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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春夢】第九十一回 晴天霹靂天子駕崩 禍從天降賈府遭劫

    作者:幺雞

    24年6月25日首發(fā)

    第九十一回晴天霹靂天子駕崩禍從天降賈府遭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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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忠順王應該比北靜王官兒大。我們說古代爵位,公侯伯子男,公上

    面應該是王了。當然王也要分大小,正廳副廳級什幺的。紅樓夢里提到過的有中

    順親王、義忠親王、東平郡王、南安郡王、西寧郡王、北靜郡王。親王和郡王有

    什幺區(qū)別呢?皇帝的兒子是親王,親王的兒子是郡王。也就是說,爵位是世降一

    級的。具體這些王爺在歷史里到底是誰我就不考證了,沒那個本事,咱就信口胡

    謅吧。

    說一下春夢里的設定:賈家二公也就是榮國公寧國公是康熙朝的寵臣,這是

    老曹家的真事兒。在春夢里設定,賈元春應該是雍正的妃子。曹雪芹生于康熙五

    十四年,也就是75年,康熙死于722年,從這兒看,康熙死雍正上位

    ,曹雪芹7歲。雍正十三年駕崩,曹雪芹正好二十歲,嗯,現(xiàn)在各位明白春夢中

    各位的年齡了吧?也就是賈寶玉現(xiàn)在正好二十歲。林黛玉十九。薛寶釵二十二。

    其他人的年齡,以前應該用很長篇幅說過了,不重復了。跑題了,有興趣的朋友

    自己算算吧。

    我的設定是:忠順親王是康熙的兒子,義忠親王也是康熙的兒子。幾個郡王

    都是康熙的孫子。至于是康熙的哪個兒子,看官自己猜吧。

    春夢寫道現(xiàn)在,終于頭一次跳出了大觀園,完全變成了幺雞的胡編亂造了。

    當然,也包含幺雞對紅樓夢結尾的一些個人見解吧。看不下去的各位多包涵吧。

    這幾章rou戲估計是要沒有了。寫了幾章下來,發(fā)現(xiàn)其實rou戲不是最難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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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順王捻著胡須聽完了門子的回話道:「嗯,你此番做得很好,王子騰一死

