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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夜奔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4

分卷閱讀64

    了。

好在,雖然艱難,但我還是找到了一份工作,職位和薪資都大不如前,但我還是很開心,至少這份offer證明我的世界確實已經重建了。

收到郵件那天,晏陽原本有應酬,我一個電話打過去,他直接推掉一切安排回了家。

他進門的時候我正在做飯,本來想著可以出去吃,吃頓豪華大餐,但轉念一想,什么都不如我親手給他做。

晏陽風風火火地進了家門,拉開廚房的門第一句話是:“哥,給我看看你的郵件?!?/br>
有時候看著晏陽我會覺得恍惚,或許因為現在我們相處得太好,讓我經常會懷疑那段痛苦的日子究竟是不是真實存在過的。

他坐在餐桌邊把郵件反反復復看了好幾遍,揉了揉鼻子說:“哥,我今天太開心了?!?/br>
其實收到offer的時候我倒是覺得還好,反而是看著他這么開心,突然就有些鼻酸。

以前我總覺得自己不幸,可現在看起來,不會有人比我更幸運了,不管從前的路多難走,如今我都抵達了最夢幻的花園,這花園里的花花草草都是晏陽親手栽下的,這世界是他給我的。

我們難得還喝了點酒,晏陽兩杯紅酒下肚就開始眼睛泛紅。

吃飯的時候,我們倒是沒聊太多,等到吃完,晏陽說:“送你個禮物吧?!?/br>
他起身去客廳,坐在了鋼琴前。

這架鋼琴是我們搬過來之后新買的,晏陽在家很少彈。

他坐下來,掀開琴蓋,轉過頭輕輕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讓我過去坐下。

我坐到他身邊,沒想到他沖我笑了笑,然后坐到了我腿上。

晏陽的手指在琴鍵上按了一下,音節(jié)落下的時候,他問我:“還記得那首曲子嗎?”

他拉起我的手搭在他腰上,然后彈起了那首我好久沒聽過的曲子。

他十歲那年第一次彈琴給我聽,后來又為我彈過無數次。

晏陽彈琴,我親吻他的后頸。

好像昨日重現,我像那年一樣,在他彈琴時手伸進了他的睡褲里。

那一年,他才17歲,一晃已經過去了這么久。

我撫摸他的襠部,舔弄他的耳垂。

我問他:“給我嗎?”

鋼琴聲落下,他轉過來和我接吻,回答就在這個吻里。

如果真的能回到那年……

算了,沒必要。

我們已經熬過來了,我們現在也很好。

90完結章

90

仲夏到來的時候,一切都變得安穩(wěn)起來。

我的工作步入正軌,雖然三十來歲從頭開始,但我并沒有像之前想得那么難以適應難以融入,相反的,雖然這是一家不算大的公司,但我很快就跟同事熟絡起來,各項工作也逐漸得心應手。

我工作的第一天晏陽就來接我下班,那之后只要他有時間就會來。

每一次晏陽都穿著最普通不過的白色T恤和牛仔褲,背著一個雙肩書包,站在寫字樓外面,看見我出來就笑盈盈地跑向我。

夏天傍晚,陽光依舊充沛,悶熱的天讓他流了一身的汗,跑過來時額頭都濕了。

我拿著紙巾給他擦汗,好幾次同事路過的時候看見我們,都會笑著說一句:“你們兄弟倆感情可真好?!?/br>
我的新同事們都知道晏陽是我弟弟,其中有一個姑娘認出了他,小心翼翼地來問我他是不是那個鋼琴家,得知我的這個親弟弟就是這兩年名聲大噪、她好幾次想去看演奏會卻沒買到票的那個薛冥時,姑娘激動得不行。后來我跟晏陽要了張簽名CD給她,為了感謝我,她連續(xù)一個星期給我買冰咖啡。

我們住的地方離我上班的地方不遠,有時候下了班我們倆在外面的餐廳吃飯,吃完出來剛好是一天溫度最舒服的時候,就并肩溜溜達達地走路回家。

沿著小河邊往回走,微涼的風吹得人愜意得很。

仲夏夜晚,柳條隨著風晃動著,我們路過時晏陽會被不經意掃到他脖頸的樹葉搔弄得聳肩發(fā)笑,然后抬手捻一片葉子,擺弄一路。

一切都很好。

我拿到第一個月工資的時候,給晏陽mama買了一條裙子,晏陽特意準備了一個很漂亮的禮物盒子,我們小心翼翼地放進去,還寫了卡片,最后扎好蝴蝶結,送去了她住的地方。

卡片是我跟晏陽一起寫的,我們兩個跟著網上的視頻學扎蝴蝶結學了好半天。

收到禮物的時候她開心得像個小姑娘,立刻換上問我們好不好看。

就是那天,晏陽接到程儲文的電話,他面色緊張地去了陽臺,皺著眉跟對方說著什么。

我跟阿姨看他這樣,也跟著不安,生怕好端端的生活再生出什么枝節(jié)來。

晏陽打完電話回來,攥著手機,對我們說:“我不太確定這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br>
三個人沉默著,總覺得有事要發(fā)生,我手心開始冒汗,不確定我們的生活還能不能承擔得了再一次的風暴。

晏陽說:“程哥說那個人把自己全部身家拿去投資,結果血本無歸還欠了幾十萬的債,想走歪門邪道騙錢還債,結果有人舉報,被抓了?!?/br>
他說的是誰,我們心里都清楚,只是那個人在我們的世界消失太久,我們又都刻意在回避有關他的話題,突然之間傳來消息,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晏陽說:“我是不是不應該提這個?”

沒有不應該,只能說這個結局對于那個人來說,也算是一種報應了。

當初晏陽mama跟他離婚,離婚前他就賣掉了他們住過的房子,分開之后,這對母子甚至沒了家。

人能自私到這種程度,也算是讓我們都開了眼。

經歷了這么多,我不能說已經放下了怨恨,我還是希望他死,死得越慘越好,但現在的我必然不會像過去那樣,不惜傷害身邊的人去報復,我已經明白,我們的未來遠比報復更珍貴。

但我始終不知道晏陽和他mama是怎么想的。

我聽見她在嘆氣,更多的大概還是無奈。

“晚上吃什么?”她說,“不是說殷冥請客?那我就不客氣了?!?/br>
她選擇繼續(xù)避而不談,那就繼續(xù)吧,在我們這混亂的故事中,最應該被尊重的就是她。

我們三個人去吃了頓火鍋,晏陽說:“果然沒有什么是一頓火鍋解決不了的。”

吃火鍋時,我們點了三杯扎啤,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喝酒。

半杯下去,她紅了臉,眼睛也有些泛紅。

我們不經常一起出來吃飯,大部分時候還是在家里,她說:“總覺得今天像是在慶祝什么。”

我跟晏陽都沒說話,之后她說:“確實在慶祝,咱們殷冥拿到了回歸職場后的第一筆工資?!?/br>
其實,有些事我們心里都清楚,只不過不愿意挑明。

吃完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