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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痛將身子蜷縮成一團(tuán)。等電話掛斷,傅宸商卻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身便要往外走。看著傅宸商要離去,陸危安掙扎著抬起手,跌撞著起身扯住傅宸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力竭又摔在地上。“傅……宸商……別、走……”他實(shí)在太難受了,胃里很難受,小腹里也再次有熱意涌散上來。想要傅宸商把他送去醫(yī)院。但傅宸商冷聲回他:“放手?!?/br>聲音里仿佛有著風(fēng)暴前的最終克制:“陸危安。趁我還有些理智,你現(xiàn)在松手,我還能放過你。”耳邊的聲音都有些發(fā)糊,也不知道他話里是什么意思,陸危安只顫著手捏緊傅宸商的衣袖:“……不……能不、能……送……”傅宸商卻倏然回身,將他的身子扯起來,冷聲問他:“為什么要這么做?”陸危安被拉扯著起身,又渾身軟在傅宸商手臂上,啞聲:“……什…么?”傅宸商將手機(jī)屏幕里的郵件內(nèi)容抵在陸危安面前,掐緊他的下巴沉聲問他:“不是因?yàn)橄矚g我么?那為什么拍了這種視頻,又為什么發(fā)出去?”電話是老宅的管家打來的,說是老太太白日里收到一份郵件,晚上打開看的時候,卻被氣得心臟病發(fā)暈了過去,人正在醫(yī)院。自從幾年前父母因車禍離世,老太太是傅宸商唯一的親人,也是最親近的人。而那郵件里是他和陸危安那晚在包間的性愛視頻,發(fā)送郵件的正是陸危安在公司使用的私人筆記本,雖然有意掩飾了ip地址,卻還是被查了出來,時間也和陸危安在公司的時間對上了。陸危安眼前都有些模糊,看了半晌才看清那里頭的畫面,他茫然地?fù)u頭,卻又恍然明白了過來:“……你是因?yàn)檫@個……才這么、對我的嗎?因?yàn)閯e人……知道了我們的……關(guān)系?”所以才這么生氣,所以才這樣生氣地趕回家粗暴地對待他?并不知道具體情況,只當(dāng)傅宸商的情緒來源于對他們的關(guān)系被人發(fā)現(xiàn)的不滿,心痛和難以置信的情緒一瞬涌上來,陸危安睜大眸子,恍然地問他:“傅……宸商……對于你來說……我是這么……見不得人的……”傅宸商卻只扯住他:“陸危安,回答我!”陸危安在傅宸商過重的語氣里瑟縮了一下,生出些幾近絕望的好奇,他緩聲問:“……如果是我發(fā)的……你會……怎么處置我?”傅宸商手上的力道倏然收緊:“陸危安,你現(xiàn)在是在承認(rèn)么?”陸危安看著他,強(qiáng)撐著口氣執(zhí)拗地問:“你會……怎么,對我?”傅宸商緊緊凝著陸危安,浸了寒霜的目光仿佛想要把人剖開吞噬。半晌,他低沉地道:“很好……陸危安,很好?!?/br>傅宸商直起身,抬手將陸危安拉扯著走進(jìn)臥室,扔在床上。他起身去尋來一堆東西,拿出其中的手銬將陸危安雙手束縛在床頭:“陸危安,你喜歡這樣,那我成全你。”已經(jīng)力竭的陸危安癱倒在床褥里,他只當(dāng)最終不過又是一場折磨的性愛,卻見錄影機(jī)架在一旁,對準(zhǔn)了大床。隨后當(dāng)后xue被塞入跳蛋的時候,陸危安終于又掙扎起來。