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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柔嫩的身子上留下青紫色的痕跡,再就著痕跡射在他腿縫逼口。高興時(shí)會(huì)親他,男人的親吻霸道強(qiáng)勢,桃江饑渴地吞咽他的口水,小舌頭都被吸腫了。卻從來不曾真正占有他。可就算只是被當(dāng)成泄欲的工具,甚至只是為了用他懲罰柳溪的不聽話,桃江也高興極了。桃江想起容韶的手指,逼里sao水止不住地涌出來,他掀開被子露出泡在yin汁里的小屁股,被單已經(jīng)濕了一片,他看不見自己的下身,只好努力趴在床上,手伸到后面脫內(nèi)褲。內(nèi)褲是容韶讓人買的,全部都是小女孩穿的那種,粉粉的帶著蕾絲,還有一個(gè)小小的蝴蝶結(jié)。此時(shí)小內(nèi)褲已經(jīng)被sao熱的汁水弄的濕透,掛在桃江一只腳的腳踝上。月光下水淋淋的小屁股像是剛經(jīng)過雨露的百合花花苞,桃江努力掰開自己的臀瓣,手指摸索著塞進(jìn)了花蕊中,他的肚子太大了,再怎么撅著屁股,整個(gè)人也貼在床上,軟軟的肚皮陷在床單里。桃江的指尖撥弄著粉嫩的蚌rou,再里面就夠不著了,可yindao里面是癢的,rou逼也是癢的,他快要被情欲燒化了,只能盡力蜷縮著拱起腰用手指夠自己的屁股。這又沒什么用,逼里越來越癢,桃江想容韶的手指,想容韶的jiba,想容韶親親他,想的忍不住哭起來。他從床上爬下來,沉重的肚子墜在腰腹,桃江用雙手抱著自己的肚子,鴨子一樣搖晃著去拿容韶的大衣。毛呢外套上仿佛還留著容韶的氣息,桃江將衣服放在地毯,然后岔開雙腿讓rou逼貼著衣服坐上去。桃江的汁水一股股地澆在衣服上,他像青蛙一樣趴在地上,雙臂支撐著身子的重量,肚子也像青蛙那么大。然后晃動(dòng)著屁股讓逼口去磨衣服,容韶的衣服比他的手指還有用,桃江伸著舌頭浪叫起來,動(dòng)作越來越快,粗糙的衣服一遍遍地磨開蚌rou,毛刺扎在大yinchun上,傳來酥酥麻麻的快感。很快逼口紅腫起來,衣服只能磨外面的大yinchun,里面的小yinchun陰蒂都碰不到,更不要說更深處的yindao了。桃江潮吹了一次,漸漸不滿足起來,里面也好癢啊,情欲無法滿足讓他的肚子抽搐著,透過薄薄的肚皮仿佛能看見寶寶是怎么樣舒展手腳嘲笑爸爸無用,他低頭捂著肚子,眼淚吧唧吧唧地往下掉。“爸爸……”桃江抹了抹眼淚想要站起來,可腿腳發(fā)軟,rouxue酸軟,哪里站的起來,他索性爬過去拿手機(jī)給容韶打電話。地毯上留下一串水痕,很快就不見了,桃江趴在地上一聽見容韶的聲音,立刻哭了出來。容韶剛睡著就被吵醒,揉著額頭聽桃江前言不搭后語的哭訴,好一會(huì)終于聽明白了,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乖,不哭了?!?/br>深夜里容韶的聲音好像格外溫柔,桃江甚至不知道想讓容韶做什么,但只是聽聽他的聲音,那些難捱的磨人的情欲也甜蜜起來。桃江握著手機(jī)等容韶說話。“乖孩子,爸爸教你。”容韶讓他爬到鏡子面前,穿衣鏡是落地式的,桃江正對著鏡子坐起來,雙腿打開,露出雪白的屁股和紅嫩的雙xue。月光落在柔軟的陰阜上,那上面還掛著一滴水珠。