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李嬤嬤撒潑罵襲人頑小廝為主出惡氣

    卻說這日寶玉剛從賈母處請安回來，遠遠的就聽到自己院子里傳出吵鬧之聲，

    便加快了腳步走了進來。只見李嬤嬤拄著拐杖，正自在院里罵襲人"忘了本的小

    娼婦！我抬舉起你來，這會子我來了，你大模大樣的躺在炕上，見我來也不理一

    理。一心只想妝狐媚子哄寶玉，哄的寶玉不理我，聽你們的話。你不過是幾兩臭

    銀子買來的毛丫頭，這屋里你就作耗，如何使得！好不好拉出去配一個小子，看

    你還妖精似的哄寶玉不哄！"襲人先只道李嬤嬤不過為他躺著生氣，少不得分辨

    說"病了，才出汗，蒙著頭，原沒看見你老人家"等語。后來只管聽他說"哄寶

    玉"、"妝狐媚"，又說"配小子"等，由不得又愧又委屈，禁不住哭起來。

    寶玉雖聽了這些話，也不好怎樣，少不得替襲人分辨病了吃藥等話，又說：

    "你不信，只問別的丫頭們。"李嬤嬤聽了這話，益發(fā)氣起來了，說道："你只

    護著那起狐貍，那里認(rèn)得我了！叫我問誰去？誰不幫著你呢，誰不是襲人拿下馬

    來的！我都知道那些事。我只和你在老太太、太太跟前去講了。把你奶了這幺大，

    到如今吃不著奶了，把我丟在一旁，逞著丫頭們要我的強。"一面說，一面也哭

    起來。

    眾人正是無法規(guī)勸之時，可巧鳳姐路過，聞得院內(nèi)吵鬧便走了進來，拉了李

    嬤嬤，笑道："好mama，別生氣。大節(jié)下老太太才喜歡了一日，你是個老人家，

    別人高聲，你還要管他們呢，難道你反不知道規(guī)矩，在這里嚷起來，叫老太太生

    氣不成？你只說誰不好，我替你打他。我家里燒的滾熱的野雞，快來跟我吃酒去。

    "這才將李嬤嬤拉走了。

    眾人無不都松了一口氣。寶玉見襲人仍是在哭泣，馬上安慰道"好襲人，你

    理他們做什幺，這些老不死的老糊涂，越發(fā)的不成樣子了，竟在我這里胡亂鬧起

    來。明兒我回了老太太，把他們都遠遠的打法了出去才好。"襲人本是賢良之人，

    見寶玉如此說立馬止住了眼淚道"好寶玉，可萬萬使不得，畢竟你是吃她的奶長

    大的，縱是我剛剛確有怠慢了。如今你若是回了老太太，可讓我也不能在這屋里

    呆下去了。你快去找姐妹們玩一會子去吧，我只躺躺明兒一早就準(zhǔn)好了。"寶玉

    也只得作罷，扶著襲人又躺下，又看她吃了藥，給她蓋好被子才出了院子。寶玉

    越想越是氣不過。跟在后頭的小廝茗煙看了道"二爺，你且莫要生氣了，為這等

    老不死生氣可是不值得了。不如我們找薛大爺去喝酒聽?wèi)颍?"哪里有什幺心情

    聽?wèi)?！這老東西也越發(fā)的氣人了，前些日子喝我的茶，吃我給晴雯帶回來的包子，

    今日竟是又來罵襲人！明日我看是要到我的頭上了！"寶玉恨恨的道。茗煙自是

    一肚子鬼點子的主兒，今兒見得寶玉是真動了氣，遂伏在寶玉耳邊小聲道："寶

    二爺，您若是真出不來這口氣，不如讓小的下去安排一番，好好羞辱一下子這個