    ,這王家就再也沒有個撐腰說話的了。暫記你一大功,來日必有重用?!?/br>
    門子聽了大喜忙叩首,心知這回定能成忠順王親信之人,因趁機試問道:「

    都是仰仗著王爺提拔,奴才只是按著王爺?shù)闹家庑惺铝T了。只是小人有事不明,

    不知當不當問……」

    忠順王道:「說罷?!?/br>
    門子這才小心翼翼的道:「王爺,您要找的究竟是什幺人?犯得上費這幺大

    的周折要搬倒寧榮二府?」

    忠順王略想了一會子方道:「你來我府上這許久了,也出了許多力,我也早

    將你當成心腹,況你又有些能耐,頗能為我辦些事情,有些事只告訴你也無妨。

    只是此事事關重大,我連紹祖都瞞著不讓他知曉,就是因為他魯莽,恐壞了我大

    事?!?/br>
    門子忙點頭,忠順王又道:「我要找的那人確實是我眼中刺rou中釘,一日不

    除我一日難以安枕。如今得知這人正藏匿在賈府。這賈府本也是……」不覺忠順

    王已將聲音壓至更低。

    正說著,只聽外頭人喊:「王爺!王爺!不得了了!」話音未落,長史官也

    顧不得敲門,直直的便沖了進來跪倒在忠順王面前。

    「放肆!何事驚慌成如此,成何體統(tǒng)!」忠順王因被早放話出去旁人不得亂

    入,如今見有人闖進來擾了自己說話,不由大怒。

    「大……大事不好……奴才該死……奴才該死……」那長史跪倒在地上,竟

    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忠順王又氣又急,將條案一拍沉聲道:「有什幺話只管講!」

    長史好一會子才道:「萬……萬歲爺……駕崩了……」說罷,又癱軟在那里

    。

    忠順王聽了這六個字,不由噗通一聲跌進了太師椅中,一雙眼瞪得大大的,

    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好半晌,才轉過神來,略平了幾口氣道:「可當真?究

    竟是如何,你將所知道的細細道來,若差一個字,當心你的狗皮!」

    長史這才顫著道:「是……是……奴才因前幾次欲毒害元妃娘娘都未得手,

    上回因藥量不足,只讓她病了一場便又好了,這回奴才便加倍了藥量,將藥投進

    娘娘日常用的紅棗蓮子羹中,指望一招便去了王爺?shù)男牟?,可……可內監(jiān)端了上

    去,元妃口中無味懶怠吃,只在一旁放了??汕苫噬弦蛟R盆在即,故而又去

    探視,見桌上擺著投了藥的蓮子羹,便用了,不出一個時辰,便在元妃娘娘宮里

    氣絕身亡了……」雖然略有些結巴,長史總算是將事情來龍去脈說得清楚了。

    忠順王聽了噗通一聲跌坐在太師椅中,半晌說不出話來。那長史更是磕頭如

    搗藥般不止,早已嚇得沒了人形。只有門子在一旁眼珠子滴溜亂轉。好一會子,

    忠順王才緩過神來,見門子這般神態(tài),因道:「你可有主意?」

    那門子忙道:「王爺,依我看此事也不能怨長史大人,只機緣巧合罷了。長

    史大人受驚嚇過度,不如先讓他下去休息吧?!?/br>
    忠順王點頭道:「如此你先下去好好休息吧。有事我再傳你?!鼓情L史巴不

    得一聲,又胡亂磕了幾個頭便下去了。忠順王見長史去的遠了又吩咐門子道:「

    你下去派個親信的人好生看著他。莫要讓他出了大門一步,安排妥當了再回來見

    我?!?/br>
    門子答應著去了,不一時便回來。王爺?shù)溃骸阜讲乓娔阌性捯f,如今便說

    無妨?!?/br>
    門子便道:「王爺,您這許多年都想著搬倒賈府,雖然要擺弄賈家不是最終

    目的,若要尋到王爺要找的那個人,卻是勢在必行。若要使賈家垮臺,勢必先去

    其羽翼,動其根基,這羽翼必是與賈家世代交好的幾家,根基便是康熙爺在位時

    的寵信,如今雍正爺在位十三年,早已時過境遷,這穩(wěn)固的便只有在宮內的元妃

    娘娘了。故而這些日子里王爺已施巧計將同賈家交好的甄家、薛家、王家都敗落

    了,又想一味在元妃產龍子之前取她性命……」

    忠順王不耐煩道:「只說重要的?!?/br>
    門子道:「是。這回雖是長史大人誤將皇上毒殺了,依小人愚見,卻也不時

    是一個搬倒賈府的大好時機?!?/br>
    忠順王聽了此話一愣,道:「如何這般說?你細細說來?!?/br>
    門子道:「方才長史大人說了,皇上是在元妃娘娘宮中吃了羹才暴斃的,就

    死在元妃宮中……」

    忠順王眼睛一亮:「你是說……」

    二人正自計議,外頭有小廝跑進來道:「王爺,內務府公公來傳旨?!怪翼?/br>
    王忙起身去了,果然見外頭兩個內監(jiān)在廳上,見了忠順王忙叩頭道:「王爺,奴

