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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立這個墓碑?!憋L(fēng)水輪流轉(zhuǎn),要是帝幽做的事情被人發(fā)現(xiàn)了,這個墳可能會被挖了。溫衡想了想:“有道理。”他手中靈光閃動,片刻之后墓碑上出現(xiàn)了一排狗爬:這里沉睡著一對戀人。邵寧捂臉:“帝幽要是看到這個墓碑,可能會從墓里面爬出來?!睖睾獠挪辉谝?,他樂呵呵道:“那他要叫我老大了,我可是萬年的旱魃!”蓮無殤道:“這樣的歸宿對他們而言已經(jīng)是最好的了?!北绕鸨粔涸诰胖萁缦路剑皇拝枌⑺麄兊纳窕昃芰岁P(guān)在幽冥界嘗遍酷刑,這兩人還能在世上有個墳證明他們曾經(jīng)來過。邵寧嘆了一聲:“我總覺得我們做這事,對不起蕭厲。”帝幽屠了鬼族,溫衡能做的就是陪著蕭厲在鬼族人的墳頭添了一抔土,而帝幽卻能得他們下葬。蓮無殤道:“這墳不是給帝幽一個人立的,里面還有青州?!鼻嘀菔莻€可憐人,他什么都沒做錯,最終卻落得那樣的下場。這就是蓮無殤為帝幽和青州收尸的原因,他知道溫衡也是這么想的,可是站在溫衡的立場上,溫衡沒辦法做。溫衡沒有辦法做到的事情,就讓他蓮無殤出手吧。溫衡溫柔笑著看向蓮無殤:“我家無殤一直是個柔軟又溫柔的人?。 鄙彑o殤回了溫衡一個溫暖的笑容,這兩人手牽著手轉(zhuǎn)身看大海,背影無比和諧,怎么看都是一對心有靈犀的璧人。可憐的邵寧站在后面唾了自己一口:“讓你跟過來,讓你沒事找事,活該,又被虐了吧?”溫衡他們從山上下來的時候看到了從混沌海上回來的王明月和祁茂等人,這群人灰頭土臉面貌滄桑。祁茂看到溫衡之后眼神不善:“哎??你怎么回來的??你竟然比我們早!”王明月面目通紅,氣的像是一只圓鼓鼓的河豚,他瞪著眼罵道:“干他娘的!九州界這是怎么了?!爺?shù)拇笳幽?!草草草!”說著一串粗話就冒出來了。溫衡問蓮無殤道:“這是怎么回事?”王明月怎么又變了個性格了?蓮無殤道:“可能兩儀陣剛剛吸收了他們的神魂還沒來得及消化,陣法就被我們破壞了,神魂又回到了他們身上?!睖睾獬淅愕目粗_的王明月,他突然有點懷念那個娘炮兮兮會嚶嚶嚶的王明月了。祁茂瞪著溫衡:“說話呢?你們怎么回來的?”溫衡對著他微微一笑:“要你管?!鄙彑o殤牽起溫衡的手:“走了?!?/br>祁茂氣的吹胡子瞪眼,可是卻拿溫衡和蓮無殤沒辦法。溫衡樂了一會兒后突然想到了九霄界的祁盛,再看看九州界的祁茂,明明都姓祁,都用重劍,為什么性子就差這么多呢?哎,人和人的差距怎么這么大呢?天空飛來一道靈光,定睛一看是張正弘,張正弘對著溫衡他們行了個禮后轉(zhuǎn)身對著祁茂說道:“祁將軍,幽帝隕落了,現(xiàn)在的執(zhí)界仙尊是應(yīng)龍?zhí)分G之,你和王將軍和我一起去見仙尊吧,九州界需要你們的力量?!?/br>聽到這個消息,祁茂和王明月都傻眼了:“啥??”他們只不過在海上飄了這么多天,九州界就變天了?就說海上突然涌起狂風(fēng)巨浪不是什么好兆頭!祁茂和王明月也顧不得找茬罵人了,這兩人連忙跟著張正弘御劍而去。新的九州城依著山谷而建,曾經(jīng)的城市是圓形的,現(xiàn)在變成了長條形的。九洲城上空人來人往熱鬧非凡,這才短短一晚,九州城就初見雛形。