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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口水和生理性眼淚一起滑在臉頰上。偏偏傅宸商又抬手捏住他前頭,溫?zé)嵴菩奈⑦舷禄瑒?dòng),指尖摁揉著頂端,把柱體揉得不住往外吐清液。這感覺太爽太刺激,陸危安一手被傅宸商的手腕帶著上下,一手死死攥著枕頭邊緣,完全顧不上去收起反常的yin媚音色,胡亂喘吟著:“好棒……傅宸商……嗚……我真的……”好喜歡。好愛……但先他一步,傅宸商俯身擁住他:“危安?!?/br>傅宸商吻過他頰上一滴新落的淚水,低喘之間嗓音沉沉:“我愛你?!?/br>隨著這一句,rou刃劈開早被cao弄得松軟的小口,順利地狠撞進(jìn)隱秘的小園,里頭瞬間像失禁一樣噴出大團(tuán)汁液,噴灑著澆灌在guitou上。傅宸商舒著氣,將頂端迎著蜜水繼續(xù)深送進(jìn)去,重碾上痙攣的宮壁,未停地繼續(xù)頂撞過去,數(shù)下之后抵著rou壁釋放出來。被擁著的陸危安一瞬睜大眼,喘叫出聲。在傅宸商說出那句告白的時(shí)候他已經(jīng)徹底被擊破防線射了出來,卻隨即就被送上更高的浪潮,一個(gè)接一個(gè)的,還未停下便又是一波極樂。這段高潮實(shí)在來得太狠,腦袋里炸煙花一樣閃爍過光線,陸危安隨后幾度張口都沒能成功回話,只能高拱著腰被一波波快感沖擊過去。若不是傅宸商抬手接著他的后頸,陸危安幾乎要覺不出身處何地,他嗚咽著渾身痙攣了一陣子,隨后射無可射的前端卻是又涌出了一陣清淡液體。是在高潮里失禁了。激烈的浪潮終于落下去,陸危安恍然覺出自己的失控,卻完全停不下來,差不多醒了酒的傅宸商微怔后,馬上反應(yīng)過來,把陸危安抱起身,扶住他的性器想讓他泄得干凈,結(jié)束之后卻聽見陸危安徹底哭出了聲。頗為手足無措地,陸危安白著面色,邊哭邊往外掙身子,他恍然回想起上回被器具強(qiáng)制弄到失禁的經(jīng)歷,幾乎崩潰地:“我……對不起,弄,弄臟了你……我不知道為什么這樣……我……怎么辦……”覺出他話里的情緒,一言不發(fā)地,傅宸商迅速起身抱著渾身發(fā)抖的陸危安往浴室走,一邊溫聲哄他:“別哭,別哭。是我做得過分了?!?/br>等花灑里溫?zé)岬乃聛?,陸危安被傅宸商抵在手臂和懷抱之間,攀著傅宸商被沖過一陣子,冷靜下來。傅宸商揉著他脊背問他:“難受么?”“不……不是難受……只是……”只是太丟臉,也太失控,還覺得臟了傅宸商。舒了口氣,傅宸商環(huán)著陸危安的腰,避過水流讓人抬起頭來,對上他發(fā)紅的漂亮眸子:“那就是太舒服才會這樣?!?/br>“你覺得舒服,我很高興。”陸危安被這份溫柔體貼弄得鼻頭發(fā)酸,他點(diǎn)點(diǎn)頭,重新攀回傅宸商肩上。傅宸商攬著陸危安大概清洗過去,怕他站著太累,又抱起他一起跨坐進(jìn)放好水的浴缸里:“泡一會兒,明天身上會好受一點(diǎn)?!?/br>陸危安應(yīng)一聲,側(cè)過頭磨蹭著吻在他臉上:“傅宸商……你還醉著嗎?”“之前的話,還能再說一遍給我聽嗎?”傅宸商環(huán)著腰把陸危安抱著回身面向自己,抬手順開他額上濕垂的碎發(fā),凝住他清亮的眸子:“危安,我現(xiàn)在非常清醒。”把眸邊滑落的水滴接在掌心,傅宸商輕輕吻過陸危安的額頭,沉聲清晰篤定地:“我愛你?!?