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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慢慢伸直腿,想要盡快把這種痛壓下去??伤嚵藘纱味甲霾坏?,好在這陣抽筋來的突然去的也快,等到已經(jīng)緩過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眼睛都濕了。這跟剛才的感覺簡直是冰火兩重天的對比,偏偏梁起鶴擔(dān)心他,還在拍門,他只好盡量平靜地應(yīng)道:“我沒事,等等就出去?!?/br>“你是不是摔倒了?”梁起鶴繼續(xù)問。“嗯,滑了一跤?!绷种捎菀仓绖偛潘さ哪且幌聞屿o很大,瞞不過去。他揉著摔痛的屁股,好在那里rou多,也沒什么大礙。梁起鶴又道:“那有沒有哪里摔傷了?”看著自己狼狽又丟人的模樣,林稚虞很想讓梁起鶴別問了,可是隔著一扇門也能聽出梁起鶴的語氣是真的在擔(dān)心他,只好忍著羞恥道:“沒什么事,剛才腿抽筋了,我休息一下就出來?!?/br>梁起鶴還是不放心,不過聽他聲音沒什么大礙,只好在外面等著。十幾分鐘后林稚虞才開門出來,他惦著左腳,一看到站在門口的梁起鶴就想到剛才做的事,也不知道梁起鶴有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他不敢去看梁起鶴,梁起鶴卻扶住他的手臂又問了一次摔到哪了。這個問題剛好可以轉(zhuǎn)移他的尷尬,他按著后腰,苦著臉道:“洗澡的時候左腿抽筋了,摔到了屁股?!?/br>“睡覺之前不是才洗過澡?怎么醒了又洗?!奔幢阒懒怂诶锩孀鍪裁矗浩瘊Q還是想看他的反應(yīng)。林稚虞的臉又不爭氣的紅了,眼神飄忽地去看地面,回答的也不自然:“睡了一身汗就想再沖一下?!?/br>梁起鶴看穿了他在撒謊,但也沒有再問下去,拉著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一用力就把他抱了起來。林稚虞立刻勾住梁起鶴的脖子。前兩天梁起鶴總在抱他,這樣的姿勢居然有點(diǎn)習(xí)慣了。梁起鶴把他放到床上,還在痛的尾椎觸到了柔軟的床墊,他還是不舒服地皺了皺眉。梁起鶴坐在床邊,問他是哪條腿抽筋了。他說左邊,然后就看到梁起鶴輕輕拉直他的左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開始給他按摩小腿肌rou。梁起鶴好像懂xue位按摩,雖然一開始痛得他想躲,但是慢慢就放松了,也沒有再感覺到痛。等到梁起鶴讓他下床走走看,他才發(fā)現(xiàn)真的一點(diǎn)都不痛了。“你學(xué)過?”他問道。梁起鶴去更衣室換衣服:“學(xué)過一點(diǎn),大學(xué)時候的教授頸椎不好,經(jīng)常犯病,我就學(xué)了按摩給他放松。”林稚虞了然了,跟他道謝。梁起鶴本來都拐進(jìn)更衣室了,聞言又探出頭來:“你的謝好沒誠意,我道歉都懂得買花?!?/br>林稚虞只好道:“那等等也買束花給你好了?!?/br>梁起鶴打開衣柜的門,嫌棄道:“我才不要花?!?/br>“那你想要什么?”林稚虞的聲音從外面?zhèn)鬟M(jìn)來。這句話在出發(fā)之前他也問過,但不知為何,這次聽在梁起鶴的耳朵里卻有了些不一樣的感覺。想要什么?梁起鶴換上黑色的晚禮服,上次林稚虞這么問的時候他沒想好,這次也一樣。他系好領(lǐng)帶,看著穿衣鏡里那個高大又帥氣的男人,滿意的勾起嘴角。