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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變成了原身。巨大的老虎色彩斑斕,徐泰沖著窗戶嚎了一嗓子,來了個(gè)虎嘯山林之后就噗通一聲滾在地上去了。溫衡喝了幾盞酒,眼前已經(jīng)開始模糊了:“無殤,我沒有智慧”。蓮無殤一看到他這樣就樂了:“不喝了,我們?nèi)バ菹伞!睖睾饣杌璩脸吝€在計(jì)較他吃不了的果子:“唔,我沒有智慧……你會不會嫌棄我???唔,怎么辦,我好笨啊……”蓮無殤哭笑不得連哄帶騙:“我喜歡你啊,我只喜歡你。”溫衡哼哼唧唧的:“我笨?!卑矊帢堑木坪髣糯_實(shí)足,按照溫衡的尿性醉酒之后一定不會安分,不過他被打擊了,叨叨幾句也就消停了。蓮無殤安頓好溫衡之后,他也倒在了旁邊睡了起來。溫衡做了個(gè)奇怪的夢,夢中他身處在一片濃霧之中。濃霧有誰在說話,那些聲音縹緲模糊,像是在很近的地方,又像是在很遠(yuǎn)的地方。溫衡順著濃霧向前走,他聽到了耳邊有鳥鳴聲和風(fēng)吹過樹葉的聲音。突然之間濃霧散去,他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gè)少年,少年慵懶的側(cè)身躺在院子中的石頭上,他頭下枕著自己的左胳膊。又黑又密的長發(fā)順著坡度滑到了石頭后面,此時(shí)院中春光明媚,大朵大朵的花朵綻放枝頭,好一副少年春睡圖。少年熟睡著,溫衡也沒有打擾他。過了一會兒,一只火紅色的獨(dú)腿大鳥飛了過來落在了少年的頭發(fā)上,鳥兒踩著少年的頭發(fā),低頭蹭了蹭少年的臉頰:“必——”溫衡認(rèn)出來了,鳥兒正是太一。他這是到了哪里?眼前的少年是誰?是軒轅衡嗎?可是看起來不太像啊。溫衡又不是沒看過自己的臉,這少年和自己長得明顯不一樣啊。少年被鳥一踩就醒過來了,他翻了個(gè)身:“太一——你踩著我了。”太一必必的叫了兩聲,少年伸出手撓撓太一的脖子:“你脖子上面的毛怎么還這么少?這不行啊,回頭我給你找點(diǎn)長毛的補(bǔ)一補(bǔ)?!?/br>太一很信任少年,聽到少年這么說,它又叫喚了兩聲。少年抱怨著:“難得偷懶打個(gè)盹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你對太子說,我再睡一會兒就去,他要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做,先放在那里,我等下去做?!碧蛔淖纳倌甑念^發(fā),少年嘆了一口氣:“好吧好吧,我去還不行么?”少年從石頭上翻身而起,他抖了抖衣服對著大鳥伸出了胳膊:“走吧,我們?nèi)フ姨尤ァ!睖睾庀胍倌晗蚯白撸墒撬X得胸口像壓了一塊巨石一樣沉重,他只能眼看著少年和太一漸漸遠(yuǎn)去,他想叫住他們,卻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他睜開雙眼,就看到鶴寒放大的臉,鶴寒看到溫衡醒了就老老實(shí)實(shí)的蹲著:“小魚干?!睖睾馊嗔巳嗝夹模骸苞Q寒……你為什么這么重?從我身上下去。”鶴寒哼哼著跳到了床下:“你都睡了多久了?小魚干交出來?!睖睾鈺灪鹾醯呐榔饋恚骸拔宜嗑昧耍俊彼聪蛏磉?,身邊空無一人:“無殤呢?”鶴寒道:“蓮無殤和徐泰去逛街了,你慘了,你被拋棄了。哈哈哈哈~”溫衡還在迷糊中:“我怎么覺得我剛睡下?”他只來得及做了個(gè)夢就被鶴寒壓醒了,他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夢中少年是誰。