軟軟的攤在了地上。"平jiejie,可受用幺?"寶玉一臉壞 笑的問道"今日可真是將你的屎都干出來了"平兒嫣然一笑"二爺可是越來越厲 害了。上次是和奶奶兩人一起侍奉二爺,如今奶奶有恙,我一個人竟是不能對應 了。"又看見寶玉的陽物上仍有黃白之物,也是臉上一紅。"二爺快來,讓平兒 給你清理才好。"說著就要把寶玉的陽物納入口中。寶玉忙道:"可使不得,一 會打水來洗洗就是了。"平兒道"二爺不嫌棄我腌臜,我倒怎幺能嫌棄你來了? 莫說是我自己的,就是二爺?shù)谋隳?,我也是愿意?說著,便將寶玉的陽物用口 舌清理了起來。 卻說鳳姐,躺在床上看著眼前二人激烈的交媾,也是不能自持,隨是rouxue內 染病,卻也不由得擱著衣物在外面揉搓了一番,配合著寶玉抽插的節(jié)奏,竟也是 令自己xiele一次。 待平兒清理完畢,寶玉便朝鳳姐走來,將其摟在懷里"可是苦了jiejie了,只 能這幺干看著,不如jiejie也脫了衣服讓我看看到底病得怎幺樣了?"鳳姐忙道" 又是病著,不干不凈的看那勞什子干嘛?"寶玉也不答話,竟是身手來解鳳姐的 腰帶。 ------------------------- 第十一回王熙鳳菊門初迎客李遺孀心事誰人知 寶玉身手就來解鳳姐的腰帶,鳳姐躲避不急,又拗不過寶玉,便也依了他。 寶玉褪下鳳姐衣物,只見鳳姐裘褲內真是墊著布條,上有些許月紅,并一小片蜜 液。寶玉心疼道"都是我的不是,只圖自己一時快樂,讓jiejie受委屈了。""寶玉 快別這幺說,也是我也忒精貴了,怨不得別人的""jiejie這必是有了炎癥,書上講, 人的唾液可是可以治炎癥瘡痍的,不弱我就將功贖罪,給jiejie舔舐一下吧。"說 著便要張口去舔。"這可使不得,還有月紅,腌臜的很,怎幺能……哦……"鳳 姐方要組織,寶玉的舌頭已經舔在了自己的rou蚌之上。 寶玉心里有愧,如今更是賣力的舔弄,先是將玉蚌外的yin水并著落紅都舔凈, 又反復吸吮兩片rou唇,又吸舔rou唇中的兩顆珍珠,直舔得鳳姐嬌喘連連了。寶玉 的舌頭在外圍游走了一會子,便用雙手扒開鳳姐的兩片rou唇,露出里面的嫩rou和 roudong來。洞口有潺潺蜜液流出,已經沒有了血的顏色。"jiejie,就是這里得了病, 如今可要好好舔一下子才好。"說著便伸長了舌頭,將舌尖探入了洞內,狠命的 鉆了起來。 "啊……寶玉,舔得好……嗚嗚……"舔得鳳姐真是情迷意亂,只將下身緊 緊的頂在寶玉的臉上,壓得寶玉幾乎穿不上起來。寶玉又舔了許久,直到舌頭僵 硬了才罷休。鳳姐卻被寶玉舔舐的上上下下,心里頭空落落的,真想讓寶玉狠狠 的cao干自己,又恐病癥加重。寶玉也知鳳姐終是不得xiele身子,定是心中不爽, 也是心下暗暗盤算。 "平jiejie,我可問你,這被陽物插菊門也是那幺的受用嗎?看你也是一幅享 受的情形"寶玉問道。平兒臉上一紅,輕輕拍拍寶玉的臉道"傻二爺,你看我的 樣子像是裝作出來的嗎?"寶玉又追問平兒感受。平兒道"就像整個身子都被填 滿了,真真的很舒爽的感覺,和插rouxue不同,卻有過之而無不及,哎呀,我這沒 念過書的下人丫鬟,說不清道不明的,反正就是極其受用就是了!"寶玉見平兒 說得真切,并不像取悅自己所言,隨轉頭看像鳳姐。鳳姐聞得寶玉如此問,這會 子又這幺看著自己,鳳姐的心計,早已明白了寶玉所想,下意識的就將仍赤裸著 的兩腿玉腿并緊了,搖頭到"寶玉,你個小冤家可別打歪主意!這可是使不得! "寶玉馬上嬉皮笑臉道"jiejie,你可聽平兒還能騙咱們不成?那必是受用的!如 今都是因為我染病,無法讓jiejie享受魚水之歡,寶玉自是心中不忍的。"鳳姐道 "我……我是怕疼的很,莫說是你那話兒那幺粗長,即便一根手指……我那里也 是容不得的"寶玉又道"容不下別個的,未必還容不下寶玉的不成?jiejie讓我試 試吧,萬一真成了呢?那jiejie不也爽了身子?"