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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小雀斑,他不算英俊,可是溫衡看到那張臉心里就像炸開了煙花一樣。他笑的眼睛都成了兩條縫:“狗子?!?/br>符篆那頭的青年嗷的一聲就哭上了:“嗚嗚嗚,師尊,你跑到哪里去了,嗚嗚嗚,我們想死你了??!”譚天笑溫和的擠了進(jìn)來,他眉眼彎彎對溫衡說道:“師尊方才見到我給您行大禮了嗎?”沒看到,剛才整張符篆都給狗子的臉遮住了,鬼知道譚天笑在后面干嘛了。不過弟子既然這么說了,溫衡就要給面子:“看到了,乖徒兒?!?/br>譚天笑嘆了一口氣對狗子說道:“別哭了,符篆不完善,師尊都出現(xiàn)幻覺了。師尊方才我騙你的,我沒行禮?!睖睾庑α?,這才是他的弟子,果然是熟悉的感覺。譚天笑向后退了一步,這時候能在符篆中看到他的半身,他這時才對溫衡行了個大禮:“譚天笑拜見師尊?!?/br>狗子在旁邊擦擦淚也行了個大禮:“李二狗拜見師尊?!边@時候符篆后面?zhèn)鱽韲\嘰喳喳的聲音:“誰誰誰?找到誰啦?”這時候符篆那邊突然冒出了一雙豐滿的胸,視線上移才能看到一個女人清秀的下巴。溫衡樂了:“棉花?”離傷界是個好地方,他的朋友和親人都扎堆出現(xiàn)了!眼前的這個女人,是雪玉狐一族的白棉花,是白芝麻的后輩!白棉花驚喜的聲音傳來:“啊啊啊啊——恩公呀?。∥蚁胨滥憷玻。 ?/br>這時符篆那邊突然閃出一雙幽藍(lán)色的大眼睛,有半個女人的臉突然斜插過來擋住了棉花的胸,就沖這雙猶如蘊(yùn)含了星辰大海的雙眼,都能看出這女人風(fēng)華絕代。后面出現(xiàn)的女人眨眨眼:“恩公?”不只是雪玉狐族,連幻天狐一族的朋友都出現(xiàn)了!幻天狐族藍(lán)盈盈,溫衡認(rèn)識她的時候,她還是個愛哭的害羞的小姑娘,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亭亭玉立的女仙。溫衡打招呼:“盈盈?!彼{(lán)盈盈抱著臉尖叫起來:“啊啊啊啊啊啊——是恩公是恩公??!啊啊啊啊,恩公的臉還是這么好看?。 闭f著盈盈奔放的隔空對著溫衡的方向親了起來,棉花也不甘示弱:“讓我來??!”符篆這邊炸鍋了,謝謹(jǐn)言紅著臉:“這些女修……如此奔放嗎?”言修玉驚呆了:“我的三千佳麗在這兩個女人面前猶如泥土,啊,我的自尊……啊,溫衡艷福不淺?!?/br>蘇步青扭過頭去:“若不是他喝過言靈果汁,我真不敢相信他的為人。”寧莫愁皺眉:“輕佻?!币膊恢朗钦f誰。溫衡哭笑不得:“好了棉花,行了盈盈,說正事哪。我們被困在逍遙境了,誰來接我們一下。”棉花立刻跳起來:“我我我??!”藍(lán)盈盈也舉手:“我我我,我來!”兩只狐貍在符篆的那邊吵成了一片,突然之間旁邊傳來了幽幽的一句話:“你們繼續(xù)吵吧,我想說,玄天宗的那兩個,已經(jīng)去取飛舟了。”說完白棉花和藍(lán)盈盈都傻眼了,兩人回頭一看,在兩座傲人的胸之間,方才譚天笑和李二狗站的地方,已經(jīng)空無一人。白棉花火冒三丈:“啊,這兩個混蛋,竟然拋棄我們自己跑了!”藍(lán)盈盈同仇敵愾:“回來之后讓他們?nèi)フ窘?!?/br>溫衡沉聲問道:“方才說話的,是云朵嗎?”這時候,在符篆的上方從上而下泄下一片銀色的發(fā)絲,雪玉狐白云朵以神奇的姿勢插入了對話,溫衡捂臉:“云朵,你是被人吊起來了嗎?”