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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我會等你,一直、一直等你?!?/br>是誰呢,為什么怎么也想不起來。郎梓掙扎著伸出雙手,可一片黑暗中,他什么也抓不住。嘰嘰喳喳的聲音陡然鉆入耳膜:“誒呀,殿下醒了!”“淮菊,小聲點(diǎn),莫要驚著殿下了?!?/br>郎梓睜開眼,午后日光兜頭灑下,溫暖和煦,他正躺在湖邊的涼亭里,四大侍女圍在身旁,一個不少。郎梓有些怔忪。國師竟沒有趁機(jī)下手?“你們怎么會在這里?”郎梓問。四位侍女莫名不已。齊蘭眨著眼道:“殿下糊涂了?我們陪您一同來游湖的呀?!?/br>不,不可能,方才在船上,明明只剩下他了。郎梓咳了聲,想了想,道:“小仙女們可曾看到什么人?”齊蘭突然臉紅,思忖著問:“殿下說的是國師?”郎梓皺眉。不止齊蘭,一提起國師,眾侍女紛紛露出嬌羞之態(tài)。瓊梅為郎梓倒了杯熱茶,服侍他飲下,低聲道:“方才在船上,國師說有話要同殿下講,讓我等先行回避?!?/br>淮菊神情崇拜:“國師好厲害呀,不愧是仙師,揮手間我們便被送到了岸上?!?/br>湘竹激動地點(diǎn)頭,又好奇地問:“國師給殿下展示仙法了嘛?不過殿下可真是,這一睡便睡了小半個時辰,怎么也叫不醒,再晚便要錯過午膳了?!?/br>郎梓察覺到了關(guān)鍵。“你們都認(rèn)識國師?”齊蘭嬌笑:“雖然是頭一次見,但舉國皆知,國師是大渝最厲害的仙師呀!”湘竹奇怪:“陛下特意請他來教習(xí)殿下課業(yè),國師沒有告訴您么?”郎梓:“……”藥丸。依據(jù)四位侍女所言,國師此番是先來拜見太子,帶他回岸上后便去用膳了,正式的授業(yè)要到午后才開始。對此,侍女們期待不已。“本以為是太傅來呢,居然是國師,跟著殿下真幸運(yùn)?!饼R蘭這樣說道。郎梓回宮吃午飯時,只覺食不知味。現(xiàn)在整個皇宮里,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國師是反派。而且看侍女們對他的崇拜程度,恐怕旁人也差不了多少,說出來也不會有人信。郎梓十分不安。他猜不明白國師意欲何為,不殺他,是放長線釣大魚么?他擔(dān)心自己的出現(xiàn),可能讓兩年后的劇情提前了,畢竟,蝴蝶效應(yīng)不可小覷。郎梓想了想,決定求助系統(tǒng)。系統(tǒng):“你考慮清楚啦,準(zhǔn)備接任務(wù)啦?”接任務(wù)是不可能的,他一定要當(dāng)咸魚!郎梓:“大爺幫幫忙吧!”系統(tǒng):“……我特么還從來沒見過你這么沒節(jié)cao的宿主!”郎梓:“嘿嘿,我?guī)湍汩_了眼界還不好。就當(dāng)獎勵我?guī)蛶兔h?!?/br>系統(tǒng)竟一時無法反駁。系統(tǒng)聲音拖得老長:“你得接任務(wù)我才能幫你,不然不符合規(guī)定?!?/br>郎梓想了很久,最終咬了咬牙:“行,我接?!?/br>哪怕只相處了短短一月,哪怕明知道身邊的人只是游戲里的NPC,他也不愿意渝皇和齊蘭她們死去。大不了就是回到現(xiàn)世,他也不算有損失。郎梓話音剛落,腦中便接收到系統(tǒng)彈出的長長一列文字。郎梓匆匆掃了掃,依稀看見了什么“不得欺壓系統(tǒng)”、“不得蒙騙系統(tǒng)”類的字樣。他慧眼如炬:“你真沒有夾帶私貨?”系統(tǒng)愉悅得很:“合同簽字在右下角哦親,默念同意就能烙下精神印記了哦親,不簽我就走了哦親?!?/br>郎梓:……行叭,這個系統(tǒng)一看就是小氣鬼,他有求于人,不簽不平等條約才是妄想。