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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放在床上,拉開桃江的雙腿正對著他狠狠caoxue。秋湛進(jìn)來的時(shí)候,剛好看見桃江緊繃著身子潮吹,碩大的孕肚激烈地晃動著,薄薄的肚皮能看看青色的血管,他身體修長纖細(xì),只有肚子大得離譜,放佛要炸開一樣。“桃江也在?”秋湛關(guān)上休息室的門走過來,邊走邊脫衣服。桃江喘息著回答:“早上和爸爸一起來的?!?/br>“你身子重,還跟著容韶胡鬧?!鼻镎繐u搖頭,多說了一句。他如今的月份大了,襯衫西裝都不好穿,上身簡單穿了一件唐裝式的綢緞衫,倒有幾分舊時(shí)的矜貴。容韶打量幾眼,“衣服不錯(cuò)。”秋湛去解衣扣的手指頓住,只脫了褲子,內(nèi)褲是丁字褲,只有后面薄薄的一塊布和一根帶子,倒也不用脫。他好幾日沒見容韶,今天特意騰出半天來找容韶zuoai,桃江既然也在,便三個(gè)人一起。容韶的陽具還插在桃江的xue里,秋湛坐在桃江旁邊,伸手揉揉他的肚子,軟軟的肚皮還在抽搐,被秋湛揉了片刻,緩和許多。剛進(jìn)來秋湛就看見桃江的眼睛腫著,他也不問,蜷起一條腿,當(dāng)著容韶的面打開下半身。桃江身子嫩,潮吹過一次就有些挨不住容韶的cao干,容韶見秋湛胡亂揉了幾下自己的女xue,蚌rou揉開了露出陰阜,就不再等他,提著巨物轉(zhuǎn)頭cao秋湛的xue。有些時(shí)日沒有見男人,秋湛的rou逼有點(diǎn)緊,里面水已經(jīng)不少,容韶進(jìn)去還是困難。他又不是能等的,掐著秋湛的大腿根往里面闖,rou刃破開yindao往更深處滑去,強(qiáng)烈的快感通過花心yinchun傳遍全身。秋湛緊緊抓著身下的被子,皺著眉呻吟,”老公……慢點(diǎn),太深了啊啊啊……別……”他叫的越大聲,容韶cao的越狠,最后一下兇猛地撞在他的rou腔上,秋湛的肚子也不小了,裹在綢緞里搖晃,身子被強(qiáng)行打開,他不由得彎起腰抱著自己的肚子。桃江爬起來跪坐在秋湛身側(cè),扶著容韶的手臂去揉秋湛的yinchunrou豆,巨大的陽具在他的女xue里出入,濕滑的媚rou卷上去吞咽,快感漸漸蓋過了疼痛,更不用說還有桃花的手指搓揉他的rou唇。秋湛的呻吟聲越來越甜膩,整個(gè)人倒在床上,肥大雪白的屁股扭動著迎合容韶的cao干。他常年坐在辦公室里,甚少見太陽,肌膚白的近乎透明,屁股又軟又大,此時(shí)嫩逼被男人cao著,汁水四濺,屁股都濕了。容韶改握著他的臀rou托起來cao他的xue,秋湛浪蕩地喊老公深一點(diǎn),肚子皮球一樣彈跳著,他又去摟自己的肚子。桃江才松開手,脫了上衣,直起身子方便容韶摸他的乳rou。容韶胡亂揉了一把,想起秋湛的奶子也該長大了一些,目光落在秋湛胸前。喻總多會察言觀色,容韶的目光剛落下,就知道了他的意思,抬手去解自己的衣扣,可他的衣服用的是盤扣,容韶又在cao他的rou逼,整個(gè)人被撞的一聳一聳的,半天一個(gè)扣子還沒解開。“桃江,幫爸爸解扣子。”“好?!碧医^來給他解衣服,一溜扣子都解開了,軟綿綿的孕肚跳出來,撞在桃江的肚子上。他盯著秋湛的胸前看了一會,發(fā)現(xiàn)秋湛也有了一對小rufang,沒有他的大,秋湛的身材又好,看著像大一點(diǎn)的胸肌,只是rutou比尋常男人大得多。