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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了通過了就行了,早點(diǎn)進(jìn)靈虛境還能在他們之前進(jìn)去找到點(diǎn)好東西。太晚了人多危險大?!?/br>溫衡:……合著擂臺旁邊的那十三面水鏡是擺設(shè)呀?難怪只看到一片紅光,聽不到人聲看不到人臉。柳月白說道:“不在投映陣內(nèi)人還舒服一些,不然還會看到上界的擂臺畫面,反而會被干擾。”溫衡稀奇的說道:“還真能看到上面的情況?。俊鼻逖伦拥溃骸澳艿?,也能聽到吵雜的模糊的聲音,實(shí)在很擾人。上界的陣法和符篆真不如御靈界?!?/br>溫衡連忙捂住了清崖子的嘴:“噓——你悠著點(diǎn),萬一被上界的人揍了,我?guī)筒涣四恪!鼻逖伦狱c(diǎn)點(diǎn)頭,他有感而發(fā)罷了,只能怪上界人不知道下界符篆的精妙。清崖子和水波橫他們調(diào)節(jié)了一下島主令,他們將島主令留在擂臺旁邊,然后人準(zhǔn)備溜號去靈虛境了。溫衡回頭看了看擂臺上面的五個懸空的島主令,他吐槽了一句:“這不是在忽悠人么?”柳月白道:“對,即便知道是在忽悠人,可是該做的場面還是要做。”溫衡搖搖頭:“浪費(fèi)時間?!?/br>這時候,通向靈虛境的小道上的霧氣終于散開了。雷勁蒼說道:“能進(jìn)靈虛境的人,只能在里面呆十天,超出時間會被傳送出來。溫道友進(jìn)去之后若是失散了也不必驚慌,能找到什么各憑機(jī)緣?!?/br>溫衡一愣,他其實(shí)就是過來看熱鬧的,本來以為能看到承瀾,結(jié)果別說承瀾,承澤界的人都沒看到。再說了,他能進(jìn)靈虛境嗎?他不屬于五個宗門其中之一啊。清崖子對溫衡說道:“散人在想什么呢?”溫衡搖搖頭:“不,沒什么。”能進(jìn)靈虛境看看也好啊,萬一能挖到什么寶貝呢。說著溫衡就和大家一起走上了通向靈虛境的小道,小道上倒是沒有什么陣法能直達(dá)靈虛境。小道長約二十里,在海面上像是一條長蛇一樣筆直的伸向遠(yuǎn)方。此時正當(dāng)夕陽西下,橘色的陽光灑在海面上,像是一湖的金子。二十里對修士而言不長,腳上用上一點(diǎn)靈氣,一盞茶的功夫就過去了。溫衡看向海面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小道下混沌海中黑壓壓的道木枝條。道木?如果他記得沒錯,他們之前是在靈虛樓中。之前聽雷勁蒼他們說,靈虛境在靈虛樓后方,他們難道已經(jīng)通過這條小路離開靈虛樓了嗎?溫衡向后看去,他還確實(shí)看到了遠(yuǎn)處有一個孤獨(dú)的海島,海島上有個宮殿的影子若隱若現(xiàn)。再定睛一看,十八個懸空島的枝條都彎彎曲曲的集中到了這里。溫衡看向枝條的前方,吃驚的發(fā)現(xiàn),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靈虛境正好處在枝條交匯處??雌饋硭械牡滥局l都是從靈虛境的下方延伸出去的那樣。再細(xì)看靈虛境,靈虛境黑壓壓一片。和懸空島不同,靈虛境周圍都是海水,這點(diǎn)倒是和下界的其他界差不多。小道不寬,只能容兩人并肩行走。溫衡和清崖子快速向著靈虛境逼近,清崖子說道:“散人,若是稍后我們在靈虛境中分開,可有辦法能聚到一起?”溫衡雙手一攤:“那就不清楚了,只能看靈虛境能不能把我們分到一起了?!?/br>清崖子道:“若是分開了也不打緊,十日后又能見面。對了散人,您從靈虛境中出來之后就跟我去逍遙宗吧?”清崖子道:“等我把逍遙宗的事情處理好了,我陪你一起去上面的承澤承惠界?!?