鶴寒鍥而不舍的問溫衡要小魚干,溫衡無奈的翻儲物袋:“昨天不是剛給你一包嗎?”鶴寒道:“昨天就吃掉了,快給我,然后再去買小魚干!”溫衡遞了一包給鶴寒:“這么小的個(gè)子,這么能吃。”溫衡頭昏眼花的又倒下了,他暈乎乎的看著自己的房間。只見房間收拾得干干凈凈。陽光穿過窗戶落在床邊的案桌上,還有一部分落在了溫衡腳邊的錦被上??諝庵杏屑?xì)小灰塵在上下飛舞,除了鶴寒吃小魚干的聲音,周圍的一切顯得那么靜謐。溫衡又閉上了眼睛,他真的要發(fā)誓再也不喝酒了。每次喝完酒后遺癥總是這么重,他覺得他的腦袋一片混沌,像是要炸裂開來了。他和蓮無殤就住在徐泰開的房間,說是一間房間,卻比普通的客房大了數(shù)倍。徐泰睡在東邊,他和蓮無殤睡在西邊。溫衡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床上的,他只記得徐泰昨天的歌聲和蓮無殤的臉。突然臥室的門被輕輕的敲響了,不等溫衡回答,就見門自動的打開了。門開的時(shí)候沒聽到一點(diǎn)動靜,溫衡側(cè)頭看過去,就看到捧著熱水和毛巾的小安走了進(jìn)來。小安眉開眼笑:“我估摸著溫道友應(yīng)該醒了,我伺候您洗漱?!?/br>溫衡猛地坐了起來:“不用不用,我自己……”來那個(gè)字還沒有說出口,熱乎乎的毛巾竟然就擦到了溫衡的臉上。無論是力道還是動作都非常合適,溫衡竟然從手忙腳亂到認(rèn)命的享受上了。小安身上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氣息,那是一種非常干凈純粹的氣息,不濃郁也不寡淡,就像是春天的風(fēng)一般溫柔又干凈。小安的手隔著毛巾細(xì)細(xì)的擦著溫衡的眼角眉梢,他的表情很認(rèn)真,甚至有一種虔誠的感覺。溫衡不好意思了:“好了,小安,謝謝你?!遍L這么大,他還從來沒被人這么伺候過。小安收回了手自然的將毛巾放到了旁邊的熱水中淘洗,他說道:“您的道侶一早就醒了,看您還在休息就沒有打擾您。他陪著徐掌門去了我們平安樓的幼獸坊?!?/br>溫衡笑著站起來,他活動了幾下:“多謝。”小安笑道:“溫道友您要去找您的道侶嗎?我可以陪您一起去?!?/br>溫衡笑著拱拱手:“如此就多謝了?!庇撰F坊在哪里來著?沒人帶還真不知道。溫衡和小安出了安寧客棧,溫衡忍不住問道:“小安,你陪著我出門,你們老板沒有意見嗎?”小安道:“老板說,要讓住進(jìn)來的客人賓至如歸,陪客人逛街也是分內(nèi)的事情啊?!?/br>溫衡給安寧客棧的老板點(diǎn)了個(gè)贊:“你們老板想的真周到?!毙“驳溃骸拔覍ξ覀兤桨矘莾?nèi)的那些店鋪都挺熟悉的,溫道友您想知道哪家店的事情我都能告訴你?!?/br>走向幼獸坊需要繞過幾條長街,一路走來難免郁悶,有了小安就很好打發(fā)時(shí)間了。溫衡想了想就問了昨天賣兇獸的那家店鋪的情況:“昨日在零食鋪前面的長街上有一個(gè)賣兇獸的店,那家店叫什么名字?”小安想了想:“溫道友您問的是鎮(zhèn)兇坊嗎?在東長街上,店老板叫秦初宇,店鋪在那邊開了好幾千年了吧,一直都有賣兇獸和罕見的靈獸,在我們這里的群英閣里面之前一直有他招募修士去捕捉罕見靈獸的公告。近幾個(gè)月好像公告停了,聽說他中了兇獸的毒有點(diǎn)難治,前段時(shí)間在打公告便宜處理手頭的靈獸。溫道友你們?nèi)チ随?zhèn)兇坊了嗎?秦老板不是什么善人,不知情的過去一定會被他坑?!?/br>401溫衡笑道:“昨天去了,買了一條小蛇?!睖睾馓崞鹆擞戯埞鳎屝“部戳丝蠢p在討飯棍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