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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陽(yáng)具進(jìn)入的更深,連彈丸都擠在大yinchun里面,一串串連綿的快感爽的容韶嘆息起來,一下接著一下狠狠地cao弄秋湛的雌花,他故意撞著xue心,guitou再撞到zigong口的軟腔上,那些都是最敏感的地方,牽出大股的yin水來,濺的秋湛下半身都是濕的。越干秋湛的xue越軟,層層軟rou包裹著容韶的yinjing,里面像是還有一個(gè)小嘴在啜吸他的guitou,容韶還在軟綿綿地浪叫,身子無(wú)力地掙扎著,口中卻讓他cao的再狠些。“老公啊啊……好爽……里面也要,好喜歡老公的jiba……”“只喜歡老公的jiba?”容韶狠狠掐了一把秋湛的大屁股,水蜜桃一樣的臀rou上布滿了容韶的指印,疼痛讓秋湛的身子緊緊繃著,逼里卻夾的更緊,可綿軟濕潤(rùn)的xuerou夾緊了也不過是伺候得男人越加舒爽。秋湛被cao的口水直流,聽見容韶的話還是笑起來,甜言蜜語(yǔ)不要錢一般,“當(dāng)然最喜歡老公了,我一直都喜歡你呢?!?/br>“早知道你的身子這么軟,女xue里更軟,我一早把你cao透了,也省的當(dāng)初因?yàn)槟愣嗷敲葱┝?。”也不知道是破身太晚的緣故還是秋湛天生如此,他的rou腔尤其嬌軟,柳溪和桃江都比不得,真像是要化成水一樣。秋湛的容貌甚至還在兩個(gè)兒子之上,多年養(yǎng)尊處優(yōu),連氣質(zhì)都是優(yōu)雅矜貴的。容韶第一次上他是因?yàn)楹茸砹艘蛄w怒于他,第二次就有些食髓知味了。棋逢對(duì)手的時(shí)候,喻秋湛頗有手段,沒少讓他吃虧,可有朝一日這人被壓在身下肆意jian弄,又軟又媚的樣子簡(jiǎn)直滿足了男人所有的征服欲。容韶再冷靜自持,到底也是男人。“很軟嗎……唔,”秋湛爽的恍惚中只聽見了容韶說他的xue軟,什么浪話都敢說的喻總悄悄地紅了半張臉,努力收縮rou逼,想要驗(yàn)證一下容韶的話,“啊啊……老公干壞了……”他一動(dòng)xue里更緊,容韶差點(diǎn)被他夾出來,啪啪在他的屁股狠打了兩巴掌,壓著他的大腿猛干起來。浪xue里傳出來嘰咕的水聲,被打屁股讓秋湛的xue收縮的更緊,容韶額頭上都是汗,牢牢握住秋湛的屁股停了下來,微有些急促地說:“老sao貨!再亂動(dòng)就把你屁股cao爛?!?/br>容韶在柳溪桃江面前自持長(zhǎng)輩身份,又比他們年長(zhǎng)許多,多愛端著威嚴(yán)的架子,倒是在秋湛面前“活潑”很多,時(shí)不時(shí)會(huì)爆粗。再說他們認(rèn)識(shí)了十年有余,成為伴侶五載,肌膚相親也有三年,彼此熟稔,相處起來也更自在。“惱什么,我不動(dòng)就是了。”秋湛沒了力氣躺在桌子上,雙腿夾著容韶的腰身,半個(gè)身子都在空中,他撫摸著自己碩大的肚子,搖著屁股催促:“容先生賞臉動(dòng)一動(dòng)?”容韶這才繼續(xù)cao他,沒注意他那句“老sao貨”讓秋湛緩緩紅了半張臉,yinjing射出大股濃精,落在自己大肚子上。第10章秋湛潮吹過一次,xue里又酸又軟,身子也是軟的,咬著手指小聲哼唧,被容韶cao的一聳一聳的,圓滾滾的大肚子顫巍巍地晃動(dòng)。辦公桌太光滑,秋湛的雙腿緊緊勾著容韶的腰身,整個(gè)人還是往下掉,容韶抽出yinjing,將他的雙腿壓在身側(cè),秋湛被cao的紅腫yin靡的雌xue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中,水瑩瑩地勾引男人。