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3
步青他們覺得就溫衡這樣的傻缺就算給他作惡的機會,他都不會去做。寧莫愁道:“先關起來,我向執(zhí)道仙君求證?!睂幠钷D身就走,她走的瀟灑,留下一群穿著鎧甲的修士和蘇步青面面相覷。蘇步青擺擺手:“都回吧,人關在我這里跑不了?!?/br>為首的鎧甲人揮揮手,他的部下身形像是閃電一樣咻咻的消失了,不過這位領頭卻一直盯著溫衡看沒離開,蘇步青詫異的問道:“這位將軍,可是對蘇某不信任?”鎧甲將軍搖搖頭,看不到他的臉,實在不知道他想表達什么。顧紅衣暴躁的說道:“你這人怎么這樣呢?有我們看著他,他還能跑不成?”鎧甲將軍伸手卸了臉上的鎧甲,露出了一張俊秀的臉。顧紅衣震驚了:“你……”她從來不知道,原來身邊默默無聞的鎧甲將軍竟然是怎么帥的男人!溫衡樂了:“哎呀,謹言吶!”原來這鎧甲將軍不是別人,正是謝謹言!溫衡樂呵呵的:“正愁怎么聯(lián)系上你,沒想到你就在身邊?!?/br>謝謹言溫聲道:“我是執(zhí)界仙君的大將,飛升之后就一直跟著她,我負責管理離愁界的鎧甲軍。”蘇步青和顧紅衣傻眼了,他們兩人看著謝謹言:“難道,你就是溫道友口中為了妻兒自愿付出生命的謝家家主謝謹言?”謝謹言瞟了一眼溫衡,溫衡訕訕的說道:“喝了言靈果汁,藏不住話。謹言吶,我不是故意對大家說你的事的?!?/br>謝謹言點頭:“我知道。我也不是故意要扣押你,只是職責所在,勿怪?!睂幠钭叩臑t灑,作為她的大將,謝謹言自然要將危險降到最低。謝謹言對著溫衡說道:“在你的嫌疑沒排除之前,我會一直看著你?!边€是那句話,職責所在。謝謹言沒有有關下界的記憶,他所知的有關下界的事情,都是聽溫衡說的,還有就是從溫衡給他的留影石上看到的。謝謹言心中,目前最重要的就是離愁界的安危,其次才是個人事情。溫衡配合的說道:“應該的應該的?!蹦茉谶@里遇到謝謹言,溫衡挺開心的。至于他為什么會被執(zhí)道仙君盯上,那就不得而知了。幾人閑聊了幾句之后,蘇步青本來想讓溫衡就住在他安排的房間中。可謝謹言一板一眼說道:“根據(jù)離愁城的律例,有嫌疑的人應該被關押起來。若是蘇管事這里不關押,那我就帶他去營房關押。”溫衡無奈的說道:“謹言,咱好歹也是舊交,你就不能通融通融?”謝謹言一本正經:“我已經通融了,不然我已經帶著你回營房了?!焙现@樣已經算通融了?溫衡哭笑不得:“好么?!?/br>蘇步青道:“凝翠樓關押人的地方在下面,條件不太好?!敝x謹言平靜的說道:“營房的囚室條件更差?!睖睾鉄o奈的嘆了口氣:“謹言吶,你這中正的性子真是坑死我了。”他飛升之后和牢房結下了不解之緣,他有一種感覺,這一路下來,他可能會見識每一界的牢房長啥樣。囚室在凝翠樓的地下二層,大多數(shù)的囚犯都在地下一層,地下二層的囚室空蕩蕩,只有一個囚室中有人。蘇步青對溫衡說道:“你隨便找一間吧,這里每間都差不多?!?/br>溫衡挑了兩面靠墻的,這樣他最少還能面壁思過什么的。謝謹言站在門外親眼看到蘇步青將囚室的門給鎖了,囚室中靈光一閃,陣法啟動了。謝謹言這才滿意了,他對蘇步青說道:“鑰匙給我?!?