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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陌走后,寧縱立即收回了信息素,他看向林晝:“身上有不舒服嗎?”林晝眉頭微皺:“有點(diǎn)?!?/br>驀地,寧縱一把將林晝攬?jiān)趹阎?溫和的柚木信息素在空氣里漫起。林晝要掙脫,Alpha的嗓音響起。“剛才攻擊信息素釋放得太多了?!?/br>“如果你現(xiàn)在不緩下來,下午的戲份可能沒法拍了?!?/br>林晝琢磨,似乎挺有道理的,但是,他們?yōu)槭裁匆е?/br>林晝后退幾步,和寧縱隔出了一小段距離,但仍站得很近:“我明白,但這樣也可以?!?/br>沒必要抱著。Omega有意和寧縱保持距離,他離開了,寧縱似乎還能察覺到剛才抱著他的觸感,他斂眸:“隨你?!?/br>林晝被高契合度的信息素籠罩了一會,他終于恢復(fù)了正常。之后,他和寧縱走回酒店,他不禁感慨道:“寧影帝,剛才你怎么想到說那句話的?”他竟然直接說他們是親過的關(guān)系,這話太曖昧,他都被驚到了。寧縱卻淡淡瞥了他一眼:“我們親過難道不是事實(shí)?”落下一句,他就邁開長腿徑直往前走去。林晝心想,他們是親過,但是這個親不是那種情侶之間的親,只是為了拍戲需要而親,為了劇情服務(wù)的,這兩個能一樣嗎。他想和寧縱說清楚,但寧縱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絲毫不給林晝撇清的機(jī)會。-林晝中午在酒店里小憩了一會,醒來后寧縱說過的那句話已經(jīng)被他忘了,他重新投入到拍戲中。今天要拍的親密戲在晚上,劉傳羽讓兩人白天把其他戲份拍完后,專心拍今晚的這場戲份。這場戲是顧別和邊崖感情的轉(zhuǎn)折點(diǎn),和之前的親吻不同,這一次兩人還會有觸碰。情感轉(zhuǎn)折的這一場戲要在昏暗的光線下進(jìn)行拍攝,現(xiàn)在本來就是黑夜,燈光師又把燈光調(diào)得比平時黯淡了很多,有一種朦朧的感覺。場務(wù)在地上鋪上毛毯,在毯子上放了一張黑色的桌子。桌上擺了幾瓶酒,有開封的,也有沒開封的,刻意凌亂地擺放著,體現(xiàn)出顧別紛亂的情緒。場務(wù)布置場景的時候,林晝在看劇本。這一場戲的內(nèi)容是,顧別因?yàn)檫呇氯艏慈綦x的態(tài)度,迷茫糾結(jié)了很久。這半個多月里,邊崖對他一直是這種捉摸不透的態(tài)度,顧別度日如年,每一分每一秒對他來說都很難熬。顧別因此借酒消愁,他才剛喝了兩杯酒,邊崖忽然進(jìn)來,兩人對話后,邊崖刻意去觸碰顧別,來進(jìn)一步試探顧別的心思。林晝合上劇本,就算他再抗拒,這場親密戲還是來了,一想到寧縱等會會碰他,他就覺得非常不自在。婁恒知道今天林晝要怕什么戲份,問:“阿晝,今天你能行嗎?”林晝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劃過劇本:“不知道?!?/br>婁恒憂愁:“那怎么辦?要和寧神溝通一下嗎?萬一到時候你們合不來怎么辦?”林晝看向?qū)幙v,寧縱沒看他,側(cè)臉冷冽分明,不知道為什么,林晝原本搖擺的心一下子定了下來。“不用溝通,我可以?!?/br>婁恒眉頭擰起,雖然林晝這么說了,但他總覺得這場戲不會拍得很順利。馬上要開始拍攝了,林晝坐在房間里,壓下紛亂的思緒,他告訴自己,我現(xiàn)在是顧別,其他事情都和他無關(guān),只要想著這場戲就夠了。“A?!?/br>房間里昏昏沉沉,顧別一個人沉默地坐在那里,桌上擺滿了幾瓶酒。顧別已經(jīng)喝了兩杯酒了,他坐在地上,地上鋪著柔軟厚重的毛毯,他有些失神。不知何時,身后的門緩緩地開了。寒冬的冷意卷入,顧別沒有回頭,似有人緩步走了進(jìn)來,門又悄然關(guān)了。他的腳步聲似是一只優(yōu)雅的貓,輕輕地踏足在毛毯上,不露分毫聲響,卻無聲無息地靠近。那人站定在顧別身后,卻沒有坐下,低沉的嗓音落在空氣里:“為什么喝酒?”顧別認(rèn)出了邊崖的聲音,他下意識攥緊了手里的酒杯,冰冷的觸感包裹著他的手,半晌,他卻只是無力地松開。他閉了閉眼,根本不敢回頭去看。那個連呼吸都在蠱惑著他的男人,他怕他一睜眼,眼底的欲望就會顯露無遺。那個渺小的,肖想邊崖的自己,會在冬日里受到無情的鞭撻,邊崖就是那個漠然的執(zhí)刑官,邊崖的鍘刀落下,他被判了死刑。還不如就這樣,裝作什么都不知道,至少還可以維持原樣。這時,一只微涼的手輕輕地捏著顧別的下巴,往一旁偏轉(zhuǎn),顧別的眼皮微微顫抖。邊崖輕笑了一聲,手卻沒放開:“不敢看我啊?!?/br>顧別仍閉著眼,他看不清邊崖的臉,但聽覺和觸覺卻被無限放大。邊崖的聲音,還有他下頜清晰的觸感,都無聲地在他心里悸動著。邊崖漫不經(jīng)心道:“來我家多久了?”“快兩個月了?!?/br>邊崖的聲線仿佛絲線般鉆進(jìn)他的耳側(cè),散散漫漫:“兩個月了還不看我,我們是陌生人嗎?”幾乎“陌生人”這三個字一落下,顧別就睜開了眼,他直直看向身側(cè)的男人,他不想讓陌生人這種字眼出現(xiàn)在他們兩人之間。只要有一點(diǎn)萌芽的可能,他都會立即掐滅。顧別終于看見了他日思夜想的臉,和剛才忐忑苦澀的心情不同,他有了莫名的勇氣,像是在告訴自己,也像是在提醒著邊崖。他的聲音篤定又清晰。“我們不是陌生人?!?/br>邊崖盯了顧別幾秒,神色幽暗不明,他忽然在顧別喝過的酒杯里,倒?jié)M了酒,修長的手指拿起了酒杯。他的視線一直落在顧別身上,緩慢地把酒杯移到唇邊。顧別忽然意識到,那是他剛剛喝過的杯子。他想阻止,但他又下意識緊抿著唇,不想出聲,如果邊崖喝了,這樣算不算他們間接接吻了。邊崖似乎毫不在意,他只是審視著眼前的少年,和顧別剛來他家的時候比,顧別似乎身量又高了。少年的青澀逐漸褪去,棱角清晰展露,這種少年與荷爾蒙交接的復(fù)雜感,讓少年更加迷人。邊崖喝了一杯酒,把杯子一擱,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談過戀愛嗎?”“沒有?!?/br>邊崖唇微牽,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面,又問:“喜歡過人嗎?”顧別沒說話,只是一直盯著邊崖的唇,他唇上帶著水珠,在漆黑的夜里,是勾魂的劊子手,無情又引誘。在顧別失神的時候,邊崖驀地靠近,暈著酒氣的呼吸落在顧別的唇上,灼燒著空氣:“那……”他深深地望進(jìn)顧別的眼里,極輕地笑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