簽完合同,系統(tǒng)終于恢復(fù)了正常:“恭喜宿主與本系統(tǒng)成功綁定,完成十個任務(wù)本系統(tǒng)即可轉(zhuǎn)正。終極任務(wù):“拯救天元”;任務(wù)第一環(huán):“收服國師”,任務(wù)獎勵:入道果一枚?!?/br>郎梓:“你還沒轉(zhuǎn)正???”系統(tǒng):“你現(xiàn)在嫌棄也晚了,我們已經(jīng)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你沒機(jī)會再換啦!悄悄告訴你,我可是最強(qiáng)的系統(tǒng),放心!”郎梓:“呵呵?!?/br>互懟歸互懟,接受任務(wù)以后,系統(tǒng)果然很快發(fā)來了國師的攻略資料。【國師】身份:呈閑派修士,現(xiàn)為大渝國師;姓名:???;境界:???;實力:???;愛好:木雕,郎梓;特別說明:尚未被神秘勢力蠱惑,請宿主務(wù)必先行收服國師;攻略提示:可針對任務(wù)對象使用美男計。郎梓:……除了身份沒什么有用的信息,實習(xí)系統(tǒng)果然不靠譜。他惡狠狠地扒了口飯,打定主意要把這個狗屁攻略拋到腦后。午膳既畢,郎梓等了小半個時辰也不見國師前來。見他心神不定,齊蘭便笑:“許是國師有事耽擱了,殿下不如小憩一會,下午精神好些。”郎梓點(diǎn)頭,收服反派這事太消耗腦力,他左思右想也沒個頭緒,又在墜湖時受了驚,睡一覺也好。郎梓睡覺時喜靜,太子寢殿向來不留多少宮人,這會子齊蘭將床榻鋪開,又在香爐里燃了安神香,便帶著眾侍女退下了。郎梓的確有些困了。床榻柔軟,被褥上罩著貴比黃金的與光蠶絲,光滑舒適,郎梓除去外袍躺下,不多時便昏昏欲睡。卻在這時候,里側(cè)伸出來只手臂,靈巧地鉆到郎梓腦后,墊在他脖頸之下,來人聲音低啞,恭敬非常:“殿下,這枕頭委實矮了點(diǎn),臣給您墊著些?!?/br>郎梓嚇了一跳,當(dāng)即睡意全無,一個鯉魚打挺就跳了起來,再回頭,正對上國師笑盈盈的眉眼。他倒不見外,脫得只剩身素白的里衣,宛如躺在自家床上般悠閑。“殿下怎么了?”國師無辜的很。“你……”郎梓說了一個字便生生僵住了。他原本是想罵人的,偏生系統(tǒng)在腦子里嗡嗡作響,警告聲尖銳地幾乎刺破腦仁:請宿主注意,不要惹怒任務(wù)對象。郎梓只好換了副口吻。“國師為何在此?”“哦,臣來自薦枕席。”“……”這話郎梓沒法接。作者有話要說:國師:親到媳婦了,開心。郎梓:……???小天使們么么噠!第3章第三章太zigong中安靜的落針可聞。郎梓緊張地搓了搓被子,權(quán)衡再三,下床把衣服穿了回去,克制道:“我不困了,國師請自便。”國師看了看窗外天色,失望地嘆了口氣:“臣也沒有午憩的習(xí)慣,既然殿下不困,這便開始授課吧?!?/br>他動作倒是極快,郎梓也沒見國師從哪里掏出的衣服,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便已收拾整齊,站到了寢殿中央。郎梓記得,渝皇請國師授課的目的是為了教習(xí)自己如何成為合格的太子。如果無法說動渝皇退位,或許自己趁早繼位才是挽救她生命的契機(jī),郎梓已然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不知國師打算如何教導(dǎo)我?可需移步庭院?”就算郎梓斷定國師腦子有點(diǎn)問題,也不得不向任務(wù)妥協(xié)。國師輕輕一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