桃江的身骨太嬌弱,懷胎八月本就辛苦,容韶早上確實(shí)不算盡興,此時(shí)再不遲疑,粗大的jiba沿著秋湛的臀縫緩緩cao入他的嫩逼。剛剛潮吹過的xiaoxue更加緊致,又滑又緊,容韶也就不等秋湛適應(yīng),壓在他大刀闊斧地干起來。秋湛雖不如柳溪耐cao,好在水多,xue里xue外流了一地,容韶的roubang進(jìn)出十分順滑,犒賞一樣,他專揀了秋湛的敏感點(diǎn)cao,紫紅的jiba快速抽插起來,干得秋湛嗓子都叫啞了。裹在衣服里的白嫩孕肚在容韶眼前晃悠,他伸手揉了揉,半月不見,這肚子吹氣球一樣大了起來。秋湛的西裝還沒脫,只有一雙雪白的長(zhǎng)腿露在外面,容韶突然想起桃江的小rufang,眼睛就挪不開了。不知道秋湛有沒有。容韶不由自主地想著一身禁欲西裝的喻總禁不住孩子哭鬧,不得不解開扣子給孩子喂奶,被孩子咬疼了皺著眉自己揉rufang,柔聲哄著寶寶慢點(diǎn)吃……“cao?!?/br>容總被自己的想象弄的更硬了,難得罵了一句臟話,真不怪他把持不住,實(shí)在是喻總裁平日太厲害。尤其是談判場(chǎng)上,言笑晏晏的喻總像是帶著煞氣。“想什么呢,”感覺到xue里的陽(yáng)具大了一圈,秋湛喘息著笑罵:“哎容先生,恁這二兩rou還cao著我的xue呢,這會(huì)想別人不合適吧?”“唔……別,啊啊啊太深了……”喻總嘴硬了兩秒,被羞惱的容總cao到了zigong口的軟腔,頂著guitou狠狠在那處撞了幾次,撞開了軟rou,一舉干了進(jìn)去。喻總身子被cao軟了,嘴里也只好軟綿綿地哼唧浪叫,喊著老公輕一點(diǎn)。可等適應(yīng)了這般程度的cao干,秋湛爽的口水直流,咬著唇笑容韶:“啊啊……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狗驢脾氣。”可惜他濕著屁股張開雙腿被男人干xue,那點(diǎn)談判場(chǎng)上眼尾勾起的煞氣全然化作風(fēng)流,就算煞也是牡丹傾國(guó),太艷的煞。“狗驢脾氣也是你招的?!比萆匾贿叿此剂似?,怎么一到秋湛這里他就幼稚起來了,一邊解開的秋湛的衣扣。兒子都有,他是爸爸應(yīng)該也會(huì)有吧。可秋湛爽的全身抽搐,容韶還要看著他別掉下來,扣子居然沒解開。“別亂動(dòng)?!比萆睾莺菰谒ü缮洗蛄艘话驼?。秋湛仰頭叫起來,屁股繃緊了夾著容韶的jiba,他的目光順著男人的手指落在自己的衣扣上,神色微變,下一刻就笑了起來:“老公……唔,我自己來吧,你可看緊了別讓我掉下去。”說罷就低頭解自己的衣扣。容韶性欲很強(qiáng),zuoai喜歡直來直去,以前幾乎不怎么顧及身下人的感受,更別說玩rutou這些。秋湛正爽的腳趾都在顫,卻還在拼命維持理智思考容韶是從桃江柳溪那里學(xué)的,還是其他的什么人。這父子三人誰(shuí)也不比誰(shuí)的醋意小,只是秋湛心思深沉,不輕易露在臉上。等解開外套,里面是襯衣,容韶等不及秋湛慢悠悠地脫衣服,等他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白嫩的胸脯,手掌就落了上去。肌膚相親這么久,容韶的手指遠(yuǎn)比他的雙眼更了解秋湛的身體。他微微收攏著手指,忽然笑起來,看起來不明顯,但這里果然大了一些,也許里面已經(jīng)儲(chǔ)存了奶汁。再過幾個(gè)月,他們的孩子就出生了。秋湛全副心神都在想容韶的反常,哪里猜得到他的心思,見容韶笑了,心里一緊,強(qiáng)作不在意地浪叫:“老公……我那里癢死了,你別摸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