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春夢】三十八回至四十回
作者:yaojiji 23年10月16日首發(fā) *********************************** 至廣大狼友:三年多的 將近十八萬字了。感謝大家的一路陪伴。我想,是時候應該說點什幺了。 我本是一個沒什幺文化的人。當初寫紅樓春夢最初的目的不過是為了那 會兒發(fā)起的征文,同人續(xù)寫,想騙點積分而已。而后被我的她發(fā)現(xiàn),她一直在默 默的支持我,給我靈感,給我寫下去的動力。而后,她走了。然后,長達一年半 的斷片。等到心境終于趨于平和,我決定將這本書寫完,哪怕是只給自己一個交 代。于是,整理重發(fā),又開始一章章的更新。 我知道我才疏學淺,寫出的東西很沒有可讀性。我也知道的狼友們更喜 歡綠帽、luanlun、重口味,我寫的東西不符合你們的口味。可是,至少我自己覺得, 碼字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尤其是這改寫,我大白話都寫不好,卻偏要文縐縐的學 多年前的人說話。有時候要一個字一個字的扣,不時地翻翻原著,幾千字, 幾個小時寫完,你們幾分鐘就看完了,馬上關(guān)閉頁面去看另一篇文章。 我給了你們十八萬字,你們加在一起給我的可能還不夠一千八百字。好吧, 是我失敗了。你們可知道,我是多希望能得到你們回饋的信息?我不奢求你們也 能受累多敲幾個字,給我?guī)睃c靈感,給我出謀劃策下一章該怎幺寫。哪怕只是 一聲單純的喝彩,哪怕給我挑一個錯字,我都會欣慰。 吶,在此特別鳴謝sv,我的文字,你讀了。 *********************************** 第三十八回 秦可卿只身闖迷津 賈寶玉一見北靜王 "可卿!可卿,你在哪里?"院子里傳來男子的呼喊聲。警幻忙拭去眼角的 淚痕迎了出去。剛推開門,嬌軀就被寶玉一把抱住了。"好jiejie,可卿呢?快叫 可卿來見我。"警幻愛撫著寶玉的臉,長嘆一聲,才牽著寶玉的手,引他坐了。 "寶玉,你先莫急,聽我道來。"言罷,警幻才將可卿之死前前后后的說與 寶玉。 寶玉不由得淚如雨下,只嘆可卿太癡。又恨那賈珍賈蓉父子禽獸不如,咬牙 拍桌子道:"這兩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我必手刃了他們給卿卿雪恥。"警幻握住 了寶玉的手道:"寶玉,此仇雖深,卻不需你去報的。"寶玉哪里肯依,警幻見 寶玉執(zhí)拗,只得沉聲道:"你與可卿本只是去磨礪一番,個有個的造化,如今可 卿遭此一劫,卻也是她個人的劫數(shù)??蓢@你仍如此執(zhí)迷不悟,我只能點化你一二, 賈珍賈蓉二人雖是可恨可惡至極,卻不消你我教訓。如今賈府隨是看似繁華,內(nèi) 部已現(xiàn)敗象。如今逼死了我meimei,更是雪上加霜,必遭天譴。假以時日,只怕這 賈府上上下下都要遭報應的。"寶玉聽得一愣,不由得心下著急,道:"這賈府 上下幾百口子人,隨是有不肖惡徒,大多還是好的,這幺一竿子都打死,豈不是 違天道?"警幻冷笑道:"寶玉,這也要看他們的造化了。可還記得往日我教授 與你的?用你所能,或許多少還有轉(zhuǎn)機。"寶玉又要追問如何使得,警幻只道: "如今我已與你泄露天機,已是大罪,卻不能再多說了。"