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書迷正在閱讀:便宜太太、霸總的歡脫美人魚、穿書后我有了一家子炮灰、我在獸世做直播、我靠信息素上位、親親,建議反派篡位呢、算命嗎?超準(zhǔn)噠!、帝國第一妖艷主播、有龍在臥、今天十代目又嚇到誰了?
吻。可向初舍不得停。他不依不饒地追上去,含住謝時君的舌頭,不讓他走,喉間發(fā)出不滿地哼哼,非要謝時君聽他的話不可,吻著吻著,謝時君的扣子被他解開了兩個,他從男人黑褐色的瞳孔中看到自己失了分寸的樣子。外面的光線越來越暗,路燈倏地亮起來,他的手挪到謝時君胯間,覆上那個高高頂起的帳篷,舔著嘴唇說:“想和您zuoai?!?/br>差一點就要在車?yán)飦y套,只可惜手邊沒有安全套。“乖孩子要學(xué)著忍耐?!敝x時君說。顯然,被情欲腌漬出來的沙啞嗓音并不具備說服力,更何況他早就勃起的東西現(xiàn)在正扮演“人質(zhì)”的角色,向初探進(jìn)他的內(nèi)褲,松松地用手指圈著yinjing,和他說,想吃它,想被它進(jìn)入,想要舒服,憑空想象一次性交的快樂,試圖用口舌挑起事端,手段并不高明,甚至表現(xiàn)出一種拙劣的天真。但他那根東西還是輕易動搖,并且在語言的挑撥下,赭紅色的頂端脹得更大,空氣中的荷爾蒙氣息愈加濃郁,像雄獸廝殺掠奪前發(fā)出的訊號,被向初的感官捕捉到,勾著他本就躁動的心思不斷發(fā)酵膨脹。謝時君沒有足夠堅定的立場去拒絕,只能無奈地嘆口氣,默許這一場鬧劇愈演愈烈。不是沒想過直接上樓,去向初家“坐一坐”,好好懲罰一下這個不分地點撩撥他的壞孩子,但向初卻搖頭,說家里很亂,怕他嫌棄,謝時君知道這個房子是向初和許懷星以前住過的,所以他尊重向初的想法,也絕不多問。但到后來,他嚴(yán)重懷疑這是壞孩子的圈套,他的憐憫之心是壞孩子手中的把柄。趁謝時君不注意,向初放下了駕駛座的椅背,在謝君猝不及防躺倒時,從副駕駛座爬到他身上,三兩下解了自己的褲子。放浪的舉動在這里停頓住了,向初抿著唇,看了謝時君一眼,分明在做著壞事,眼神偏又無辜的很,謝時君這回是徹底認(rèn)了輸,先摘下向初的眼鏡,再摘下自己的,看到他的眼尾已然爬上一抹情動的艷紅,指腹不聽使喚地摸上去,揶揄道:“小初膽子越來越大了,總在饞,你說是不是?”走到這一步,向初早就不知道羞恥心為何物了,他承認(rèn)自己就是在饞,不僅饞謝時君的yinjing,還饞謝時君的愛情。他硬把兩者分開來看,要一樣一樣地?fù)?jù)為己有。向初不置可否,將手伸進(jìn)內(nèi)褲里taonong幾下,再拉下內(nèi)褲,yinjing順著邊緣彈出來,怯生生地立著,“跟謝老師打聲招呼?!毙÷暪緡伭诉@一句,謝時君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意思,他便挺腰湊近謝時君那根,讓同樣濕漉漉的冠頭碰在一起,難耐地磨了磨。兩根yinjing挨在一起相互安慰,快感被新奇感放大,向初撐著謝時君的胸口,屁股在他腿面上不安分地扭動,將西褲面料磨出沙沙的響聲。他昏了頭,像個可憐的性癮患者,祈求謝時君去填滿他心底那個欲望的黑洞,但他又一點不卑微,只顧尋找最能讓自己舒服的角度,謝時君的yinjing成了他取悅自己的玩具,那個流著愛液的圓碩guitou是他的欲望開關(guān),只要挺著腰貼上去磨上一次,上挑的眼尾便紅上一分。