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一十二回 玉橫陳朝暮春光好 醉惹人安能妄談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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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一十二回 玉橫陳朝暮春光好 醉惹人安能妄談佛 第二日一早,寶玉來至可卿屋子里,可卿已經(jīng)起床,正看著奶子哄莘兒玩, 見寶玉來了忙要起身,寶玉攔住了道:「好好的起來做什幺,你剛生完孩子,可 得好好養(yǎng)著呢。怎幺這幺早就起來了?」說著將莘兒接在手里小心的抱了。 可卿靠著寶玉肩頭,微笑著看著寶玉和莘兒玩鬧,道:「莘兒早早的就起來 了,鬧得我也睡不著了。倒是你,怎幺也起來的這幺早?」 寶玉道:「有些事情要問問警幻jiejie的。她人呢?」 可卿將俏臉在寶玉肩頭蹭了蹭道:「她那人你還不知道,哪天不得睡到日上 三竿的。那不,還在那屋里睡著呢。你只管去鬧她就是了?!乖掚m是這幺說,可 卿的身子仍緊緊偎依著寶玉不肯動(dòng)彈。 寶玉只覺可卿兩顆rourou的玉乳都貼在自己胳膊上不住擠壓,不覺一陣陣香甜 的乳香飄了出來,因問道:「卿卿,可用過早飯了?」 可卿搖頭道:「剛起來的,還沒呢。」 寶玉道:「昨兒晚上的山藥紅棗烏雞湯可還有剩?我讓人熱一碗來給你吃。 」 可卿笑道:「哪里還有剩呢?都讓警幻那饞嘴的給吃了去了?!?/br> 寶玉笑道:「是了,我倒是忘了她了。下次我讓人多做一份?!?/br> 可卿道:「可別了,我不喜歡吃。甜膩膩的又盡是油,有什幺好吃。」 寶玉道:「雖是不好吃,可卻是補(bǔ)血下奶的滋補(bǔ)呢。你可不是正該吃這個(gè)? 」 可卿抱著寶玉的胳膊撒嬌道:「嗯……不幺。又不用人家自己奶孩子,下那 些個(gè)做什幺,倒是漲漲的發(fā)疼?!?/br> 寶玉將孩子遞給奶媽,揮揮手,奶媽會(huì)意,笑著抱著莘兒出去了。寶玉方騰 出手來,按在可卿的胸前道:「好卿卿,哪里疼了?我給你看看。」 可卿嬌嗔道:「你又不是大夫,又會(huì)看什幺?」一面說著,一面卻由著寶玉 將衣襟拉開了。寶玉這才發(fā)覺,可卿的兩顆玉乳都yingying的,比以前愈發(fā)的豐滿了 不少,兩顆乳首顏色略顯發(fā)深紅,不再如從前那般粉嫩,胸前那兩片衣襟卻不知 何時(shí)已被乳白色的汁水浸濕了兩片。可卿見寶玉呆呆的望著自己的雙乳,將衣襟 拉上了道:「玉郎,不許看……沒以前的好看了?!?/br> 寶玉在可卿櫻唇上吻了一口道:「傻卿卿,怎幺不好看?比以前還挺拔,又 是這般白里帶紅,還是香的呢。愛煞我了?!拐f著拉開了可卿堂在胸前的雙臂, 慢慢將可卿推倒在榻上。 可卿嗯了一聲,兩只漲漲的乳峰已被寶玉握住了:「玉郎,輕些個(gè),有些漲 呢。」 寶玉果然輕了幾分,將兩只雪峰慢慢揉捏,不一時(shí),殷紅的乳首處便被擠出 兩滴白白的乳汁來。寶玉忙俯首舔干凈了,吧咂著嘴說了一句:「好香甜!」便 張大了嘴將半顆玉乳都含在口中咂吮起來。 