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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得顧著些門派臉面。“前輩恕罪,我等這就入席,這就去!”拖著烈火門掌門先跟上了落暉。落暉今日打扮的像個小金童,頭上頂著的小云朵也被侍女們系了金色的小鈴鐺,一靈一貓心情都極差,更不會對這些悟道境都只有一個的蠢笨修士們有什么好臉色。“速度快點!”“喵喵喵喵!”眾掌門:……總覺得連貓都看不起他們是怎么回事。但是就連陳掌門都在曲意討好,他們哪里還敢發(fā)怒。呵,區(qū)區(qū)一個呈閑派新弟子,當(dāng)了皇帝又如何,一樣能拿回去問罪!不過那國師看起來有些厲害,還是等這小娃兒走了先問問陳掌門吧,可不能得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說來,等了這么久也餓了,不知這渝國皇宮準(zhǔn)備了何等宴席?吃飽了再做事也不急。眾人跟著落暉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停在一處僻靜的院落,左右看看,哪里有什么宴席?待再尋帶路的小娃兒,一人一貓早就不見了,獨獨在院門處守了個青衣小童。望山遠(yuǎn)難得被叫到凡界來透氣,彎著眼睛笑瞇瞇地看著他們。“今天第三波了啊,來吧,把納戒給我就能回去了?!?/br>眾掌門瞬間暴怒。憑什么!別以為他們看不出來這小童滿身的鬼氣,區(qū)區(qū)鬼修也敢攔路打劫,妄圖染指他們的納戒?!望山遠(yuǎn)一臉理所當(dāng)然:“你們來恭賀新皇登基,當(dāng)然得給賀禮??!”掌門們更怒了,眼看就要出手將這小小鬼修擊斃——卻見陳天寶點頭哈腰地小跑過去,二話不說就交了納戒,還塞了把鬼修最愛的生氣符給他,諂媚道:“這位可是帝君身邊的望山小友?哈哈,今日之事實乃誤會,還望您同帝君多多美言幾句?!?/br>望山遠(yuǎn)顛了顛那疊厚厚的生氣符,還算滿意,“帝君說,來賀禮的都是道友,陳掌門有心了,請回吧?!?/br>陳天寶趕緊跑了。望山遠(yuǎn)又看向剩下的人:“你們是來送賀禮的呢,還是來等帝君喝茶的呀?”剩下的掌門又不聾,早嚇傻了,就差沒癱坐在地。帝君!天元還有幾個帝君?!要說是神君他們都不會這么害怕,神君仁善,他們本來就“占理”,但,那是帝君??!那個差點屠盡了整個修士界的君臨啊?。?/br>堂堂帝君居然跑來人界當(dāng)個小小國師?!仙人跳吧?但是掌門們可不敢問。掌門們忙著一哄而上,搶著交納戒。嗚嗚嗚,誰敢跟帝君喝茶??!交慢了帝君來了,說不得整個門派都灰飛煙滅了!……卻說重明殿前,新皇登基大典無故被仙師們驚擾,百官眼觀鼻鼻觀心,只當(dāng)沒看見。陛下幼年沉眠,好不容易救醒過來,又驟失親母,才享了不到半年的團圓,已經(jīng)夠可憐的了,沒看他現(xiàn)在比協(xié)政的時候都瘦了一圈么,他們哪能再議論這事給陛下添煩呢。而且這都第三波人了,雖然比祈雨觀里的高調(diào)些,他們也習(xí)慣成自然。丞相已請出遺詔,準(zhǔn)備宣讀。郎梓引領(lǐng)百官跪拜。丞相蒼邁的聲音便傳響殿前廣場。“帝曰:朕病體沉疴,恐難痊愈,今立此書,待朕百年后,由吾兒郎梓承繼國祚?!?/br>“吾兒謹(jǐn)記,汝母臨危受命,汲汲半生,方令百姓食飽居安。汝即位后,當(dāng)克己勤勉,以國為先,以民為本。亦以朕為誡,保重身體,不妄作勞,方得內(nèi)外安穩(wěn)。”