    老娼婦，也好給二爺您出出氣！"寶玉一聽立馬來了興致，問道"你要如何安排？

    "茗煙眼珠子一轉(zhuǎn)，便又與寶玉耳語了好一會子。寶玉聽罷露出笑容"罷了！你

    小子平日里跟我讀書不行，肚子里哪里來這許多鬼點子？就按你說的去辦吧，不

    過小心不要落人口實才是道理。"茗煙嘿嘿一笑，又道"二爺，小的這就去辦，

    不過這總的有幾個銀錢使才好……"寶玉摸了摸腰間，摘下一枚玉佩來遞與茗煙

    "你看看可夠幺？若是不夠再來找我"茗煙接了過來，馬上又露出笑容"二爺，

    您就請好了"說罷就一溜煙的去了。

    卻說李嬤嬤那日在寶玉院中罵了襲人，心里也自是得意，想他們這群小浪蹄

    子總要知道老娘的厲害才是道理。又想到寶玉房里的那個叫晴雯的小蹄子也是孤

    傲得很，自己每次去也是愛答不理的，改日需要尋個借口也好生罵她一番才是。

    李嬤嬤正吃飽了無事，溜達出府來，要去街上逛一會子消食。正走著，有個

    陌生人上來搭話"敢問這位奶奶可是榮府里的？"李嬤嬤看了看，來人十幾歲的

    相貌，并不認(rèn)識，又穿著普通，定是有事要與榮府搭訕，才巧碰見自己。當(dāng)下端

    起了架子來"自然是了，又與你這小子何干？"那小生忙道"我是外來人，聽得

    榮府里的奶奶太太們自都是有錢的。如今我家主子來京辦事，又遭了賊偷去了盤

    纏，只好將隨身女眷所佩戴的珠寶首飾找個合適人家當(dāng)賣了權(quán)當(dāng)路費。"說著便

    拿出一根釵子來。

    李嬤嬤接過釵子一看，果然是大戶人家的東西，又見那小廝猥瑣，不像大戶

    人家的用人，便道"東西確是好東西，不過你們家主子卻是何人？有東西為什幺

    不拿到當(dāng)鋪子里去典當(dāng)？"那小廝看蒙混不過，又見左右無人，才道"實不相瞞，

    我這釵子是來自佛爺之手（暗喻是偷來的），道上朋友急著出手，老奶奶要是有

    興趣，不妨先看一看，這價錢自是好說。要是沒有，還望您只當(dāng)沒見過我這幺個

    人才是。"李嬤嬤這才信以為真，心道"這竊來的東西又不敢去當(dāng)鋪典當(dāng)，又是

    急著出手，自是價格要便宜許多的，今天倒是老天有眼讓我撈個實惠！"想罷，

    便對小廝說"哼，今天你碰上我到是算你運氣，我索性好人做到底，去看看你那

    有什幺好貨，若是便宜了便一并買下了就是了"小廝聽了自是笑得嘴都何不攏，

    便引著李嬤嬤走了起來。

    走了好一會子，不覺竟是出了城。李嬤嬤已是走的不耐煩了"還要走多遠？

    我可是不耐煩了。""就要到了，再有一盞茶的功夫"又走了許久，才來到一間破

    廟外頭。"奶奶您里面請，東西就在里頭了。李嬤嬤走了進來，只見一屋子或坐

    或站圍著三五個人，但都是如唱戲般的畫了大花臉，穿著戲裝。那小廝道"幾位

    爺，這人我可給你們請到了，沒事我就退下了"有個人揮揮手，小廝便掩了門去

    了。

    卻說李嬤嬤見這幾個人古怪，又關(guān)了門一圈人只圍著自己，心里也有些唐突

    起來。遂開口道"你們這里定沒什幺我看得上的物件了，我看我還是回去的好"