可卿只覺得一陣酥麻順著乳首傳來,直鉆進(jìn)心坎兒里,不禁兩只胳膊環(huán)住了 寶玉的脖子。寶玉初時(shí)還不得要領(lǐng),只一味大力吸吮,卻只吸出幾滴奶汁來。又 換了幾個(gè)法子,方得了要領(lǐng),一時(shí)甘甜的乳汁便如潺潺流水一般從可卿的乳首中 噴流而出,只聽寶玉不時(shí)咕嘟咕嘟的吞咽不止。 直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寶玉只覺被含著的玉乳再不如方才那般yingying的,方住 了口,揉捏著一軟一硬的兩座玉乳道:「如何,卿卿?我雖不是大夫,可不勝過 大夫許多了?你看,只幾下子便口到病除了不是?」 可卿嬌嗔道:「呸,死相,沒聽過老子和兒子搶奶吃的?!?/br> 寶玉嘿嘿笑道:「我可不是和莘兒搶著吃,我是給我的卿卿醫(yī)病呢?,F(xiàn)在醫(yī) 好了一半,且待我將另一半也治了吧?!拐f著又噙住了另一只飽脹的玉乳,不一 時(shí)便咕嘟嘟的吃了起來。直到兩顆奶子都一半的柔軟方住了口。 一時(shí)寶玉竟也吃飽了七八分,將蘸著乳汁的嘴在可卿的檀口上親了一口道: 「好卿卿,可香甜死我了?!?/br> 可卿將寶玉的頭按在自己的雙乳之間笑道:「可吃飽了?」 寶玉點(diǎn)頭道:「吃飽了?!?/br> 可卿笑道:「吃了我的奶,可是該叫我一聲娘了?」 寶玉笑道:「不叫?!?/br> 可卿道:「不叫下回肯定沒得吃了?!?/br> 寶玉道:「自然是不能叫的,哪里有兒子和娘做這等子事兒的?」說著已將 一只手探入了可卿的腰際,滑過了柔順的恥毛,附在了已經(jīng)濕漉漉的玉蛤上頭。 可卿一驚,將雙腿并攏了夾住了寶玉的手道:「相公,卿卿剛剛生養(yǎng),那里 ……還不能碰的?!?/br> 寶玉道:「傻卿卿,我自然知道。我只是想她了,同她打個(gè)招呼。」 可卿道:「相公,卿卿幾個(gè)月都不讓你進(jìn)身子,可苦了你了?!?/br> 寶玉道:「不苦,你這不是身子不方便幺。」 可卿將手往下探,隔著衣服攥住了寶玉yingying的陽物道:「相公,你去找警幻 jiejie吧……」 寶玉道:「我此刻卻只要你陪我?!拐f著直起身來,將身上衣物都除去了, 跨坐在可卿身上,將可卿的衣襟更往兩邊分開一些個(gè),把陽物放在了可卿兩座玉 峰中的山谷內(nèi)。 可卿會(huì)意,兩手將兩團(tuán)軟軟的白rou往中間擠,兩團(tuán)玉乳便將熱熱的男根包裹 在其中,只有紅彤彤的guitou露在外頭。「相公,只是不能讓你盡興了?!?/br> 寶玉聽了也不由得老臉一紅道:「身邊這許多姐妹,我哪里受苦了……倒是 讓卿卿虛度了這幺長的時(shí)候。」 可卿嫣然一笑:「相公,能給你生個(gè)一兒半女,別說這區(qū)區(qū)幾個(gè)月不能和你 歡好,再苦都值得。」說著在寶玉的guitou上輕輕啄了一口。 寶玉聽的心中一暖道:「好卿卿,等你身子方便了我定要好好疼你。」 可卿道:「嗯,玉郎,有你這句話也盡夠了。這會(huì)子還是讓卿卿來伺候你吧 ?!拐f著便將兩團(tuán)玉峰愈發(fā)的往中間擠,把寶玉的陽物緊緊包裹住。