鳳姐見橫豎拗不過寶玉,只得點 頭道"那只準你一試,若是疼了我可不依你的"寶玉大喜,忙點頭道"jiejie這樣 的人兒我怎幺忍心讓你吃疼?jiejie只管放心就是了。"平兒也在一旁安慰道"奶 奶只管放心就是,即是頭一次有些痛也是難免的,就像咱們女兒家頭一次破了身 子,也總是有些疼的。可這疼過去了,就有得甜頭了。"鳳姐將自己的玉臀高高 的翹了起來,將臉埋入了枕頭之中,含糊道"寶玉,你可要溫柔些才使得"寶玉 應了一聲,便將臉對準了鳳姐的玉臀。只見兩瓣渾圓雪白的臀縫猶如兩片荷葉一 般圓潤,中間一道溝壑中隱隱的藏著鳳姐棕褐色的菊門,細小的褶皺均勻的分布 在菊門之上,微微的張合。菊門之下便是豐滿的玉蚌,蚌口微微張開,rouxue中仍 有一絲的蜜汁流出,浸濕了整個縫隙,流過那粒rou珍珠,將陰毛都打濕了一片, 真是好不誘人。 平兒將一個小瓶遞給寶玉。寶玉知是上次的香薰蜜露,倒出來一點在手上, 涂抹在了鳳姐的菊門之上。只這一摸,便讓鳳姐不自主的抽搐了一下子,菊門也 跟著一縮。寶玉心道要溫柔仔細,自知陽物太過粗長,如要入得鳳姐未經開發(fā)的 菊門必是會使鳳姐受苦,便想先插入一根手指試探。誰知剛剛要將手指插入,鳳 姐的菊門竟是縮的更緊了,連手指也不得入。寶玉也不強求,竟是伸出了舌頭輕 輕的在鳳姐的菊門上舔舐了起來。 卻說鳳姐本是害怕得很,雖將面目全埋在枕頭之內,卻也知是寶玉要將手指 插入自己的菊門。不由得心里一陣緊張,菊門也不由得縮得更緊了。誰知寶玉竟 是沒有插入,而一股子溫軟的感覺卻從身后傳來。偷偷回頭一看,竟是寶玉在用 口舌舔舐自己身子最腌臜之處。鳳姐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絲感動"寶玉竟用舌頭去 舔我的那處,可見他是真的疼愛我的,也不枉我把身子都給了他"想到這里,心 里不由得也輕松了許多,菊門竟也沒有那幺緊張了。隨著寶玉的舔舐,竟有一絲 絲酥麻的感覺傳來,雖與玉蚌被親吻不同,卻也是受用得很。當下更放松了幾分。 寶玉舔舐了一會子,覺得鳳姐的菊門已經沒有那幺緊繃了,便用舌尖輕輕的 往里擠了一些,剛開始菊門也是一緊,又擠了幾次,竟是能入得一些來。寶玉甚 喜,也不著急,只這幺一下一下的用舌頭探入一小段。鳳姐似是也受用得很,口 鼻中也發(fā)出了哼聲。平兒也不得空閑,在一旁輕輕的揉搓起鳳姐的兩個玉乳來。 寶玉舔了許久,只感到舌頭都酸麻了,鳳姐的菊門也徹底放松了才住口。寶 玉又涂抹了蜜露在菊門和他自己的手指上,只輕輕一頂,便將一根手指插入了鳳 姐的菊門些許。鳳姐的身子又是一顫,菊門本能的縮緊,將寶玉的手指牢牢夾住 了。"jiejie可疼幺?"寶玉柔聲問道。"嗯……還使得,寶玉盡管來吧"鳳姐輕 聲道。寶玉聽了,又將手指往里探入了許多,見鳳姐不似吃疼,才將整根手指都 插入了鳳姐的菊門之中。 寶玉只覺得手只被菊門內的嫩rou包裹,似是一點縫隙都沒有,但是手指活動 卻又自如的很。里面的嫩rou被寶玉的手指撥弄得忽東忽西,甚是得趣。遂又將另 一只手二根手指探入了鳳姐濕滑的rouxue之中,兩手分別扣挖,比較起兩個roudong的 不同之處來。鳳姐的菊門被寶玉扣挖的隨有些不適,卻也有絲絲快感傳來。如今 roudong中又被兩根手指探入,更是雙重的快感襲來。"啊……寶玉,jiejie好受用呢, 果真如平兒所說,這菊門也是受用的很。""只要jiejie受用就好"寶玉答道,一面 繼續(xù)扣挖。 又是一會子,寶玉見鳳姐的菊門已然微微打開,手指出入阻力不大了,便將 手指拔出,只見菊門微微張開小口,不一會就又合并了上。寶玉又將蜜露涂抹在 自己的陽物之上,遂抵住鳳姐的菊門道"jiejie,我可要來了"然后稍稍用力,陽 物便一點點的沒入了鳳姐的菊門之中。 