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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的人比較有意思,我試探過,他們英語不通,漢語也沒反應,唯獨對阿拉伯語反應強烈,并且兩個人交流的時候,也是用的阿拉伯語溝通?!?/br>司徒騫對這些細節(jié)不是很明白,“所以你想說什么?”谷朗:“以阿拉伯語為母語的國家,我知道的不是很多,伊朗、伊拉克、以色列、敘利亞之類的,不過左右不過中東那些地區(qū),這些人想必不會是中東地區(qū)政府的正規(guī)軍,中東近些年的局勢不僅沒有穩(wěn)定的趨勢,反而是日趨混亂,國際上對這些問題也是密切關注的?!?/br>司徒騫試圖順著谷朗的話向下分析,“這種人都是國際上有備案的,任何一個國家都不會認可恐怖分子的活動,他們如果被國際刑警盯上,顧門暴露的可能性就會又多一層?!?/br>谷朗點點頭,很多話也沒有告訴司徒騫,因為他的計劃還沒有實施,尚需要利用宋源才可以完成?!皶簳r就這些?!?/br>司徒騫話鋒一轉,“對了,褚藝那邊還順利嗎?”谷朗有些猶豫,不知道該如何向司徒傾訴谷惠告訴他的那些話,反正暫時和計劃無關,便作罷了,“一切都好。”司徒騫:“到時候我想讓梁山帶我出去,我覺得他是一個可以利用,或者說可以策反的人?!?/br>谷朗不準備反駁他,“你看人一向很準,我相信你,到時候我可能沒時間接應你,你的一切行動都要以安全為主,不要離我們太近?!?/br>司徒騫點頭應允。江山得到司徒的消息之后,懸著幾個月的心也算勉強放下一半,至少司徒還活著,他不是迂腐的人,司徒和谷朗的感情他無意干涉,那是司徒騫的選擇,時間流逝,江山也看開了這些。江山得知消息的第二天,接到了公安部的指令,原本是要聯(lián)系西南當地刑警,但公安部給出的指令是江山帶著公安部特派的警員趕去西南。谷朗在夜里撥通了電話,對方有些驚訝這通深夜的來電,“什么事?”谷朗:“他不是一直在打聽顧門槍支的交易狀況嗎?那就告訴他?!?/br>對方坐起身,“你說,我聽著?!?/br>谷朗:“五月七號晚,城北郊區(qū)垃圾站?!?/br>對方:“好,我可以幫你傳遞,但你也別忘了,我要桑知的命?!?/br>谷朗也不準備糾纏,“當然,現場一片混亂,誰又知道是誰殺了誰呢。”對方還是問了一句,“你這樣做有什么好處?我為桑知,你為什么?”谷朗總不能說我是為了弄死大家吧,只能含糊其辭,“你就當我也是為了桑知吧。”宋源很快得到消息,關于顧門的具體交易時間和地點,宋源讓向北去聯(lián)系了以前推脫的毒品買家,硬是把宋氏的毒品交易也定在了那個垃圾站,對于對方傳來的這個反饋,谷朗也是不明白,為什么宋源這么上趕著送人頭。宋源的想法很簡單,他就是想讓桑知死,他知道自己父親的死根本不能算到桑知頭上,但是人都是愿意為自己開脫的,宋源也是一樣,他無法接受自己親手害死父親,也清楚桑知是知情人,他一定知道是自己害死了宋炎。宋源的內心近乎扭曲,似乎只要桑知死了,宋源就能說服自己,逼著自己相信,宋炎的死是怪桑知,而不是自己。自從宋炎死后,宋源做什么,向北都不準備勸誡,隨他折騰也就是了。正如宋源不能接受自己害死父親,向北也無法釋懷桑知害的自己弟弟殘廢一生。梁山前些日子告訴桑知,說趙尋出的成品比之前足足多了一倍,桑知還是挺滿意的,除了幾天后的的槍支交易,桑知暫時并沒有什么要緊的事處理,便去了一趟實驗室,其實桑知早就有意對趙尋做些什么,只是最近這批槍支生意牽扯了他太多精力。桑知這次去帶了不少人,司徒騫不明所以,原本以為桑知沒有機會對自己發(fā)作的。桑知帶了兩個人進去,其他人守在實驗室門口,梁山倒是跟在司徒騫身邊,留在了實驗室里。桑知示意趙尋展示一下自己的成果,司徒騫拿出了一部分樣品,“其他的在柜子里,你是來驗貨的嗎?”桑知接過司徒騫手里的一小包成品,搖搖頭,“上次你正式為顧門出的貨,雖然量不多,但好在是西南獨一份,確實賣了一個好價錢,一直想來感謝你,不過瑣事纏身,有些騰不出手?!?/br>司徒騫并不認為桑知是來示好的,“不必客氣,你我各取所需,我要錢,你要貨,僅此而已?!?/br>桑知點點頭,把手上毒品的包裝袋打開,“是啊,話是如此,不過該感謝的還得感謝?!?/br>桑知看了一眼身后的兩個人,示意行動,兩個人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司徒騫,“外界傳言,說你是最有天賦的制毒師,只是不知道你有沒有嘗過自己親手制的毒?!?/br>司徒騫臉色有些微變,“任何一個制毒師都不會試毒?!?/br>桑知點點頭,“是啊,所以我為你可惜啊,為了表達感謝,我請客。”身后人師徒掰開趙尋的嘴巴,桑知是鐵了心要讓司徒騫嘗一口自己親手制的毒品,“桑知,今天你若是強逼我,你與我的交易也便就此終止了?!?/br>桑知沒有停手,示意身后人繼續(xù),司徒騫硬是被桑知灌下了一口毒品,桑知原本不準備做這些事情,只是今天不知怎么的,心有不安,見到趙尋的時候,又見他一身大褂,似朗月清風,更是心有不甘,恨不得毀掉眼前人,桑知覺得自己一定是病了。被阻攔在門外的人根本不知道桑知進去做了什么,所有人走后,沒人交代梁山要做什么,他想了想也只能是繼續(xù)看著趙尋。桑知走后,梁山有些被嚇著,愣愣的看著司徒騫慌慌張張在垃圾桶旁嘔吐,只是怎么也吐不出來,又開始起身擺弄一桌子的瓶瓶罐罐,似乎是想配出點什么。梁山這才反應過來上前,扶住司徒騫。化學試劑的反應,還要有一段時間,司徒騫看著梁山,“梁山,你是哪里人?為什么來西南?”梁山哈哈一笑,“嗨,哥,我這口音你還聽不出來嗎,那肯定東北的啊?!?/br>司徒騫繼續(xù)問,“東北哪里?”梁山有些愣神,“哈爾濱。”“哈爾濱哪里?我要具體地址?!?/br>梁山繼續(xù)打著哈哈,“咋地哥,咋還查上戶口了呢?”司徒騫不依不饒,“你如果不和我說實話,我也沒辦法幫你,梁晴的事只有我能幫你?!?/br>梁山愣住了,收起自己偽裝的東北口音,“你就不怕我說出去。”司徒騫,“我沒有太多時間和你繞彎子了,你若是想救梁晴,從現在開始,聽我的?!?/br>梁山猶豫著點點頭,“好,你記住你的承諾。”司徒騫在聽到桑知把梁山指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