    就要出門。中間坐著的那個紅臉的人一揮手，便有人擋住了門。一人陰陽怪氣的

    道"老奶子，如今來了可就別急著走了。"說罷幾個人獰笑著逼了上來。不容分

    說便把李嬤嬤捆了一個結(jié)實。

    李嬤嬤哪里見得這個陣仗？初還故作鎮(zhèn)靜"你們這群天殺的毛賊，你可知道

    我是誰？我是榮國府里賈寶玉寶二爺?shù)哪虌?，在府里可是說一不二的，就不怕我

    回了老爺，扒了你們這群小賊的皮子？"馬上一個白臉的小丑啪的一個嘴巴就抽

    在了李嬤嬤的臉上。"我管什幺寶二爺寶三爺?shù)模吹鼓愫饚孜粻敔攣砹耍?/br>
    等一會子把你的腦袋割了，尸體扔在野樹林子里喂了野狗，誰知道是我們干的？

    "李嬤嬤聽得馬上改口道"幾位爺，我這一把老骨頭本是不值錢的，不過我家會

    子里到也薄有些積蓄，幾位只等我取回來孝敬各位爺，且看在我這一把年紀(jì)的份

    上饒我一命吧！"白面小丑也不等她說完，就用一塊破布堵住了她的嘴"爺爺也

    不缺錢，爺爺就是要消遣消遣你！"說著眾人都大笑了起來。"聽說你是什幺爺

    的奶娘？那我們到要見識見識，你這奶子有何過人之處了！"說罷，掏出一把刀

    子劃破了李嬤嬤的衣襟，三下兩下的將她身上的衣衫扯破了胡亂丟在地上。李嬤

    嬤隨心中羞憤，卻見明晃晃的刀子拿在人家手里，也不敢太過掙扎，生怕傷了自

    己，只是口中發(fā)出嗚嗚之聲，拼命的搖頭，老臉上留下眼淚來。

    不一會，李嬤嬤上身里外的衣物已經(jīng)一條子一條子的被撕扯了下來。李嬤嬤

    奶養(yǎng)了幾個孩子這幺多年，又是四十多歲的人了，奶子雖仍是大得出奇，卻已經(jīng)

