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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到九霄城的城墻那邊瞎咧咧。一直沒空理他,不過師尊的那個傀儡那么糟糕,應該沒傻子會聽他說吧。”溫衡梗了一下,他就是被那個瞎咧咧的傀儡忽悠去了醉仙樓的傻子!元德帶著德文和溫衡兩人出了門,一出門就直奔鸞車而去。溫衡不解,等到他上車之后才問道:“李老的洞府就在上面,幾步路的事情,為什么還要坐鸞車?”元德一臉嚴肅:“師尊前門有執(zhí)界仙君的劍仙坐陣,我?guī)銈冏吆箝T?!?/br>后門?后門是哪里?李老的洞府不是在山上最高處嗎?鸞車飛起繞著山巒飛了起來,溫衡這才發(fā)現(xiàn),這座山只有一半!前面的山勢和緩,李老的弟子們就住在其中,而翻過最高處,山巒后方卻像被劍劈了一樣出現(xiàn)了險峻的一條深淵!元德說道:“后山地勢險峻,來的人少,這里有個偏門,知道的人不多?!睖睾庵钢路剑骸澳愎苓@里叫地勢險峻??”在溫衡的眼中,飛過了山巒,往下一看就看到了一個巨大的坑洞。之前就說過,九霄界在道木的樹枝上,來的時候山巒遮住了溫衡的神識,他沒注意看,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過了這座山巒就能看見支撐九霄界的那條枝條。枝條的另一頭連著主干,這一頭挑著九霄界。在山巒后方的枝條已經(jīng)腐朽出了一個比九霄界正中心湖泊還要巨大的洞!坑洞邊緣,不時有黑色的汁液滾落,坑洞中能看到混沌海水在翻涌,液體落下污染了海水,海水的顏色呈現(xiàn)淡淡的黑色。撐著九霄界的道木枝條竟然成了這般模樣!隨著道木枝條腐蝕,早晚有一天九霄界會落入混沌海,再也不屬于上界三十三重天!元德和德文狐疑的看了看下面:“這不是地勢險峻?”后峰猶如刀削,飛鳥都難以站立,這還不夠險峻?兩人看了看,卻發(fā)現(xiàn)溫衡的目光盯著下方在看,兩人看向下方:“下面煙云繚繞,什么都看不到,也許是無盡海吧?!睖睾膺@才知道,原來他和他們眼中看到的東西是不一樣的。后上的峭壁上,有一座小門,元德指著小門說道:“這就是后門,我們從那邊進去就行?!边@時鸞鳥卻無法靠近峭壁,華麗的鸞鳥被一陣自下而上的狂風吹的連連拍翅。元德打開車門:“這邊有罡風出沒,就現(xiàn)在!趕緊跳!”元德從鸞車上蹦了出去,德文和溫衡緊隨其后,只不過落下之后,奇怪的現(xiàn)場就發(fā)生了,只有溫衡一人正在向著小門出飛去,另外兩人被風吹的狂亂搖擺,元德驚呼:“罡風變大了!糟糕,我們要被吹到混沌海去了!”溫衡速度極快,他的討飯棍上伸出兩根樹根分別卷住了二人,這兩人頓時就像被放飛的風箏一樣。溫衡站到小門附近的時候,樹根才發(fā)力將兩人拽了過來,這時兩人面色已經(jīng)發(fā)白,德文的臉頰已經(jīng)被罡風劃破,這會兒正在飆血。德文緩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一回過神來就揪著元德開罵:“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之前不說?!你要早說我還能支個結界擋一擋??!”元德理虧:“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的罡風變得這么厲害了啊。抱歉抱歉,沒事吧?”德文擦了一把臉,臉上的傷痕慢慢恢復了。元德對著溫衡鞠了一躬:“多謝溫道友救命之恩?!比绻麆倓偛皇菧睾庾ё×怂麄?,他們說不定已經(jīng)被罡風吹飛,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溫衡笑著擺擺手:“大家是同伴,就不要謝來謝去了。話說,這里真的是李老的后門嗎?”溫衡這么說是有道理的,這個后門在半山腰,李老的府邸在最高峰上,李老就算設個后門沒必要設這么低矮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元德在他們家開了個后門。元德左右看看:“這里就是后門,我曾經(jīng)和師尊來過數(shù)次……”元德的面色突然凝重起來,他皺眉:“對啊,師尊帶我來這里干嘛?”他只記得他來過這里,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一點印象都沒有。元德還在痛苦的思考著,溫衡已經(jīng)一把拉開了門。這扇門常年承受罡風吹拂,必定不是普通材質,還挺重的呢。元德在后面幽幽的說道:“溫道友臂力驚人……”其實這扇門有機關來著,溫衡竟然一爪子把機關都給破了。溫衡想了想又把門給合上了:“要不,還是走機關吧?”兩個仙君齊齊黑線,他剛剛都強硬的拉開門了,要是門里有什么陣法之類早就觸動了。而且,被暴力扯開的機關還能不能用都是未知數(shù)。元德說道:“勞煩溫道友再開一下門吧?!?/br>溫衡無負擔的又把門給拉開第一個閃到了門中,迎面而來的便是不見盡頭的臺階,臺階分別向上方和下方延伸而去。元德看到向下的臺階不由得納悶:“奇怪,這里為什么會有一個向下的臺階?”在他的記憶中只有向上的,這條向下的怎么回事?溫衡問道:“向上還是向下?”總要選一個方向前進,向上是李老的府邸,向下不知道通向何處。元德一錘定音:“向下!我覺得這里很可疑?!钡挛膶睾馔虏鄣溃骸拔铱傆X得元德的失憶和這條臺階有關?!?/br>順著臺階一路向下,幸虧臺階兩邊的通道上有長明燈,溫衡他們才能看清眼前的路。溫衡看了看油燈的造型,他心頭有了點思量。在下界的時候,他在通天遺跡中看到過這種造型的油燈,這油燈長得像無間隙中能吞噬人血rou的怪物。三人向下行走,走到最后發(fā)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山洞,山洞中有一個巨大的池子,池中的水漆黑黏膩都快沒出水池了。元德自語:“我好像在哪里看到過這個東西……”他伸出手想要觸摸水池,溫衡連忙抓住他:“當心,別亂碰!”德文抽出扇子沾沾池水,只見沾了池水的扇面很快變成了漆黑的碎屑。德文一驚:“這到底是什么東西,這么厲害!”溫衡沉吟道:“這東西,有點像我們下界的惡水。”而他在下界的時候已經(jīng)確認了,惡水,是鼎天道木腐壞后的汁液。池水周圍有無數(shù)交錯的黑色管道,溫衡定睛一看,這哪里是管子,這分明是道木的枝干??!再細細一看,周圍的墻壁上到處都是這樣的枝干。不時有漆黑的惡水從頭頂?shù)温涞匠厮?,山洞中到處都是水滴聲,此起彼伏,可是低落的惡水在池子中連一絲漣漪都無法泛起。“那里有個人!”德文無意中一掃,看到對面的樹枝中間纏繞著一個人。那人只有半個臉露在外面,枯槁的頭發(fā)灰白,他盤膝坐著,整個身體都被封在了樹根中間。元德一看到這老人就激動起來了:“師尊!”元德的師尊,那就是李老了啊。元德連忙撲上去想要撕扯李老身前的樹枝,德文和溫衡眼疾手快拉住了他:“不能動!”裹著李老的是快要腐爛的鼎天道木!道木的汁液濺到人身上,人就會被腐蝕心智?。?/br>等等,腐蝕心智?溫衡突然想到了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