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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要摔下去了。到時候老媽問起來我要怎么解釋?”把趙曼搬出來這招實在是很好用,林稚虞果然不動了,只是沉默地低著頭,由著梁起鶴把他抱回房,又放到了床上,然后壓著他的肩膀道:“我剛才惹你生氣了,已經(jīng)知道你接受不了那種事了,我不會再亂來。”林稚虞盯著這個人看。梁起鶴的目光很坦誠,確實不是會一再胡來的性子。現(xiàn)在又很晚了,他也不想再計較已經(jīng)過去的事,就躺回了自己那邊。梁起鶴去刷了牙,回到床上后見他又是背對著自己的方向睡的,就悄悄靠過去,在他耳畔問道:“稚虞,讓我抱著睡好不好?”林稚虞想都不想就拒絕:“不好?!?/br>梁起鶴撞了墻,倒也沒再追著他繼續(xù)問。心里想著就算現(xiàn)在不好,以林稚虞睡覺的習(xí)慣,等等就會自動送上門來了。果不其然,躺下不到半個小時,林稚虞就又把梁起鶴當(dāng)抱枕了。梁起鶴伸出手臂讓他枕著,撥開他臉頰邊的發(fā)絲,又親了親那雙柔軟的唇。目光在他臉上流連了片刻就往下移動,停在了他靠著自己的腿間。那里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硬起的觸感了,雖然林稚虞嘴硬,可梁起鶴也是男人,自然清楚男人是有弱點,卻也不是真的那么容易沖動起來的。如果林稚虞對他沒感覺,怎么會只是一個吻再蹭幾下就反應(yīng)那么大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看到林稚虞像喝醉的那晚一樣坦誠。他嘆著氣,蓋緊了林稚虞后背的被子,很快也睡著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林稚虞已經(jīng)去學(xué)校了,他拿起手機(jī)看時間,都十點多了。還有幾條未讀的消息,其中有一條是唐粵發(fā)的,問他什么時候能見面,說他要的報告已經(jīng)整理好了。梁起鶴打了個電話過去,和唐粵約了中午吃飯談,洗漱完下了樓。趙曼正在客廳看電視,見他下來就問他怎么樣了。他的胃痛在吃了一次何醫(yī)生的藥以后就好多了,一晚上基本沒再痛過。趙曼讓碧姐給他熱了早餐,又是清粥小菜。吃飯的時候趙曼問了昨晚庭院里和房間里的事。梁起鶴大方承認(rèn)了,還說第一次差點親到就是被她打斷了。趙曼自責(zé)不已,怪自己罵他罵的不是時候。不過既然林稚虞肯讓梁起鶴親了,說明他倆的感情正在飛速進(jìn)展。趙曼也就不擔(dān)心了,又跟梁起鶴說起周末林稚虞的生日要怎么過。梁起鶴想著之前林稚虞跟方昊唯過的那個很慘的生日,就想讓他開心開心,便跟趙曼說那天不跟家里人吃飯了,自己單獨給林稚虞過。早飯吃完后,梁起鶴找了個借口出門了。對于林稚虞的身世,他已經(jīng)有了大致的猜測,而唐粵給他看的也和他猜想的差不多。林稚虞在高一之前都不住在方州。他生于南方的一座大城市,自出生后就沒有父親,一直是母親賀彤獨立撫養(yǎng)他長大的。后來林翊山得病需要骨髓移植,林老爺子林國風(fēng)和幾個子女都不匹配,于是找回了林稚虞。而林稚虞的骨髓則配對成功了,所以林翊山就把這個兒子認(rèn)了回去。