寶玉兩手捻 住可卿兩顆嫣紅的乳首一面輕輕揉捏,下身輕輕聳動(dòng),使那男根在可卿乳溝中抽 插起來。 寶玉楊根粗長,可卿雖是玉乳比之前愈發(fā)的飽滿卻也不能將之都包裹在其中 ,寶玉每一插送那紅得發(fā)紫的guitou便從上頭冒了出來??汕鋵㈩^略提起少許張開 檀口,便剛好將guitou含了進(jìn)去。 陽物被軟軟的雙峰擠壓著,guitou又在滑嫩濕熱的小口中進(jìn)進(jìn)出出,雖不及小 xue中的窄緊卻也別有一番滋味,只是寶玉恐壓著可卿不敢恣意抽送,只得徐徐的 抽插,仍將兩手在兩只玉乳上揉捏。 不一時(shí)竟有乳香傳來,原來寶玉并未將兩只玉乳中的乳汁都吸干,此時(shí)由于 寶玉的把玩和陽物的擠壓,那乳首中竟有滴滴的濁白乳汁淌了出來。許多都流入 溝中,滋潤著陽物的進(jìn)出,不一會(huì)子便將寶玉的陽物和可卿的玉乳都打濕了。 寶玉笑道:「好好的都讓我糟蹋了,早知道方才就吃個(gè)干凈了?!?/br> 可卿道:「有什幺,不過一會(huì)子又要漲漲的發(fā)疼了。玉郎,可喜歡?」說著 又在寶玉guitou上輕輕舔了一口。 寶玉道:「自然是喜歡的?!?/br> 可卿道:「只是不能讓玉郎盡興了?!?/br> 寶玉從可卿的身子上下來,將可卿拉在懷里,仍是揉捏著兩只玉乳道:「好 輕輕,有你陪著便好呢,難不成就只有那檔子事兒?」 可卿聽了噗嗤一笑:「你嘴上說得好,可它卻這般硬挺著呢?!拐f著握住了 寶玉仍yingying的陽物,涂抹著上頭蘸著的乳汁?!赣窭桑蝗纭蝗缒阌梦夷抢?/br> 吧……」 寶玉聽了心中一動(dòng):「是呢,雖然可卿剛生產(chǎn)過的,可那后庭卻并不受影響 ?!箍谏蠀s裝傻道:「哪里?」 可卿俏臉一熱,在寶玉身上拍了一巴掌道:「玉郎好討厭……」 寶玉笑道:「你只說那里,我哪里知道這那里到底是哪里?」 可卿知道寶玉故意調(diào)笑,自己也是幾個(gè)月不知rou味,方才又被寶玉那般挑弄 ,如今心中那股子無名之火早已悄悄的燃了起來,因跪了起來,將褲子稍稍往下 褪了幾寸,只漏出一節(jié)白嫩嫩的粉臀來。 可卿輕輕搖擺著腰肢,使粉臀對著寶玉左右搖晃不住,那松垮垮的褲子便一 絲絲的順著光潔的皮膚往下滑落??汕渑せ仡^來將一跟手指含在口中,媚眼如絲 的朝寶玉道:「玉郎,人家要你來干我的后庭……」 寶玉哪里還忍得住,兩手握住了可卿的粉臀道:「卿卿,你真是愈發(fā)的嫵媚 了,可真愛煞我了?!箍汕漭笭栆恍?,將臀股在寶玉跨上磨蹭,那薄薄的衣褲終 于滑落下去。寶玉更是等不及了,將手在可卿濕漉漉的玉蛤上沾滿了蜜液涂抹在 菊門上頭,用guitou抵住了,稍稍用力,仍沾著乳汁的陽物便一點(diǎn)點(diǎn)沒入了可卿窄 緊粉嫩的菊門之中。 可卿呼道:「啊……玉郎,好粗長……要漲破了……」 寶玉恐可卿吃痛,因停下問道:「好卿卿,可是我太著急了?」 可卿道:「不是呢玉郎,我便喜歡你這般急色的模樣,玉郎,來疼愛卿卿吧 。」說著將雪股往后頭一送,使寶玉的陽物整根進(jìn)入了自己的身子里。寶玉仍不 敢妄動(dòng),只覺那窄緊的菊門緊緊箍著自己的陽物根部,里頭guitou卻抵住了一片比 花心子還要柔嫩的媚rou。菊門內(nèi)四壁也蠕動(dòng)著一波波擠壓著侵入的異物。 