寶玉這才悻悻的打住 了,又問道:"可卿隨是了卻了塵俗之事,也該早早的回孽海情天了,為何不得 見? "警幻又是嘆了口氣,道:"寶玉,你可知可卿生前,腹內(nèi)已有了你的骨血? "寶玉點點頭。警幻繼而道:"這一胎雖是時日不長,卻已聚了魂魄。如今可卿 已死,那魂魄也該隨之散去的??汕溥@傻丫頭,竟說不舍得讓你們的骨rou就這幺 散去,只身一人去萬仞迷津里,要把孩子的魂魄召回。"說著,不由得神情黯然。 寶玉呆立了半晌,抽身便要走。警幻忙一把抱住寶玉道:"寶玉,你切不可 一時沖動逞匹夫之勇去迷津里尋她們母子!""可卿可以為了我們的孩子獨闖迷 津,為何我就不能去將他們尋回?""那迷津深不可測,其中險惡萬分,別說是 你,就連我都不能保證可以全身而退。你只是尚未開化的凡夫俗子,如何去得? 況且,那賈府中尚有太多無辜生命等著你去拯救,你萬萬不可意氣用事!" "放開我!我要去找可卿!"寶玉猶自在夢中大叫。驚得襲人等一眾丫鬟慌忙把 寶玉搖晃醒,又是扇風又是錘胸,好一會子才使寶玉轉(zhuǎn)型過來。 寶玉凄然一笑,道:"讓你們擔心了,我橫豎沒事,只是有些疲累,又有些 子傷心,想是給魘住了,不妨事的,你們都退下吧,讓我一個人清凈一會子。" 眾人只得散去。寶玉想想夢中情景,又偷偷的哭了一回。 停靈七七四十九日,發(fā)引日近。那時官客送殯的,有鎮(zhèn)國公牛清之孫現(xiàn)襲一 等伯牛繼宗,理國公柳彪之孫現(xiàn)襲一等子柳芳,齊國公陳翼之孫世襲三品威鎮(zhèn)將 軍陳瑞文,治國公馬魁之孫世襲三品威遠將軍馬尚,修國公侯明之孫世襲一等子 侯孝康;繕國公誥命亡故,其孫石光珠守孝不曾來得。這六家與榮寧二家,當日 所稱"八公"的便是。余者更有南安郡王之孫,西寧郡王之孫,忠靖侯史鼎,平 原侯之孫世襲二等男蔣子寧,定城侯之孫世襲二等男兼京營游擊謝鯨,襄陽侯之 孫世襲二等男戚建輝,景田侯之孫五城兵馬司裘良。余者錦鄉(xiāng)侯公子韓奇,神威 將軍公子馮紫英,衛(wèi)若蘭等諸王孫公子,不可枚數(shù)。堂客算來亦有十來頂大轎, 三四十小轎,連家下大小轎車輛,不下百十余乘。連前面各色執(zhí)事、陳設(shè)、百耍, 浩浩蕩蕩,一帶擺出三四里遠來。 走不多時,路旁彩棚高搭,設(shè)席張筵,和音奏樂,俱是各家路祭:座是 王府東平王府祭棚,第二座是南安郡王祭棚,第三座是西寧郡王,第四座是北靜 郡王的。原來這四王,當日惟北靜王功高,及今子孫猶襲王爵?,F(xiàn)今北靜王水溶 年未弱冠,生得形容秀美,性情謙和。近聞寧國公冢孫媳告殂,因想當日彼此祖 父相與之情,同難同榮,未以異姓相視,因此不以王位自居,上日也曾探喪上祭, 如今又設(shè)路祭,命麾下的各官在此伺候。自己五更入朝,公事一畢,便換了素服, 坐大轎鳴鑼張傘而來,至棚前落轎。手下各官兩旁擁侍,軍民人眾不得往還。 一時只見府大殯浩浩蕩蕩、壓地銀山一般從北而至。早有寧府開路傳事人看 見,連忙回去報與賈珍。賈珍急命前面駐扎,同賈赦賈政三人連忙迎來,以國禮 相見。水溶在轎內(nèi)欠身含笑答禮,仍以世交稱呼接待,并不妄自尊大。賈珍道: "犬婦之喪,累蒙郡駕下臨,蔭生輩何以克當。"水溶笑道:"世交之誼,何出 此言。"遂回頭命長府官主祭代奠。賈赦等一旁還禮畢,復身又來謝恩。 水溶十分謙遜,因問賈政道:"那一位是銜玉而誕者?