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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上,墨滄瀾醒來再親自給他松綁,然后再委屈巴巴地蹭著墨滄瀾裝可憐求安慰求抱抱。月見微睡到半夜,便就感覺到了月光,立刻爬起來悄無聲息地來到窗前,對著空中的一輪圓月拜了一拜,兩只小前爪合在一起,提著兩條后腿沖著月亮做出祭拜的姿勢。月見微心中不禁驚喜不已,妖獸對日月變化最為敏銳,越是血脈等級高的妖獸,便越是能從日月之中吸收最純粹的靈氣好處。只不過,這些機會并不常見。今日的月亮,乃是全靈之月,數(shù)百年才能遇到一次,若是運氣好的話,有些妖獸能夠一夜入道,一夜化形。月見微如饑似渴地吸收著靈氣,只期待著這靈氣能夠吸收夠了,在他體內(nèi)凝聚成靈核,治好他天生靈核不得聚集的毛病。第二日一早,墨滄瀾醒來便看到了一只垂頭喪氣耷拉著腦袋癱在地上的毛茸茸小獸。彼岸蝶圍著月見微飛了幾圈,墨滄瀾來到月見微身邊,見他竟是沒有像往常似的撒歡跑過來求抱抱,反而生無可戀地望著房頂,便俯下身子伸出修長的手指在他小肚子上面戳了一下。月見微:“嗷嗚!”墨滄瀾聽著這低落的叫聲,便難得主動地將他抱起來放在腿上,揉著腦袋說道:“小祖宗,誰又招惹你了?”小祖宗這稱呼,乃是雪絨絨的外號,還是墨云澤給起的。畢竟,墨云澤到現(xiàn)在還是第一次見到,想出現(xiàn)就出現(xiàn),想失蹤就失蹤,想打他家兔子就打他家兔子,還被墨滄瀾護著的妖獸。在墨云澤看來,這可不就是個祖宗嗎?月見微失落地嗚嗚幾聲,在墨滄瀾手心里面舔了幾下。他好容易吸收了一晚上靈氣,覺得體內(nèi)靈氣爆棚,像是馬上就能飛升,然而嘗試著凝聚靈核,卻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最后一點希望都沒了,月見微自然失望的不能行。墨滄瀾雖然好奇,卻問不出來什么,只能逗弄了小獸一會兒,便讓彼岸蝶跟著他蹦蹦跳跳地走了。月見微化作人型,生了會兒悶氣,便就恢復(fù)過來。他今日沒有急著煉丹,而是直接去了練武堂堵墨云澤去了。墨云澤剛上完早課,正擦著臉上的熱汗往外走。遠(yuǎn)遠(yuǎn)看見月見微,墨云澤一個白眼就甩了過去。月見微不甚在意,走到墨云澤身邊,道:“澤澤,你練完了嗎?”墨云澤拉開和他的距離,道:“你別和本少爺套近乎,我和你沒那么熟。”月見微說:“咱們都是一起跪過祠堂的關(guān)系了,還是比較熟的?!?/br>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墨云澤的臉就黑了。他瞪著月見微,抬高聲音道:“你居然還有臉提,你是不是最近又皮癢了?”眾位弟子紛紛朝這邊側(cè)目。月見微忙說道:“你小聲一點,前幾日,墨爹爹還教育我們,說要互愛互助,團結(jié)友善,兄友弟恭,不能隨便打架挑釁,你身為白雪境二少爺,更要以身作則,成為表率?!?/br>墨云澤忍不住做了個嘔吐的動作,白了月見微一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月見微道:“就是早上去靈草堂的時候,聽人說起前些年,白雪境有不少弟子都退了學(xué),轉(zhuǎn)而前去狄家門下修道的事情,想問問究竟是怎么回事?!?/br>墨云澤的臉色僵了一僵,緊接著便沉下了臉,道:“哪個嘴碎的亂傳亂說?”月見微眨眨眼睛,面不改色地說道:“我就是好奇,又覺得與其問其他人,倒不如問你來的真實,旁人說的,肯定是添油加醋的?!?/br>墨云澤皺著眉頭,想了想,覺得挺有道理。那件事情當(dāng)時鬧得挺大,對白雪境的名聲也不好,墨意寒下令不準(zhǔn)任何人再提起,如今竟是有人敢舊事重提,還讓月見微知道了,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墨云澤便決定犧牲自己寶貴的時間,給月見微講個明白,省得他聽了錯誤版本,對白雪境生出誤會來。墨云澤拉著月見微來到旁邊小樹林里,清了清嗓子,道:“本少爺可以勉為其難地告訴你,但是,你聽了之后,也不能再到處亂講?!?/br>月見微連忙點頭,道:“這是自然,我嘴巴最嚴(yán)實了?!?/br>墨云澤便絮絮說了起來。那年冰魔來犯,墨云澤年齡尚小,只會躲在墨滄瀾身后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睛,全身瑟瑟發(fā)抖。那時候墨家還守著最難把守的北城門,墨意寒親自帶著白雪境眾多修士外出迎敵,殺出了數(shù)百里。而另一支冰魔精英隊伍,卻是從另一條小路偷襲,趁著北城門空虛,一舉大肆進(jìn)攻,險些破了北城門。那時候,恰逢初月十五,墨滄瀾毒性最烈的一日。墨滄瀾忍著劇痛,讓尚軒長老在自己身上扎了數(shù)針,暫時釋放了封印在眸中和小腿之中被壓制著的毒素,讓墨滄瀾的修為勉強恢復(fù)到正常。墨滄瀾幾乎是以一人之力,守住了整個北城門,但卻因著有幾只冰魔不知從何處混入城中,大開殺戒,啃食了十幾個城中百姓,大戰(zhàn)過后,墨家竟是成了眾矢之的。漠城百姓紛紛怒罵墨家,說他們早已不配成為漠城城主,說他們根本連城中百姓的生命都護不住,白白享著漠城百姓給他們的好處。甚至還有人比較起墨滄瀾和狄洋。他們罵著墨滄瀾,說他一個廢物竟是要霸占著少城主的位置,沒那個本事,竟是還敢守北城門,簡直是在拿所有漠城百姓的性命開玩笑。順便,這些人還捧著嶄露頭角的狄洋,恨不得將所有溢美之詞都用在他身上,四處宣揚白雪境已經(jīng)衰敗沒救了,唯有狄家才是漠城的救星。那次之后,便有不少白雪境弟子聽信謠言,對白雪境的境地充滿了擔(dān)心,還有不少弟子被狄家挖了墻角,紛紛辭行,改投狄家門下。墨意寒憤怒不已,卻仍是壓抑著滔天怒火,讓他們滾蛋,好自為之。墨家和狄家的梁子,算是至此徹底結(jié)了下來。“……所以我到現(xiàn)在都覺得狄洋腦子有病?!蹦茲烧f起這件事情,便恨的咬牙切齒,那時候他已經(jīng)開始記事了,自然清楚地記得狄洋那時候意氣風(fēng)發(fā)的丑惡嘴臉。“我大哥,從那次之后,便就臥床足足三年才恢復(fù)不到原來的一半,狄洋屢次帶人上白雪境前來挑釁,打著要探望我大哥的名義,嘴巴卻總是不干不凈地說他殘廢無用?!蹦茲缮钌钗丝谄?,眸中迸射著怒火,死死捏著拳頭,道:“我真想一拳頭將他的頭給打爆了,看他還能囂張至此!”月見微聽完之后,眸子沉了沉,刺眼的寒光從琉璃色的明眸之中一閃而過。他聽著這些往昔,便覺得心如刀割,對狄洋的恨意,不亞于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