“爸爸的手指要掰開寶貝的大花唇了……”桃江聽著容韶的話用自己的手指掀開蚌rou,他太急切粗暴了,已經(jīng)紅腫的蚌rou被yin水泡著一陣陣的麻痛,容韶的聲音又傳了過來,“爸爸輕一點(diǎn),桃江剛才是不是弄破了小saoxue?”桃江咬著唇,點(diǎn)點(diǎn)頭。完全忘記了容韶看不見他。鏡子里,桃江聽著容韶的話小心里分開小yinchun,一直沒有被摸到的小rou唇還是粉粉嫩嫩的,rou唇里面裹著陰蒂,他用食指和拇指輕輕搓了一下花唇,里面的水更多了。xue里不停噴水,桃江用手指夾著小yinchun又搓又揉,揉的那處軟綿綿地發(fā)熱,接著容韶讓他捏自己的陰蒂,但是桃江的小rou豆太小了,他也沒什么力氣了,手指弄的黏糊糊的就更捏不住。手指不停地從rou豆上滑開,桃江哼唧唧地哭起來,要爸爸回來。“寶貝兒,爸爸的衣服呢?!眿汕紊倌昝恳淮缜橛寂c他有關(guān),喜歡和欲望都這樣直白熱烈,容韶耐下心哄他,“爸爸用衣角戳進(jìn)桃桃的小花xue,sao豆子碰到了是不是……”桃江握著大衣的衣角,急切地對著rou豆搓揉,圓圓的小豆子被擠成各種形狀,黑色的衣角濕透了變硬了很多,桃江用力磨著陰蒂,尖角是不是戳進(jìn)rou口,快感連綿不絕。這樣的力度還不夠,容韶又說了什么桃江已經(jīng)不知道了,他神情恍惚地長著嘴,爽的口水直流,衣角濕的越來越多,他索性將衣服邊沿夾進(jìn)rou縫里。粗糙的衣服刮擦著rou縫,軟rou又緊緊咬著衣服,他來回抽動(dòng)衣服,花蒂yinchun被磨的生疼,卻又爽的不行,桃江跪起來半騎在衣服上,讓衣角進(jìn)去的更深。然而衣服畢竟是軟的,支撐不住他的重量,很快桃江渾身無力地坐在衣服上,緊緊捂著肚子仰頭浪叫,圓潤的肚子一晃一晃的。這次高潮xue里已經(jīng)噴不出水了,桃江較緊雙腿手臂支撐著身子半躺在地毯上,隨著潮吹的余韻微微抽動(dòng)身子。纖細(xì)修長的身體舒展在月光下,那圓潤雪白的孕肚不合時(shí)宜地掛在少年的腰腹,孕肚對于他來說太大了,桃江的身子微顫,那肚子就搖晃起來,仿若透明的薄薄肚皮像是要裂開。猶如料峭春寒里含苞的桃花枝。“爸爸……桃桃好想你啊?!备叱焙笊碜釉桨l(fā)空虛,另一邊容韶很久都沒有說話了,桃江茫然地哭起來,他甚至不敢發(fā)出聲音怕容韶聽見。桃江看起來很愛哭,可真正難過的時(shí)候,卻又不肯讓容韶知道。思念緊緊纏繞著桃江,他趴在地上安靜地落淚,和古往今來每一個(gè)思念情郎的少年一樣。腳步聲被地毯吸收,容韶俯身抱起桃江,含笑道:“這又是怎么了?”桃江呆呆地看著他。“嗯?怎么又哭了?”抱著他進(jìn)了浴室,容韶打開浴盆的熱水,順手拿毛巾給桃江擦眼淚。“你怎么回來了?”桃江終于有了些羞澀,垂直頭小聲問。“半夜到的飛機(jī),我明天早上有會(huì)就直接歇在公寓了,哪知道有人半夜哭成小花貓給我打電話。”容韶將桃江抱出來放在床上,低頭半認(rèn)真地問他:“剛才為什么哭?”桃江搖搖頭不說話,只抿著唇看著他笑,眉眼里是溢得出的笑意。容韶揉揉他的頭發(fā),不再繼續(xù)問。說起來容韶忙了大半個(gè)月,今天已經(jīng)很累了,可越累他的性欲越強(qiáng),本來都打算好了明天回來把桃江干的下不來床,這會(huì)既然已經(jīng)回來就沒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