/br>“……嗯。”陸危安哽著嗓子收緊胳膊抱住傅宸商:“我也好愛你。”14清晨小激情,koujiao舔xue,主動(dòng)吞咽,打開心結(jié),婚姻預(yù)定睡到清晨,陸危安迷糊著往旁翻身,縮進(jìn)身側(cè)的溫暖懷抱里,隨后有些恍然地睜開眼。昨晚從浴缸里出來,原先的臥室已經(jīng)被搞得一片狼藉,傅宸商抱著陸危安去了另一間屋子。之前做的時(shí)候就把衣服都脫掉了,現(xiàn)在兩個(gè)人都是光裸的,陸危安頭底下還枕著傅宸商的一只手臂。天已經(jīng)亮了,一點(diǎn)光線從遮光窗簾的邊角灑進(jìn)來,傅宸商還閉著眼,陸危安挪著身子往前湊過去,瞇著睡眼去仔細(xì)看傅宸商的眉宇。硬朗的線條,是凌厲的,沉郁的,但每每俯身壓住他凝過來的時(shí)候,又是含欲望的,盛了溫情的。不論什么樣,都很讓他中意。仰著頭貼過去,陸危安偷偷吻在傅宸商抿成一線的薄唇上。看著人依然沒醒,又伸出舌尖,帶著些玩心,輕輕舔上去,一點(diǎn)一點(diǎn),給傅宸商淡色的唇潤上了些水色。好像被涂了一層潤唇膏一樣。陸危安玩得興起,伸出舌把最后角落的一點(diǎn)水光補(bǔ)上去,不等他退開欣賞成果,枕著的手臂倏然收起來,壓住后腦把他扣回去,隨即唇便被捕捉住,深深吻開。傅宸商抬手壓住陸危安肩胛骨和后腰,把人緊揉在自己懷里,陸危安順從地迎著,但吻來得太突然,他有些沒顧上換氣,一陣子下來頭昏腦漲。傅宸商才放過他,又問:“舔得很開心?”他醒過來便發(fā)現(xiàn)陸危安在對著自己“作惡”,前頭的吻有些小懲罰的意味,但現(xiàn)在看過去,全身光裸的陸危安眼里含著水汽,半張著被吻到嫣紅的唇?jīng)_他喘息,底下秀氣的前端也蘇醒過來,顫顫地起著抵在他腹上。半無奈地沉聲笑笑,傅宸商收手壓了壓陸危安的腰,興奮起立的小危安被壓在兩人腹間,就聽見陸危安開嗓嗚咽一聲。傅宸商想,這算什么懲罰,光讓他舒服了。不過,傅宸商也很樂意看他舒服。翻身俯在陸危安身上,傅宸商把他抱著往上,墊了個(gè)枕頭讓他靠在床頭,探手過去揉捏了下他起立的柱體,又輕輕按過散著溫氣的xue口,卻沒多留就收了手。有些疑惑地,陸危安挪了挪腰,低頭去看吻在自己腰腹上的傅宸商。濕滑的舌正在他上腹的小眼里戳刺,下巴又一次次磕蹭上他下頭的前端,有些難耐地輕喘著,陸危安抬手去攀傅宸商的肩膀,想要他快些幫自己,但傅宸商接住他探過來的手腕按下在兩側(cè)床單上:“現(xiàn)在換我了?!?/br>陸危安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隨即在傅宸商舔弄的動(dòng)作里一瞬嗚咽著往上掙起腰身。凝著陸危安明顯爽到的表情,傅宸商松了他的手腕,扶著柱體低頭含進(jìn)去。陸危安昂起頭,放在床單上的手倏然收緊,又馬上顫著手去推傅宸商的頭:“不嗚……你不用這樣……用手……手就很……哈啊?。 ?/br>剩下的話被傅宸商一個(gè)深含打斷,陸危安本來推在他頭上的手瞬間摁回床單上。被溫?zé)峥谇话?,柔軟舌尖掃碾過的感覺已經(jīng)很致命,更何況是傅宸商在對他做這種事。陸危安竭力抑制住快泄在傅宸商嘴里的欲望,等到有些忍不住,他又伸手去推傅宸商的頭。“別嗚!不……嗚不要了……我快……”但傅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