    才奉太后懿旨,急招王爺進宮?!?/br>
    忠順王忙穿戴了進宮,一時太監(jiān)引著來至后宮,只見皇太后也在做著流淚,

    東平王西寧王北靜王都在一旁垂首靜立。忠順王給皇太后請安,道:「不知太后

    召見小王有何懿旨?」

    太后方勉強止了哭道:「王爺免禮,皇上駕崩了,特請王爺來商議大事。」

    忠順王假意震驚,哭道:「萬歲爺龍體一向安康,怎幺突地就升天了?」言

    罷嚎啕大哭,眾人也都跟著流淚??蘖艘换?,東平王方將事情來龍去脈與忠順王

    講了一回,果然和長史所說出入不大。

    忠順王因道:「可曾請了太醫(yī)?」

    有雍正跟前最得寵信的太監(jiān)蘇培盛也在一旁伺候,因回到:「回王爺,萬歲

    爺因掛念元妃娘娘臨盆,故而去探視,哪知只坐了一會子便身上不適,奴才忙命

    傳太醫(yī)。太醫(yī)把脈只說氣滯不通,正抓藥間,萬歲爺就……」

    忠順王又道:「那太醫(yī)何在?」

    蘇培盛回道:「已派人嚴加看管?!?/br>
    忠順王道:「太后,小王以為應該先問問這太醫(yī)才是正經?!固簏c頭應允

    ,不一時將捆著的太醫(yī)押上來,那太醫(yī)只渾身戰(zhàn)栗,癱倒在地上不能起身。忠順

    王道:「萬歲身患何???如何這幺快就升天了?」

    那太醫(yī)一面叩頭一面道:「諸位王爺明鑒,小的只是開了方子,卻并未來得

    及給萬歲爺服用小的的藥方,可萬萬不關小的的事兒。」

    忠順王聽了忙道:「你這話,可是說萬歲爺是吃了別的才這般?」

    太醫(yī)道:「小的不敢說?!?/br>
    忠順王怒道:「混賬,都什幺時候,還遮遮掩掩,難不成還要我動刑?」

    太醫(yī)這才道:「是……是……依小人看,萬歲爺只怕……只怕是被毒死的…

    …」一席話殿內的人無不吃驚。紛紛交頭接耳。

    忠順王這才轉向蘇培盛道:「蘇大人,萬歲爺可是吃了什幺不曾?」

    蘇培盛想了一回道:「萬歲爺去探視賢德妃,因有些腹饑,見桌上擺著的一

    晚紅棗蓮子羹便吃了。不一時便覺龍體不適……」

    聽罷,忠順王道:「太后,依小王之見,只怕元妃娘娘和萬歲爺?shù)乃烙心?/br>
    的關系……」

    太后顫聲道:「你是說,是元妃她……」

    忠順王點了點頭又問道:「元妃娘娘何在?」

    蘇培盛回道:「元妃娘娘臨盆在即,又受了驚嚇,仍在宮中靜養(yǎng)。」

    忠順王因道:「太后,依小王之見,需先將元妃娘娘禁錮了,加以拷問,必

    能問出個緣由來?!?/br>
    不待太后說話,北靜王站出來道:「太后,王爺,且聽小王一句?!?/br>
    太后道:「溶兒只管說?!?/br>
    北靜王道:「太后圣明,元妃娘娘乃身懷六甲,腹中有了萬歲的骨rou,這可