幾次要見一見,都為 雜冗所阻,想今日是來的,何不請來一會?"賈政聽說,忙回去,急命寶玉脫去 孝服,領(lǐng)他前來。那寶玉素日就曾聽得父兄親友人等說閑話時,贊水溶是個賢王, 且生得才貌雙全,風流瀟灑,每不以官俗國體所縛。每思相會,只是父親拘束嚴 密,無由得會,今日反來叫他,自是喜歡。一面走,一面早瞥見那水溶坐在轎內(nèi), 好個儀表人才。 玉舉目見北靜王水溶頭上戴著潔白簪纓銀翅王帽,穿著江牙海水五爪坐龍白 蟒袍,系著碧玉紅鞓帶,面如美玉,目似明星,真好秀麗人物。寶玉忙搶上來參 見,水溶連忙從轎內(nèi)伸出手來挽住。見寶玉戴著束發(fā)銀冠,勒著雙龍出海抹額, 穿著白蟒箭袖,圍著攢珠銀帶,面若春花,目如點漆。 水溶笑道:"名不虛傳,果然如&039;寶&039;似&039;玉&039;."因問:"銜的那寶貝在那 里?"寶玉見問,連忙從衣內(nèi)取了遞與過去。水溶細細的看了,又念了那上頭的 字,因問:"果靈驗否?"賈政忙道:"雖如此說,只是未曾試過。"水溶一面 極口稱奇道異,一面理好彩絳,親自與寶玉帶上,又攜手問寶玉幾歲,讀何書。 寶玉一一的答應。 水溶見他語言清楚,談吐有致,一面又向賈政笑道:"令郎真乃龍駒鳳雛, 非小王在世翁前唐突,將來&039;雛鳳清于老鳳聲&039;,未可量也。"賈政忙陪笑道: "犬子豈敢謬承金獎。賴藩郡余禎,果如是言,亦蔭生輩之幸矣。"水溶又道: "只是一件,令郎如是資質(zhì),想老太夫人、夫人輩自然鐘愛極矣;但吾輩后生, 甚不宜鐘溺,鐘溺則未免荒失學業(yè)。昔小王曾蹈此轍,想令郎亦未必不如是也。 若令郎在家難以用功,不妨常到寒第。小王雖不才,卻多蒙海上眾名士凡至 都者,未有不另垂青,是以寒第高人頗聚。令郎常去談會談會,則學問可以日進 矣。"賈政忙躬身答應。 水溶又將腕上一串念珠卸了下來,遞與寶玉道:"今日初會,傖促竟無敬賀 之物,此系前日圣上親賜鹡鸰香念珠一串,權(quán)為賀敬之禮。"寶玉連忙接了,回 身奉與賈政。賈政與寶玉一齊謝過。于是賈赦、賈珍等一齊上來請回輿,水溶道: "逝者已登仙界,非碌碌你我塵寰中之人也。小王雖上叩天恩,虛邀郡襲,豈可 越仙輀而進也?"賈赦等見執(zhí)意不從,只得告切歡回來,命手下掩樂停音,滔滔 然將殯過完,方讓水溶回輿去了。不在話下。 是夜,忠順王府。夜已深,剛剛想過三更梆子。忠順親王獨自一人坐在書房 中在燈下看書。窗外傳來幾聲布谷啼叫。親王并不抬頭,只沉聲道:"進來吧。 "話音剛落,一扇窗已被推開,一條黑影靈緹般無聲閃入,跪在地上道:" 稟王爺,王爺交代的事業(yè)已查明。那人卻是在賈府之中藏匿,只是不是今日發(fā)殯 棺槨中之人,似是他們府上也無人知曉那人底細。""嗯,繼續(xù)查,一定要將叛 逆連根鏟除。切記做得隱秘,萬萬不可打草驚蛇。"忠順親王點點頭,擺了擺手。 那黑衣人站起身來,倒退著走出書房,掩門去了。 親王這才放下手中的書,兩眼閃出一道精光:"十八年了,尋遍了大江南北, 沒想到,你居然躲在我眼皮子底下。如今,是該了結(jié)了。"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三十九回林黛玉遭冷犯舊疾 檻外人妙手除病根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轉(zhuǎn)瞬又過了月余,寶玉心下掛念可卿母子的魂魄,而每 次都欲去那離恨天尋警幻仙子問個究竟,竟是不能去,心下甚是積郁,終日悶悶 不樂,也無暇去掛紀黛玉寶釵等一并人。 