過了一會(huì)兒,見可卿有些適應(yīng)了,寶玉方輕輕抽送起來??汕漭p聲道:「玉 郎……頂?shù)暮?,嗚嗚……又頂?shù)侥翘幜恕盟致椤?/br> 寶玉也少許加快了抽送,回回都挑著那處柔嫩道:「好卿卿,小菊門還是那 般窄緊,好舒坦?!?/br> 「玉郎,再狠一些個(gè)……」 寶玉答應(yīng)一聲,愈發(fā)的用力起來,每回都將陽物整根插入,兩顆春丸一下下 敲打在可卿濕漉漉的玉蛤上頭發(fā)出啪啪的水聲??汕湟苍兕櫜簧险f話,口中只咿 咿呀呀個(gè)不住,愈發(fā)被插得狠了,索性咬住了被子,只嗚嗚作響。寶玉已是幾個(gè) 月不曾和可卿親近,如今又是憋了半晌,見了可卿這等媚態(tài)更是把持不住,如發(fā) 了癲一般兩手死死鉗住了可卿的腰肢,愈發(fā)cao弄得啪啪作響起來。 也不知插了多久,可卿已是xiele兩回身子,早已癱軟在榻上,寶玉只覺身子 一緊,這才低吼一聲將陽物緊緊插入可卿菊門深處,身子一抖,一股股熱熱的陽 精盡數(shù)射入了可卿后庭深處??汕湟脖魂柧珷C的身子一哆嗦,又有一股子陰精從 花心子里噴出來。射了十來股子,寶玉方長處一口氣,將兩手松開了。可卿早就 渾身乏力,全憑著寶玉兩手扶持著,如今沒了著力,便如沒了骨頭的蛇一般癱軟 下去,也不理會(huì)寶玉的陽物滑了出來。寶玉將身子壓在可卿軟軟的身上,二人相 擁喘息。 寶玉輕輕在可卿耳邊道:「好輕輕,我愛煞你了?!?/br> 可卿轉(zhuǎn)過身來,將手環(huán)住了寶玉腰身道:「嗯,玉郎,卿卿也愛煞你了?!?/br> 說著撅起小嘴來索吻。寶玉哪里會(huì)讓佳人久等,又是一番溫存,不一一記下。 「咱們在這里這幺鬧,幻兒都不醒的?」寶玉笑道。 可卿道:「她呀,睡著了根死豬一個(gè)樣子,天塌地陷都不醒的?!?/br> 寶玉道:「好,我便去喊她起來,還有事兒要問她呢。好卿卿,一會(huì)兒再來 陪你?!拐f著將被子扯過來給可卿蓋住了,自己也不穿衣服,便赤裸著身子往警 幻屋里去了。 來至警幻屋內(nèi),果然見門關(guān)著,窗簾也垂著,警幻正四仰八叉的躺在榻上, 那被子早被踢在了一旁。寶玉見了不禁莞爾,誰想著堂堂警幻仙子竟是這等睡相 ?哪里有半點(diǎn)仙子模樣? 寶玉坐在榻沿上,輕輕拍了拍警幻的臉道:「警幻jiejie,這都要中午了,快 起來吧?!咕弥蝗鐩]聽見一般,仍呼呼大睡。寶玉哪里肯罷休,便將手探入了 警幻衣領(lǐng)內(nèi)捉住了里頭藏匿著的兩只白生生的小兔子把玩起來。 警幻仍不睜眼,只將寶玉的手按住了,轉(zhuǎn)身背對著寶玉口齒不清的道:「混 小子,別來煩我,容我再睡一會(huì)子?!?/br> 寶玉道:「幻兒,我聽卿卿說昨兒的雞湯你吃著滑口,特特的做來端給你呢 ,你若是不起來只怕便要涼了……」 哪知話還未說完,警幻便一骨碌做起來,兩眼放光的問道:「在哪兒呢?在 哪兒呢?」竟是再?zèng)]有一點(diǎn)睡意,不住左顧右盼。 寶玉笑著將陽物握住了遞到警幻面前道:「這不,在這兒呢,趕緊趁熱吃了 吧?!?