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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孫悅悅一直在猶豫,畢竟康松的資產(chǎn)和王尚榮還是沒法兒比,于是就想著自己先籌備著爭取一些財產(chǎn)后慢慢離婚。拖著拖著,就兩年過去了,正好最近這半年王尚榮的公司有衰敗的趨勢,孫悅悅覺得自己這時候應(yīng)該趕緊離婚。于是半年前就向王尚榮提出離婚,其實王尚榮一直知道康松的存在,并且在兩年前康松回來發(fā)展的時候就已經(jīng)注意到他了,生怕自己老婆和康松再糾纏不清,結(jié)果孫悅悅還是鐵了心要和康松在一起,不過王尚榮一直覺得孩子是自己的,離婚可以,孩子歸自己,孫悅悅也不敢聲張孩子不是他的,生怕離婚分不到財產(chǎn),所以最后的這半年王尚榮對孫悅悅時不時的有毆打。孫悅悅最后沒辦法了,和康松商量,先去國外找個寄宿制學(xué)校,把孩子安頓下來,以免王尚榮爭奪孩子,孫悅悅連夜收拾東西飛美國,不過鑰匙什么的落在了康松那里,康松就想找個時機威脅一下王尚榮,好讓兩個人盡快離婚。康松所在的小區(qū)就是和王尚榮小區(qū)只隔著一條馬路的地方,夜里康松拿著鑰匙開著車進了小區(qū),用鑰匙開門后,發(fā)現(xiàn)王尚榮已經(jīng)喝醉了,于是開始毆打?qū)Ψ?,不過王尚榮也有機體的本能反應(yīng),兩個人開始糾纏。康松一酒瓶打下去,發(fā)現(xiàn)王尚榮沒了呼吸,就有些慌了,于是想把尸體埋到綠化帶里,才有了半夜“鬼挖墳”,康松先把屋子里的血跡草草拖了拖,洗了酒瓶把上的指紋,把王尚榮塞到冰箱,就開車回了家在綠化帶上開始挖坑,準(zhǔn)備夜里再開車去把尸體運下來,結(jié)果被過路的人嚇破了膽,慌亂之中就回家了,也沒敢再去運尸體,想著反正藏起來了,應(yīng)該牽扯不到自己。過了幾個小時,谷朗拿去的DNA檢測結(jié)果出來了,孫悅悅的女兒真是康松的孩子。王尚榮一腔愛情付了黃土,最后生命、孩子都不再屬于自己了,愛錯了人最終落得個一無所有,這一切最后,都會由康松和孫悅悅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這邊許弋下班之后,在門口遠遠地就看見了那輛車,顧以寧下車向她揮著手,許弋剛要過去,在門口碰見了從車庫回辦公室拿鑰匙的司徒騫。許弋看司徒騫往回走,還以為是有什么緊急案件,又要出堪現(xiàn)場了,有些緊張的上前打招呼,“司徒科長,你怎么回來了,是又有什么緊急案件了嗎?”司徒騫搖搖頭笑著說,“不是,別緊張,我就是忘了拿鑰匙,”說著抬頭看了看多云的天氣,“這天氣看著有點兒陰了,你等我一會兒,我順路送你回家,別坐公交車了,要不路上再下了雨,站牌走到家也得淋濕了。”許弋往顧以寧那邊看了看,搖搖頭,“不用了,司徒科長,我自己回去就行,你快去拿鑰匙吧。”司徒騫以為她不好意思,還要說什么的時候,顧以寧走了過來,“小弋?!?/br>許弋轉(zhuǎn)頭,司徒騫看著許弋,“這位是……”對方伸出手,“你好,我是顧以寧,許弋的男朋友?!?/br>許弋倒吸了一口涼氣,看了一眼顧以寧,司徒騫也楞了一下,伸出手回握,“你好,我是法醫(yī)科的司徒騫?!?/br>顧以寧:“原來是司徒科長,經(jīng)常聽許弋提起您,久仰了,”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許弋,“許弋年紀(jì)比較小,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還請司徒科長多擔(dān)待?!?