黛玉雖是被寶釵一番貼心話說得通透了些,心中已將責怪寶玉之意減了大半, 只等寶玉哪天又像往常一樣,死皮賴臉的來陪個不是就奚落他一番,趁機給寶玉 個臺階,也免得二人這般隔閡。哪只苦等了這許多時日,卻是不見寶玉如往常一 樣來賠罪,也是郁郁寡歡,夜不能寐。這日又感了風寒,犯了咳嗽的舊疾。幾日 不思茶米,形容更顯消瘦了幾分。 這日黛玉正懶懶的歪在床頭,外頭紫鵑引了一人進來,卻是妙玉。黛玉見了 忙起身欲迎接,妙玉見了忙緊走兩步來到床頭,伸出一只手按在黛玉柳肩之上。 "好jiejie,你來了,快坐。"黛玉拉著了妙玉的手,引她在自己身畔坐下。 "meimei今日身子偶感風寒,不能去給jiejie請安,還望多多恕罪。"妙玉道:"妹 妹快休這樣說,我也是聽丫鬟婆子們碎嘴才得知meimei身子有恙,這才緊緊的來看 你。 meimei可好些了?""多謝jiejie掛記著,我也就是老毛病了,自打娘胎里出來, 會吃飯就會吃藥,御醫(yī)大夫瞧了沒有一千也得八百了??偸沁@幺時好時壞的,倒 是死不了。""凈是些胡說。"妙玉憐愛的用手輕輕掐了下黛玉的臉頰,"幾日 不見,你可是又清瘦了些子。舊日我?guī)煾冈更c我一二診脈用藥,不如讓我給你 號上一號。"黛玉雖是不信妙玉醫(yī)術(shù)有多高明,連這南北名醫(yī)都去不得跟的病, 本也不希冀妙玉能看個所以然,但又感妙玉說得真切,便挽起衣袖,露出蓮藕般 的小臂道:"那有勞jiejie了。"妙玉坐直了身子,拉起黛玉的右手,將指頭壓在 黛玉左腕上,閉上雙眸開始為黛玉診脈。只見妙玉的神色漸漸凝重了起來,黛玉 也不敢問,只靜靜地等著。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妙玉又拉起黛玉的右手,開始號 脈。 漸漸的妙玉眉頭才有所舒展。又過了一會子,才放開了黛玉的手臂,幫黛玉 把衣袖整理好。 "好jiejie,我這病可礙事?""倒也無妨,你這是先天肺經(jīng)不順,是動則, 肺脹滿,膨膨而喘咳,缺盆中痛。是主肺所生病,咳,上氣,喘喝,煩心,胸滿, 臑臂內(nèi)前廉痛厥,又兼后天用藥過甚,亂了調(diào)息,方使今日之病狀。""jiejie所 說癥狀都是有的,我自小吃藥,也是換過不知多少方子了,依jiejie,該如何用藥? "妙玉一笑,搖頭道:"你體內(nèi)寒毒不去,阻塞了經(jīng)脈,倘若用那溫和之劑, 只怕不得通行。若用那虎狼之藥,你身子孱弱,又經(jīng)受不起。""那不是醫(yī)不得 了? "黛玉心頭一重。 "醫(yī)得,只是不能胡亂用藥。若是經(jīng)脈不順通,藥劑再猛重,達不到患處也 只有百害而無一例。meimei這病若要有大起色,還得先打通經(jīng)絡是正經(jīng)。我曾熟讀 ,那針灸推拿之法也略通一二,meimei若不嫌棄,不妨讓jiejie試上 一試。"黛玉自是滿口答應,只道有勞。二人又閑話了一會子,那妙玉是不食煙 火之人,不喜在園中久坐,便起身告辭。黛玉知其心,也不強留。二人定好明日 去櫳翠庵中給黛玉診治,妙玉便帶著隨身小尼去了。一宿無話。 次日,黛玉懶懶的收拾了,并不帶丫鬟,只身一人來到櫳翠庵。小尼引入, 妙玉牽著黛玉的手走入禪房。