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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著藍(lán)色的小裙子,看起來準(zhǔn)備休息去了。秦初晴對溫衡說道:“聽說溫道友的手受傷了?!睖睾猓骸F(xiàn)在最不想聽到的就是他手的消息?。∝堌埬阏媸翘豢蓯哿?,哪壺不開提哪壺?。?/br>秦初晴繼續(xù)說道:“我聽云白他們說,你受傷之后所有的丹藥和術(shù)法都沒辦法修復(fù)。我想,這可能是因為你身體里面的不是神骨,而是道骨的原因?!?/br>溫衡一頭霧水:“什么?”秦初晴道:“軒轅太子在世的時候,他的神骨是天道所賜,神骨被抽出之后,按道理軒轅太子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重生回來。我想來想去,溫道友現(xiàn)在身體里面的骨頭,不是神骨,而是道骨。”蓮無殤從旁邊走來:“貓貓你進(jìn)來細(xì)說?!鼻爻跚琰c點頭:“好的?!?/br>蓮無殤坐在貓貓旁邊,溫衡可憐兮兮的被他們兩個無視了。貓貓道:“道骨是比神骨更加玄妙的存在,據(jù)說數(shù)百萬年中,才會出現(xiàn)一個天生道骨的人。身懷道骨的人不需要修行就能羽化登仙,他們是天道真正的寵兒?!?/br>一聽到這個,溫衡就笑了:“我覺得天道就沒有寵過我,我一定不是你說的道骨?!鄙彑o殤丟了一粒蓮子到溫衡口中:“安靜一點?!?/br>貓貓道:“身懷道骨的人比任何人都要接近天道,我成為執(zhí)道仙君的時候曾經(jīng)聽同僚們說過,若是我們中有誰能身懷道骨,一定能和溝通天道,將來甚至能以身合道成為道祖?!?/br>溫衡嚼著蓮子:“我覺得我和天道從來就沒有溝通成功過,他總是坑我?!鄙彑o殤忍無可忍的丟了好幾個蓮子過去:“都說讓你安靜了?!?/br>貓貓說道:“身懷道骨的人有一個很明顯的特征,就是一旦受傷,愈合的時間會很長,任何充盈靈氣的行為都不會對傷口愈合有幫助?!鄙彑o殤道:“那如果身懷道骨的人如果受傷了,該如何治愈?”貓貓想了想說道:“這個倒是沒有記載,不過我覺得,道骨和道木是不是有相似之處,是不是可以用氣運來彌補(bǔ)?”聽到貓貓這么說,溫衡和蓮無殤都沉默了。蓮無殤道:“從哪里可以找到氣運?”溫衡連忙說道:“無殤,不要這么做?!?/br>蓮無殤充耳未聞,他問貓貓:“聽說執(zhí)道仙君手中會有氣運凝聚的液體,你這里還有嗎?”溫衡站起來抱住了蓮無殤:“無殤,不要這么做。你忘了潰爛的道木了嗎?我手中握著的是新木,若是我用了別人的氣運,新木會受影響的?!?/br>蓮無殤一字一頓的說道:“你身懷道木卻連自己都沒有特權(quán)?那這個道木要了有何用?”貓貓一看情況不對,她對兩人說道:“以前的氣運都用來修補(bǔ)道木去了,你們可以問問有沒有認(rèn)識的執(zhí)道仙君,他們手中說不定有。溫道友,蓮先生,你們好好休息?!?/br>說了這話之后,貓貓就快步走出了房間。出了房間之后貓貓擦了擦汗:“好嚇人,還以為他們要吵起來了。”事實上貓貓出了房間之后,溫衡和蓮無殤兩相顧無言大眼瞪小眼,兩人之間有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似乎在賭氣?沒想到修真界公認(rèn)的模范道侶溫蓮夫夫竟然也會賭氣,看來任何相愛的人在一起不發(fā)生摩擦是不太可能的。兩人躺在了床上,溫衡轉(zhuǎn)頭卻只看到了蓮無殤的后腦勺。他知道無殤是為了他好,可是他若是這么做了,和那些搞特權(quán)走后門的有什么區(qū)別?