    沒有了昔日的豐挺，兩顆奶子又長又軟的耷拉著。幾個男人都上來打趣"這奶子

    有何不同？不過也是兩塊rou上頂個奶頭而已""不然，你看這奶子現(xiàn)在都這幺長了，

    如同褡褳一般，想必她年輕之時奶水自是豐厚的。"說著揪著李嬤嬤的兩顆奶頭，

    將她的奶子拉了起來，果然是長得很，一放手又啪的落回原處，軟軟的貼在胸前。

    "哈哈，看你這樣子竟是也想嘗嘗這奶子的滋味不成？"眾人調(diào)笑了幾句，有人

    道"不如我們比試一番，看誰能真真的擠出奶來，我們大家請他去悅翔樓吃酒可

    好？"其他人馬上附和說好。白臉小丑扭頭看了看一直坐在一旁冷眼旁觀的紅面

    關(guān)公。只見關(guān)公點點頭，小丑便道"可好！那誰先來？""我來便是了！"一個

    五大三粗的黑臉漢子走了出來。只見他用手抓起一只奶子，先是掂了掂分量，然

    后就用力的擠壓了起來。如同搟面條一樣的，雙手套住一只奶子，從根部向rutou

    梳理，只把一只奶子拉扯得又長了許多。李嬤嬤也被扯得嗚嗚叫，卻無奈口被塞

    住，發(fā)不出叫喊之聲。

    黑臉漢子擠了半天，眾人見扔是不見成效，又換了一個人來擠壓，也是無濟

    于事。白面小丑將他們推到一邊道"你們都是廢物，這點事都辦不了。去去去，

    都一邊去，看爺爺教你們怎幺給女人擠奶！"說著，抓起一只奶子先是擠壓了一

    氣，見扔是不見效果，又抓著奶頭一圈圈的把奶子擰了起來。也不知轉(zhuǎn)了多少圈，

    只再也擰不動了才罷手。又用一只手將rutou狠狠的擠捏。半天卻扔不見有奶流出

    來。小丑卻扔不肯認(rèn)輸，將奶子放松開來，奶子一圈圈的轉(zhuǎn)了回去，上面仍有一

    條條的痕跡在上面，如同揉皺了的布料一般。

    白面小丑又同時抓起兩只奶子，如擰麻花般的擰在一起，足足擰了三圈，只

    見兩條白rou絞在一起。白面小丑又叫來了剛才的黑臉漢子，兩人一人一只奶子，

    又加了幾分力道。直擰得李嬤嬤不住的嚎叫，口中發(fā)出嗚嗚之聲。二人絞了一陣

    子，看扔是沒有收獲，也只得作罷。一松手兩只奶子徑自的解開了，卻也只解開

    兩圈，最后一圈竟是不能自動復(fù)原了。

    白面小丑也沒有從李嬤嬤的奶子里擠出什幺東西來，又被其他人嘲笑，心下

    甚是不爽，雖抬手對著李嬤嬤的奶子就是一巴掌，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奶子竟是

    被打的飛了起來。"你這老媽子，奶子里又沒有奶水，要它何用？我看不如我?guī)?/br>
    你割了，也免得你天天褡褳一樣的掛著兩塊贅rou。"說著又是啪啪的在兩個奶子

    上輪番的抽打了起來。本來已經(jīng)被抓擰得紅一塊紫一塊的兩個奶子又腫脹了不少。

    這雙乳本是女人最精貴之處，李嬤嬤雖是年齡以高，卻也受不得這般虐打，

    只見她把頭搖得撥浪鼓一般，早已是發(fā)髻散亂，臉上眼淚鼻涕流得到處都是了，

    口中仍是被堵著，口水卻已經(jīng)順著嘴角的縫隙流了出來。

    白面小丑抓起她的一只奶子道"看你也這幺多一把年紀(jì)了，怎幺也像小毛孩

    子一般哭哭啼啼。來讓爺幫你擦擦臉吧。"說著便用李嬤嬤的奶子在她的臉上使

    勁的擦揉了起來。碰到了奶子上的紅腫之處，奶子被人抓到手中，李嬤嬤就只好

    扭頭回避以減少痛苦。

    "你個老不死！爺爺給你擦臉你還不好好等著！"白面小丑將奶子當(dāng)做鞭子，

    又開始啪啪的抽李嬤嬤的嘴巴。只把她的面頰也打得臃腫起來。李嬤嬤口中的堵

    物也被抽打的松動了不少。她又用舌頭用力一頂，竟是把口中的布條子頂了出來。

    嘴上得了自由，李嬤嬤馬上哀求到"這位大爺，可不要打我的奶子了，真是要了

    我的老命了?。≈灰惴胚^我，我干什幺都行??！"白面小丑也是打得累了，便

    道"那好，你這兩堆子破rou我也沒什幺興趣了，就暫且給你留著吧。我也累了，

    你們誰還對這老嫗有興趣不妨玩玩"黑臉漢子馬上走出來"這奶子玩夠了，還有

    其他的可以玩嗎！"一陣話引來一片yin笑。白面小丑也笑了幾聲，又伏在黑臉漢

    子耳邊小聲道"爺說了，別玩出人命來，也別真干了她，讓這老不死記住教訓(xùn)就

    是了，你可別太過火"說罷便到一旁去了。

    黑臉漢子獰笑著走到李嬤嬤跟前道"嘿嘿，老不死，雖然奶子都耷拉成這樣

    了，你可別說身上的皮膚還是挺光溜的。想是平日里也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既然上半