    是我大清血脈,如何能禁得起拷問?即便萬歲猝于元妃娘娘宮中,若需詢問,依

    我愚見,也只等元妃娘娘產下龍子鳳女之后將養(yǎng)了鳳體才好?!?/br>
    忠順王冷笑道:「這等大事,怎幺能等?」

    北靜王道:「王爺明鑒,依小王之見,萬歲爺?shù)乃牢幢赜谠锬镉泄细稹?/br>
    元妃娘娘懷胎十月,不幾日便要臨盆,正是得寵的時候,又怎幺會加害萬歲?再

    者說,那蓮子羹若我沒猜錯,必然是御膳房備下給元妃娘娘用的,又有誰能算得

    萬歲爺會去?」

    忠順王道:「她是得寵,只是你能保不齊她后頭有人指使?」

    北靜王道:「元妃乃榮國公之子賈政長女,乃忠良之后,賈家如今還都世襲

    著官位,無不對朝廷忠心耿耿,又有何人指使?」

    忠順王一揮手打斷了北靜王道:「哼,好一個忠良之后。水溶,你小小年紀

    也該記得,那壞了事兒的義忠親王,生前可不是和賈家交往慎密?你這般一味的

    護著賈家,可是有什幺隱情?」一句話說得北靜王低頭不語。忠順王冷笑一聲,

    朝太后道:「太后,依小王之見,定要先拿下元妃,并將賈家寧榮二府上下人等

    都囚禁起來等慢慢審問?!?/br>
    北靜王聽了這話只得又站出來道:「太后,依我所見,此事切不可輕下定論

    ,需仔細斟酌,如今頭等大事竟不是賈家。國不可一日無君,如今萬歲駕崩,首

    要的還是冊立新帝?!?/br>
    忠順王一拍桌子怒道:「水溶!難道說萬歲爺被毒害還不算首要大事?」

    太后道:「夠了,你們吵什幺吵?難不成你們這班就能將雍正爺吵回來不成

    ?」忠順王和北靜王這才止了口。太后又道:「溶兒說的有理,再怎幺說元妃腹

    中也是我大清血脈,若要問她,只等她臨盆之后罷了。這賈府若真如親王所說脫

    不了干系,只先委屈他們,他府上男丁拘幾個來問話便是了,切不可沖撞了女眷

    。都下去吧。明日再來議定。請出雍正爺遺詔,冊立新帝。都下去罷!」

    眾人這才散了。卻說北靜王出了宮門便急急地走,卻被忠順王叫住了道:「

    水溶,你這幺忙忙的,可是要去給賈府通風報信不成?」北靜王只得站住,忠順

    王又道:「你年紀尚小,其中利害只怕你不太明白,老夫只勸你少要蹚這攤子渾

    水才好,免得惹一身腥臊?!拐f罷冷哼一聲徑自去了。

    卻說賈府中,都只忙著準備元妃娘娘臨盆賀喜,又值年關將至,有各處送禮

    回禮。閑雜事等諸多。因明年系鄉(xiāng)試之年,賈政只命寶玉下場,因將寶玉看管的

    嚴謹。每晚寶玉只唉聲嘆氣。

    這日晚間,寶釵見寶玉又捧著書本發(fā)呆,因道:「老爺管得你嚴謹也是好事

    ,我知道你放不下外頭那些姐妹,又掛念著顰兒。湘云她們知道是老爺管得緊,

    也不會怪罪你就是了?!?/br>
    寶玉將書放下,拉起寶釵的手道:「還是我的寶兒好,我心里想的什幺不用

    說你都知道?!?/br>
    寶釵一笑道:「這幾日府上忙亂,雜事太多。明兒得空我想去瞧瞧云丫頭,

    只怕她也該生養(yǎng)了。我去看看都準備的妥當了沒有。你可有什幺話要帶過去?」

    寶玉喜道:「如此再好沒有了,你只讓她好生靜養(yǎng),我一得空了就去看她們

    的。你明兒只帶茗煙去吧。他跑得多了,熟絡?!?/br>
    寶釵笑道:「知道,不用二爺吩咐,若是讓別人知道了你金屋藏嬌,倘或說

    出去不是麻煩?我只帶茗煙和鶯兒去便是了。讓襲人留下服侍你。她最心細的。

    」

    寶玉也笑道:「只出去一日,哪里就有什幺打緊?以前十幾年沒你這般照顧

    ,不也好好的?依我說你不妨把襲人也帶了去,她和麝月姊妹一塊兒著許多年,

    這回乍乍的分離了這許久不見,也該好好讓她們呆一會。況且上回湘云也念叨著

    有些想襲人呢?!?/br>
    寶釵道:「如此就這般定下了,明兒一早我便帶著他們三個去。你還是好好

    看你的書吧?!拐f著將桌上撂下的書拿起來又遞給寶玉。

    寶玉笑著接過來又扔在一旁嘿嘿笑道:「寶兒,有你這大美人在一旁,我哪

    里還有心思看書?再者我也看得累了,不如我們早些安歇了吧?!拐f著將寶釵拉

    進了懷中。

    寶釵紅著臉一面躲閃著寶玉的手一面道:「你這人……怎幺……嗯……寶玉

    ……我昨兒被你鬧得現(xiàn)在身子還軟著……好寶玉,饒我一回吧。明兒一早我還要

    出門……不然今兒晚上你和襲人睡吧……」

    寶玉在寶釵的臉上香了一口笑道:「好寶兒,你這般模樣更好看了,真真愛

    煞我了。」說著兩只手又在寶釵豐腴的身子上不住游走,換來佳人一陣嬌喘。寶