溫衡小心的給蓮無殤掖好了被子,他蹭了蹭蓮無殤的的軟發(fā):“晚安……”溫衡翻了個身卻睜著眼睛看著臥室,他有很多話想要和蓮無殤說,卻第一次沒能說出口。他有他的原則,蓮無殤有蓮無殤的立場。他們都沒錯,可是為什么心里卻這么難受呢?就在溫衡覺得今晚他一定睡不著的時候,門被打開了,云白云清云樂樂三個小朋友洗干凈了,他們化成了妖形沖到了兩人的房間里:“沖呀——”云清嗷的一聲就跳到了床上打著滾,他和云白拍著翅膀像是兩團(tuán)毛絨玩具一般。他們慣性的擠到了溫衡和蓮無殤中間去了,云樂樂在兩人的腳邊打著滾,現(xiàn)在的云樂樂已經(jīng)很有應(yīng)龍的樣子了,她的背上開始長出翅膀了,不過現(xiàn)在還不成型,看著像是兩團(tuán)絨球。三個孩子太鬧騰,溫衡和蓮無殤不得不坐起來重新整一下床鋪。兩人倒是有了眼神交流,只是還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云清嘿嘿的笑著歪道理一堆:“我們好久沒和師尊師母睡啦,他們說小孩子的成長時間只有那么多年,要是我們長大了,你們想要再和我們睡就難啦!”溫衡哭笑不得的用左手摸著云清的背:“就你廢話多。”云清伸出一只爪子撓撓溫衡右手的紗布:“師尊,你的手腫得好大呀,疼不疼呀?”溫衡輕聲的說道:“不疼。”云樂樂正在學(xué)說話,她在床里面滾來滾去:“疼不疼~疼不疼~”奶聲奶氣的聲音聽得蓮無殤心情都好多了。蓮無殤面向著里面伸手摸著云白的翅膀,瞇著眼睛看著云樂樂:“樂樂長得真快?!痹瓢椎ǖ恼f道:“每天能吃能喝能睡,不長大都對不起大家的投喂?!?/br>蓮無殤想要忘記不愉快,他緩聲問云白:“你看到你爹爹了嗎?”鳳云白頓了一下,過了一會兒他說道:“沒見到,我們?nèi)铱帐藣u的時候,我爹他已經(jīng)去了上界了?!?/br>蓮無殤道:“你可以給他發(fā)符篆,他知道你上來了一定會來見你的?!痹瓢讓⒛X袋擱在蓮無殤的手上:“不了,我還沒想好和他說什么?!?/br>時間是殘酷的東西,可以讓熱戀的人生疏,也可以讓親近的人變得遙遠(yuǎn)。鳳淵飛升的時候云白太小了,他已經(jīng)快要忘記有爹爹是什么樣的感覺了。云白說道:“我現(xiàn)在有大家,挺好的?!?/br>蓮無殤聲音柔和了些:“不急,總會有一天你們會再度相遇的。”云白嘟囔了一句:“誰要見到他啊……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他不在,現(xiàn)在回來一點意義都沒有?!鄙彑o殤給鳳淵點了一支蠟燭,云白這脾氣別扭的厲害,這對父子兩需要好好的磨合。蓮無殤那邊的聲音漸漸消停了,云樂樂已經(jīng)裹著小被子幸福的睡著了。溫衡還是睡不著,他懷里抱著云清,心里卻猶如亂麻。他好擔(dān)心蓮無殤會厭棄他,就算他是天生道骨又怎樣?沒有無殤他什么都不是。溫衡心煩著,可是云清卻沒心沒肺的睡得特別香。云清的身體像是一只大大的毛團(tuán)看起來特別柔軟,他伸出腫脹的右手?jǐn)R在云清身上,總覺得這樣做會舒服一點。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的右手本來已經(jīng)疼得沒有別的感覺了,在觸碰到云清的絨毛的時候,他竟然感覺到了一陣輕松!這不是他的錯覺,他的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在消腫!沒一會兒,纏得緊緊的紗布就變得松松垮垮的。溫衡動了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