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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吞進肚里。很快父子三人又丟了一次,可容韶不在,到底不盡興。也不著急睡覺,桃江拿出xue里的跳蛋和哥哥摟在一起花唇挨著花唇摩擦。秋湛又找了一根雙頭龍,自己在中間,前后兩個xue各含了半根,兄弟倆在兩邊吃下另外半根。等三個美人都沒了力氣,躺在一起親嘴揉胸,白皙綿軟的身子貼在一處,也不知是誰碰了誰,誰又親了誰一下,玩鬧一般等著余韻過去。香艷自是香艷,可少了男人的撫慰,美人們心里還是空落落的。歡愉過后,眉心都是微蹙,帶著淺淺的憂傷。所謂相公,相思相念,相望——相親。桃江和柳溪摟在一起睡著了,秋湛起身洗澡,走到浴室門口的時候,忽然想起來什么,回頭望墻上看了一眼。家里多了三個寶寶,雖然有專門的傭人照顧,別墅里還是裝了監(jiān)控,方便他們偶爾看一看寶寶。秋湛房間了也有。他隨手披了一件衣服去書房,挑出今日的監(jiān)控,果然看見了他們?nèi)嘶ハ鄵嵛康漠嬅妗?/br>將這段截出來存好后,秋湛用郵箱給容韶發(fā)了一份,他第二天一早起床翻看郵件時才會發(fā)現(xiàn),秋湛捂著嘴打了一個呵欠,匆匆洗過澡也睡了。容家老宅。容韶深夜還沒有睡,打過一個跨國電話后,他點開郵箱給對方發(fā)資料。過了片刻,容二少起身拿起外套就往外走,“老陳!老陳!”他喊了兩聲,想起這會老陳已經(jīng)睡了,也就不叫他,自己拿鑰匙開車,一路上也沒有闖過紅燈,只是車速貼著最高限速在跑。兩個小時后,容韶推開了秋湛的房門。第17章桃江穿著小裙子走下來,就連柳溪都眼前一亮,粉色的紗裙嬌俏,八月的孕肚裹著透明的蕾絲里,都能看見白嫩大肚皮上的血管。他扶著樓梯扶手,仰著精致的下頜朝容韶笑。等看見容韶眼里的驚艷,桃江就更高興了,笨重的身子輕快起來,張開手臂撲到容韶懷里。容韶抱起他,手掌正墊在他的小屁股下面,股縫是濕的,果然沒有穿內(nèi)褲。及膝的紗裙蓋在桃江的大腿處,容韶讓他跨坐在他腿上背靠著他,雙腿分開,他的手指沿著桃江的裙擺摸進去,摩挲著他的腿根嫩rou,那處的肌膚格外光滑細膩。桃江抱住容韶的手臂呻吟,嬌軟修長的身子因為懷孕的緣故,他又穿著粉色小裙子,愈發(fā)顯得溫婉可人,當真如剛?cè)腴T的小媳婦一般,柔順地窩在丈夫懷里任由他調(diào)戲。日光落在他身上,容韶咬著桃江的耳垂撩開裙擺,濕漉漉的rou唇暴露在陽光里,yin汁沿著rou縫流出來,容韶的手指已經(jīng)鉆進去揉搓他的小yinchun陰蒂。剛才桃江自己摸了許久,那里面早已經(jīng)軟綿綿地流著水,做好了承歡的準備。容韶兩根手指并在一起貼著rou壁刮擦,擠出更多的水來。桃江靠在容韶懷里,瞇著眼睛輕喘,撒嬌撒癡:“爸爸……你進來嘛,桃桃的saoxue里好癢,要爸爸cao桃桃……”容韶性欲雖強,可家里三個人都懷著孕,就有意克制幾分,倒是有兩三日沒有碰過他們。此時聽見桃江撒嬌,偏要逗一逗他,親了親桃江的唇角,問桃桃如何想爸爸。“爸爸……”桃江的聲音也嬌,身子也軟,摟著容韶的脖子耳鬢廝磨,那精致的面容染了春色,若是尋常男人,早被他勾去三魂七魄。