向初的白襯衣穿久了,布料越洗越薄,遮不住貪心的一對小乳,在襯衣上偷偷頂起兩個小小的尖,他拉著謝時君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嗯……想您摸摸我,這里?!?/br>喘息聲在狹窄的車廂里異常明顯,謝時君無奈地揉上去,他發(fā)現(xiàn)好像只有自己在心虛地留意著車外的情況,而這位已經(jīng)淪為了危險游戲中的貪心玩家。他左手?jǐn)堉虺醯难蛔屗麆拥锰珔柡?,怕被路過的人看出車?yán)锏南铝鞴串?dāng),右手解開向初胸口的一顆紐扣,食指和中指探進(jìn)去,輪流揉著兩只小乳,嘴唇湊近向初的耳朵。“噓——舒服也不準(zhǔn)叫,被人聽見怎么辦?!?/br>向初的耳朵立刻紅了個透,怕生的貓兒似的,往謝時君懷里鉆,咬著指節(jié)小聲哼哼:“我、我忍不住?!?/br>原本掌著他后腰的那只手悄悄往下移,插進(jìn)松垮垮的褲腰,謝時君懲罰性地掐了一把軟泥似的臀rou,懲罰結(jié)束又是補(bǔ)償,輕輕揉著尾椎骨往上兩厘米的一處敏感點,咬著向初的耳朵尖問:“這里喜歡嗎?”酥酥麻麻的震顫順著脊椎一路往上,在身體里瘋狂流竄,向初稀里糊涂地被人拿捏了個透,想不通謝時君是怎么發(fā)現(xiàn)他這里很敏感的,可是難得逮到機(jī)會,能夠不加顧慮地表達(dá)喜歡,他根本來不及思考,只顧語無倫次地喘。“喜歡……喜歡的,謝老師……喜歡。”動作太大,手肘不小心向后碰到了鳴笛按鈕,短促的鳴笛聲突然在耳邊炸開,向初驚呼一聲,慌到失去了控制力,他急急地想要堵住性器前端張開的小孔,可還是晚了一步。他射了在謝時君的高領(lǐng)毛衫上。就在今早他還暗自欣賞,覺得謝時君穿著它,一舉一動都透著禁欲氣息。可現(xiàn)在,眼前的一幕真的不能再糟糕了,濃白的jingye盡數(shù)浮在黑色毛線的纖維里,亂糟糟地顯眼,這就好比撒旦玷污了最純潔的神祇,向初手忙腳亂地用紙去擦那一小塊精斑,鼻翼輕輕翕動,嘴唇哆嗦著,快要哭出來了。“對、對不起,我錯了……”像個在老師面前低頭認(rèn)錯的乖學(xué)生,這絕對是個貼切的比喻。“不哭,”謝時君捧著他的臉,親了親可憐兮兮的紅鼻頭,“要怪我,把你慣壞了。”向初自己意識到這一點,是在周日凌晨。他睡不著,因為太遺憾。天氣晴朗的周末,他只想和謝時君在床上滾作一團(tuán),在接吻的節(jié)奏里zuoai,在zuoai的空隙里接吻,被弄臟弄皺的床單在洗衣機(jī)翻攪時,他們可以倚在震動的機(jī)器上交換一個事后吻,完美取代不健康的事后煙,幾十分鐘后床單被拿出來,他們一人扯住兩個角,在陽臺上抖一抖,鼻尖便撞上洗衣液的清香。這是再好不過的周末了,倘若沒有謝時君,再好的天氣也只能被他關(guān)在死氣沉沉的房間之外。他是被謝時君慣壞了,嘗過甜,對苦味的耐受力就會減弱,每每貪心一份得不到的甜,就要要罰他經(jīng)歷一次幸福的失眠。想著一個人,數(shù)著綿羊一雙一對,把枕頭變得甜美。?向初失眠到四點鐘才睡著,窩在沙發(fā)上睡到中午,被多嘴的麻雀吵醒,正打算略過午飯,連著午覺繼續(xù)睡,突然接到了標(biāo)注為“餓了么星選”的電話,向初一頭霧水,趿拉著舊帆布鞋下樓,取這份天上掉下來的外賣。拆開一看,鍋包rou、地三鮮、松仁玉米,還有一大份米飯,對于一個人來說,實在是超量了。向初的第一直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