陸危安從沒用過這些東西,卻也知道這是用來做什么的。冰冷器械入體的陌生感覺讓他下意識排斥,但下一秒傅宸商按下開啟的時候,密集的震動瞬間引發(fā)了極致的酸麻。陸危安睜大了眼睛,嗚咽著晃動起被銬住的手臂,傅宸商卻分開他的雙腿,將與跳蛋相連的,尺寸驚人的按摩棒寸寸捅入他前頭的xue里。這按摩棒跟傅宸商的尺寸相近,比他小一些,但上頭滿是密密麻麻的凹凸紋路,奇怪的形狀觸感在插入的瞬間就讓陸危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未給他任何緩沖的機(jī)會,傅宸商直接打開了按摩棒的震動開關(guān),將按摩棒深深抵進(jìn)深處。陸危安瞬間射了出來。陷在床褥里渾身顫抖著,陸危安瞳光發(fā)散地看著傅宸商。初次體驗(yàn)這種東西,這樣的程度對于他來說完全是太過瘋狂的刺激。底下的快感逐漸蓋過了疼痛,陸危安卻死死咬著唇,嘴里嘗到了血腥味,他也未再呻吟一聲。他的醉意幾乎徹底消失了,又終于完全反應(yīng)過來,身上這個毫不憐惜他的男人已經(jīng)即將成為別人的丈夫。先前所有自以為的甜蜜瞬間全部寸寸瓦解掉,陸危安恍然想著,他在傅宸商眼里,大概就是個見不得光的,骯臟的,只供褻玩的存在。而傅宸商對他的掠奪與體貼,原來也不過是更像對一件物品所有權(quán)的宣告。像最初傅宸商說的那樣,他做了傅宸商的人,所以傅宸商擁有他。卻原來只是單方面的擁有罷了。傅宸商一早有婚約,而他從未真正得到傅宸商。在傅宸商手里按摩棒的頂端狠抵上宮口的時候,陸危安徹底哭出了聲。他哭得像個受了大委屈絕望到底的小孩子,渾身顫抖著抽噎到喘不過氣來:“傅……宸商……為、為什么……為什、么對、我……這么狠……”傅宸商呼吸微頓,抵在床側(cè)的手掌隨著陸危安的哭聲收緊,施力到骨節(jié)泛白,卻依舊冷著面色垂眸答他:“你自找的。”這樣說著,他又最終未直接把按摩棒捅進(jìn)陸危安的宮腔,但手指按在一側(cè)的開關(guān)上,直接推上了高檔:“既然喜歡拍視頻,就在這里好好受著?!?/br>陸危安的哭聲瞬間化作高喘:“?。 弧灰?!”底下的按摩棒不僅震動著,頂端還模擬著性器頂撞的動作,次次伸縮著撞在他微腫的宮口上,在疼痛里溢出的快感太快太多,以至于陸危安張著嘴止了呼吸。他掙著脊背弓起身,小腹抽搐著停不下來。竭力想擺脫這不間斷可怕的刺激,底下的rou壁卻偏偏寸寸絞緊,凹凸的圓點(diǎn)戳刺在敏感點(diǎn)上,生生把他推向更高的浪潮。雙手被卡在床頭,陸危安下頭的身子一瞬掙直又蜷起,被過剩的刺激弄到心生懼怕,他在喘聲里崩潰地想要喊住正起身的傅宸商:“傅、傅……別……走……”卻再未有停頓,傅宸商直接離開了房間。等公寓門開啟又關(guān)閉的時候,陸危安在激烈的震動里被迫再次拱起腰,又一次被推上高潮,心里有什么東西卻在關(guān)門聲里被擊得粉碎。11被縛狀態(tài)按摩棒失靈闖入zigong,接連高潮失禁坐在車?yán)?,聽著李秘書仔?xì)解釋過緣由,傅宸商問了一句:“確定是他做的?”電話那頭的李秘書頓了頓,聽出一貫殺戮果決的男人語氣里隱約藏著的猶疑。這份猶疑里帶著些不自知的縱容,讓李秘書稍感意外。而她到底還是對陸先生有好感,也知道兩個人關(guān)系的不普通,想了想還是說:“其實(shí)站在私人的角度,我覺得有些不對……陸先生不像是會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