    玉又將嘴貼在寶釵耳邊,輕輕吹著熱氣道:「好寶兒,我還想你像昨兒那樣……

    」

    寶釵頓時耳根子都紅了,嬌嗔道:「不要!你哪兒來的這許多花花腸子,盡

    想著法兒的欺負人家……」卻禁不住寶玉軟磨硬泡,只得道:「可說好,只……

    幾下子。你便仍接著好好用功,不可耍賴的?!?/br>
    寶玉聽了大喜,忙道:「都依寶兒?!拐f著放開了懷中的寶釵,將身子轉過

    去在椅子上靠著坐定了。

    寶釵紅著臉拉起寶玉的胳膊小聲道:「寶玉,我們……回臥房去吧……」

    寶玉卻笑道:「就在這里罷了?!?/br>
    寶釵道:「這……如何使得?」

    寶玉笑道:「橫豎又沒人進來,如何使不得?好寶兒,快來吧?!?/br>
    寶釵紅著臉站著不肯動彈,寶玉催了幾回方拿了一方墊子鋪在地上,輕輕跪

    了下去,伸出手去顫顫的解開了寶玉腰間的汗巾子,將寶玉的衣褲褪了下來,頓

    時里頭藏著的陽物便跳了出來,直直的指向寶釵的俏臉。寶釵猶豫了一下,方開

    始由領口處一個個的將盤扣解了開來,剛漏出一抹鼓脹的紅肚兜兒,卻見寶玉一

    雙色瞇瞇的眼正隔著中間那搏動的陽物笑吟吟的望著自己,遂嗔道:「不許看,

    閉上眼。不然我……我……」說著將已經微微敞開的衣襟又合攏了,兩只小手緊

    緊地護著。

    寶玉笑道:「好好,我不看就是了?!拐f著果然將兩眼閉了上。寶釵這才又

    款款將衣襟拉開,褪下了遮蓋在胸前的一抹肚兜兒,將兩顆脹鼓鼓的玉乳暴露出

    來?!负孟?!」寶玉吸了吸鼻子,嗅著玉乳散發(fā)出來的馨香?!负脤殐海煨﹤€

    ,要急煞我了?!?/br>
    寶釵輕輕啐道:「呸,哪里就急死你了?」卻也將身子又往前挨了挨,跪在

    寶玉兩腿之間,猶豫了片刻,方將兩只小手拖著兩團媚rou,將寶玉那怒挺的陽物

    夾在了胸前深深的溝壑之中。

    寶玉只覺陽物瞬時淹沒在了兩團柔嫩酥軟中,雖不及玉蛤中那般濕滑,卻又

    有一種別樣的柔嫩,不由長出了一口氣,享受了一回才催道:「好寶兒,且動一

    動。」寶釵將寶玉的陽物隱沒在自己胸前,更能感覺那上頭傳來的熱道和一下下

    有力的搏動,還夾雜著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氣味,不覺也有些迷離了,聽了寶玉這

    話方轉過神來,兩只小手仍緊緊地擠著一對玉乳,一上一下的磨蹭起來。

    憑是寶釵再豐腴,也無法將寶玉整根陽物都埋沒其間,每次下行,那殷紅如

    雞蛋大小的guitou便會冒出來,幾乎碰著了寶釵的櫻唇。寶釵卻又無法躲避,只得

    側過頭去,任憑guitou一下下頂在自己的下頜上。

    寶玉哪里肯一直閉著眼錯過這番香艷的情景?早已悄悄將眼掙了開。見寶釵

    側著緋紅的俏臉那羞怯的模樣不禁又憐又愛,將手輕撫寶釵的云鬢笑道:「好寶

    兒,好受用,你這兩只玉乳果然是旁人再不能比的。」寶釵只是將櫻口閉了再不

    答言,心中雖吃羞,卻又有些歡喜。寶玉又故意將下身往上挺了挺道:「好寶兒

    ,你能不能再用上你這張小嘴……」

    寶釵聽了一愣,身上動作也停了下來,扭過頭來睜開雙眸剛要說話,卻發(fā)現(xiàn)

    那紅紅的guitou幾乎抵住了自己的櫻唇,忙又將頭轉過去,喘了口氣方道:「我…

    …我才不要……那腌臜處,我這般已經是……如何能用嘴的……」

    寶玉笑道:「好寶兒,你看我這處哪里腌臜了?」寶釵只是不依,將小嘴閉

    得緊緊的。寶玉因道:「你卻不知道,湘云可喜歡用嘴呢,還有可卿,如今咱們

    這些jiejiemeimei,只有你和妙玉姊姊不曾嘗過了,今天且……」剛說到這里,突想

    起好些日子沒見妙玉了,又想起此刻和妙玉一同在櫳翠庵中傷透了心的黛玉,不

    知又是如何傷心,自己卻在這里只管逍遙快活,頓時沒了興致,不覺輕輕嘆了一

    聲。

    寶釵聽了寶玉提起妙玉,又有那一聲嘆息,便知道寶玉是想起了黛玉來,不

    覺心中一陣不是滋味。寶玉嘆罷,輕輕拍了拍寶釵的臉道:「好了寶兒,就起來

    吧。你看你額頭都見汗了,歇歇吧,讓我好好抱抱你?!?/br>
    寶釵聽了這話方又轉過臉來,此回卻再不躲閃,而是朝著寶玉嫣然一笑,雖

    是此刻寶釵衣衫不整酥胸大露,還夾著寶玉的陽物,這一笑中卻傾盡柔情,竟是

    沒有一絲yin靡。寶玉不由得看癡了。寶釵又看了看眼前的陽物,方下定了決心,

    將一張小嘴大大的張開了,輕輕將寶玉的陽物含在了口中,怎奈只能納下一小節(jié)

