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書迷正在閱讀:女裝后我風(fēng)靡了全星際、酒后翻車、抑制標(biāo)記委員會、保護(hù)我方弱雞路癡夫人、反派國師總撩朕、失戀太長、便宜太太、霸總的歡脫美人魚、穿書后我有了一家子炮灰、我在獸世做直播
的喘息再次響起來,錄音戛然而止。隨后及時響起的鈴聲阻止了傅宸商摔手機(jī)的念頭:“干什么?”聽出傅宸商額外發(fā)沉的冰冷語氣,又察覺出似乎怒到了極點,電話那頭謝方不由頓了頓:“你……火氣怎么這么大???”“什么事?”“沒什么啊,就問問你回家了嗎?陸危安怎么樣了啊,之前我在酒吧遇見他跟顧舒澤,他喝醉了,哎說讓注意飲食的,這病人怎么就不聽……”傅宸商冷聲打斷他:“他跟顧舒澤?”“對啊,哎我……”電話倏然掛斷。傅宸商踩下油門,轎車如離弦之箭一般開往公寓的方向。他要看看,在以為他還在出差的情況下,喝醉的陸危安到底是在家,還是跟了顧舒澤。-喝了很多酒,陸危安頭里發(fā)暈,胃也有些疼。他滿腦子都是傅宸商訂婚的消息,又夾雜著顧舒澤的話。醉意的促使下,他搖晃著走進(jìn)臥室,把自己帶來傅宸商家里的衣服拿出來。既然傅宸商已經(jīng)公開訂婚了,那他也該離開了吧。但等陸危安收拾過一陣子,卻發(fā)覺不只是胃里發(fā)疼,下頭的小腹?jié)u漸生出些熱意,逐漸朝著四肢百骸擴(kuò)散過去。他喝的那些酒里似乎有些問題。憑著本能,陸危安停下收拾,踉蹌著沖進(jìn)浴室,開始往浴缸里頭放涼水。但不等涼水放好,體內(nèi)的燥熱愈發(fā)嚴(yán)重,陸危安喘息著撐在浴缸旁的墻面上,終究抬手往自己下身探過去。但或許是他被傅宸商養(yǎng)刁了身子,手里將性器揉捏擼動了許久,體內(nèi)難耐的燥熱感卻完全沒有緩解下來。舒了幾口氣,他只能顫著手觸上前頭的xue口。發(fā)涼的指節(jié)剛剛探入就被溫?zé)醨ou壁熱情地絞緊,陸危安嗚咽著軟下身子,倚靠住浴缸,他緩著動作生疏地進(jìn)出,腦海里全是先前傅宸商按住他的手腕,引著他的手指在自己體內(nèi)快速抽插的情景。等傅宸商趕回家,聽見浴室里隱約的水聲,知道陸危安在家呆著,他才稍稍展眉,卻又看到了在客廳打包了一半的行李。陸危安想離開,趁他還沒回來的時候。這讓傅宸商的臉色愈發(fā)沉郁下去,他大步向浴室,迅速推開了門。傅宸商來得突然,用了很大力氣,開啟的門板發(fā)出一聲巨響。正在背對著門自瀆的陸危安被嚇了一跳,他慌亂地抽出手,急速摩擦的動作間,發(fā)軟的雙膝直接磕在了地上,俯在浴缸邊痛得發(fā)顫,又驚慌未定地轉(zhuǎn)過身:“……你……怎么回來了?”被酒精影響著,正幻想著的人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陸危安一時不知自己是醉狠了還是做夢了,卻也讓傅宸商徹底誤解了他面上的表情。而在視線對上陸危安被咬破的嘴角以及頸項上被吮出的痕跡后,傅宸商的理智弦一瞬崩至將斷。他抬步走過去,俯身卡住陸危安的下顎,逼迫他抬起頭,冷霜一樣的目光凝在那幾處痕跡上,聲音沉得像是從喉嚨深處逼出來的:“顧舒澤留的?”下顎被掐得生疼,陸危安嗚咽著抓住傅宸商的手,但又不想對他撒謊:“嗯……我才見了他……”陸危安身上幾乎是干的,似乎還未開始洗澡,傅宸商沉著眸子,一把拉扯起他,同時探手按向他下方,卻觸到一片濕滑。