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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路上小心。”簡時赫應聲,卻感覺攬在肩上的人越來越沉,一個沒注意,簡云墨直接“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昏死過去。“哥!”作者有話要說: 簡總:我就問一句,下章還虐我嗎???——明兒六千字,23點。五一是完結不了了,后續(xù)還想給我們簡憨憨一些玻璃渣里的糖吃【狗頭】然后是番外。第49章臥槽南斐聽到簡時赫的喊叫,轉過頭,就看見簡云墨直直的倒了下去,躺地上沒起來。南斐心里一驚。簡時赫和南斐兩個人聯手,一起把簡云墨抬到車上,然后飛速往醫(yī)院趕。簡時赫心里害怕,坐在后駕駛,抓住簡云墨的肩膀,手開始使力,試圖晃醒自家大哥,“哥,醒醒啊,醒醒!”簡云墨已經昏迷,腦袋就隨著搖晃而擺動。南斐:“……”這沒死都能被你搖斷氣。他坐在駕駛座看不下去了,出聲道:“別搖了,在搖他就暈車了?!?/br>把人送到醫(yī)院,醫(yī)生立刻接手。南斐和簡時赫就在外面候著,兩個人之間氛圍一時有些沉默,沒人想開口。直到醫(yī)生出來說安全,“有胃病就少喝點酒,你們也要提醒著他一點,不能喝太多,如果可以戒掉是最好的?!?/br>“誒,行。謝謝醫(yī)生?!焙啎r赫道。胃?。?/br>南斐記得簡云墨好像沒這病來著。送走醫(yī)生,簡時赫松了口氣跌坐在椅子上,抹了把臉,面色嚴肅:“斐哥,我想占用你一點時間,和你說說話?!?/br>反正接下來也有空,南斐坐下,回道:“說吧,想聊什么。”“我哥他酗酒,有胃病,都是近兩年的事情。”近兩年,剛巧就是南斐回國后的時間段。簡時赫長長嘆了口氣,充滿了無奈:“我先不懂他為什么要每天晚上都要喝酒,灌醉自己,后來有一天晚上,他又喝醉了,我說:哥,生活中不順心的事總會過去,別這么傷害自己。”“我哥他回了我一句——”簡時赫看向南斐,輕聲卻字字含有如千萬斤重的道:“可是,我想南斐了?!?/br>日日夜夜,酒精麻痹,產生幻覺,得以安眠。酗酒這種行為,在簡云墨出車禍后更甚,只不過后來被簡老爺子發(fā)現,發(fā)怒摔了酒柜里所有酒,痛斥了簡云墨一頓,簡云墨才有所收斂。康復差不多后,簡云墨又開始了,只不過是為了讓自己醉,從而在幻覺里,見見南斐。“因為康復期間,我最近少喝了很多酒,但我發(fā)現只要不喝醉我就夢不見你了……”那晚,簡云墨自言自語的話響在南斐耳畔。可那時南斐還不知道這句話的背后,竟然延伸了將近兩年的時光。自己親人因為外人成這樣,很難想象簡時赫是如何克制著,在心平氣和的跟南斐說話,還愿意叫他一聲“斐哥。”簡時赫轉頭看向別處,“我說過,我哥是活該,但已經快六年了——你們不會是在等我結婚孩子能打醬油的時候來一波離婚吧?!”南斐被逗笑了,“放心,我相信簡家情商遺傳能力強,能讓你十年之內都是單身狗?!?/br>“啥?!你們還要十年?!”簡時赫不知道怎么理解的,反正就這樣了,“比誰命長啊你兩?還是比到時候一把老骨頭誰跑得快?”南斐:“……”沒法聊下去了這個話題,南斐起身,“竟然簡云墨暫時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啊。”簡時赫叫住已經往前走兩步的南斐,苦口婆心道:“斐哥,我哥他真的知道錯了,你給他一次機會吧,保證你說要簡氏,我哥都能眼皮不眨的送你。就當帶了個提款機回家,每天不愁生活,那也是極好的。”提款機,很符合簡云墨的身份。南斐轉頭哼笑一聲,實話實說:“我不差錢?!?/br>簡時赫靈機一動,立刻道:“那你包/養(yǎng)他吧,簡氏破產也可以的?!?/br>南斐:“???”簡云墨你親弟弟這么賤/賣你,你確定不來管管?簡時赫說完覺得有些不對,補了一句:“簡氏破產是不可能,但我可以篡權,大義滅親,讓我哥破產!”南斐:“……”哇塞,這個世界的人都瘋了嗎??沒法聊下去,南斐揮揮手,離開了醫(yī)院。簡時赫靠在墻上嘆口氣,心想:哥,我盡力了,雖然沒什么用。南斐開車回了別墅,卻沒什么睡意,心里一直煩躁得很,索性就想看看不久前能把他逗樂到飆淚的三個胖土豆打架畫面。南斐重新看,笑了一遍,第二遍,就莫名笑不出來了。就像他每次看這個場景是總會想的,這么一大把年紀還折騰過來折騰過去,真的累。這場景,不就是簡云墨和他的翻版嗎?都六年了,都你追我喊滾六年時間了——他們這兩顆帥土豆也挺能瞎折騰的。簡云墨送上門挨棍,雖是活該,但南斐在手術室外也難熬。簡云墨昏倒,到后面聽到說安全了,南斐心里也會跟著像過山車那樣心情忽上忽下。簡云墨是玩命,南斐玩的是心跳。一個從小被放棄獨自長大成材的孩子,早就已經拋棄了所謂的“感情”,遇到事情根本不會去考慮這一選項。所以除了折騰,南斐想不出別的形容詞來形容他看見簡云墨出事后,心里那種情緒。“阿西——煩死了!”南斐霍的站起身,在房間里轉圈圈走路,走著走著,餓了。南斐摸摸咕咕叫的肚子,想起了在英國被簡云墨不斷投喂美食而長胖的自己。那可是在異國他鄉(xiāng)難得香噴噴的中國菜。隔天,南斐睡到十一點被鬧鐘吵醒才起來,伸個懶腰下床洗漱,然后點外賣。南斐做菜技術一如當初,能毒死自己。吃了外賣正悠閑的追剩下沒看完的劇,南斐就接到了簡云墨的電話。這應該是久違的一通電話,畢竟上一次通話記錄標志時間還停留在半年前。南斐接起來,“怎么了?”電話那端的聲音平穩(wěn),卻帶著些小心翼翼,“南斐,簡時赫他隨口亂說的,我最近已經很少喝酒了,你的話我有好好聽?!?/br>南斐點頭,意識到沒誰看得見后應聲,“好,對了,你多久可以出院?”簡云墨愣了下,回道:“馬上?!?/br>這回答,南斐還沒說什么那邊的簡時赫立刻高聲反駁道:“不行,至少一周!”“行,那就一周后見?!?/br>南斐也不說什么了,利落的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