/br>司徒騫:“您客氣了?!?/br>顧以寧:“那……我和小弋就先走了?!?/br>司徒騫看著兩個人漸行漸遠,不禁搖搖頭,想必這位就是‘送花的師哥’了,這個顧以寧只怕是來宣誓主權(quán)的,司徒騫不禁感嘆一句,戀愛中的男人??!還好自己不是變態(tài)上司,算了,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了,還是趕緊回去拿鑰匙吧。技術(shù)隊窗邊的周影看著離去的兩個人,默默喝了杯水,連顧以寧都回來了,只怕是形勢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yán)峻幾分。谷朗見到自己的時候,尚且有些驚訝,不知道谷朗見到顧以寧的時候,又是什么樣的場景。顧以寧開車看著許弋,“怎么了,我說我是你男朋友,你不高興了?”許弋看著身邊的人,“當(dāng)然不是了師哥,就是還沒有適應(yīng)女朋友這個身份……”顧以寧笑了出來,“那就先從叫我的名字開始適應(yīng)吧,叫我以寧,別叫我?guī)煾缌?,聽著就生疏?!?/br>顧以寧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對了,咱們認(rèn)識時間這么久了,我都不知道你有沒有喜歡的明星呢,現(xiàn)在小姑娘不是都追星嗎,你平時喜歡看誰的演唱會,有時間我也好陪你去?!?/br>許弋轉(zhuǎn)頭看他,“沒想到師哥還是個細心的人,不過我可能要辜負你這心思了,偶像明星我還真沒太有,愛好的話,聽相聲……算嗎?”顧以寧看著自己苦心追來的小師妹,陷入了沉思,“相聲?你還挺萌,行啊,你喜歡聽誰的相聲?”許弋跟打了雞血似的,“德云社!張云雷?。 ?/br>顧以寧嘴角抽搐了幾下,“那你還好意思說自己不追星!行,什么時候他到咱們附近城市開專場或者商演的,到時候陪你去看?!?/br>許弋撇撇嘴,“過幾天張云雷楊九郎專場就開到咱們這兒了,我守著電腦都沒搶上票,你以為咱們有時間就能看上了,云雷灰知道嗎?你能搶上票我叫你爸爸!”顧以寧一臉黑線,“那個,許弋啊,我其實沒有這些小癖好,叫爸爸什么的還是不要了?!?/br>許弋內(nèi)心,我能一巴掌抽死我自己嗎!案子結(jié)了之后,許弋抽時間還是把司徒騫交代的近些年的槍殺案,全都整理了出來,一大摞一大摞的卷宗,陸陸續(xù)續(xù)抱到了司徒騫的辦公室,司徒騫一天天的就擱辦公室里看卷宗。八月中旬,中午。許弋:“司徒科長,您是想找什么嗎,用我?guī)兔???/br>司徒騫搖搖頭:“不用,不用,因為有些犯罪團伙他們?yōu)榱瞬槐话l(fā)現(xiàn)槍支來源,經(jīng)常會對槍械進行一個改造,這樣的話,可能死者體內(nèi)的子彈創(chuàng)傷以及子彈的威力,精準(zhǔn)度,都會有些微差別,所以我想多看一些案例,學(xué)習(xí)一下,沒什么要緊的事兒,你忙你的就行?!?/br>許弋點點頭,“哦,那……我去吃飯啦,要幫你帶點兒嗎?”司徒騫點點頭:“可以,你吃什么,就幫我?guī)c兒什么就行?!?/br>于是許弋拿回一個超級無敵大的煎餅的時候,司徒騫著實楞了一下,“這個……是煎餅吧。”許弋咬著自己那個同樣無敵巨大的點點頭,“當(dāng)然了,您沒吃過嗎?”司徒騫:“上學(xué)那會兒天天吃,不過你這煎餅……呃……怎么這么大,你加了得五個雞蛋吧?!?/br>許弋喝了口水,搖搖頭,“只有這樣的大煎餅才好吃,普通煎餅加?xùn)|西也就三塊五四塊的,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