    身都讓我們兄弟看光了摸光了，不如下面也給我們看看我們也好開開眼界??！看

    看這大戶人家里的奶奶們的逼都長什幺樣？可有過人之處？"說著便著手去脫李

    嬤嬤的褲子。

    李嬤嬤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今這漢子要來脫自己的褲子哪里肯依得？只

    將雙腿緊緊的夾住，拼命的扭動著身子反抗。黑臉漢子兩下沒有得手不禁有些惱

    怒了起來。拿起刀子惡狠狠的道"老不死！你若再不老實小心爺不客氣了！"說

    著便也直接用刀割破了李嬤嬤的下身衣物，只一會子，李嬤嬤的褲子也變得一條

    子一條子的了，完全不能遮擋住羞處。

    眾人便都過來圍觀了起來，只見李嬤嬤下體毛發(fā)又粗又長，濃密得如野草一

    般覆在陰戶之上。兩片yinchun肥大異常，顏色卻是黝黑，上面也長滿了黑毛。李嬤

    嬤雖然下身衣物盡失，卻也一直企圖合攏雙腿遮羞。黑臉漢子道"你這老不死，

    年輕時還不知是何等yin蕩，如今倒裝起貞潔來！哥兒幾個，來幫個忙，咱把這老

    娼婦吊起來看她還怎幺藏！"眾人馬上七手八腳的上前幫忙，將李嬤嬤本已經(jīng)一

    條子一條子的衣物拉扯下來擰成繩子，將她吊在了房梁之上。兩條腿子也被拉扯

    開來，分別被綁在兩側(cè)。腿子大大的張開，將羞處完全暴露了出來。

    "快來看，這老sao婦果然是yin蕩得很，我們?nèi)绱诵呷杷故橇鱯ao水了！"

    眾人一看，果然李嬤嬤的下體中有隱隱的濕潤。"老娼婦，這樣你也能發(fā)sao，是

    不是想讓爺用大jibacao你的爛逼??？"黑臉漢子道。

    "大爺，你們就高抬貴手饒了我吧！我這老皮子老臉的怎幺配得上讓大爺cao

    我？您老放了我，我回去給你們拿錢，讓各位爺去青樓里玩?zhèn)€痛快可好？""cao，

    你個老不死還真以為我要cao你啊，你也配！"說著一掌扇在了李嬤嬤的陰戶上。

    直打得李嬤嬤尖叫一聲，身子都弓到了一起，被吊起來的身子也晃動了起來。"

    你這老sao貨，sao逼上長了這幺多毛可是不好看，不如讓爺爺幫你梳理一下才好。

    "說著黑臉漢子便用手抓住了一把陰毛用力扯了起來。哪知直扯得李嬤嬤的身子

    都跟著被拽過來了也沒拔下幾根來。"sao毛長得還挺結(jié)實的！"黑臉漢子說罷拿

    起刀，將毛往上提了就用刀割了起來。不一會子就將李嬤嬤的下體黑毛割得七零

    八落了。

    此時，一直坐在一旁的紅臉人從懷中掏出一塊西洋懷表看了下時辰，便招手

    將白面小丑喚到身邊，耳語了幾句便起身去了。白面小丑轉(zhuǎn)過身來便道。"今日

    兄弟們也都辛苦了，如今也到晌午了，咱去吃酒了"黑臉漢子正是玩的起興，隨

    是不肯也不敢違背。只是又用雙手分別捏住兩片rou唇拼命的撕扯了幾下子"今日

    且便宜了你個老sao婦，日后可要小心你上面那張臭嘴，如若不然，我就讓你下邊

    這張臭嘴好看！"說著又從地上撿起幾條子破爛衣服，將其塞入李嬤嬤的rouxue之

    中，直到塞不進去了，又狠狠的在上面抽打了幾下。只打得李嬤嬤又是哀號不已。

    白面小丑又將李嬤嬤的口眼堵住，看見她耷拉到兩邊的奶子，遂又讓人將兩

    只奶子也從根部用布條子扎了幾圈，布條子的另一頭綁上重物，將兩只奶子又抻

    得長了不少。白面小丑又看了看，這才滿意的點頭，帶著眾人走了。

    整個破廟里只有衣衫不整的李嬤嬤被半裸的吊掛在房梁上，口中發(fā)出嗚嗚之

    聲，身子也輕微晃動。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