    。

    寶玉不由又是嘆了一聲,見寶釵那副努力含著自己陽物的情形不由也噗嗤笑

    了,拍了拍寶釵的臉頰笑道:「好寶兒,你若是不想就算了,何苦這般為難自己

    ?」

    寶釵將陽物吐出來,喘了口氣道:「玉郎,寶兒不為難,只要你喜歡就好了

    ?!拐f著松開了兩只捧著玉乳的小手,輕輕攥住了寶玉的陽物,張開小嘴又含了

    進去。

    寶玉雖早已惦記著寶釵的小嘴,卻知道寶釵害羞,平日里換個姿勢都扭捏,

    這等子事只怕是不能夠了,遂也只是想一想罷了,如今見寶釵這般順和的跪在自

    己胯間,兩只黛眉微蹙凝眸緊閉,一張紅潤的小嘴被撐得大大的,yin靡中卻也不

    失寶釵平日里的端莊,不覺心中大快,看了好一會子才道:「好寶兒,你且動一

    動。啊……嗯,再吸得用力些個……用你的小舌頭在那處攪動……啊……寶兒,

    不敢用牙齒的……」

    寶釵最是心思靈巧,不論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還是針織女紅無不通曉,如今

    雖頭一遭做這口舌功夫,卻也在寶玉指點之下不一會子便掌握了要領,動作也熟

    絡起來。寶玉不由暗暗叫爽,將兩眼閉了身子往后頭一靠,雙臂也敞開胡亂的搭

    在桌子上。不巧剛好碰著了桌上的空茶盞,跌在地上碎了。寶釵不由唬了一跳,

    忙將寶玉的陽物吐了出來去看,寶玉正受用,哪里肯讓寶釵停?因道:「好寶兒

    ,不去管它只打翻了一個空茶盅罷了,值什幺?快些來,我有些泄意了?!?/br>
    寶釵紅著臉白了寶玉一眼,方又將小嘴湊了過去。剛要含吐,房門卻被推開

    了,鶯兒進來道:「二爺可是打翻了茶盅?可燙著了……」還不等話說完,正見

    寶玉大刺刺坐著,寶釵跪在寶玉雙腿間,酥胸半露,兩只小手緊緊握著寶玉亮晶

    晶的陽物正要舔舐,一時三個人都呆了。

    倒是寶釵先回過神來,忙起身將上衣遮掩了,鶯兒也低頭道:「二爺……二

    奶奶,我……我……我還是先出去了……」說著忙轉身去了。

    寶玉看著二女扭捏的模樣有趣,不覺笑了出來,寶釵吃窘,嗔道:「都是你

    ……還有臉笑,如今被人看了去,叫我日后如何見人……我……」

    寶玉笑道:「這又怎幺了?寶兒,你我已是夫妻,這又有什幺見不得人的,

    況且鶯兒又不是外人。」

    寶釵白了寶玉一眼啐道:「呸,你以為都和你這般厚臉皮的?」

    寶玉道:「寶兒,我倒是有個法子……」說罷又是一陣傻笑。

    寶釵一見寶玉這般表情便知道寶玉是想將鶯兒身子也占了,如此一來日后便

    免不了同鶯兒一道與寶玉交歡,到了那時便是放不開的也只能放開了。寶釵知道

    寶玉雖貪多,卻對每個姊妹都是一般交心,況且這等大戶人家,賠過來的丫鬟,

    有幾個不被染指的?寶釵本也想著將鶯兒給了寶玉,卻一直未好意思開口。這回

    見寶玉這般說,心中想著便依了他也就罷了,因道:「呸,快別說了,我知道你

    打什幺鬼主意。」

    寶玉仍是嘿嘿傻笑,將寶釵又抱住了道:「不知寶兒可舍得嗎?」

    寶釵道:「鶯兒雖是個丫鬟,卻也從小跟我一塊長大的,我待她竟更像個妹

    妹,這種事我不好強求她,你若有那本事,你自己使去,只是別擾我便是了。」

    寶玉聽了大喜,將寶釵嘴角邊一根卷曲的黑毛用手拈了去,便一張大嘴吻了

    上去。好一會子方松了口道:「好寶兒,我知道你是最大度的?!挂虺T外喊道

    :「鶯兒jiejie,可在外頭嗎?」

    一宿無話,第二日一早,寶釵同賈母王夫人處請了安,只說去外頭燒香還愿

    ,便命茗煙在外頭備了車,帶上鶯兒襲人朝悼紅軒去了。寶釵剛走了只一炷香的

    功夫,忽見賴大急忙走上榮禧堂來回賈政道:「有錦衣府堂官趙老爺帶領好幾位

    司官說來拜望。奴才要取職名來回,趙老爺說:我們至好,不用的。一面就

    下車來走進來了。請老爺同爺們快接去?!?/br>
    賈政聽了,心想:「趙老爺并無來往,怎幺今日這幺突然就來了?」

    正自思想,賈璉說:「叔叔快去罷,再想一回,人都進來了?!拐f著,只

    見二門上家人又報進來說:「趙老爺已進二門了?!官Z政等搶步接去,只見趙堂

    官滿臉笑容,并不說什幺,一徑走上廳來。后面跟著五六位司官,也有認得的,

    也有不認得的,但是總不答話。賈政等心里不得主意,只得跟了上來讓坐。趙堂

    官也不說別的,見他仰著臉不大理人,只拉著賈政的手,笑著說了幾句寒溫的話

    。

    正說著,只見家人慌張報道:「西平王爺?shù)搅??!官Z政慌忙去接,已見王爺

    進來。

    趙堂官搶上去請了安,便說:「王爺已到,隨來各位老爺就該帶領府役把守

    前后門?!贡姽賾顺鋈?。

    賈政等知事不好,連忙跪接。西平郡王用兩手扶起,笑嘻嘻的說道:「無事

    不敢輕造,有奉旨交辦事件,要赦老接旨?!?/br>
    趙堂官回說:「王爺雖是恩典,但東邊的事,這位王爺辦事認真,想是早已

    封門?!官Z赦賈政一干人唬得面如土色,滿身發(fā)顫。不多一回,只見進來無數(shù)番

    役,各門把守。本宅上下人等,一步不能亂走。

    趙堂官便轉過一付臉來回王爺?shù)溃骸刚垹斝家猓秃脛邮?。」這些番役卻

    撩衣勒臂,專等旨意。

    西平王慢慢的說道:「小王奉旨帶領錦衣府趙全來查看寧榮二府家產。」賈

    赦等聽見,俱俯伏在地。王爺便站在上頭說:「有旨意:賈珍賈赦交通外官,依

    勢凌弱,辜負朕恩,有忝祖德,著革去世職。欽此。」

    趙堂官一疊聲叫:「將賈府男丁一律看押帶走,其余女眷皆看守。」維時賈

    赦、賈政、賈璉、賈珍、賈寶玉、賈環(huán)、賈蓉、賈薔、賈芝、賈蘭俱在,就將現(xiàn)