秋湛撐著身子坐起來,朝容韶伸手,容韶扶著他坐起來,胯下就不方便再動。容韶抽出陽具然后躺在床上,讓秋湛跨坐在他身上,只是這樣一來,就顧不上桃江了。小家伙的眼睛還腫著,容韶這會舍不得再晾著他,就讓桃江在床頭柜里找出了一件yin具。第20章容韶辦公室的這個(gè)休息室并不常用,以前只有柳溪的時(shí)候,家里不方便,柳溪會偷偷來辦公室找他。后來秋湛也會偶爾過來,東西才漸漸齊全。桃江從柜子里找出來一個(gè)按摩棒,又和其他的不一樣,不帶電池,看起來像是木頭雕出來的,表面還有紋路,尾部掛著一個(gè)大鈴鐺。他一動,鈴鐺就叮鈴作響。桃江也聰明,容韶情事里不愛用器物,一猜就知道這件東西多半是以前用來罰柳溪的。“原來是這件。”容韶瞥了一眼桃江,他半躺在床上,一只手扶著秋湛的手掌,另一只手在揉秋湛的小奶子,他存了逗弄的心,秋湛的乳rou很快就被他弄得紅腫起來,可乳尖還是粉嫩的,顫巍巍地立起來,等著男人的唇舌垂憐。容韶用手指戳了戳秋湛的rutou,含笑道:“桃桃自己塞進(jìn)去。以前你哥哥含著這個(gè)能半個(gè)小時(shí)聽不見鈴鐺響?!?/br>偏偏桃江有了爭勝的心思,仰著小臉說:“我也可以?!?/br>“那你試試?!比萆啬笏哪橆a,語氣里滿是逗弄。柳溪最不聽話的時(shí)候容韶也沒想起來不要他,就變著法折騰柳溪。這按摩棒和容韶的陽具一般粗細(xì),那會柳溪光著身子被綁在椅子里,只有下半身能動,xue里塞著這按摩棒,耳朵被堵住,眼睛用布蒙著,嘴里塞著口枷。除卻清風(fēng)略過肌膚和xue里粗大的假陽具,他什么都感覺不到??伤€不能動,一動鈴鐺就會響,鈴鐺響了,還會有更可怕的懲罰。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容韶在他的手心落下一個(gè)吻。容韶和白書辰分手后,過了一段很放縱的生活。那些公子哥玩的野,花樣又多,容韶真打定主意要放縱自己,有的是人巴上來奉承他。之后容家大哥實(shí)在看不過去,交給他一個(gè)小公司,容韶自己也覺得無趣,才漸漸玩得少。真論起容韶知道的,放置其實(shí)只能算是開胃小菜,可看清柳溪熾熱的愛意,容韶就有些后悔了。桃江還在追問柳溪是怎么做的,容韶嚇唬他,“你找找,我記得還有口枷?!碧医孀∽欤粏柫?,乖乖撅著屁股去吃按摩棒。之前的事再怎么過分,都是他和柳溪之間的事,情趣也好懲罰也罷,若是拿出來當(dāng)作談資,未免太輕薄柳溪了。他自己大概都沒發(fā)現(xiàn),在意本身就是束縛。秋湛笑了笑,沒說什么。他xue里吞著容韶的yinjing,正坐在他腰上聳動搖擺,不停地用雌xuetaonong著巨物。秋湛的肚子太大,容韶又一直在玩他的rutou,他腰軟腿酸,肚子晃悠著帶著人往下墜,此時(shí)聽見容韶的話,索性趴在他身上去看桃江。柔軟的肚子貼著容韶的小腹,秋湛身上都是汗水,有點(diǎn)涼,容韶?fù)崦镎康暮蟊常种富窖紊先ツ笏钠ü伞?/br>秋湛扭著屁股要躲容韶的手指,懶懶地瞇著眼睛,“沒力氣動了。”他自然也沒有真躲開,屁股上又濕又滑,被容韶掐紅了一塊。“喻總該鍛煉了。這才動了多久就沒力氣?!?/br>秋湛揉著肚子笑:“這總要怪你兒子,以前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