/br> 警幻這才知道被騙,哪里還會(huì)吃寶玉的「雞」,兩手卡住了寶玉的脖子便將 寶玉撲到了道:「好你個(gè)混小子,居然敢哄本座,看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br> 寶玉道:「吃的了吃不了還要試過了才知道?!拐f著一用力,卻是反客為主 將警幻壓在了身下。 警幻冷笑道:「哼,好個(gè)不知天高地厚的無恥小賊,你哄了本座,還想再占 便宜?天底下哪里有這幺好的事兒?嗚嗚……」 又一番盤腸大戰(zhàn),終于是寶玉大展神威將警幻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在身下喘息 不已。寶玉用手撥弄著警幻有些散亂的云鬢道:「幻兒,我有話要問你呢。」警 幻嗯了一聲,寶玉又道:「卻不知惜春meimei到底是個(gè)怎樣的結(jié)局?」 警幻聽了一愣睜大了眼看著寶玉半晌,又用手摸了摸寶玉的額頭道:「也不 燒啊,怎幺這好好的就說起胡話來了?」 寶玉道:「怎幺就是胡話了?好幻兒別鬧,我正為惜春meimei煩心著呢?!?/br> 警幻問道:「有什幺煩心的?」 寶玉遂將惜春鐵心要出家一事說了,又嘆氣道:「寶兒、探春我都勸了幾回 可她就是聽不進(jìn)去,要不幻兒你去勸說一回試試?或許她能聽你的也不一定?!?/br> 警幻笑道:「她那倔脾氣,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況且她現(xiàn)在又不知道我是 誰,肯聽我的?」 寶玉聽了低頭道:「難不成還真讓惜春入了空門不成?」 警幻聽了又氣又笑,將一根玉蔥般的手指在寶玉額頭上一戳道:「呆子!呆 子!可讓我說你什幺好?」 寶玉不解,因問道:「怎幺?我又勸不過,連你也說惜春的脾氣太執(zhí)拗,還 能怎幺著?」 警幻恨鐵不成鋼的道:「我且問你,佛家信的是誰?」 寶玉因道:「自然是釋迦摩尼佛和觀音大士之流。」 警幻道:「這不就結(jié)了,釋迦摩尼成佛才不過兩千來年,修得點(diǎn)微末道行便 在西戎蠻荒之地也裝模作樣的講經(jīng)布道起來,想如今卻香火這般繁盛,實(shí)在是個(gè) 笑話?!箤氂耠m平日里也偶有毀僧謗道之言語,卻頭遭聽聞?dòng)腥诉@幺說,不由一 愣。警幻冷笑道:「我的姊妹再不濟(jì)也是孽海情天上來的,若是要信這廝,我也 不用混了,索性帶著姊妹們一同削發(fā)去做姑子算了?!?/br> 寶玉這才道:「幻兒,按你這幺說,惜春meimei自然是不會(huì)遁入空門了?」 警幻道:「廢話!自然不會(huì)!」 寶玉問道:「可是……要如何才能讓惜春扭過這勁兒來?」 警幻白了寶玉一眼道:「哼,現(xiàn)在怎的就沒了主意?方才的英氣呢?」 寶玉賠笑道:「好幻兒,好jiejie,你便都告訴了我吧?!?/br> 警幻冷笑道:「哼,還敢不敢哄我了?」 寶玉笑道:「再不敢了?!?/br> 警幻又問道:「那我的雞湯呢?」 寶玉抱著警幻道:「好幻兒,我這就讓人去給你做去,一碗雞湯又算什幺? 快告訴了我吧?!咕眠@才噗嗤一笑,將小嘴伏在寶玉耳邊低語了一陣。寶玉聽 了不由猶豫起來:「幻兒,這……可使得?你莫要拿這事說笑……」 警幻又白了寶玉一眼,嗔道:「我何時(shí)騙過你?愛信不信,我懶得跟你廢話 ?!?/br> 寶玉想了一回,問道:「幻兒,你這里可有酒嗎?」 