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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茗璃掀開小塞子,仰頭往嘴里倒,白色的粉末在殷紅的嘴唇旁飄。咕咚咕咚的吞咽聲后,阮茗璃拿紙巾擦了擦嘴,“你們不用這個樣子,這不明擺告訴別人咱有問題嘛。”小王擦了擦額角的汗,聲音有些顫抖,“阮哥,這總比您被抓現(xiàn)行好吧?”阮茗璃無奈地晃了晃手中的小瓷瓶,“不是,就一珍珠粉,給我的嗓子開個光,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干嘛違法的事呢。”三人汗顏,莫少謹(jǐn)只是配合助理的動作,而小王和小紅是真以為他們要“助紂為虐”的。阮茗璃一人賞了一個腦瓜崩兒,跟著工作人員去了后臺。主持人說:“有著大海的深沉,有著溪水的靈動……讓我們有請阮茗璃,欣賞被海神親吻過的嗓子帶給我們的聽覺盛宴?!?/br>隨著幕布的緩緩拉開,輕緩的溪水聲慢慢從阮茗璃的口中流出。離舞臺近的觀眾都激動了,手中的熒光棒揮舞出了殘影。不只是聲音好聽,主要是阮茗璃的臉能打。今天阮茗璃穿著身淺藍(lán)色的小西裝,頭發(fā)挑染點(diǎn)深藍(lán),臉上化著淡妝,桃花眼每一次流轉(zhuǎn)都像無形的電流,擊中追星女孩心。來到小歌神現(xiàn)場的,大多都是來挑新墻頭的,這場節(jié)目也沒讓她們失望。前奏結(jié)束,阮茗璃開始唱詞,他身邊沒有伴舞,旁邊也沒有伴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一人身上。后臺的柯晨砸了下椅子,氣哼哼地說:“他心機(jī)怎么能這么深!居然想出這種辦法吸引視線?!?/br>柯晨旁邊的選手也氣哼哼的附和他,“就是就是,舞臺上就他一個,可不是得到的視線就多。”不過,就算有再多人罵阮茗璃心機(jī)小婊砸,也沒人敢放棄伴舞伴奏。畢竟不是誰都能像阮茗璃一樣,一個頂一群。沒有伴奏,聽眾卻仿佛聽到了海的聲音,呼喚聲漸漸淡去,所有人都沉浸在海的世界。阮茗璃心里暗罵珍珠粉的劣質(zhì),作為人魚混血,他歌聲中的迷惑力量跟其它人魚誘發(fā)心底渴望不同,他幾乎能構(gòu)建出一個虛幻的世界,讓人沉浸其中。珍珠粉可以減弱,但是隨著他年歲的增長,力量越來越強(qiáng),阮茗璃決定這場比賽過后他再也不再人類世界唱歌了。最后一個音符收尾,聽眾還是沒有回神,主持人也罷工了,阮茗璃無奈只能喊了聲:“我的演唱到此結(jié)束,希望大家能支持我。”青年清冽的聲音將聽眾從海洋的時(shí)間里拉回,激烈的掌聲和叫喊聲猛然響起,快要掀了演播廳的天花板。主持人掐了掐自己讓自己集中精神,她現(xiàn)在的聲音比剛才甜了八度,“茗璃這首歌真的很美呢,不過我都沒有聽過,是茗璃自己的歌嗎?”阮茗璃搖了搖頭,“是我家鄉(xiāng)流傳的一首歌?!?/br>主持人又搜腸刮肚地贊美阮茗璃一波,依依不舍地把他請下臺,迎上了下一位選手。不過很明顯大家都心思不在聽歌上面了,廣大追星女孩去網(wǎng)絡(luò)各地搜索阮茗璃的信息了。阮茗璃一下臺就看見了等在那里的李斯言,他就當(dāng)沒看見一樣準(zhǔn)備來個擦肩而過,李斯言一看他那似笑非笑的模樣就知道他生氣了。李斯言拉住了阮茗璃的手腕,青年的手腕不細(xì),但全是骨頭,而且皮膚超滑。