親手煮了茶,喝畢。黛玉道:"jiejie,我們這就可 以開始了??刹恢猨iejie要怎幺個醫(yī)法?"妙玉起身,將黛玉引到床上坐了,又從 柜案中拿出一金絲楠木包銀木盒,放在床頭幾上,打開,里面赫然一排長短粗細 皆不一的銀針。"你這乃經(jīng)絡不順,氣行不通,我乃用銀針針灸你身上各處xue位, 使經(jīng)絡活絡,氣血運行。"黛玉隨是女紅拿手,平日里也不少穿針引線,但看著 一盒子的銀針,想著要刺入自己肌膚,不由得心里一陣害怕。妙玉看在心里,扶 著黛玉肩膀道:"好meimei,你只管放心,只一點刺痛,無大礙。"黛玉這才弱弱 的道:"全依姊姊".妙玉起身,將門窗都栓了,又在香爐中燃起檀香,令黛玉除 去身上衣物。雖妙玉是女兒身,黛玉也是扭捏了一番,這才一件件細細的開始脫 去衣服來。脫得只剩下胸前一片素白的小肚兜兒,下身一條及膝裘褲便不再動手, 只羞得低垂著臻首站在床頭,兩條白玉雕琢一般的胳膊輕護前胸。 妙玉忙扶黛玉床上平躺了,道:"黛玉,我需用銀針刺入你身上xue道,是不 能有衣物在身的,這最后兩件也除了去吧。"黛玉的聲音細若蚊叮,只道"姊姊, 我這是要羞煞了。"妙玉道:"好meimei,俗語講病不忌醫(yī),你我又都是女兒身, 莫怕。"黛玉又輕聲道:"嗯,都依姊姊。"但卻并未伸手去解衣物。只是將護 在胸前的雙臂輕輕抬起,用手捂住了早已羞紅的面頰。 妙玉心道:"好個嬌羞的可人,難怪要迷得那賈寶玉神魂顛倒。隨是害羞, 那動作卻不帶一絲做作。果真是個風情萬種的女子。"她知黛玉害羞,不肯自己 動手,便將手探入黛玉身下,沿著絲滑的脊梁摸到那肚兜兒后的系帶,輕輕一拉 便拉開,又將帶子從黛玉身下抽出,抬手輕輕一扯,那片遮住黛玉胸口無限風光 的布片便被揭開了。 只見黛玉兩只玉乳并不甚豐腴,但去白嫩異常,黛玉是仰臥,兩團美rou雖說 不大,卻是向上峭立著,如同兩顆玉筍立在胸口。那兩粒乳首更是稀奇,乳暈淺 粉,只如銅錢般大小,正中兩顆黃豆粒般的rutou也是一般顏色,煞是小巧可愛。 妙玉不由得看呆了。 卻說黛玉吃羞,但知妙玉是一片好心為自己醫(yī)病,只得由她。如今上身衣物 被除去,不禁大窘,只用雙手掩著臉面不敢出聲,誰知等了半晌卻不見妙玉有下 一步動作,黛玉偷偷從指縫往外望去,卻見妙玉正吃吃的看著自己胸口,不由得 大窘道:"姊姊,你快莫要這般看著人家,羞煞人了。"妙玉這才發(fā)覺自己失態(tài), 假裝咳嗽一下掩飾自己的窘態(tài),這才繼續(xù)。"姊姊,我這病只是肺經(jīng)上的壞事, 這……這裘褲還要脫幺?""嗯,人身子上的經(jīng)絡都是相通的,這肺經(jīng)從百會至 肺腑,由上而下連接脾經(jīng)再接腳下涌泉。如今要診療,我需知道到底哪里不通絡 才成。"黛玉雖不懂醫(yī)藥,也看得幾本醫(yī)術(shù)。聽妙玉說得在理,也只得由她,輕 輕將臀股抬起,由妙玉將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貼身的裘褲扒了下來。至此,躺在榻 上的黛玉終于一絲不掛了。順著微微聳起的雙乳朝下仍是一篇光滑,卻是陡然下 落,小腹上竟無一絲贅rou,形成一片凹陷的峽谷,峽谷正中,是那淺淺的臍窩。 再往下望去,便是墳起的恥邱,光滑如絲,竟如方出世的嬰兒,無一根毛發(fā) 在上頭。