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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冷著臉,但淺褐色的大手順著他的額發(fā)摸到后腦勺,最后蓋在阮行舟的脖頸上,粗糙的大拇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擦他脖頸的皮膚。明明沒過分親密,但那模樣,看得人莫名覺得有點小曖昧。眼尖的君華看到了,他喝了口茶水,放下茶杯挑眉看千戟,“這才多久啊,保護過度了啊?!?/br>天冷了,阮行舟怕冷,連帶著人也不愛說話。千戟更是傲嬌的跟什么似的,打死都不會說真心話,就知道臭著一張臉。“談正事?!彼跉馍驳霓D移話題。“正事不急,反正就在本市,今天你們過去就行?!本だ细赣H·華嘆口氣,cao心的問:“這都三個月了,你們到底怎么樣了?怎么還沒動靜,千戟,是不是你沒用心???”狹長的眸子掃了掃千戟,又掃了掃阮行舟。阮行舟喝奶的動作停了,千戟的尖耳朵也紅了。半響。千戟板著臉,不滿的說:“這都好幾次了,混賬人類肚子不爭氣,跟我有什么關系。”阮行舟喝奶的動作頓了頓,然后咬住吸管用力一抽,對龍一甩。白色的鈣奶化成一溜可愛的小水珠,稀里嘩啦的——甩了千戟一臉!千戟:“……”年輕的龍君頂著冒出來的龍角咬牙獰笑著回頭,阮行舟無畏的癱著臉,“孕吐,抱歉?!?/br>千戟:“……你屁都沒懷上,孕個什么,孕闌尾嗎?!?/br>聞言阮行舟唇角向下一撇。“嚶嚶嚶,渣龍討厭厭。”“…………”千戟:……你有本事,就把嚶嚶嚶這三個字嚶的有感情點!看他們倆又開始較起勁來,君華無奈的搖頭,心想真是一對冤家。他自己拿起小妖交上來的探查報告看。想起照片中的假發(fā)。君華眼神暗了下去……【作者有話說:第二個恐怖故事登場?!?/br>25:大、大妹子?下午六點,白色的商務車停在亂糟糟的小區(qū)里。天氣逐漸進入了冷的時候,冬天晚上黑的快,才這個點,外面就幾乎看不見了。帶著無框眼鏡的胡秋手里捧著一杯熱飲倚在駕駛位上,車內空調呼呼的吹,他緊了緊身上的大衣,拿出手機掃了一眼點。“六點了,那邊的人怎么還不來???”他念叨了一句,倒是沒有露出不耐煩的表情,將副駕駛上的文件拿起來又細細的琢磨幾遍。忽然的,車子機蓋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胡秋一個激靈扔了文件,瞳孔緊縮看向發(fā)出聲音的地方,幾乎是下意識,他的手同時非常敏捷掏向了大衣口袋,拽出個巴掌大、長方形線裝手賬本,拇指順著中間一劃就把手賬本翻了一半,露出里面白紙紅字的符咒!胡秋緊緊盯著他車蓋上面的那一團黑色東西,半響也沒動,他疑惑的皺了皺眉,隨后輕手輕腳的用另一只手點開了車內和車外的燈。光芒瞬間照亮了白色商務車。胡淳也終于看清了那是什么……那竟然,是一個黑色垃圾袋!“艸!誰他丫的這么沒公德心往樓下亂扔垃圾!”多走幾步路扔小區(qū)垃圾桶能死??!胡秋松了口氣,猜想是不是哪個高層住戶懶得下樓直接‘空投’了。但他很謹慎,沒有放下手里的手賬本,而是單手開了車門邁了出去。