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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隊,有線索了?!?/br>最后的化驗結(jié)果就是,確實是那份羊排飯有問題,化學藥物就是下在了那塊兒羊排上。至于指紋,袋子上以及飯盒上除了有司徒科長的指紋,還有兩組指紋,一組是許弋的,另一組還未知,不過應該是飯店師傅的。江山其實內(nèi)心很復雜,怎么可能是許弋,是誰都不會是許弋才對,“先別亂猜測,先去那家小飯館核實一下指紋,基本信息都查一查?!?/br>過了不久,林岸就帶著飯店師傅的基本資料回來了,大約到了晚上,林岸才找江山報備,“江隊,那家店已經(jīng)經(jīng)營了十幾年了,那個廚師同時也是店里的老板,指紋就是他的,沒什么好說的,我們甚至提取了他家賣的羊排和炸羊排用的油,化驗完了之后,一切正常,也就是單單司徒科長的飯菜有問題?!?/br>最后,許弋還是被帶進了審訊室。許弋紅著眼睛坐在對面的椅子上,江山,“許弋,你應該聽說了,是那份羊排飯有問題,所以現(xiàn)在你不要害怕,也不要有抵觸情緒,一五一十的回憶一下昨天那份飯菜,到底還有沒有其他人碰過。”許弋:“昨天,顧以寧來找我一起吃飯,然后我讓他先開車送我去買了你和司徒科長的飯,就回來了,中途我根本沒有下車,飯菜也沒有經(jīng)過別人的手。”江山:“你男朋友呢,也沒有動過。”許弋搖搖頭,“他肯定沒有動過,他一直在開車啊,”許弋繼續(xù)回憶,“而且我記得我拿到飯菜之后,為了拿起來牢固,習慣性系了蝴蝶結(jié),那種系法很特殊,是有一根松動,全部都會散掉,要是有人中途動過,我一定會記得?!?/br>江山給技術(shù)隊打了電話,再一次調(diào)出了許弋拎著飯菜在走廊的監(jiān)控,畫面定格在進門的時刻,江山截下了那個畫面,順便去找來了餐館內(nèi)部的監(jiān)控,把截圖拿給了許弋,“你說的是這種蝴蝶結(jié)嗎?”許弋:“是,就是兩根同時系上,扯一個全部都要散掉的那種,絕對中途沒人動過。”江山也有些繼續(xù)不下去了,這樣下去許弋這是要被迫頂罪了,畢竟實在是找不到動過那個袋子的嫌疑人了,還是先等司徒騫醒了再問問他一些疑點吧。接近第二天中午的時間,醫(yī)院那邊傳來消息,說是司徒科長醒了,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普通病房了,江山立刻趕了過去,司徒騫還很虛弱,正打著點滴。江山:“看你這個樣子,這次真是差點嚇死我?!?/br>司徒騫還是很虛弱,“你幫我把病床搖起來吧,躺的我有點兒暈。”江山幫著把病床搖了起來,司徒騫:“我聽說,你把許弋抓了?!?/br>“你不說好好休息,誰又給你多嘴,”江山解釋道,“因為檢查過之后,就是你的羊排飯有問題,只有她動過,但是不管是不是許弋,現(xiàn)在我們的首要任務就是,要知道兇手的目標到底是不是你,你就是個法醫(yī),又不像一線刑警,直接接觸罪犯,要說被報復這概率也確實低點兒。”司徒騫:“這我哪兒知道啊,不過你說既然是她拿著兩份飯,兇手怎么知道兩份都不是她的呢,萬一其中有一份是許弋的呢,可是她剛剛參加工作,就是個孩子,誰會害她呢?”江山想了想,“其實昨天我就想問你,你是在檔案管理那里拿到的電子版卷宗嗎?”司徒騫點點頭,“我就是查閱了一下,順便保存了幾張照片,而且我知道規(guī)矩,不能復制,不能將資料流出,我都沒有用數(shù)據(jù)傳輸,全是用手機拍下來的?!?/br>江山:“你只查閱了這一起案子嗎?查完之后有沒有從那臺主機上刪掉記錄。”司徒騫:“我,確實只查看了這一起案子,但是我已經(jīng)把那臺電腦的瀏覽記錄刪掉了,主機記錄什么意思?!?/br>江山:“里面最角落那臺電腦是主機,其他的都是分機,所有的查閱卷宗的記錄,不只是被查閱的那臺電腦會顯示,主機也會有記錄?!?/br>司徒騫面上一驚,“所以,你懷疑這次的事情和那起案子有關(guān)系?!?/br>江山:“至少我認為是這樣,對方應該是給我們一個警告,暫時還沒想要了我們的命,畢竟許弋是法醫(yī)科的人,通過許弋如果想害我的話,畢竟曲折了一些,不過這次對方利用許弋的手段確實高明,到現(xiàn)在我們還不能鎖定嫌疑人?!?/br>司徒騫:“那許弋怎么辦?”江山:“雖然她目前是嫌疑人,但是她沒有那個動機,也慶幸你沒事,不過這兩天的拘禁是免不了了,而且她的行動只怕也要受約束?!?/br>司徒騫:“許弋那個男朋友你見過嗎?”江山:“見過幾次,成熟穩(wěn)重,不過我不太看好他倆的感情。”司徒騫:“我也這么覺得,不過那個人什么來頭你懷疑過嗎?”江山:“許弋被抓起來之后,我就去查了,那個顧以寧算是個富二代,家里開了幾家小公司,原本和許弋是一個學校的,算是半個師哥,不過是刑偵方面,不是學的法醫(yī),檔案沒有問題,很正常。”司徒騫有些欲言又止,江山:“你什么時候跟我也吞吞吐吐的了?!?/br>司徒騫抬頭,“那我直說了,江山,你父親的案子就此作罷吧,我知道我這么說實在是有些冷血,但你要知道,即使你母親還活著,也不會同意你把自己置于危險中的,今天的下毒也許只是給我一個警告,明天若是被對方查到你一直在查這個案子,你面臨的危險遠不僅是警告?!?/br>江山?jīng)]有說話,“對方在明,我們在暗,是我太心急了,你中毒的事兒本就是受我牽連,說這些也正常,我知道你是擔心我,這件事以后再說吧?!?/br>司徒騫不再出聲,病房里一時靜的出奇,司徒騫試圖轉(zhuǎn)移話題,“對了,谷朗是不是快回來了?!?/br>江山:“是啊,說是已經(jīng)下飛機了,明天應該就能上班了,不過我估計他已經(jīng)知道你遇險的事兒了,應該等不到明天,今天就得過來一趟?!?/br>第43章江山涉險要不說江山了解他呢,谷朗下了飛機把東西放回家,洗了個澡就回隊里了,這次谷朗明顯感覺到谷慧是刻意叫他過去的,其實谷朗知道每次有什么事情發(fā)生的時候,谷慧都會故意支開他,不過他也樂意配合,畢竟他們做的那些事情谷朗就算反對也阻止不了,形勢一直都不是谷朗能左右的,眼不見心不煩。“谷隊,您回來啦?!薄笆前?,”谷朗先去了江山的辦公室,沒人,隊里沒有警車出動,想了想又去了法醫(yī)科辦公室,還是沒人,不只是不見江山和司徒騫,就連許弋都不在,難道是又有命案了?谷朗轉(zhuǎn)身又去了技術(shù)隊,“谷隊,”“谷隊。”“哎,那個江隊和司徒科長呢,怎么都不在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