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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任務是什么,您不發(fā)話我哪敢發(fā)布,行行好給個提示吧?”他撒了半天嬌也不得回應,干脆往玉凳上坐了,被凳子上的涼意凍得齜牙,又捧著茶壺咕嚕嚕灌了些熱茶,這才好了些。“道祖還問國師怎么不見了,我也不敢說,只好誆他系統(tǒng)升級要等一等,這樣下去可不行,遲早被他發(fā)現(xiàn)問題。從上次那個臨時加的支線任務開始,他好像就已經懷疑我了?!?/br>君臨卻問:“你肆意離開,他身旁可有人保護?”童子嘿嘿一笑,“主人放心,我換了一號替班,他是正宗的天道分魂,可比我強多了。”君臨冷冷瞥了他一眼。童子趕忙捂了捂嘴,求生欲前所未有的強烈,“當然,身為主人造物的我也不遜色,這不是年紀沒人家大嘛,所以經驗不足也是常有?!?/br>“說起來,我一直有疑問,主人何不對道祖直言相告?他前世因神魂破碎才不得不由您送去盤古界托生,如今他好不容易回來了,您又是讓我裝什么‘系統(tǒng)’,又讓他以為此處不過是個游戲世界,這不是把道祖往回趕么?現(xiàn)在除了渝皇,道祖對所有人都不存多少真心,還將您當做威脅渝皇的宵小,您這是何苦?”君臨執(zhí)刻刀的手停了停。“你話多了些?!?/br>小童開了話匣子卻不打算就此停下,撇著嘴道:“您與道祖本就是道侶,他如今卻什么都忘了,您也不肯說,我替您委屈?!?/br>君臨沉默以對。小童再接再厲:“要不我給他憶塵水當獎勵?我記得神君給了您一瓶,道祖記起前世,證道也容易些吧?重新記起您,也不需如此麻煩了呀?”君臨收起心中苦澀,淡漠道:“莫要自作主張?!?/br>又問:“那日夕月大典,神君托他做了何事?”小童回道:“神君問他借了一滴精血,您不知道?”他說著愈發(fā)不安起來,“誒,我以為您知道,所以一直沒有主動說……”君臨當真不知,聞言豁然站起。一滴精血,可以做的事情太多了。即便是神君,他也不敢輕信。君臨不愿再等,轉身便要去仙界尋蒼生。卻聽不遠處傳來清朗一笑:“帝君久侯,蒼生來遲,還請見諒。”正是那坐鎮(zhèn)齊光殿的蒼生回來了。作者有話要說:后面劇情會快一點啦。第17章第十七章昆侖山巔,二人相對而坐。蒼生由蒼生道與神君神魂結合后分化而出,相貌與神君如出一轍,氣質卻迥然不同。他溫潤隨和,公正持重,從無私欲,幾乎是“圣父”的代名詞。雖然君臨出于本能地不喜毫無陰暗面的人,但這并不妨礙他在大多數(shù)時候愿意相信蒼生。小童早已得了指示下山去,青云亦已回避,此間只剩蒼生與君臨。雪頂蒼茫,二人服飾一黑一白,像是陰陽兩端般對比鮮明。蒼生給君臨斟了杯碧落茶,又記起他的喜好,杯子伸到一半收回來擱在自己面前,又為他重新?lián)Q了壺尋常的靈茶。蒼生打破沉默:“帝君前來,可是為了道祖?”君臨點頭,意有所指道:“吾聽聞,神君去了盤古界?”蒼生聽明白了他弦外之意,微微一笑。“天道意愿,不必同你透露太多?!彼约{戒中取出一物,擱在玉桌上,讓他自己看,接著道,“神君卻持不同看法?!?/br>那是件不及巴掌大小的羅盤,通體黝黑,仿佛一切光芒都無法穿透,散發(fā)著與世界格格不入的氣息。似寂滅道意,也似殺伐道意,卻暴戾而混亂。就算是天元世界稍有些見識的凡人,也聽過天元之外尚有異界的傳說。凡人不知真假,仙人們卻早有定論。畢竟,數(shù)十年前,天道曾罰過一位仙人去往盤古界。便是君臨。但這羅盤上的氣息,并不屬于盤古界。盤古界選擇了修行之外的道路,除了那些道體澄澈的天生神祇,其余人類只相信“科學”和“科技”,君臨曾親身感受過。“是羅睺界?!鄙n生說道,“混沌之中孕育創(chuàng)世神三千,天道以此為靈感,才得三千大道?!?/br>“三千創(chuàng)世神中,盤古為長兄,羅睺次之,天元最幼,諸神實力亦如此排序。但羅睺主殺伐寂滅,不懂萬物滋生之理,羅睺界成形后,便陷入了靈氣難以維系的困境,及至近年,瀕臨瓦解,唯有吞并它界方可維系。”蒼生點到即止,他相信,以君臨的敏銳,已然能夠知曉前因后果。君臨早已推斷出異界入侵天元的結論,也知道為何天道要在這關頭召回郎梓。——郎梓前世是烏木道祖,他創(chuàng)立修道之法,所有修士與仙人的功德都算在了他的頭上,唯有他證道后凝聚前世功德,才可將天元所有修士歸為整體共抗外敵,這等關鍵作用,連神君與天道都不可替代。君臨只是不明白,為何神君要帶著郎梓的精血去盤古界。蒼生苦笑:“道祖離開天元時,神魂幾近崩潰,不得不托生盤古界修復,卻有一絲元神散溢投入輪回。帝君以為,何等出生才足以承受道祖元神?”必然是天生道體,氣運鴻天,否則,那一絲元神早已消耗殆盡。但舉世皆知,除了身為天元之子的神君,世間再未出現(xiàn)過天生道體。君臨心思微動,豁然開朗,挑了挑眉道:“盤古神不愿相助天元?”蒼生諱莫如深:“神君拜訪后,未必?!?/br>君臨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疑慮盡消,起身告辭。蒼生沖著他的背影喊:“天帝請托,代他向太師祖問安?!?/br>那背影不為所動,轉瞬便隱入了風雪,也不知有沒有聽見。---天帝的太師祖現(xiàn)在正在和楚小戟大眼瞪小眼。“呵,我好吃好喝地招待你,還給你送美人,你居然揍我?”楚小戟臉還是腫的,他醒來已經有一會了,并且惴惴不安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外掛系統(tǒng)居然沒有回應了。他可不敢跟郎梓明說,雖然郎梓是他的好兄弟,但兩人本來就是坑著對方長大的。他一肚子氣沒處宣泄,只能噴郎梓。郎梓更氣。“你還有臉說?是誰把我在籠子里關了一整晚??還美人?我呸!雖然小jiejie很好看,但小爺?shù)呢憹嵤且粼谛禄橹菇唤o我媳婦的!”楚小戟臉抽了抽,心道:蒙誰呢,還不是你硬不起來被戳穿了才惱羞成怒,哪個男人能拒絕送到眼前的美色?郎梓幾欲暴起削他:“你他么才硬不起來!老子……老子硬的很,比棒槌還硬!”楚小戟這才知道,自己不小心把心里話說出來了。他絲毫不怵,扯著脖子喊:“來啊,你削我?。》凑阋呀洿蛄宋乙淮瘟?,有本事再打一次!”“打就打!我還怕你?。 ?/br>“來揍!沖著我后腦勺揍!”“我來了??!打死你我可不背鍋!”“來??!”“你等著啊!我來了!”顧千尋看著這兩個人,心情十分復雜。小孩子吵架都比他們有水平,起碼人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