李斯言捏了捏,帶著人走了出去,后臺還在等著阮茗璃的三人則被李珩帶了出去。車上,李斯言見阮茗璃一動不懂,嘆了口氣探過身子幫人系上安全帶。阮茗璃聽到這聲音翻了個白眼,不過讓抬手就抬手,讓放下就放下。李斯言系好后伸出手指捏住了阮茗璃的臉,又是拉又是揉的,阮茗璃那塊臉蛋在李斯言手中出現(xiàn)了各種形狀。阮茗璃唔唔地說:“窩生氣啦!”李斯言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阮茗璃的鼻尖,“臺上的你很耀眼。”李斯言刻意壓低了聲音,低沉又撩人。阮茗璃不自覺地扭了扭身子,李斯言突然這么正經(jīng)的說情話,他都不好意思生氣了。不能,不能沉迷于男色,你的小蛋糕在召喚你。阮茗璃在心中給自己打氣,強(qiáng)調(diào)道:“我在生氣!”李斯言坐正了身子,“哦?哪兒生氣了,我來聽聽?!?/br>阮茗璃掰著手指頭說:“首先,你中午沒來陪我吃飯飯,其次,你還騙我要工作,然后李助理說你回家。呵呵呵呵。”李斯言揉了揉眉心,“中午去機(jī)場接人,也算工作吧?”“呸,”阮茗璃堅(jiān)決不承認(rèn),“反正我就是生氣,你看著哄吧?!?/br>李斯言打開兩人中間的盒子,還沒看口阮茗璃的手就伸了進(jìn)去,“哼,暫時(shí)原諒你了。”一朵精致的蛋糕桃花,阮茗璃馬上就拋棄了李斯言,捧著小桃花雙眼發(fā)光。李斯言抽出濕紙巾擦了擦阮茗璃的紅唇,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把口紅擦了下去。阮茗璃嘟著嘴讓他擦,但他擦的時(shí)間也太長了吧?第13章阮茗璃含糊地說:“還沒擦好嗎?”李斯言又換了張濕紙巾,仔細(xì)擦了一遍,“可以了。”阮茗璃舉起了刀叉,“拿開你的手!”李斯言的手還在阮茗璃的唇上,甚至把唇捏成了扁嘴鴨的樣子。李斯言眸色暗了暗,阮茗璃覺得他要親他,都準(zhǔn)備好閉上眼睛了,然而李斯言只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就放開了他。阮茗璃揉了揉嘴唇,不滿地說:“搞什么嘛?!?/br>李斯言一邊開車一邊回道:“有點(diǎn)后悔怎么辦?”阮茗璃終于吃到了蛋糕,神色饜足,聞言想也不想回道:“那就讓自己不后悔唄?!?/br>說著阮茗璃一驚,急忙護(hù)住自己的蛋糕,把他護(hù)在了身體另一側(cè),遠(yuǎn)離李斯言的那一側(cè)。他警惕地說:“你不會是后悔給我小蛋糕了吧?”李斯言嗯了聲,“是后悔了?!?/br>這一句嚇的阮茗璃急吼吼地把蛋糕全都塞進(jìn)了自己嘴里,也虧得蛋糕畢竟小,不過還是把他的兩腮都撐的好大。李斯言斜了他一眼,“呵?!?/br>阮茗璃被噎的直翻白眼,李斯言嘆了口氣把車停到路旁,擰開礦泉水的瓶蓋,輕拍他的背。阮茗璃喝了好幾口水才把蛋糕咽下去,然而食道還是有撐到的感覺。阮茗璃嘻嘻了兩聲,“后悔也沒用了?!?/br>李斯言:……李斯言問:“我什么時(shí)候給你的東西還會收回來?”阮茗璃癱在椅子上說:“是不會收回去,但還有個詞叫沒收?!?/br>李斯言重新發(fā)動了車子,“在舞臺上感覺怎么樣?”阮茗璃隨口回道:“就那樣吧,這個節(jié)目結(jié)束我不會再唱歌了。”阮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