/br>溫衡笑道:“這個要從長計議,不著急。不過我倒是要找水波橫,他算是承恩界的執(zhí)界仙君了吧,我需要他給我摁個印?!鼻逖伦狱c(diǎn)點(diǎn)頭:“那倒是真的,不過不知道他會開口要什么。我聽說想要讓執(zhí)界仙君在引薦信上引薦,需要付出代價。我回頭幫您打聽打聽,需要做什么水波橫才能在引薦信上簽字?!?/br>溫衡笑道:“那行,那就拜托你了?!睖睾庀胫?,他的身份就是地仙,進(jìn)去之后一定會被丟到鳥不拉屎的地方去。清崖子和水波橫他們都是島主,他們應(yīng)該會被放到一起。沒一會兒,他們就到了靈虛境的邊緣。靈虛境籠罩在一個巨大的結(jié)界下,像是一個巨人一樣靜靜的蟄伏在混沌海上。夕陽的余光靜靜的灑下,沒一會兒最后一絲光也沉到了海面下。靈虛境的結(jié)界前出現(xiàn)了一道金色的大門,水波橫他們一個個的走到了大門中。只見結(jié)界中靈光忽閃,看樣子進(jìn)去的人被傳送到了不同的地方。柳月白他們走在前面:“溫道友,我們先進(jìn)去了。”溫衡拱拱手:“好,注意安全。”柳月白他們進(jìn)去之后,就輪到他和清崖子了。走到門口,溫衡對清崖子說道:“多保重?!彼幸环N感覺,他會和清崖子分開。清崖子拱手:“散人也是?!眱扇俗叩介T中,溫衡只覺得腳下一空,他的身體就不受控制的向下落去。這種失重的感覺像極了乘坐傳送陣的感覺,溫衡腳下猛地一沉,他已經(jīng)站在了靈虛境的大地上。溫衡看看四周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他果然落單了。就知道上界的天道對他一點(diǎn)都不友好,這都把他送到哪里去了?四周都是茂密的樹林,黑燈瞎火的。溫衡不知道為什么這群人不能趁著白天進(jìn)來,雖說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也能看清東西,可是大晚上的從黑暗里面跳出個什么來,也會嚇到魃的呀!溫衡站著的地方是一處懸崖邊,高高的懸崖下有一條河流彎彎曲曲的流向遠(yuǎn)方。溫衡能聽到水流流過的聲音,還能聽到夜行動物活動的聲音。天上一輪新月緩緩的爬上了指頭,銀色的亮光照耀著大地。溫衡將棍棍豎在身邊,他張開雙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樹林中特有的潮濕氣息撲面而來,溫衡想著,他還是找個地方去睡覺比較好。這么想著,他的神識向著周圍一放。呵,好家伙,方圓千里一人都沒有,黑暗中最少有幾百只妖獸盯住了溫衡。溫衡轉(zhuǎn)過頭去,只見他身后的山崖上,幾只野狼雙眼雪亮,正對著自己低聲發(fā)出威脅的聲音。溫衡眨眨眼,他會把寶貴的睡眠時間浪費(fèi)在和這群野獸打斗上嗎?當(dāng)然不會。溫衡御風(fēng)而起,搖搖擺擺的從懸崖上飛了出去,氣的懸崖上面的野狼哼哼直叫。一邊飛,神識一邊掃,溫衡很快就找到了今晚能睡覺的好地方,那是一棵巨大的松樹,樹上有一個鳥窩。溫衡落在鳥窩附近的枝條上,鳥窩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廢棄了,鳥窩中還遺留著鳥遺留下來的威壓。從這個威壓看,這鳥肯定不一般,不知這是什么鳥的巢xue,里面倒是寬敞干凈,能容兩三個人躺下。他看了看松樹到地面的距離,這個距離,大部分的四足妖獸是爬不上來的。溫衡取出了一床被子攤開,他將棍棍放在了被子旁邊,然后鉆到了被子中去??戳艘惶靹e人打架也挺累的啊,沒一會兒溫衡就發(fā)出了均勻的呼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