    在幾人看住。趙堂官即叫他的家人:「傳齊司員,帶同番役,分頭按房抄查登帳

    ?!?/br>
    這一言不打緊,唬得賈政上下人等面面相看,喜得番役家人摩拳擦掌,就要

    往各處動手。西平王道:「聞得赦老與政老同房各爨的,理應遵旨查看賈赦的家

    資,其余且按房封鎖,我們復旨去再候定奪?!?/br>
    趙堂官站起來說:「回王爺,賈赦賈政并未分家,聞得他侄兒賈璉現(xiàn)在承總

    管家,不能不盡行查抄?!刮髌酵趼犃?,也不言語。趙堂官便說:「賈璉賈赦兩

    處須得奴才帶領去查抄才好?!?/br>
    西平王便說:「不必忙,先傳信后宅,且請內眷回避,再查不遲?!挂谎晕?/br>
    了,老趙家奴番役已經拉著本宅家人領路,分頭查抄去了。王爺喝命:「不許羅

    唣!待本爵自行查看。」說著,便慢慢的站起來要走,又吩咐說:「跟我的人一

    個不許動,都給我站在這里候著,回來一齊瞧著登數(shù)?!?/br>
    正說著,只見錦衣司官跪稟說:「在內查出御用衣裙并多少禁用之物,不敢

    擅動,回來請示王爺。」一會子,又有一起人來攔住西平王,回說:「東跨所抄

    出兩箱子房地契,又一箱借票,都是違例取利的?!?/br>
    老趙便說:「好個重利盤剝,很該全抄!請王爺就此坐下,叫奴才去全抄來

    ,再候定奪罷?!拐f著,只見王府長史來稟說:「守門軍傳進來說:主上特派

    北靜王到這里宣旨,請爺接去。」

    趙堂官聽了,心想:「我好晦氣,碰著這個酸王。如今那位來了,我就好施

    威了?!挂幻嫦胫?,也迎出來。只見北靜王已到大廳,就向外站著說:「有旨意

    ,錦衣府趙全聽宣。」說:「奉旨:著錦衣官惟提賈家男丁質審,馀交西平王遵

    旨查辦。欽此?!刮髌酵躅I了旨意,甚實喜歡,便與北靜王坐下,著趙堂官提取

    賈赦回衙。

    里頭那些查抄的人,聽得北靜王到,俱一齊出來。乃聞趙堂官走了,大家沒

    趣,只得侍立聽候。北靜王便揀選兩個誠實司官并十來個老年番役,馀者一概逐

    出。西平王便說:「我正和老趙生氣,幸得王爺?shù)絹斫抵迹徊蝗?,這里很吃大虧

    ?!?/br>
    北靜王說:「我在朝內聽見王爺奉旨查抄賈宅,我甚放心,諒這里不致荼毒

    。不料老趙這幺混帳。但不知現(xiàn)在政老及寶玉在那里?里面不知鬧到怎幺樣了?

    」

    眾人回稟:「賈政等在下房看守著,里面已抄的亂騰騰了?!?/br>
    北靜王便吩咐司員:「快將賈政帶來問話。」眾人領命,帶了上來。賈政跪

    下,不免含淚乞恩。北靜王便起身拉著,說:「政老受驚了,如今宮內有些大麻

    煩,還要委屈諸位一回,同我回去一遭。」便將旨意說了。

    賈政感激涕零,望北又謝了恩,仍上來聽候。王爺?shù)溃骸刚?,方才老趙在

    這里的時候,番役呈稟有禁用之物并重利欠票,我們也難掩過。這禁用之物,原

    備辦貴妃用的,我們聲明也無礙。獨是借券,想個什幺法兒才好。如今政老且?guī)?/br>
    司員實在將赦老家產呈出,也就完事,切不可再有隱匿,自干罪戾?!?/br>
    賈政答應道:「犯官再不敢。但犯官祖父遺產并未分過,惟各人所住的房屋

    有的東西便為己有?!?/br>
    兩王便說:「這也無妨,惟將赦老那邊所有的交出就是了?!褂址愿浪締T等

    依命行去,不許胡亂混動。司員領命去了。

    且說賈母那邊女眷正在一處,只聽見邢夫人那邊的人一直聲的嚷進來說:「

    老太太,太太,不……不好了!多多少少的穿靴帶帽的強……強盜來了!翻箱倒

    籠的來拿東西!」賈母等聽著發(fā)呆。又見平兒披頭散發(fā),哭哭啼啼的來說:「不

    好了!我正和姐兒吃飯,只見來旺被人拴著進來說:姑娘快快傳進去請?zhí)珎?/br>
    回避,外頭王爺就進來抄家了!我聽了幾乎唬死!正要進房拿要緊的東西,被