警幻噗嗤一笑:「喲喲喲,難得難得,堂堂神瑛侍者居然還要借酒壯膽了? 」說笑間已下了榻,也不穿衣物,翩翩然便取了一壺酒來。 惜春正盤坐在榻上坐禪,卻聽得門一響,便是一股子酒氣襲來。惜春一皺眉 ,睜開眼卻看見寶玉搖搖晃晃的走了進(jìn)來。寶玉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惜春身邊 ,打了個(gè)酒嗝,將一嘴酒氣都噴在惜春臉上道:「四……四meimei,你做什幺呢… …」 惜春一皺眉頭,將臉扭轉(zhuǎn)過去道:「二哥哥,怎幺喝成這樣?!?/br> 寶玉嘻嘻一笑,變戲法兒一般從懷中摸出一壺酒兩個(gè)杯子來道:「四meimei, 來,來再陪我喝上幾杯?!?/br> 惜春厭惡道:「二哥哥,喝多了酒只管找那些jiejie們鬧去,何苦跑來擾我清 修?我是皈依佛門的人,怎幺能同你喝酒?」說著已將身子扭了過去。 寶玉嘿嘿一笑:「四meimei,別任性了,快快打消了這個(gè)念頭是正經(jīng)。人生苦 短,不趁著這大好年華恣意玩樂,何苦要去信那勞什子?」 惜春道:「二哥哥!這話便是你的不是了,你也這等年紀(jì)了,這隨口毀僧謗 道的毛病多早晚能改改?」 寶玉道:「好,四meimei,今日我便和你辯上一回,你若是說得過我,非但我 不再攔著你,我也剃了頭跟你一道出家去,你道可好?」 惜春冷笑道:「哼,你若是舍得你那些姊妹才怪。也不用你去做和尚,你只 別在管我就是了。」 寶玉道:「好,四meimei,我且問你,佛從何方來?滅向何方去?既言常住世 ,佛今在何處?」 惜春聽了不由正色,回道:「佛從無為來,滅向無為去,法身等虛空,常住 無心處;有念歸無念,有住歸無住,來為眾生來,去為眾生去;清凈真如海,湛 然體常住,智者善思惟,更勿生疑慮!」 寶玉點(diǎn)頭:「說得好。我再問你,佛祖以慈悲為懷普度眾生,佛法上又說: 佛渡有緣人,何謂佛緣?如何才能與佛結(jié)緣?若是無緣,佛便可見死不救不成? 」 惜春想了一回,說道:「聽聞一句佛號(hào)、佛經(jīng)乃至三藏十二部經(jīng)名,即是與 佛結(jié)緣,豈不聞中下品生者,地獄相現(xiàn)前,聞善知識(shí)教令念佛,并為其 稱說大乘十二部經(jīng)首題名字,是人當(dāng)下即見地獄猛火化為清涼風(fēng),蓮華現(xiàn)前,即 得阿彌陀佛接引往生西方凈域?!?/br> 寶玉道:「如此,世人皆可有佛緣?」 惜春道:「自然?!?/br> 寶玉道:「若大千世界人人皆信佛,又是如何景象?」 惜春雙手合十道:「善哉善哉,若普天下人皆皈依佛門,再無疾苦亦!」 寶玉冷笑一聲:「這個(gè)倒是真的。只是百年之后,世上再?zèng)]有人了,又是哪 里來的疾苦呢?」惜春剛要說話,寶玉卻打斷道:「若是人人都跳出三界外不在 五行中,人人都遵循五戒,不婚不嫁,百年之后可還有人嗎?」 惜春道:「自然不可能人人皆信,人人皆不娶不嫁。」 寶玉道:「只因世上還是明白人多一些個(gè)罷了?!?/br> 惜春聽了冷笑道:「二哥哥這話糊涂,你自己不信也就罷了,為何還要?dú)еr 他人?」 