到了車外面冷空氣瞬間凍得人一個激靈,他打了個寒顫小心翼翼的盯著車頂上的垃圾袋,剛想把它扒拉下去看看車砸沒砸壞,就見那個垃圾袋稀里嘩啦的鼓動了一下!胡淳伸出去的手僵硬住,慢慢的,他一步步后退目光死死盯著那個東西,單手打開后備箱從里面抽出了一根隊里配的黑色膠制警棍,然后撕下一頁手賬本里的符咒,貼在了上面。說來也奇怪,手賬本上明明沒有膠水,他手里也沒什么膠布之類,但那張薄薄的紙,就愣是纏在警棍上沒有掉。胡秋重新走到車蓋的地方,站在遠一點的位置,伸長貼了符紙的棍子戳了袋子一下。誰知這一戳,鼓鼓囊的垃圾袋瞬間干癟下去,竟從里面?zhèn)鞒鲆宦暭毼⒌呢埥校€有大片的血液一下漏了出來,跟水一樣順著車上的弧線流出了好幾條血痕!貓?!是有人把貓扔下來了嗎?!媽的!胡秋緊張的繃緊了面皮,手上加快了動作三兩下把垃圾袋扯開,模模糊糊的看清了里面竟然是被肢解的幼貓的尸體!“……”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猛地抬頭沖著樓上亮著一排燈火樓層用力的怒吼:“哪個王八犢子虐貓!”“別特么讓我抓住你!抓住你老子把你屎都給你打出來!”他扔下警棍氣的胸口劇烈起伏幾下,一陣冷風吹過,倒是讓他冷靜了點,胡秋又扯著嗓子問候了一下樓上的祖宗十八代,黑著臉扯開車門打算用車上的毛巾先把貓崽的尸體包裹起來。這時,忽然有一只瘦長慘白的手,輕輕搭在了他的肩膀……汗毛嗖一下立起來,胡秋來不及想,猛地甩著手賬本向后扔過去,卻被人死死按住了手腕。“哎呦!”握住他手腕的人力氣大到快要把他手骨生生捏斷,胡秋疼的一下皺起臉彎下了腰。“誰???!”他忍著痛抬頭看過去,才發(fā)現站在他背后的是兩個男人。一個穿成了球一臉冷漠和誰欠了他錢一樣。一個高大威猛一臉不悅和被惹怒的昏君一樣。此時那個被惹怒的‘昏君’就是捏住胡秋手腕的人,他長的太高了,身上的肌rou緊實,撐得衣服非常有型,淺褐色的皮膚更讓他像個運動選手,但是那蔓延到耳朵的紋身,還有一身不好惹的氣場,加上那雙眼睛里透出來的神色,又像電影里好戰(zhàn)的狂戰(zhàn)士。胡秋這樣的體格在他面前根本沒有半點氣勢,那一腔怒火也被對方冰冷的眼神澆滅了。“我拍了一下你肩膀,你就要回身拿日記本打我?!?/br>冷漠的男人、也就是阮行舟,淡淡的開口解釋了一句。胡秋知道自己搞錯了,但還是小聲嘀咕:“……我那不是日記本,是手賬本好吧,再說你突然出現在我背后,我這不是應激反應嘛?!?/br>千戟冷笑一聲適當的加重了力度。“哎呦!要折了、要折了……”胡秋疼的冷汗都下來了,“我道歉,我道歉還不行嗎?!?/br>“這還差不多?!?/br>千戟哼了一聲,放開了他,胡秋趕忙握住手腕輕輕揉了幾下。他垂頭一看,媽耶,我可憐的手腕,瞧瞧這腫的……看著自己變成豬蹄的爪子,加上那手骨鉆心的疼,胡秋不高興的咬了咬牙,底氣不足的沖兩人板著臉小聲嗶嗶:“你們兩個什么人,我可是來辦案的知道嗎,你們這是襲警!”“我們襲警?”阮總把臉吧嗒一撂,單手捂著肚子對他投放死亡視線:“我肚里還揣著崽崽呢,孩子出事了你負責?”聞言剛剛還黑著臉的千戟這次嘴角抽了抽,干脆轉過頭假裝不認識這個天天假裝孕夫的混賬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