白云朵點(diǎn)點(diǎn)頭,符篆中看到他的臉向上提了一提:“方才正在給李道友試符篆,試到一半散人的符篆就來了。然后他們就把我倒吊在這里自己跑了。”隔著符篆,溫衡都感受到了白云朵的無奈和自家弟子對自己深深的愛。白云朵幽幽的說道:“沒事,我原諒他們,要是他們被倒吊在這里,我也會這樣。對了散人,你后面是誰?我有點(diǎn)眼花,我看到了兩個靈玉。”溫衡感動道:“這是謝家家主謝謹(jǐn)言哪,你忘了?”白云朵那邊可能是符篆失效了,他整個人噗通一下砸了下來,然后符篆閃了閃,就滅了。謝靈玉無奈的說道:“這個符篆剛剛做出來,持續(xù)的時間不長,沒辦法像下界那樣長久的通話?!本瓦@樣已經(jīng)很好了行嗎?要知道天界現(xiàn)在跨界交流流行的還是幾萬年前的通訊方式——追魂香。162很快在逍遙境等待的眾人就看到天上飛來一艘飛舟??!飛舟!!他們從來沒見過有飛舟能在混沌海上飛好么?!言修玉目瞪口呆:“道祖在上,這些都是什么人啊?!睖睾獾牡茏雍团笥褌兌际鞘裁雌嫒耍@樣都能行?!飛舟快速的逼近,言修玉掏出計(jì)時沙漏看了看后淚流滿面:“比小舟快了十倍不止!!”他們的小舟,只能坐五到八個人,速度快了會引起混沌海中的妖獸的注意,速度慢了有可能會遇到混沌海的風(fēng)浪。總之各種不便,他們也想用飛舟啊,可是普通的飛舟一飛到混沌海上空就會沉下去?。?!為什么這群人能做出在混沌海上飛的飛舟?!飛舟的上方站著兩人,一人氣質(zhì)溫潤,一人熱情活潑。溫衡站在下面熱淚盈眶,靈玉笑著對溫衡說道:“溫老祖是不是覺得看到師兄們特別激動?”溫衡說道:“你不養(yǎng)狗。”靈玉:???溫衡繼續(xù)說道:“就無法體會狗向你奔來的這種滿足感……”靈玉覺得這話要讓譚師兄他們聽到了,溫老祖一定會被扣零花錢。溫衡繼續(xù)補(bǔ)上:“你沒徒兒,就不能理解徒兒向你跑過來的這種幸福感?!边@還是句人話!飛舟還沒挺穩(wěn),狗子嗷嗚一聲就飛了下來,他一把抱住了溫衡掛在了溫衡胸口嗷嗷大哭起來:“阿衡你跑哪里去了?我擔(dān)心死你了!!”比起狗子,譚天笑就正常多了,他慢慢的停好了飛舟后從飛舟上飛了下來,他先給溫衡行了個禮端方的呼喚了一聲師尊之后,第二句話就是:“師尊看來做了一番大事,逍遙境都?xì)Я?。?/br>溫衡舉手:“我是無辜的,我們遇到了海嘯?!弊T天笑眉眼彎彎:“沒事,故意的也沒關(guān)系?!?/br>言修玉對蘇步青說道:“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溫衡的這個弟子不好忽悠,有種最終反派的感覺?!碧K步青也在點(diǎn)頭:“好巧,我也有這種感覺?!?/br>譚天笑看了看溫衡身后的人,他的目光落在了謝謹(jǐn)言身上。他驚喜的笑了,然后行了個禮:“謝家主,久違了?!毕氘?dāng)初謝謹(jǐn)言在的時候,譚天笑沒少和他打交道,謝家窮啊,全靠了飛仙樓和千機(jī)閣,謝家才有后來的富裕。謝謹(jǐn)言不太記得譚天笑了,可是他卻覺得譚天笑有點(diǎn)眼熟。他回了一禮:“見過這位道友?!睖睾庠谂赃厒饕艚o譚天笑:“老謝失憶了,不記得以前的事?!?/br>譚天笑了然道:“是獻(xiàn)魂陣的關(guān)系吧?”溫衡點(diǎn)贊:“什么都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