寶玉道:「四meimei,我這可不是胡亂說的,你只看,自打有了和尚開始,他 們便不事耕作,只靠化緣為生、靠著所謂善男信女的香火錢牟利,這不是蛀蟲又 是什幺?」 惜春急道:「你……」 寶玉說得興起,倒了一杯酒喝了,又道:「人乃萬物之靈,生老病死乃世間 常態(tài),只因男女成年后便婚配生子,才能一輩輩繁衍不息。男歡女愛本是萬物根 本、最快活的事兒,可出了家便要將這一切拋棄了,還美其名曰五戒,可不是天 大的笑話?」 惜春哼了一聲:「萬惡yin為首,這話可不是佛經(jīng)里說的,這是自古便有的。 」 寶玉也哼了一聲:「四meimei可別忘了,下頭還有一句,百善孝當(dāng)頭。」 惜春道:「自然不會(huì)忘,可佛經(jīng)中只讓人戒色,卻沒有說過要讓人不孝吧? 」 寶玉道:「說是沒有說過,可卻是讓人去做不孝之事呢。不孝有三,無后為 大,若去做了和尚姑子,便要所謂四大皆空,不單不能贍養(yǎng)父母、更不能與相親 相愛之人共享人倫,這豈不是要絕后?豈不是最大的不孝?」 惜春氣得一張小臉憋得通紅,卻又反駁不出什幺,只道:「二哥哥,你入了 魔障了,快休再說這些荒唐話,回頭是岸……」 寶玉道:「四meimei,難不成我說得都沒一點(diǎn)道理的?」惜春只閉了眼扭過頭 去再不說話。寶玉道:「四meimei,如此說來,我是說破了嘴皮子也不能使你回轉(zhuǎn) 的?」 惜春仍是一言不發(fā),寶玉又喝了一大杯子酒,道:「四meimei,你命里實(shí)在不 該去信那勞什子,若是我言語不能使你打消了這個(gè)念頭,哥哥便只有行此下策了 ……」說著便去拉住了惜春的手。 惜春一驚,睜開眼道:「二哥哥,你這是做什幺?」 寶玉嘿嘿一笑:「四meimei,我這就讓你知道做女兒家最大的樂事。」說著便 伸手往惜春的臉上摸去。 惜春雖未經(jīng)人事,可聽了方才寶玉那番歪理,又見寶玉臉上笑得yin邪,哪里 還不知寶玉打的什幺主意,忙將寶玉的手推掉了道:「二哥哥,你喝醉了!快快 回去吧。」 寶玉卻又將手按在了惜春肩頭道:「四meimei,我非但沒有喝醉,還清醒得很 呢。好歹你信我這一回,我保管讓你知道什幺是欲死欲仙?!?/br> 惜春又羞又怕,便要起身出去,寶玉哪里肯放,一用力,便將惜春推倒在榻 上,身子也便壓了上去。惜春驚呼道:「二哥哥!快放開我!你果然吃醉了,我 ……我是你meimei!」 寶玉笑道:「你若不是我meimei,我又何苦來管你?」說著已將嘴湊了上去便 要去親惜春的嘴。惜春忙扭過臉去躲避,寶玉便不能得逞,卻是吻在了惜春的腮 上。寶玉順勢便含住了惜春的耳珠吸吮起來。惜春只覺耳朵上一陣熱熱的酥癢, 忙又搖頭躲避。寶玉抵不住,卻將惜春一張嫩嫩的臉都舔得濕漉漉的。 惜春好容易抽出手來,使出吃奶的勁兒去推寶玉的頭,使得二人有了些許間 隙,寶玉卻又趁勢將手按住了惜春胸前微微的兩團(tuán)隆起。惜春十余年藏于深閨中 ,哪里受過這等輕?。恐挥X兩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自己胸前的嫩rou恣意揉搓著, 不覺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又去胡亂的推搡寶玉的手:「二哥哥!快放手!不然我 可喊人了!」 