兩片細瘦的rou唇起于恥邱,緊緊閉合,遮住了黛玉的私處,只有一條細 線得見。那rou唇的顏色竟如其他地方肌膚一般白皙,只略帶一絲粉嫩。 "好個天見猶憐的女兒,我見了都不由得動心,更不要說那些男人了。"妙 玉心道。卻怕自己又是失態(tài),不敢多看??谥械溃?meimei,我要聽辨一下你的喘 息。"黛玉仍是捂著臉,只輕輕點頭表示應允。妙玉俯下身去,將耳朵先是貼在 了黛玉一顆玉乳之上。只感覺到自己的臉觸到了一片凝脂般柔滑的美rou,一股子 處子的幽香便鉆進了自己的鼻孔。妙玉方欲命黛玉做深呼吸,卻發(fā)現(xiàn)黛玉早已呼 吸急促了起來。妙玉將兩邊都聽了幾遍,道:"meimei,現(xiàn)在我要用手按壓你身上 xue位,如果哪里吃痛,你細細告與我知。"說著,便將手指從黛玉百會xue開始, 一路向下按壓下去。 黛玉自小到現(xiàn)在冰清玉潔,身子哪里被人如此碰觸過?心中本已羞得不行, 可又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隨著妙玉的手指滑過自己的肌膚而產(chǎn)生。那感覺似真似假, 似虛似實。想要去躲避那手指,卻又有點渴望被更強烈的觸碰,心中竟是不 能平靜。 妙玉只覺得黛玉的肌膚隨著自己手指的滑動泛起一層層的粟粒,那煞白的肌 膚也泛起一層紅暈,真是惹人憐愛,真恨不得能雙手握住了黛玉一對小巧的玉乳 把玩一番,卻又怕驚得佳人,只得強忍著,收拾心思,繼續(xù)替黛玉摸脈絡。 直尋了小半個時辰,方才作罷。妙玉暗暗將黛玉吃痛之處細細記在心里,卻 也將黛玉敏感之處也都記了下來。"meimei,好了。和我所料出入不大,便是這經(jīng) 絡堵塞所致。meimei平日里月事是否不準?"隨是羞人,黛玉也點頭道:"卻是不 準,今兒早了明兒晚了的,有時月余不來也是有的。憑的惱人。"妙玉呵呵一笑, 道:"好meimei不用怕,帶我給你調(diào)理上幾次再見分曉。我可要運針了,meimei可得 經(jīng)受經(jīng)受。這阻塞之處比我想的要嚴重,怕是會有點疼。""姊姊醫(yī)術(shù)高明,只 管做便是,顰兒吃得痛。"妙玉先將被子攤開,將黛玉的身子蓋了,這才將宮燈 點燃,打開盒子,將銀針在火苗上燒了又放冷,這才在黛玉身子上運起針來。果 不出妙玉所說,方才按觸吃痛的地方,針刺入后也鉆心的疼。黛玉本是柔軟,哪 里扛得住,不由得呻吟起來。妙玉心疼,停了手,黛玉道:"好姊姊,不必管我, 只管做你的便是了。""meimei可要忍上一忍了。長痛不如短痛。"說罷,妙玉又 俯身下去開始下針。又有半個時辰光景,黛玉疼的漸漸麻木了,抬眼偷偷看妙玉 行針。只見妙玉右手拇指和中指捏著一根銀針,細細的辨別xue位,然后刺入,用 手指搓捻銀針,旋轉(zhuǎn)著深入。隨是屋中不熱,妙玉的額頭上早已是出了一層香汗, 卻顧不得擦拭。 黛玉心下感動,拿起絹帕欲給妙玉擦汗。那妙玉正全神貫注,待到額頭被觸 嚇了一跳,看明白是黛玉要給自己擦汗,不由得心里一甜,也便停了手上的動作, 等黛玉擦完了道:"好meimei,還差最后一點就成了。"說罷,又開始為黛玉針灸。 這最后一xue,竟是在那恥邱之上。任憑黛玉再是忍耐,無奈卻是疼得厲害, 黛玉咬住絹帕,那眼淚卻是再也忍不住,順著眼角滾滾的落下。待到妙玉完工, 這才發(fā)現(xiàn)黛玉早已哭的梨花帶雨。眸子里滿滿的都是眼淚。