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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肚子越來越大,每日拍戲還要用長布裹起來,難受得很。等人到了,柳溪眉目懨懨地抬頭,晃神半響,才喃喃道:“牡丹亭。”“柳哥發(fā)什么呆呢。程老師來了?!眮砣松焓执蛘泻簦獙⑷肆懒撕靡粫?,助理悄悄扯柳溪的衣袖,讓他別得罪人。柳溪站起來,伸出手和程岳握手,指尖一觸即走,透著十分的漫不經(jīng)心,“不好意思,最近拍戲太累。”助理使再多眼色柳溪都像是沒有看見一樣,幸好程岳沒怎么在意,笑著說柳老師辛苦了,就進去上妝。柳溪安靜地窩在椅子里等程岳出來對戲,這不是他第一次見程岳,上一次是在容韶那里。他剛和容韶在一起時滿心歡喜,現(xiàn)在想來,他那會時時纏著男人,年輕情盛,容韶也顧不上去其他情人那里。他也就一直裝作不知道,只當容韶愛他寵他一個。那天他生日,為了給容韶一個驚喜,特意收拾好自己等在酒店,這是容家的產(chǎn)業(yè),長年給容韶留著一套房間,以前容韶帶他來過。柳溪睡了一覺天都黑透了,容韶還沒來,他半睡半醒裹在毯子里,突然聽見客廳有人在唱牡丹亭。柳溪將門打開一條縫,便看見了坐在容韶懷里的程岳。清透婉轉(zhuǎn)的男聲,悠悠地唱荼蘼外煙絲醉軟,人不嬌不媚,聲音卻又嬌又媚。他唱牡丹亭,容韶的手指擱在扶手上輕輕敲著調(diào)。程岳唱錯了一個詞,低著頭不好意思地說:“許久不練生疏了,容先生見笑?!?/br>容韶笑:“已經(jīng)很不錯了?!?/br>柳溪躲在房門后,一雙手攥的血淋淋的。容韶助理和他說今夜容韶在酒店,卻不知道約的不是他。明知是剜心,柳溪偏要一眼眼看得分明,看容韶將程岳壓在沙發(fā)里,看程岳后背雪臀被早前掐出的青紫痕跡現(xiàn)在還沒退,看容韶兇狠起來用皮帶綁著程岳的手腕。程岳的反應笨拙安靜,被容韶弄的出血了也只是緊皺著眉悶哼兩聲。柳溪甚至還有心情想,程岳今年三十多了,一直徘徊在三線,他演技是真的好,可不愛炒作沒有資源,一輩子都要這么過去了,這兩年擔綱主演突然爆紅,他那些總愛心疼他的粉絲怕是不會相信這是程岳用身體換來的機會。他捂著胸口蹲在地上,哭不出來也喘不出氣,還想他今天還沒有吃蛋糕,想桃江要陪他都被他拒絕了,想秋湛知道他們的事之后沒什么表情的臉,想他剛接的劇本……——就是不敢想以后。過了好一會,程岳穿衣服離開,容韶對著門里的柳溪說:“出來吧。”他一直知道他在門后。柳溪站起來,看都不看容韶,安靜地開門離開。容韶也不留他,給司機打電話讓他送大少爺回家。沒和容韶鬧,柳溪查了容韶身邊有幾個人,用喻秋湛的名義將人送走,他酸的心里發(fā)苦,實際上卻連酸的資格都沒有,手段算得上慘烈。他知道容韶不會再要他們,為了喻家的臉面,甚至只是為了不把這事鬧大惹出容二少的小情兒鬧事的笑話,那是他管教無方。他知道容韶丟不起這人,可容韶果然不在意,柳溪又怕起來,怕容韶對他也是如此,有朝一日厭了倦了,也就丟開手不要了。