柳溪換了淺綠的小裙子,一轉(zhuǎn)身就看見了桃江如此模樣,他低著頭去看自己,同樣的衣裙,怎么桃江穿著就和他不一樣。摟著肚子走過來,柳溪坐在容韶身側(cè),偏著身子等容韶來親他。桃江才19歲,面容還帶著孩子氣,穿起女孩子的裙子一點都不違和,不像柳溪穿起來一眼就能看出是個男人,可他眉目太冷太艷,反倒添了妖媚。說話間,容韶親了柳溪片刻,桃江實在磨人,便放出猙獰巨物,那陽具上還帶著柳溪剛才koujiao沾上的口水,濕漉漉地壓著桃江的rou唇磨蹭。guntang的roubang就在逼口,偏偏吃不著,桃江都急哭了,自己用手臂勾著腿彎,搖晃身子去咬容韶的yinjing,只為了能多吃下去一下。柳溪已經(jīng)情熱,忍不住去看桃江的xue。清亮的汁水落在yinjing上,那嫩逼已經(jīng)是饞得受不住,肥厚綿軟的rou唇啜吸著陽具,被裹在蕾絲下的碩大肚子搖晃起來,在桃江身下彈跳著。桃江咬住唇,肚子里還懷著男人的孩子,還是用手摟著肚子哀求繼父狠狠cao他的saoxue。看見桃江這般yin浪的模樣,柳溪自然想起自己在容韶身下輾轉(zhuǎn)求歡的神情,而身下一對浪xue也早就想起被容韶的巨物肆掠占有的快感。容韶側(cè)頭在柳溪耳邊說了一句什么,他紅著臉點點頭,身子滑下來正對著桃江前面跪坐那里,容韶和桃江結(jié)合的部位就看得更清了。他盯著那里,眼看著容韶巨大的rou冠滑進桃江的逼口,濕滑的媚rou立刻卷上來纏住了往里吮吸,水滑粉嫩的yinchun被擠出來緊貼著jiba。桃江搖晃著屁股浪叫,急不可耐地吞咽容韶的roubang。容韶手掌還捧著桃江的小屁股,不讓他一下子坐下來受不住,可桃江饞得狠,哭得滿臉淚水,哼哼唧唧地要爸爸深一點。“小sao貨。”容韶笑罵一句,當真松開手,roubang劃開yindao直直地闖進最深處,綿軟濕滑的媚rou裹緊了容韶的jiba,少年剛成年就被破身,被男人的精水滋養(yǎng)著,這媚rou格外會伺候,又啜又吸,乖順地服侍著容韶的陽具。“啊啊啊太深了……嗚,桃桃的sao逼要被爸爸cao壞了……”桃江尖叫幾聲,不過幾個來回已經(jīng)適應容韶的cao干,摟著容韶的肩膀什么浪話都敢說,柳溪跪坐在前方,看的口干舌燥,xue里涌出一股股水。容韶早看見柳溪的身子已然發(fā)情,晾了他一會,等柳溪濕著眼眸去看他,容韶才伸腳撩開柳溪的小裙子,擠到他的雙腿間,用腳掌輕踩他的蚌rou。“寶寶?發(fā)什么呆呢。”“沒有!”柳溪回過神來,他以前都是一個人被容韶cao,沒見過秋湛和桃江是什么樣子,這次才第一次見著桃江發(fā)浪,被容韶cao著,當真是什么話都敢說,身子也柔順乖巧。柳溪越想身子越熱,他性子冷,唯恐在容韶面前像他養(yǎng)的小玩意,因而情事里總有些端著,今日才知兩人之間相處,他怎么yin浪風sao也是兩個人的私事,刻意忍著反倒顯得疏遠。也怪不得容韶最疼弟弟。想通這些,柳溪深吸一口氣,半抬起屁股用rou唇含著容韶的腳趾,仰頭沖容韶眨了眨眼,想起他剛才的話,柳溪湊到容韶和桃江交合之處,張嘴含著了容韶的彈丸。桃江的蚌rou就在他眼前,roubang抽搐時不時濺出汁水落在柳溪臉上,他索性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