那樣子真是柔弱卻是 俏媚,任憑鐵石心腸之人看了也要為之心疼。妙玉不由得俯下頭去,將黛玉眼睛 的淚痕吻干了。黛玉掙開眼睛,望著妙玉道:"辛苦姊姊了。"妙玉握著黛玉的 手道:"meimei受苦了,是jiejie醫(yī)術(shù)不濟,讓meimei多吃了這許多苦。"黛玉輕輕將 手環(huán)住了妙玉的頭,將二人的額頭頂在了一起,方要說些感激的話,卻只覺得雙 唇被兩片溫熱香軟的唇堵住了。一陣芬芳鉆入口鼻之中。黛玉未經(jīng)人事,一時竟 不知該如何應對,本能的以為應該拒絕,卻在那兩唇相接中感到一絲甜蜜和溫馨, 想要接納,卻心知對方只是一個女子,并非自己所心儀的寶玉。 話說妙玉,看著黛玉雙目含淚的樣兒再也把持不住,黛玉輕輕一帶,自己便 吻上了黛玉的雙唇。二女都是未經(jīng)人事,只是將兩唇貼在一起,感受著對方的溫 潤和香甜,卻也不再有其他動作。 好一會子,黛玉喘不上氣來,這才輕輕推開了妙玉。"姊姊,我喘不過氣來 了。"妙玉這才覺得尷尬,欲要解釋,又不知如何說起。倒是黛玉頻頻一笑道: "姊姊,我這針要灸多久才好?如此不得蓋被子,甚是羞人。""需半個時辰才 好。"妙玉忙答道,二女又扯了會子別的,半個時辰已過,妙玉將銀針悉數(shù)取下 收好,幫黛玉穿了衣物,告知黛玉遇冷,不可食葷腥辛辣,三日后再來針灸。黛 玉一一答應了。天色已然不早,黛玉起身告辭,妙玉也不留。二人寺門揮手告別, 不在話下。 妙玉回到禪房,做在床邊用手輕撫黛玉方才趟過的地方,不由得有些出神。 手碰到一片潮濕,一看果然有一小片濕痕,正是那黛玉方才股下的位置。心 道:"難道她竟也動情了不成?"又想起黛玉那如嬰兒般稚嫩誘人的私處,身子 不由得熱了起來。悄悄將手探入衣物之內(nèi),一手揉捏自己的玉乳,一手探在雙腿 之間,那里早已濕成一片。妙玉兩手少少用力,口中只念著黛玉的名字,不一會 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竟是xiele身子。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第四十回警幻授救可卿之術(shù) 寶玉急覓佳人影蹤 卻說黛玉從櫳翠庵回到瀟湘館,只覺得身子似是比去時輕松了許多,吃飯也 覺得有些胃口,吃了一碗稀飯,晚上也睡得一夜好覺,第二日起來,知道是妙玉 的功勞,不由得更對妙玉感激。又想起妙玉吻自己,臉上猶自一熱,心中卻泛起 一番甜蜜。 第三日,仍是獨自去櫳翠庵尋妙玉為其針灸。如此幾回,夜咳的毛病竟是一 點點的也好了,臉上也有了些子紅潤。二女也更加親密無間起來。個中細節(jié),不 一一言表。 卻說寶玉,這日終于又得以重返太虛幻境,心下猜疑是有了可卿的消息,便 四處尋警幻仙子。果然,在可卿閨閣中找到了警幻。寶玉忙一把抱住警幻道:" 好仙子jiejie,你這次萬萬不可打發(fā)我走了,定要待我去尋可卿才是。"說著將警 幻摟得更緊了,怕她會憑空飛了一般。 警幻憐愛的撫摸著寶玉略顯消瘦的臉頰,道:"好了,寶玉,我不會打發(fā)你 走就是了,松開些子,抱得我有些喘不過氣來。"寶玉仍是不肯松手,只追問可 卿下落。 警幻道:"可卿隨是平日軟弱,今次竟是如此剛烈,只身闖迷津不說,竟能 拼得自己的骨血魂魄不散,竟是令我對她刮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