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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默契,不是嗎?”簡云墨正低頭剔魚刺,聞言點點頭。他有些日子沒吃魚了,因為南斐對魚類屬于嚴重過敏,嘗一下都會出紅疹呼吸不暢。簡云墨為避免出現(xiàn)意外,索性陪著南斐一起把魚給戒掉了。可惜南斐在吃上少了很多樂趣。不過他好像挺喜歡吃面條的,清水面都能——簡云墨動作一僵。盛霖清看出他的異樣,關切的問:“怎么了阿墨?”簡云墨搖搖頭,淡聲回道:“沒事?!?/br>盛霖清揶揄的看了眼簡云墨,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簡云墨心不在焉的,“阿墨,你是不是還有事要做?我不用你陪的,你去做事吧?!?/br>“沒有,我有空的。”簡云墨語氣有些急迫,但還是很沉穩(wěn),“抱歉,我剛才走了下神?!?/br>盛霖清善解人意的回道:“沒關系?!?/br>吃了飯,簡云墨送盛霖清回家。到了小區(qū)樓下,盛霖清下車,彎下腰問道:“阿墨,要不要上去坐一坐?反正家里就我一個人。”簡云墨猶豫了下,點點頭。另一邊,南斐開車回了公寓,輸入密碼打開門。房子里安安靜靜的,沒開燈,看來是主人還沒回來。南斐脫下外套掛在玄關處,去冰箱里拿吃的,坐到沙發(fā)上看電視等簡云墨回來。等了會,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九點半了,南斐決定打個電話過去。簡云墨跟著白月光到家,因為簡總幫忙提前安排人來家里打掃了,所以沒有過多的灰塵。盛霖清端了杯水朝簡總走來,腳下卻被什么東西無意拌了下,水杯里的水全潑在了簡云墨的俊臉上。“……對不起!對不起!”意料之外的狀況,盛霖清放下水杯趕緊去拿紙想要給他擦一下。簡云墨伸手擋住了過來的手,站起身,“借用一下衛(wèi)生間?!?/br>簡云墨進了衛(wèi)生間,他放在茶幾上的電話,卻響起來。盛霖清純屬好奇的看了眼來電顯示人:南斐。南斐——那個和他長得像的備胎?盛霖清眼底閃過厭惡和鄙視,什么貨色,還糾纏著簡云墨不放。盛霖清拿過手機,接了起來,“喂,南斐啊,我是霖清。阿墨他呢,現(xiàn)在不方便接你的電話,你有什么要說的我可以幫忙轉達?!?/br>南斐掏了掏耳朵,散漫地問:“什么清?”盛霖清臉上閃過一絲不耐,裝作好脾氣的重復:“我是盛霖清啊,你不記得了?”“……”南斐的眼神瞬間就凌厲起來。好啊,簡云墨,你敢騙我——還有這小賤/貨,接電話告訴他簡云墨不方便接電話什么意思,宣誓主權?!別搞笑了。南斐恢復了漫不經(jīng)心的調調,又問:“什么霖清?”“盛霖清?!?/br>“什么盛霖?”“……”盛霖清意識到了南斐在耍他,閉了閉眼,壓低聲音避免讓衛(wèi)生間的簡云墨聽到,“你是個好孩子,沒必要作踐自已身體,我為你父母感到不值。況且阿墨只是因為我才多看你一眼,他不可能喜歡上你的,清醒點?!?/br>瞧瞧,說得多直白,真當他還是原來的南斐?南斐哼笑了笑,雖然沒想到他和盛霖清第二次還是在電話里碰面,但不妨礙南斐祖安屬性上線。“這句話我原封不動還給你,做三兒還這么趾高氣昂不要批臉,老子找機會一定要剁掉你雞/雞,在為你高唱一曲:無雞是多么寂寞?!?/br>“套雞兒的漢子,你娘炮猥/瑣~就像街邊站路,一分錢一炮~”盛霖清:“……”他,他說什么?!他——!簡云墨從衛(wèi)生間出來,就看見盛霖清紅著一張臉,手里握住他的手機。簡總輕蹙眉上前拿回自已的手機,“霖清哥,你在干什么?”通話記錄里,新來電南斐的通話記錄有一分多鐘。盛霖清被南斐用各種詞匯懟到紅臉,無辜又委屈的想要告狀,“阿墨,剛才你電話響了,我就想萬一是什么重要電話幫你接起來,沒想到——”“好了?!焙喸颇y得一次打斷他,不想聽下去,心里已經(jīng)隱隱有些動怒:“無論多重要的電話,你都不應該私自替我接?!?/br>私接電話本身就侵/犯他人隱私,南斐無理取鬧做過也就算了,他心里的白月光也跟著做。簡總雖然喜歡盛霖清,但不代表在原則上的問題他就會選擇退步。他不想多說什么,把電話揣好,冷漠的道:“我先走了,霖清哥你好好休息。”“阿墨——!”盛霖清想在叫住簡云墨,卻換不回簡總任何反應。“媽的!”盛霖清憤怒的摔翻手邊的水杯,露出本來兇惡的面目,咬牙切齒的說:“南斐——我跟你沒完!”簡云墨下了小區(qū),坐上車,指尖停在南斐的聯(lián)系界面,猶豫著要不要打過去。打過去又能說什么,本來南斐就知道自已只是個替身,正主來了,就該懂事的退讓。簡云墨放下了手機。十點半過一點,簡總到家。打開門,發(fā)現(xiàn)客廳里的燈居然是亮著的。意識到南斐是在家的,簡云墨往客廳沙發(fā)看過去。南斐就站在那,面目表情的看著他,語氣冰冷:“回來了?”簡云墨脫下外套,換鞋子,淡淡應了聲。南斐跨步走到他面前,目光冷然,“你明明是去見盛霖清了,為什么騙我?”簡總撇開眼,狡辯道:“我沒騙你,我說的有事忙?!?/br>意思就是說:是你自已理解錯了,不能怪我。這狡辯得——南斐聽得都愣了下。隨即皺眉冷眼道:“那給我說一聲你要去見白月光很難嗎,難不成我還會不讓你去?!?/br>“嗯?你到底把我想成什么人了?!?/br>簡總沒吭聲。南斐怒道:“說話,這個時候裝什么啞巴?!?/br>竟然敢這么對他說話,是不是最近太慣著他了?簡云墨臉色也冷下來,言語銳利:“南斐我忍著你,你就不知道自已什么身份了嗎,你有什么資格管我的事?!?/br>“……”“呵?!蹦响齿p笑一聲,不爽的撞開簡云墨,往玄關走,“我他媽還在家里等你下班回來,太諷刺了,拜拜了您嘞!”“砰!”的一聲,玄關處的門,被關上了。留下一陣風,刮到簡云墨身上。南斐下樓,去停車場取車,黑臉不爽的表情從踏出簡云墨公寓那一刻就已經(jīng)沒有了。連南斐自已都覺得,他不去演戲真的太可惜了。南斐坐進車里,把盛霖清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