柳溪狀態(tài)不好,可程岳如今紅得發(fā)紫,肯來救場都是看在昔日落難時的臉面,導演也不敢耽誤他的時間,草草拍過幾場,沒有什么大失誤就算過了。三天的工作硬是擠在一天拍完,導演宣布殺青,苦著臉送走了兩座大佛。殺青時已經(jīng)入夜,柳溪連夜飛回去,到家時已經(jīng)十一點。陳姨接過他的行李,念叨著怎么不提前說一聲好讓老陳去接你,又要去做夜宵,柳溪擺手道:“不用了陳姨,容韶呢?!?/br>“在秋少爺?shù)姆块g?!?/br>柳溪邊上樓邊脫衣服,隨手將大衣搭在樓梯扶手上,站在秋湛的房門前敲了兩下。“進來?!?/br>“你不是睡了嗎……柳溪?”秋湛趴在床上后xue里正咬著容韶的jiba,以為是桃江過來了,一回頭看見了柳溪,頗有些驚訝。他一般是不愛和秋湛桃江一起的。容韶壓著秋湛的一條腿干xue,一邊饒有興趣地看柳溪脫衣服。“爸,可以嗎?”柳溪脫光了衣服站在床邊。秋湛的目光在他和容韶身上掃了一圈,彎著眉眼,故意膩著嗓子問:“老公,你行不行?”容韶的回應是一記又深又重的cao干。秋湛側躺在床上,一條腿被容韶抬到肩膀上扛著,xue里噗嗤噗嗤吞咽著男人的roubang。那里也不知道被容韶干了多久,周圍一圈軟rou又紅又腫,褶皺都撐平了,真可憐兮兮地含著jiba。浪xue吃得飽脹,可前面的花xue還鼓囊囊地閉著,yinchun緊咬透著粉意,時不時吐出幾滴花蜜,看起來是一直還沒被男人碰過,對比著饑渴吞咽jiba的浪xue,當真純情的可愛。柳溪掃了一眼自己爸爸的雙xue,爬上床跪坐在容韶身側,去掉纏在肚子上的布條,近五個月的孕肚跳出來,在他的手心彈動著。被拘束得久了,白嫩的肚子上微微有些青紫痕跡,容韶的目光一冷,“真該把你鎖在家里。”柳溪睜著濕漉漉的眸子認真地點頭:“好。”他小心翼翼地湊過來,像是被遺棄的小狗一樣,可憐地說:“容韶,你親親我?!?/br>容韶的roubang還在秋湛的浪xue里抽插,秋湛的腿總往下滑,不得已容韶用一支手臂勾著他的腿彎,床鋪太軟,直撞的秋湛的肚子陷進被褥里。如此一來,柳溪就不好纏在容韶身上,他跪趴在床上,雙腿撐在身前,仰著頭等容韶親他。柳溪眼巴巴地等容韶撫慰,容韶就不舍得涼著他了,低頭噙住了他的唇。許是等得久了,也可能是柳溪人太冷,就顯得他的唇舌熱的發(fā)燙,他焦躁地纏著容韶的舌頭,又吸又舔,勾纏著連口水都一并吞下,一絲縫隙都不留,燙得容韶心尖發(fā)軟。容韶低頭和柳溪接吻,cao干秋湛的動作慢下來,他的后xue吃的饜足,懶懶地躺在那里看兩人吻的難舍難分,也不催促。秋湛含住自己的手指,舔濕了之后伸到腿縫里,那雌蕊里不知裹著多少汁水,又泄不出,堵得他小腹發(fā)脹,何況里面也癢的很。狠狠用手心揉開rou蚌,秋湛擠進去兩根手指攪弄。這會柳溪才不情不愿地讓容韶松開他,只是唇還張著,露出粉色的一點舌尖,隨時等容韶再親他。容韶看見秋湛自慰,拍了拍他的屁股,笑罵:“還沒喂飽你嗎。”“怕你等會忙不過來。”柳溪還是皮薄,慌慌張張地看了秋湛好幾眼,就是不敢說話,聽著他兩人你來我往什么sao話都敢說,連身體都是默契的。容韶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