溫衡和蓮無殤攜手從長街上走過,他們看到很多兔子在街上蹦跶。即便城市沒了以前的樣子,可有些東西還是留下來了。就是不知道將來沒人養(yǎng)兔子,這些兔子會不會滅亡?!皯?yīng)該不會吧……”溫衡自言自語著,曾經(jīng)在下界的時候,山林中的野兔子不是照樣活得很好嗎?九州界的這群兔子應(yīng)該也會過得不錯,將來等他回來的時候,可以吃兔子宴!幸虧兔子們不知道溫衡的想法,不然一定想打死他。兩人還在長街上晃蕩,就看見太史諫之來了,太史諫之對蓮無殤道:“蓮先生,有件事想要讓你幫忙,通向上下界的傳送陣已經(jīng)斷裂了,您看看能不能幫忙修復(fù)一下?”這種事情求助蓮無殤準沒錯!蓮無殤頷首:“好,我和你去?!睖睾獗緛硪蚕敫?,他突然聽到了蕭厲的聲音:“等等?!睖睾鈱ι彑o殤頷首:“無殤,你先過去,我稍后過去尋你。”看著蓮無殤他們離開的背影,溫衡轉(zhuǎn)身向著蕭厲的位置走去。蕭厲站在一間倒塌的屋子旁,看到溫衡不等他寒暄,蕭厲就伸出了手:“交出來?!睖睾庖汇叮骸敖皇裁矗俊?/br>126蕭厲沒好氣的說道:“聚魂花,交出來?!睖睾鉄o辜的看著蕭厲:“什么聚魂花?”蕭厲嘆了一口氣:“果真成為旱魃腦漿都干涸了嗎?記性竟然這么差?那天你在回春洲我讓你摘的五百朵聚魂花,交出來?!?/br>溫衡有點懵圈:“哎?那不是我采到的嗎?你為什么又要回去?”蕭厲冷笑了起來:“你采到了就是你的?臉真大,給我交出來?!?/br>好么,交就交。溫衡從儲物袋中掏出了蕭厲借給他的儲物袋,當初在回春洲,他的儲物袋被人給擼走了,還是蕭厲借他儲物袋他才能摘到五百多聚魂花。溫衡看了看蕭厲的臉色:“你……是不是在生氣?”哪怕遲鈍像溫衡這樣的,也感覺到蕭厲在生氣。他想了想,應(yīng)該就是剛剛他給帝幽他們立墳冢惹了蕭厲了。蕭厲一把將儲物袋接過來:“聚魂花在我回春洲的大地上生長,鬼族人的神魂孕育了它們,它們也是鬼族的一部分。這些年被帝幽收集的聚魂花我都帶走了,沒道理還讓你留著?!睖睾饷亲硬徽f話了,蕭厲道:“說起來我能找到帝幽的陣法,還多虧了你,要不是你,說不定帝幽現(xiàn)在還活蹦亂跳的。”溫衡不是很理解蕭厲的話,莫非蕭厲在聚魂花上做了什么標志?溫衡在哪里他就能追蹤到?蕭厲一看溫衡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沒好氣的說道:“我在儲物袋上做了記號,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溫衡有些心痛:“五百朵聚魂花啊,一朵聚魂花可以賣八九條靈脈哪!”五百朵花是多么龐大的一筆財富!在九霄界的時候,溫衡忍著沒賣,準備留著做通向上界的敲門磚。在九坤界的時候,他依然沒舍得賣,哪怕知道九坤界的聚魂花出價比九霄界的貴,溫衡想著還能再等等……結(jié)果,等到最后被一鍋端了。老魃心痛道:“每次我想賺點小錢錢,怎么就這么艱難?”莫非真的被他的弟子們說中了,他只有花錢的命沒有賺錢的命?要是早點賣出去多好,這會兒儲物袋早就鼓鼓的了。蕭厲當著溫衡的面將儲物袋收起來,他瞟了瞟溫衡:“瞧瞧你的出息,曾經(jīng)那個視金錢為糞土的神威太子也有今天?”溫衡郁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