看著這些用冷冰冰的文字總結(jié)出來的人生履歷,梁起鶴想到的卻是林稚虞小時候缺乏家庭溫暖有多孤單,這些年來在林家又過得多么孤立無援,后來成為林露妍的替代品心里會有多少屈辱和不甘。他真的后悔自己當(dāng)時不肯出席婚禮,又厭惡躲了林稚虞一整年。雖然林稚虞不曾說過,趙曼也沒提起過,但梁起鶴能感覺得到,林稚虞那樣的性子要隱忍憋屈到什么程度才能換來在梁家的安身之地。他心里裝著滿滿的愧疚,恨不得馬上就到學(xué)校去見林稚虞,只是他還沒動,唐粵就又拿了幾張照片給他看。照片沒有進(jìn)行過優(yōu)化處理,都是原片。拍攝的人離得比較遠(yuǎn),而幾張照片的主人公都是陌生人,場地像是在什么商場里。梁起鶴仔細(xì)對比了下,馬上就看出了不對勁的地方。這幾張照片的背景里都有一位穿著長風(fēng)衣,身形高挑的女人,而女人身后的不遠(yuǎn)處,則有一張帶著墨鏡和貝雷帽的臉。雖然梁起鶴只見過病床上蒼白的賀彤,但是照片里的女人在某些角度上看著跟林稚虞真的很像。他不解地看著唐粵:“這是?”“林稚虞的生母,賀彤。”唐粵解釋道。梁起鶴又問:“你給我看這幾張照片是想說什么?”唐粵看了眼四周。他們正坐在一家環(huán)境優(yōu)雅的美式餐廳里,周圍的座位隔得都挺遠(yuǎn)的,不過保險起見唐粵還是靠近了他,壓低了聲音道:“這是在賀彤出事的前一天拍的。”第49章方小唯,快叫聲爸爸來聽聽林稚虞放下筆,拿過桌上的芋泥波波奶茶來喝,可是才吸了半口就吸不動了。他抬眼一看,原來這杯已經(jīng)被他喝完了。看著空蕩蕩的杯子,他就像元氣不繼開始漏氣一樣,靠回了椅背上,腦海中又出現(xiàn)了早上醒來時看到的一幕。他和梁起鶴面對面睡著,那人的鼻子貼在他臉上,嘴唇差點就要碰在一起了。他已經(jīng)不會吃驚這樣的畫面,只是因為有了昨晚的吻,所以心里生出了些異樣的情緒。他屏住呼吸往后退了點,拉開梁起鶴搭在他腰上的手,又想把被夾著的腿收回來。這時梁起鶴也動了,不過那人并沒醒,而是無意識地囈語了聲,又把他摟緊了。彼此的那里因為這個擁抱而碰在了一起,熟悉的感覺又牽出了睡前的記憶。即便知道這只是晨起的正常反應(yīng),他也不受控制地紅了臉。想起這個人昨晚逗他又過頭了,居然起了那種心思,還把氣氛搞得那么尷尬。當(dāng)時因為生氣,他沒去想自己的反應(yīng),現(xiàn)在睡飽了就有點無法面對當(dāng)時的自己了。盡管是梁起鶴先挑起來的,但他怎么能縱容這個人把他壓在床上親吻?怎么能在必須要推開這個人的時候猶豫了?他抿著唇,心里又蕩起了那種捉摸不透的情緒。最近他跟方昊唯的聯(lián)系也比以前少了。以前是他克制著,怕被看出來,現(xiàn)在卻因為梁起鶴一直陪著他的緣故,經(jīng)常會想不起來找方昊唯了。他盯著眼前人的眉眼看。睡著的梁起鶴多了幾分傻氣,不過這個人在清醒的時候卻是很靠得住的,總是在關(guān)鍵時候做出能讓他安心的事。當(dāng)然,除去不正經(jīng)耍流氓的時候。昨晚梁起鶴跟他道歉,脫口說出以前談戀愛都不必克制的話。他不知道梁起鶴以前有過多少女朋友,但想著這人能這么厚臉皮的追他,可見以前的經(jīng)驗不少,那張嘴也不知道親過多少女人才能練出那么好的接吻技術(shù)。想著自己跟他之間的差距,林稚虞心里就更悶了,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