/br>蘇步青將鑰匙遞給謝謹言的時候問溫衡:“他真的是你口中的謝家主?我怎么覺得他跟你有仇?”謝謹言又將鎧甲面具給扣上了,他嚴肅的說道:“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br>溫衡在旁邊打圓場:“謹言做事一項公正,他對別人嚴格,對自己更嚴格。”謝謹言對蘇步青行了個禮:“末將告退。”然后對溫衡說道:“你在這里乖乖的,不要有什么小動作,若是證明你是清白的,我會放你出來送你離開。若是你離開這里出了什么事,我就幫不了你了?!?/br>溫衡無奈的點頭:“知道了?!敝斞赃@性子比起在下界的時候沉悶了好多,一定是因為失憶,加上離愁界到處都是愁苦的癡男怨女的關系。謝謹言離開之后,蘇步青說道:“這里清凈,有什么需要我會給你送來?!睖睾夤笆郑骸坝袆谔K道友了?!?/br>顧紅衣幫忙說道:“回去之后我會幫你對仙君說情。你……你不要對我們仙君有什么意見,她人其實不錯,就是太冷清了些?!睖睾庠趺从X得顧紅衣話里話外是在自己面前說寧莫愁的好呢?這種詭異的感覺是怎么回事?蘇步青頓了頓:“對了,獨孤煌也住在這里。他說什么,你聽聽就是了,不要把他的話當真?!睖睾饩従彽狞c頭:“好。”蘇步青和顧紅衣離開之后,整個地下二層就只剩下了溫衡一人。溫衡這才靜下心來看看自己的前后左右,雖說是在地下,卻沒有憋悶的感覺,相反這里燈火通明,除了牢房中間簡陋了些,這里倒是像蘇步青說的那樣,清凈。溫衡的儲物袋也沒被收走,里面的東西應有盡有。他先掏出熱茶喝了幾口,說了太長時間的話,他覺得嗓子有點干澀。修真世界靈氣一轉,身體的疲憊能夠消除,溫衡會有這樣的感覺純粹是心理作用。他有時候覺得自己走在太陽下時間長了都會干癟。這能找誰說理去?就在溫衡品茶的時候,過道中傳來了沉悶的聲響。溫衡神識一探,發(fā)現(xiàn)是獨孤煌回來了。獨孤煌拽著他那六個大鐵球慢吞吞的行走著,留下一串血腳印。他慢慢的走到溫衡選擇的牢房前,慢吞吞的轉了個頭和溫衡打了個照面,頷首之后走到了溫衡對面的牢房中去了。溫衡這時候才驚覺自己選擇牢房的眼光竟然和獨孤煌如此相似,獨孤煌一進去門都不關,六個鐵球就堆在牢房門口。而獨孤煌本人,正在面壁。溫衡看到對面牢房的墻壁上,到處都是血印,一團團黑色的血印印在墻上,陰森森的。溫衡沒來由打了個寒戰(zhàn),這室友,有點嚇人啊。這時候,他聽到獨孤煌沉沉的嘆了一聲:“哎……”溫衡后悔了,他想叫蘇步青回來,能不能給他換個牢房?他要選離獨孤煌最遠的那個牢房。“你,為什么也被關起來了。”獨孤煌背對著溫衡幽幽的問道,不等溫衡回答他自言自語道,“莫非,你也是變心了,自愿到這里來贖罪?”溫衡抱著茶杯:“不啊,我挺好的啊,就是執(zhí)道仙君對我有點誤會,嫌疑洗清了,我就能出去了?!?/br>獨孤煌幽幽的扭頭:“哦,原來你還能出去。”溫衡一下就炸毛了,大兄弟你好歹注意一下形象,你這形象跟個惡鬼似的,孩童要是看到了晚上都會做噩夢的。溫衡自詡還是個膽大的人,看到獨孤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