    一伙子人渾推渾趕出來了。這里該穿該帶的,快快的收拾罷。」邢王二夫人聽得

    ,俱魂飛天外,不知怎樣才好。獨見鳳姐先前圓睜兩眼聽著,后來一仰身便栽倒

    地下。賈母沒有聽完,便嚇得涕淚交流,連話也說不出來。

    那時一屋子人拉這個扯那個,正鬧得翻天覆地。又聽見一疊聲嚷說:「叫里

    頭女眷們回避,王爺進來了?!箤氂竦日跊]法,只見地下這些丫頭婆子亂拉亂

    扯的時候,賈璉喘吁吁的跑進來說:「好了,好了,幸虧王爺救了我們了!」眾

    人正要問他,賈璉見鳳姐死在地下,哭著亂叫;又見老太太嚇壞了,也回不過氣

    來,更是著急。還虧了平兒將鳳姐叫醒,令人扶著。老太太也蘇醒了,又哭的氣

    短神昏,躺在炕上,李紈再三寬慰。然后賈璉定神,將兩王恩典說明;惟恐賈母

    邢夫人知道爺們們被拿,又要唬死,且暫不敢明說,只得出來照料自己屋內。一

    進屋門,只見箱開柜破,物件搶得半空。此時急的兩眼直豎,淌淚發(fā)呆。聽見外

    頭叫,只得出來。見賈政同司員登記物件,一人報說:

    枷楠壽佛一尊。枷楠觀音像一尊。佛座一件。枷楠念珠二串。金佛一堂。鍍

    金鏡光九件。玉佛三尊。玉壽星八仙一堂。枷楠金玉如意各二柄。古磁瓶爐十七

    件。古玩軟片共十四箱。玉缸一口。小玉缸二件。玉盤二對。玻璃大屏二架???/br>
    屏二架。玻璃盤四件。玉盤四件?,旇ПP二件。淡金盤四件。金碗六對。金搶碗

    八個。金匙四十把。銀大碗銀盤各六十個。三鑲金牙箸四把。鍍金執(zhí)壺十二把。

    折盂三對。茶托二件。銀碟銀杯一百六十件。黑狐皮十八張。貂皮五十六張。黃

    白狐皮各四十四張。猞猁猻皮十二張。云狐筒子二十五件。海龍二十六張。海豹

    三張?;⑵ち鶑?。麻葉皮三張。獺子皮二十八張。絳色羊皮四十張。黑羊皮六十

    三張。香鼠筒子二十件。豆鼠皮二十四方。天鵝絨四卷。灰鼠二百六十三張。倭

    緞三十二度。洋呢三十度。嗶嘰三十三度。姑絨四十度。綢緞一百三十卷。紗綾

    一百八十卷。線縐三十二卷。羽緞羽紗各二十二卷。氆氌三十卷。妝蟒緞十八卷

    。各色布三十捆。皮衣一百三十二件。綿夾單紗絹衣三百四十件。帶頭兒九副。

    銅錫等物五百馀件。鐘表十八件。朝珠九掛。珍珠十三掛。赤金首飾一百二十三

    件,珠寶俱全。上用黃緞迎手靠背三分。宮妝衣裙八套。脂玉圈帶二條。黃緞十

    二卷。潮銀七千兩。淡金一百五十二兩。錢七千五百串。一切動用家伙及榮國賜

    等一一開列。房地契紙,家人文書,亦俱封裹。

    賈璉在旁竊聽,不見報他的東西,心里正在疑惑。只聞二王問道:「所抄家

    資,內有借券,實系盤剝,究是誰行的?政老據實才好?!?/br>
    賈政聽了,跪在地下磕頭,說:「實在犯官不理家務,這些事全不知道,問

    犯官侄兒賈璉才知?!?/br>
    賈璉連忙走上,跪下稟說:「這一箱文書既在奴才屋里抄出來的,敢說不知

    道幺?只求王爺開恩。奴才叔叔并不知道的?!?/br>
    西平王道:「你父已經獲罪,只可并案辦理。你今認了,也是正理?!褂洲D

    向北靜王道:「如此,便勞煩王爺一會受累將賈府上男丁都帶了去吧,我先回宮

    中答話了。」說著,上轎出門。

    北靜王送了出去,又回來,賈政仍跪著。北靜王忙命起來,將屋內人都散了

    ,壓低了聲音道:「政老,你可知此番遭此事為何?」

    賈政忙道:「小人不知,圣旨上不是說交通外官,依勢凌弱?」

    北靜王嘆了口氣道:「那只是說給旁人聽的罷了。你必不知道,萬歲爺昨兒

    在元妃娘娘宮中駕崩了,如今只忠順親王一口咬定只說是元妃娘娘投毒害死了萬

    歲爺,故而有此波折……」

    待到北靜王大致將事情講了一回,賈政唬得早已癱軟在地,忙磕頭道:「王

    爺明鑒,小官蒙祖上蔭德,一直對皇上忠心耿耿,再不敢有些不恭,哪里會有這

    等說法?」

    北靜王將賈政攙扶起來道:「政老休要驚慌,你我兩家?guī)状缓?,自打寧榮

    二公賈家便是世代忠良,只是今次不巧,又有小人在后頭造次,因還需委屈政老

    幾日,待查明白了定會還你府上一個清白。如今且先同我走一遭吧,也要想一想

    怎幺對應上頭問話?!?/br>
    賈政忙又謝恩,北靜王這才命人將賈府上下人等一并都帶了去。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