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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個途徑搜集到的關于趙尋的傳言,可謂是五花八門,真假難辨,精彩程度堪比娛樂八卦。桑知準備讓谷朗在這一堆資料里分辨一下真假。雖然桑知已經看過了一遍,大體推測了一些。桑知看谷朗進門,把東西整理好,“你回來了?聽說慧姨情況不太好?”桑知雖然不能親自看守著谷慧,不過派了兩撥人輪流盯梢,甚至還在谷朗看不見的地方設置了一撥暗哨,谷朗和谷慧的相處時時刻刻被監(jiān)視著。谷朗沒好氣,“什么情況你能不知道,至于再問我一遍?”桑知悻悻的閉了嘴,谷朗繼續(xù)問,“聽說你抓到了那個制毒師,動作夠快啊,不過你可得小心了,別的幫派也是早早就放出聲了,得不到就弄死。”桑知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順手把資料遞過去,“這是我這段時間找來的關于趙尋的資料,你看看,哪些是可信的,哪些是瞎扯的。”谷朗接過資料,桑知的目光被他手上的戒指吸引了三秒鐘,隨后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視線。谷朗看著那一堆五花八門的小道消息,粗粗掃了幾頁,“你這些幾乎沒有一句可信的?!?/br>桑知猶豫了一下,“不能吧,我這可是花了大價錢搜集來的?!?/br>谷朗挑了幾頁,“前五張,還有最后這三張,這些消息都是我讓周影撒出去,用來擾亂別人視線的?!?/br>桑知沉默了一下,“你發(fā)這些消息出去做什么?”谷朗一副“你怎么還有臉問”的表情,“我要是不放點兒假消息出去掩人耳目,順便把其他人支出西南,你能這么快,這么順利的找到他嗎?你難道沒聽說,道上好幾家都已經出國找人了。”桑知確實也聽到了,甚至在這堆資料里也看到了,說趙尋現在在美國西海岸附近出現。不過桑知沒想到這是谷朗放的煙_霧_彈,白白浪費了自己一大筆血汗錢。桑知把資料收起來,繼續(xù)討論今天抓到的那個男人,“算了,反正人我們已經抓到了,現在就熬時間吧,看看他什么時候愿意拿自己的身份來給我談條件?!?/br>谷朗隨口一問,“你就這么關著他?”桑知點點頭,“差不多吧,先熬著他吧,熬鷹你總知道吧,抓回來的鷹先熬它幾天幾夜,搓搓他的精神再說吧。”谷朗對這事兒不敢興趣,偏偏桑知就要把這個任務交給他,“我最近有其他事情要處理,這個人你來處理吧?”谷朗想都沒想就要拒絕,“我不敢興趣,制毒這一塊兒我也不懂,你找別人吧。”桑知擺擺手,“誰讓你去和他討論制毒了,我們現在只要確定他確實是趙尋就夠了,就算不是趙尋,他能制毒,只要愿意歸順“顧門”,我就不會難為他們夫妻,你去看著,別讓他死了就行。”谷朗沒說話,聽完桑知說到這里起身就要走,桑知沖著門外喊了一句,“程南,一會兒記得帶你易哥去看看那個抓來的男人?!?/br>“是?!?/br>第69章你流血了谷朗去見桑知的時候,周影就去看了看那個抓來的女人,還沒走到房間附近,拐角處就聽見門口看守的兩個人在竊竊私語。“你別說,里面那個女人真是漂亮,那臉蛋,那身材,真是比明星也差不了多少?!?/br>“可說呢,那皮膚一看就是嬌養(yǎng)的大小姐,水靈著呢?!?/br>“你這不廢話嗎,有個這么漂亮的老婆,誰舍得讓她干粗活,可不得嬌養(yǎng)起來嘛?!?/br>“哎,可惜咱們老大不讓碰啊。”“你說咱們知哥是不是有毛病……”周影原本想走過去制止他們這種無謂的八卦,眼下也停在了拐角,準備聽聽下邊兒是怎么說桑知的。“知哥怎么了?”“知哥這些年就沒找過女朋友吧,而且也不怎么出去花錢,還告誡我們,少出去玩兒……”“那誰知道啊,也不一定就是知哥不行,萬一人家喜歡男的呢,現在時代這么開放,這種事兒也見怪不怪了?!?/br>“那要是知哥看上你,你跟不跟。”“你就不能盼著我點兒好……”周影聽到這里,咳嗽了一聲,刻意踩了幾腳高跟鞋,發(fā)出“噠噠噠”的聲音。“影姐?!?/br>“嗯,開一下門,我進去看看?!敝苡翱戳艘谎凵现i的門,示意了一下。“哎,好?!遍T口守著的人打開門,非常有眼力見兒的離開了,“您去吧,我們去拐角那守著?!?/br>“嗯?!?/br>周影進屋之后和褚藝來了個對臉懵圈,順便掃視了一眼她那個超短裙和露肩毛衣。周影把自己的風衣脫下來,“你把衣服給我穿好,也不看看自己呆的是什么地方!”褚藝伸出兩根手指捏起周影的風衣,“嘖嘖嘖,我看你也混的不怎么樣,這件是去年的款式了吧,而且還是這家店里銷量最差的那件,又貴又土,也就你買!”周影走上前,小聲詢問,“你怎么成了趙尋的妻子?”褚藝回問了一句,“你一說這話我就知道你還沒見過我“老公”呢吧?”周影皺著眉頭后退了一步,“還“老公”,你惡不惡心!”“管得著嗎?不過我可能要求你一件事兒?!?/br>周影雙手環(huán)胸,“你求人就這態(tài)度?”褚藝也是蹬鼻子上臉,“還能怎么著,我給你捏捏肩、捶捶腿、喂喂飯?要什么自行車,差不多得了!”周影:“行了別貧了,什么事兒?我先給你說好啊,放你出去我還暫時做不到?!?/br>褚藝翻了個白眼,“誰要出去了,我“老公”都沒走,我能“大難臨頭自己飛”嗎?我是想啊,你都在這兒了,谷朗肯定也在吧,你讓他去看看我那個“老公”,他受傷了,哎,說到受傷,你們這兒的人可真是不講究,我“老公”一看就是文人,他們居然舍得這么打他,都流血了,看得我真是心疼死……”周影硬著頭皮聽著褚藝巴拉巴拉說她老公的情況,“行了,我看你也沒受什么委屈,就擱這兒呆著吧!”周影轉身就要走,褚藝還在后邊兒喊呢,“一定要讓他去看看我老公??!”周影頭都沒回擺擺手關了門就離開了,褚藝看著周影留下的那個駝色大衣,行吧,我先穿著。一直到后來周影才知道,那個被桑知抓來的叫趙尋的男人,居然是司徒騫,周影已經不想再對褚藝發(fā)表任何看法了,對于褚藝而言,什么形勢嚴峻,什么性命攸關,都比不上看熱鬧重要!程南帶谷朗到了關押司徒騫的地方,“易哥,到了?!?/br>谷朗皺著眉頭,“怎么關這兒了,那人受過刑了?還能活嗎?”這里面一屋子的刑具,谷朗第一天來西南的時候桑知就帶他領教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