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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消極怠工可不好?!?/br>沒等多久,警笛聲響起,聚眾鬧事的人被遣散,江時暮也得以離開。他打車去了趟醫(yī)院,重新包扎了一下傷口,拿些了傷藥就回家。江時暮一進門就看見了沙發(fā)上的男人,他斜靠在沙發(fā)上,聽見開門的聲響轉(zhuǎn)過頭對上了江時暮的視線。“岑岑,你去哪了?”男人一看見江時暮,直接從沙發(fā)上蹦了起來。“你怎么不接電話,嚇?biāo)牢伊??!?/br>江時暮搜索著岑櫟的記憶,好幾秒后終于想起了來人,他是岑櫟的大學(xué)室友孟少霆,兩人不是一個系,卻分在了一個宿舍。孟少霆的長相完全不亞于岑櫟,也是G大的風(fēng)云人物,和其他兩位學(xué)長一起被評為G大的F4。大三的時候,岑櫟被星橙簽走,經(jīng)紀(jì)人黃雅找上門的時候,岑櫟極力推薦了孟少霆,可惜孟少霆志不在此,并不想當(dāng)藝人。大四實習(xí)期,孟少霆投了華娛的簡歷,從助理做起,現(xiàn)在也是小有名氣的經(jīng)紀(jì)人。“少霆,你什么時候回國的?!?/br>江時暮上前和他擁抱了一下。孟少霆手下的藝人在國外趕通告,因為不放心對方,所以孟少霆也就跟去了國外。“你不是還得一周才能回來?!?/br>“還不是因為你?!泵仙裒p錘了一下江時暮的胸口,“出了這么大的事也不會告訴我?!?/br>“也不是什么大事?!?/br>“什么叫不是什么大事?”孟少霆把江時暮摁在沙發(fā)上,“說,到底怎么回事?!?/br>江時暮把來龍去脈簡短的和孟少霆說了一下。“cao?!泵仙裒獨獾貌恍校熬瓦@職業(yè)cao守還能成為著名導(dǎo)演?”江時暮聳了聳肩沒說話,孟少霆盯著他,“你真的和星橙解約了?”“千真萬確?!?/br>孟少霆松了口氣。“早就和你說了,星橙最近幾年走的下坡路,讓你早點出來你不信。是,他們栽培你,給你資源,讓你在娛樂圈發(fā)光發(fā)熱,可你也給他們賺錢了呀。”“他們在其他藝人身上耗費的經(jīng)歷也不少,只不過那些藝人沒你爭氣罷了。你完全沒必要因為這點而在這顆歪脖子樹上掛著。那么多公司出高價想挖你,你都不愿意。我看你不止是傲,還死倔?!?/br>“我現(xiàn)在不也出來了,別說那些了?!?/br>“現(xiàn)在能一樣?”孟少霆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娛樂圈就是追求名利,你現(xiàn)在被全網(wǎng)黑,其他公司估計也不愿意在這個時候簽?zāi)??!?/br>孟少霆巴拉巴拉說了一大通,說到口干舌燥才停下來。江時暮適時的給他遞上了一杯水,孟少霆接過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幾口,最后還是不放心。“沒事少上wb,那些沒營養(yǎng)的評論也別看。”“我知道了。”江時暮有些無奈,調(diào)侃了一句,“孟少什么時候成了事媽?”“白眼狼?!泵仙裒闪怂谎郏坝涀]?”“知道了,但是wb還是得刷,不知道風(fēng)聲,我怎么重新出道?!?/br>孟少霆一愣,最開始他還擔(dān)心岑櫟會無法接受從云端到谷底的差異,急急忙忙的趕回來,結(jié)果這人心態(tài)似乎還不錯。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逞強。“而且,誰說wb上都是罵我的無腦評論,我剛剛還在評論里找到了幾條夾縫求生支持我的評論?!?/br>江時暮朝孟少霆拋了個眉眼,“得虧爸爸眼睛亮,像你這樣的瞇瞇眼就看不見。”“岑櫟,不帶人身攻擊的?!?/br>孟少霆眼睛不小,只不過是單眼皮,和桃花眼的岑櫟相比顯小。“走吧。”“去哪?”孟少霆伸手去拉躺在沙發(fā)上的江時暮,“我連軸轉(zhuǎn)了一個月,累都累死了,既然你沒事,那陪我去酒吧消遣一下,就去我們經(jīng)常去的那家金……我cao,岑櫟,你手怎么回事?”江時暮下意識的收手,卻被孟少霆拽住。他黑著臉問,“說清楚?!?/br>“沒事,就是扭了一下?!?/br>還好去醫(yī)院換了紗布,血跡都被清理干凈,說是扭傷也不會引起懷疑。“那不去,在家休息吧?!?/br>“別啊,你不是想去嗎?”江時暮已經(jīng)站起身,回臥室換了身衣服,再開門的時候,換了身亮色的紅色襯衫,雖然素顏沒上妝,可岑櫟是典型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何況還精心的打理過。“真要去?”“大男人磨磨唧唧的?!?/br>江時暮已經(jīng)率先開門出去,在第一個世界的時候他就感受過酒吧的氛圍,的確是個消遣放松的好地方。兩人打車到了酒吧,這是一家靜吧,和吵鬧的嗨吧不同,聽聽音樂喝喝酒,非常適合朋友聚會談心。比起江時暮去過的小酒吧,這里隱私性和消費成正比,來這都一般都是有錢的小資,也有不少圈內(nèi)人喜歡到這來。兩個人來的晚,不少位置都被占了,兩人視線巡了一圈后走向了吧臺。“先生,晚上好。要喝什么?”“一杯WhiteRussian?!?/br>“那是女孩子喝的?!泵仙裒梢暳私瓡r暮一句,轉(zhuǎn)頭就對調(diào)酒師道,“那我要一杯Manhattan?!?/br>過了一會,調(diào)酒師給孟少霆調(diào)了一杯紅色的酒,酒杯上還放著一顆櫻桃裝飾。江時暮:“……孟少您真陽剛。”孟少霆不服的辯解。“這酒看著少女心,可他是雞尾酒中的皇后,是烈酒?!?/br>“哦?!?/br>江時暮敷衍的應(yīng)了一聲,酒杯上的那顆櫻桃實在沒什么說服力。“我明天還上班?!泵仙裒似鹁票隽讼陆瓡r暮的杯子,“別廢話,喝一個?!?/br>幾口酒下肚,興致也被勾了起來。“你還記得……”“呦,這不是岑櫟嗎?”江時暮轉(zhuǎn)頭,身后站著一個穿著風(fēng)衣的男子,孟少霆對他有印象,岑櫟剛出道的時候,就是和他組的團。后來男團解散,岑櫟的發(fā)展越來越好,通告一個接一個,公司給楚源砸了幾個資源,卻還是沒能帶起來。楚源紅不起來是自身原因,可他一點也沒有意識到問題在哪,只會在網(wǎng)上寫些污蔑岑櫟的話來發(fā)泄嫉妒之情。這岑櫟一朝從頂端跌下,楚源開心了好幾天,可過后又覺得憤憤難平,憑什么岑櫟報幾個黑料都能上熱搜。“我還以為你能一直這么囂張下去。”楚源嗤笑了一聲,嘲了江時暮一句,“重回人間的感覺怎么樣?”江時暮一點也沒被影響,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被酒精沾濕的唇瓣在昏暗的燈光下亮閃閃的,他半瞇著眼,迷離的神情帶著極具沖擊力的誘惑。江時暮薄唇輕啟,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