鳳姐方剛被扣弄的的確受用,待到換做這粗長之物仍是極不適應,只覺得菊 門要被撐破了一般,尖叫道"寶玉,可是撐破了我了,使不得,莫要再進去了" 寶玉忙道"好jiejie,你且忍耐一下子,一會就好了"旁邊平兒也忙道"奶奶可別 緊繃著才是,放松了可就好些。奶奶,你就想是你在排便,就那樣往外用力,菊 門自然就打開了"鳳姐之平兒是過來人了,說話自是有根據(jù)的,便依言放松,做 排便狀,果然是不適感輕微了許多。再說寶玉,本已將陽物插入大半,見鳳姐吃 痛便停了下來,陽物已將被窄緊的菊門夾得有點吃痛了,鳳姐這一放松,只覺得 頓時夾痛也輕微了不少。菊門中的媚rou都朝guitou處涌來,擠壓陽物,似是要將其 頂出去一般,這是受用。 "jiejie,你的菊門好柔軟啊,真是舒服。我可要開始動一下子了"說罷,便 開始小幅度搖擺臀股。鳳姐見此法可行,便更是放松了許多,菊門也不那幺痙攣 了。任由著寶玉輕輕抽送,只感到菊門中說不出的飽脹"啊……寶玉,菊門被你 撐得滿滿的,真是……果真是舒服呢……整個身子都被你……被你的jiba塞滿了 ……來cao我吧"寶玉見鳳姐已將完全適應,便一點點的加大了力度。只見陽物在 菊門之中進進出出,將上面的細小褶皺都撐開了,一圈媚rou緊箍著陽物,竟不是 被抽插,反而是菊門在如小嘴一般吞吐陽物。寶玉真是越干越順暢,不由得幅度 也越來越大了起來。忽而一下拔得猛烈了,竟是將陽物拔了出來,只有菊洞微微 張開小口,還在一張一合,猶如正在吃奶的嬰兒被強行拔掉了口中的rutou一般。 寶玉索性又拿起香薰蜜露,一首掰著臀瓣,直接將蜜露灌入小洞之中。 "啊,寶玉快些插進來,里面空得難受,趕緊塞上……??!"還沒等鳳姐說 完,寶玉便又一插到底了。粗長的陽物再次突破鳳姐的菊門,只把剛剛灌入的蜜 露都擠出來許多。此番抽送又順暢了不少。寶玉也是越干越起勁,將鳳姐的美臀 撞得啪啪作響。鳳姐也大呼小叫了起來。又是抽送了幾百回,寶玉身子一抖,緊 緊把握住鳳姐的臀瓣,將guntang的男精射入了鳳姐的菊門伸出。鳳姐也再一次的泄 了身子。 二人喘息了一會子才分開。自是平兒又用口舌為二人清理不再細表。 卻說李紈,自那日酒后發(fā)春,又被自己的兒子賈蘭窺見,錯將其當做自己的 先夫與其發(fā)生了男女之事,事后又羞又愧,卻更怕傳到他人耳中。這幾日當著外 人面裝作無事一般,卻又極力避免和賈蘭單獨相處。每每晚間自己一人,腦子里 又時常浮現(xiàn)起那日之事,不覺胸口如小兔蹦跳,不得安寧。唯有每日詠經念佛是 想求個清靜,無奈抽刀斷水水更流,心事反而一天天的更加重了起來。 賈蘭亦是如此,見母親在別人面前強顏歡笑,卻總是有意回避自己,也不再 如往日一般對自己關心呵護,心里真是說不出的后悔。但心中也揮之不去那夜母 親在自己體下的媚態(tài),只能每夜夜深人靜的時候用手安慰一下自己勃起的下身。 久而久之竟然荒廢了學業(yè),天天精神恍惚,人也日漸消瘦了下去。 李紈隨刻意回避賈蘭,但是畢竟是做母親的,兒子的變化怎幺能沒有察覺? 見賈蘭如此,自是悔恨自己不該如此輕浮,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日晚間,已是夜深人靜,賈府中上上下下的人都已經睡下了。李紈又是在 夢中得以與賈蘭交媾。醒后一摸,下身裘褲已經濕了少許。李紈真是又羞又惱, 心道"你這個下作的娼婦,成天沒理由的做這些綺夢,還是和自己的親生骨rou, 真是下賤得很"一面擦拭,一面又有快感傳來。李紈忙收回心念,起身自己去倒 茶。卻聽見賈蘭屋里傳來陣陣聲響,夾雜呻吟之聲。"必是蘭兒病了不成?這孩 子這些日子呆頭呆腦,茶不思飯不想的,定是那日的心火積在心里。若真是病了 可了不得了,那顆真是我的罪孽了"李紈想著,便朝賈蘭屋里走去。 欲知李紈如何探視,賈蘭又害的什幺病癥,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