將衣架上另一套屬于林稚虞的白色禮服拿下來,回答道:“現(xiàn)在還不知道,等想好了再告訴你?!?/br>第32章“Jet’attends.”看著那個在夕陽下反射著鎏金光芒的招牌,林稚虞嘗試著念一遍這句法語。“Je?t’……”“Je?t’attends?!鄙磉叺牧浩瘊Q道:“是‘我等你’的意思?!?/br>林稚虞在大學(xué)只修了英語,不比梁起鶴在外國多年,除了英語外還熟悉意大利語和法語。梁起鶴對迎上來的門童說了自己的訂座信息,門童確認(rèn)后便恭敬的將他倆帶進(jìn)去了。這家名叫Je?t’attends的法國風(fēng)情餐廳建在莫丹群島唯一的一座山頂上,是個全景開放式餐廳。他們到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在用餐了,但是餐廳很安靜,除了旋律動人的鋼琴曲外,就連顧客們的交談聲都很小。侍應(yīng)在前面帶路,走過一條懸掛著仿文藝復(fù)興時期作品的油畫走廊后,眼前便豁然開朗了起來。在一扇通透的玻璃門后面,一片有著網(wǎng)球場大小的全景露臺向外延展開,四周被白柵欄與鮮花圍繞。而面對落日的方向則有一株枝葉繁茂的月桂樹,從這個角度看過去,翠綠的樹冠被夕陽余暉穿透,將點(diǎn)點(diǎn)金茫灑落人間。站在入口處的林稚虞伸出右手,看著掌心間流動的金光,不禁彎起了嘴角。他這樣安靜的低頭微笑,也就沒發(fā)現(xiàn)身旁那人在盯著他看。直到那人靠在了他耳畔問:“這里美吧?”林稚虞被那道熱流弄得脖子很癢,退了一步才反應(yīng)過來,道:“美?!?/br>梁起鶴已經(jīng)很清楚他的這些舉動代表著什么了,所以不會心情不好,反而愉快的走到屬于他們的座位前。他幫林稚虞拉開了椅子,等林稚虞坐下后又聽到了一句“謝謝?!?/br>梁起鶴在他對面落座:“現(xiàn)在開始你說的每個謝謝我都記下來,到時候一次性討禮物。”林稚虞糾正他:“這種只是隨口說的。”梁起鶴接過侍應(yīng)遞來的菜單,翻開來看:“就算除掉這種的你也欠我很多了?!?/br>林稚虞也接過自己那份,翻頁的動作一頓,想起梁起鶴自從回來后確實(shí)幫了他不少,雖然嘴巴總愛說些難聽的話,但在很多方面都會主動讓步。他的脾氣不算好,之所以能在梁家維持住好印象,靠的還是從小到大養(yǎng)成的忍耐習(xí)慣。原以為面對梁起鶴也是一樣的,只要能維持住表面的關(guān)系,走個過場就可以了,卻沒想到梁起鶴這個人跟他以前聽到的根本不一樣。他抿了抿嘴唇,想著確實(shí)該好好感謝一下梁起鶴,便道:“你可以說一個想要的禮物范圍,如果是比較貴我可能沒法馬上買給你,但是買了以后我會寄去意大利的?!?/br>這是他第二次提到禮物的價格問題了,梁起鶴趁機(jī)問道:“你這么缺錢?是我媽沒給你生活費(fèi)?”林稚虞避著那道目光,喉嚨有些澀:“有的?!?/br>不但有,趙曼還經(jīng)常找各種理由主動給他錢用,數(shù)額都不小。只是那些錢他都存著想要給賀彤請更好的醫(yī)生,所以是不能動的。“那你家里沒給你錢用?”梁起鶴又問。提到林家,林稚虞的聲音明顯冷了下來:“我已經(jīng)成年了。”他拿了趙曼的錢,卻沒有拿林家的,這樣的回答要是被不明所以的人聽去了,會以為他是在占婆家的便宜。但梁起鶴在唐粵的調(diào)查報告里猜到了他的身世,加上之前回林家看的那幾張嘴臉,也明白林家的人是有理由不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