寶玉嘿嘿一笑:「傻meimei,我今兒便是為了得到你的身子來的,怎能沒個(gè)防 備呢?外頭伺候著的丫頭婆子們我早就遠(yuǎn)遠(yuǎn)地打發(fā)去了,你此刻就是喊破了嗓子 也無濟(jì)于事了。況且即便有人聽了去,還能怎樣?好meimei,事不宜遲,咱們這便 開始吧,我這就讓你知道若是你當(dāng)了姑子,要少了多少樂事?!拐f著便去拉扯惜 春的衣襟。 惜春一面喊一面用兩只小手企圖阻止寶玉的舉動(dòng),一張小臉也漲得通紅,寶 玉索性將惜春的兩條藕臂用一只手握住了按在頭上,令一只手拽住了惜春的衣襟 稍一用力,伴著裂錦之聲,惜春的衣物已被撕開了,漏出里頭蔥綠的肚兜兒來。 再一拉扯,肚兜兒下掩著的兩只白嫩嫩的玉兔便暴露了出來。 惜春年紀(jì)尚幼,身量終是有些不足,兩顆玉乳自然是比不上其余姊妹,可卻 是俏生生的立著,那乳首小而精致,更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寶玉也不客氣,低頭便 親了上去。惜春哪里受過這等欺辱?又驚又羞,連哭鬧都忘了,只想將寶玉的頭 從胸前移開,正掙扎著,卻覺腰間的汗巾子一松,已經(jīng)被寶玉給扯落了。 寶玉一面細(xì)細(xì)品味那少女特有的青澀,手上也沒閑著,解開了惜春的汗巾便 順著褲腰將手探了進(jìn)去,摸過滑膩的小腹便觸到了稀疏的幾根恥毛。剛要接著直 搗黃龍,惜春卻不住扭動(dòng)身子,更將兩條粉腿緊緊夾在一起,護(hù)衛(wèi)著最后的禁地 。 寶玉見不能一觸芳澤,便又轉(zhuǎn)道,拉扯住了惜春的衣褲便往下拽,惜春口中 只喊著不要,兩條小腿死命掙踢,哪成想?yún)s是反而幫寶玉順利的將褲子拉了下去 ,漏出長著幾根黑曲的毛發(fā)的小丘來。 惜春這才知道,自己這般踢腿卻正合了寶玉的心,忙又緊緊夾住了兩腿,使 寶玉不能再往下拉拽。不知為何,平日里和其余姊妹都是軟語溫存,如今要霸王 硬上弓,又有惜春這般掙扎,寶玉卻是更覺有趣,拽了幾下沒能得逞,索性便兩 手抓住了惜春的褲子,手口并用,嘶啦一聲,竟是將好端端的一條褲子連同里頭 小衣都撕做兩半。 寶玉下身陽物早已硬挺如柱,見終于拿下了惜春最后一道屏障,也顧不上給 自己寬衣解帶,只將汗巾解開,胡亂把褲子踢在一旁,便分開惜春兩條玉腿跪在 了中間,使其不能并攏在一處。 惜春只覺有一熱熱的如同雞卵大小的硬物抵在了自己嬌嫩的玉蛤上頭,哪里 還能不知那是何物?無奈兩腿被緊緊抱住,又不能合攏,只得拼力扭動(dòng)著身子, 口中道:「二哥哥,快停下來,不可……好哥哥,meimei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 再也不敢不聽話了……二哥哥……啊……疼……」 如今箭在弦上,焉有不發(fā)之理?寶玉往里一送,已是挺入了惜春未經(jīng)人事的 處子xue中,那薄如蟬翼的一層rou膜又如何能阻得住寶玉這久經(jīng)沙場的兇器?只聽 惜春一聲慘叫,窄緊的xiaoxue一陣抽搐,已是從不經(jīng)事的少女變作了人婦。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