“丞相侯德……”念到此處,丞相頓了頓,哽咽一聲,又接著念下去。“丞相侯德,德行出眾,堪以輔政。太傅林于清,滿腹經(jīng)綸,可為帝師。將軍顧千尋,雖年少,然忠勇有嘉,當(dāng)掌大軍。更有諸般賢臣良將,吾兒慎用,當(dāng)江山永固?!?/br>丞相念完這段便停下了。郎梓以為念完了,偷偷抹了抹眼角淚花,正要接旨,又聽丞相聲音接了上去。只不過這回,丞相聲音顫巍巍的,好像受了極大驚嚇。“……國師出自道門,雖為男子,然賢淑恭謹(jǐn),又曾與吾兒定下婚約,可為良配,當(dāng)執(zhí)掌鳳印,護吾兒一生安康?!?/br>百官:???郎梓:???郎梓震驚地抬起頭。明明渝皇親口跟他說婚約不作數(shù)可以賴賬的!國師真的沒有矯詔嗎?!!作者有話要說:渝皇:想不到吧.jpg。國師:岳母,喝茶!渝皇:叫老娘婆婆!國師:婆婆,喝茶!郎梓:我是誰,我在哪,我肯定不是親生的對吧?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雪原狂歌3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49章四十九章當(dāng)著文武百官的面,郎梓還不至于直接問出質(zhì)疑遺詔的話,強壓下震驚,不動聲色地接了旨。丞相退回下首,待他領(lǐng)著百官叩拜新皇后,便算登基禮成。郎梓正式成為渝國君主,年號承安。他遵循渝皇旨意,給予了侯相、林太傅、顧千尋應(yīng)有的職權(quán),按照舊例,這之后就該封皇后了。郎梓瘋狂地給丞相使眼色。丞相會意,張了張嘴。他原本想以男子不能孕育子嗣為由將此事押后。轉(zhuǎn)念一想,陛下是修士,指不定活得比大渝還久。丞相顫巍巍地上前一步,底氣不是很足道:“陛下仍在孝期,這立后之事,合該等到孝期過后再議?!?/br>郎梓頷首,底氣也不是很足:“我……朕思念母皇,愿為母皇延長孝期,守孝三年。至于立后一事,丞相考慮的很周全,當(dāng)?shù)刃⑵跐M了再說。不知眾卿家以為如何呀?”眼角瞥著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國師,百官簡直毫無底氣,但新皇暗示他們表態(tài),他們只能豁出命來宣誓效忠。太傅:“陛下仁孝!”太師:“陛下思慮周全!”……顧千尋:“呃……陛下是不是該問問國師意見?”滿朝文武齊齊向顧千尋丟眼刀子。莽夫!當(dāng)兵的就是笨!沒看出來陛下不想立國師為后嗎!顧千尋尋思著他也沒說什么啊,怎么每個人看著他的眼神,就跟他捅了天似的?他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大大咧咧地補了句:“這夫夫二人本為一體嘛,何時完婚當(dāng)然要問國師呀?!?/br>要不是離得遠(yuǎn),丞相覺著他能用笏板敲開侄子的腦袋看看里面裝的到底是什么。百官只好把目光轉(zhuǎn)向國師。郎梓也抿著唇看他。國師地位特殊,一直站在郎梓龍椅旁邊。他輕輕嘆了口氣,眉間一縷無奈轉(zhuǎn)瞬即逝,展顏而笑,輕聲道:“臣一切都聽陛下的?!?/br>好一個心中惆悵卻溫順忍讓的模樣。這人要是入了后宮,絕逼是禍國妖后?。±设鲀?nèi)心瘋狂吶喊。幸好他臉皮早被國師練出來了,趕緊順著他的話道:“既然國師沒有意見,便如此吧。”示意禮官匆匆結(jié)束了大典。郎梓回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