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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怎么揣上蛋的。”阮茗璃說。李斯言:……“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李斯言緊張地問。“純潔的食宿關(guān)系,”阮茗璃想都沒想脫口而出,“哦,我的魚珠還在你身上?!?/br>一時間,李斯言只能聽到心臟的跳動聲和耳朵的嗡鳴聲,阮茗璃的嘴還在上下翕動,他卻什么都聽不到。李斯言揉了揉腦袋,“阿璃,或許我們應該去再檢查下你的腦子?!?/br>阮茗璃聽到就不干了,“你什么意思啊,我腦子健康的很,一點問題的都沒有!”阮茗璃說的信誓旦旦,于是李斯言向阮茗璃說了兩人純潔的柔題關(guān)系,并向他展示了拍的小照片。阮茗璃凌亂了,“你等等啊,讓我想想,嗯……你說一下咱們在進行跟那個有關(guān)的事的時候,大致是什么時間。”李斯言說了,阮茗璃更混亂了,他抱著自己的腦袋說:“可我的記憶里,那些時間我都在睡覺啊,單純的困覺覺?!?/br>李斯言也很無奈,“不然你先睡一覺,說不定一覺醒來就想起來了?!?/br>“你說的對,”阮茗璃立馬躺到床上,還把床單抽上來蓋到了自己身上,雙手交疊于腹前,非常標準的姿勢。李斯言無奈地嘆了口氣,把人抱起來送回了病房,期間阮茗璃一動不動,假裝自己睡著了。第19章擺著擺著姿勢,阮茗璃真的睡著了,而且睡得特香,一點雜碎的夢都沒有。坐起來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大大的呵欠,阮茗璃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餓了。剛想找點吃的,腦袋一轉(zhuǎn)就看到了在旁邊沙發(fā)上蜷縮著的李斯言,他神情不安,眼圈下面還有一圈青黑。阮茗璃想起來他為什么睡覺的了,不過他也就睡了一會會兒吧,李斯言是怎么搞成這個樣子的?沒有吵醒李斯言,阮茗璃很man的把李斯言抱到了床上,貼心地蓋上了被子,然后搬著凳子坐到了床頭,支著下巴呆呆地看李斯言。不好意思,他還是沒想起來李斯言說的那些羞羞的事情,不過按照事情的發(fā)展,沒臉沒皮的自己還真困難睡了人家,畢竟李斯言長得很合他胃口。至于是為什么自己肚子里揣了顆蛋,阮茗璃把這歸結(jié)為人類的雄性不能生孩子,真是個差勁的雄性,都不會生孩子,還得讓自己生。沒錯,一直有顆攻心的小阮自然而然地把自己歸到了攻的那類,還對李斯言這個小受產(chǎn)生了一種名為憐惜的情緒。“……”阮茗璃覺得事情他應該理順地差不多了,記不記得也沒什么關(guān)系,反正也就那點不記得,其它日常相處和工作他都是記得的。但是為了保險,阮茗璃覺得他還是回老家去老家的醫(yī)院檢查下吧,不知道李斯言愿不愿意跟他回家。不行,就算不愿意也要帶他去,哪有丑媳婦不去婆家看看的呢。小阮這思緒呀,就像跑馬,跑歡了怎么拉都拉不回來。李斯言睜眼看到的就是在嘿嘿傻笑的阮茗璃。他咳了咳,阮茗璃好像一點都沒聽見。李斯言無奈地坐了起來,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晃了好一會兒才把阮茗璃的神智拉回來。“呀,你醒了怎么不叫我,感覺怎么樣?”阮茗璃說。李斯言看了看他身上的病號服,又看了看自己躺著的床,心想,這角色是不是反了過來。李斯言問:“你知不知道自己睡了三天?”“三天啊,我說怎么渾身酸軟,不過那不要緊,你跟我一起回趟家吧?”阮茗璃說。第20章李斯言甚是無語,正常人好好的一睡三天就算醒來了也不該擔心擔心自己的身體?不過阮茗璃說的回家倒是更重要,“我也能跟你去海底?”阮茗璃點了點頭,“你身上有我的魚珠,當然去得?!?/br>李斯言還想說什么,就被阮茗璃打斷了話頭,“你趕緊吃些東西,然后去安排下自己的事情,今天晚上咱們就出發(fā)?!?/br>李斯言:……這一會會兒的時間全安排好是不可能的,李斯言足足花了兩天時間才收拾好,而阮茗璃則又去片場拍了兩天的戲。樂子澈知道他還要離開,從他到劇組那一刻就拼命壓榨他,到是把他大部分的戲份都拍完了,等他回來再拍那些零碎的小片段。主要也是阮茗璃忽然戲精爆發(fā),幾乎每場都是一條過,直教樂子澈笑歪了嘴。來的時候阮茗璃是徒步從海邊走到城里的,回去的時候阮茗璃本來也是這么打算的,然后李斯言就把他塞進了車里。“你把車開到那邊,然后咱們走了,車在那兒被偷了咋辦?”阮茗璃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看起來是真的在為車擔憂。李斯言直勾勾地看了會兒阮茗璃,總覺得他醒來后摳門程度更上一層樓。原來就是一點飯都見不得剩,現(xiàn)在還趁他不注意的時候舔干凈盤子。阮茗璃被看得毛骨悚然,梗著脖子道:“看什么看,要是車丟了,我就我就打你屁股!”以前的阮茗璃覺得自己吃李斯言的,喝李斯言的,睡李斯言的,看到李斯言浪費的時候感覺沒底氣教訓他?,F(xiàn)在,自認為是小攻,承擔著整個家庭的阮茗璃,自是看不得李斯言浪費。同時阮茗璃心里的小算盤撥的啪啪響,他得算算自己能不能養(yǎng)得起這么敗家的李斯言,如果養(yǎng)不起,還是趁早跑了比較好。李斯言嘆了口氣,“當然不會把車孤零零的留在那里,司機會開車送我們?nèi)?,然后把車開回來,懂?”李斯言說完阮茗璃就見前面駕駛座的司機轉(zhuǎn)回頭沖他笑了,還露出了滿口白牙。豁!阮茗璃一直以為車上只有他和李斯言,啊啊啊,丟人丟到別人面前了。感覺夫綱不振的小阮蔫了一路。夜里出行是阮茗璃要求的,他夜里來,自然要夜里走,不是,李斯言是這樣覺得。阮茗璃是覺得夜里人少,他下海不會讓人注意到。有這個想法的是因為族里流傳著一則笑話,有一位人魚,挑了個斷崖,很高那種,挑了個晴朗的天氣,風朗日晴那種,他站在崖邊,雙手捋了捋頭發(fā),向前助跑,一躍而起,正要來個空中十周翻滾,卻被人拽住了腳踝。風在他耳邊吹過,那人的叫喊聲讓他面無表情,“你別尋死啊——生命可貴!有什么咱好好說!”幸好他那時候魚尾還沒變出來,不然,嘻嘻。阮茗璃把這個笑話講給了李斯言,當然是在微信上說的,他可時刻提防著前邊那個司機呢。李斯言看完沒說話,阮茗璃正要問他什么感受,然后到地方了。兩人下了車,就看到了通明的燈,哦豁,人還不少。阮茗璃正要問李斯言是不是來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