舒出的氣一瞬怒到發(fā)了顫,傅宸商手上克制不住的力道重得將陸危安死死摁向墻面,他渾身散發(fā)出即將失控的暴戾氣息,一字一頓地發(fā)問:“才、做、過?”如果說先前那些照片和錄音都還讓他存著些疑慮,現(xiàn)在的問話便已經(jīng)是他竭力存著最后的理智,也是給陸危安最后的解釋機(jī)會。胃痛跟燥熱夾雜著醉意陣陣襲來,陸危安頭里早已經(jīng)昏昏沉沉,他沒察覺傅宸商的情緒變化,還當(dāng)是之前的自瀆被發(fā)現(xiàn)了,便紅著耳尖顛三倒四地答他:“嗯……我才弄……因為酒,酒有些問題……我忍不住,就……”傅宸商腦海里的那根弦徹底斷了。陸危安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就覺出傅宸商收了在他下顎的手,倏然把他按倒下去。抵不過傅宸商的力氣,陸危安跌在地上,發(fā)熱的脊背觸上冰涼濕滑的地板,他下意識要掙扎起身,卻被傅宸商抬手按在腰腹上。不小的力道波及到了還在發(fā)痛的胃部,陸危安嗆出一聲痛呼,隨即卻是徹底叫出了聲。因為傅宸商抬手開了水,并將噴著水的小花灑拿下來,猛然抵上了他的xue口。激烈的水珠打在些許外露的柔嫩軟rou上,刺激得陸危安叫喊著掙扎起來。傅宸商卻按緊了他,以花灑頭的邊緣將淺粉xue口分頂開,把逐漸變?yōu)闇貭C的水徹底沖進(jìn)去。“不!……??!……水好重……不、不……不要……變、熱了……好燙!”那些水實則是普通的洗澡溫度,然而對于柔嫩的xuerou來說還是難以承受。沖力極大的水流徹底撞進(jìn)xue里,藥效的作用加上先前自瀆的快感累計,陸危安在劇烈的刺激里潮噴,汁液混著水流被沖洗出來,反而分不清到底是什么,讓傅宸商眸里徹底染上更深的怒色。“別……別這樣……傅、宸商……不…不要……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不要……”根本不知道傅宸商誤會了什么,陸危安抬手抵在男人青筋凸顯的手腕上無力地推搡,xue里的那些敏感脆弱的嫩rou禁不住洗澡水的溫度和沖刷,他被燙得喘叫出聲,不住地?fù)u著頭,底下修長的腿也四處踢蹬起來,這回卻絲毫沒能讓傅宸商動容收手。實在掙扎得狠了,可拆卸的花灑頭被他夾在腿間,生生擰了下去。陸危安狂喘著卸下力氣,但不等他緩過幾秒,傅宸商欺身下來將他的腿掰開,把涌著熱流的水管直接抵進(jìn)了發(fā)顫的xue里。“嗬?。?!”陸危安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才被水流沖過的甬道又被冰涼堅硬的水管入侵,他伸出發(fā)顫的手去抓傅宸商的胳膊,喉里發(fā)出乞求的呻吟,渾身都掙起來,傅宸商卻沉眸制住他,手下甚至把水管更往里插入幾分。“嗚不……”噴涌著熱流的水管頭被壓上了宮口,最不受燙的脆弱嫩rou立即痙攣起來,陸危安的淚水一瞬淌了滿臉。這種陌生的侵犯讓他滿心恐懼,像條瀕死的魚,在傅宸商掌下更加激烈地掙扎,最后卻也只能啞聲承受著水管插進(jìn)身體深處,將流不出去的燙熱水流噴入柔軟宮腔。“不…要……太、滿了……傅宸……商……”粗暴的動作加上不間斷的水流,又痛又燙,陸危安平坦微陷的小腹甚至稍稍脹起來。被傅宸商無情地壓著,他終于徹底被壓到無力地止住了動作,先前的藥效似乎都被沖下去一些,只癱在地面上抽搐著,默默用最脆弱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