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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墨意寒揪著墨云澤就是一頓胖揍,專挑墨云澤rou最多的屁股打巴掌,那力道,看起來就不留情面,月見微只聽墨云澤哇哇大叫,邊嚎邊滿屋子亂竄,他的那只長耳兔子躲在墻角瑟瑟發(fā)抖,見自家主人被揍,頓時嚇得連個屁都不敢放。月見微看得目瞪口呆,整個人都震驚了。他還從沒見過這樣揍人的,他父親之前生他氣、想要懲罰他的時候,都是罰他閉關(guān)修煉、面壁思過、抄寫內(nèi)功心法什么的,根本不會這樣……簡單粗暴。不過,月見微依然在心頭感慨:揍得真爽!墨云澤挨了一通揍,捂著屁股紅著眼睛像是個霜打的茄子似的,耷拉著腦袋直著腿跟在墨云澤身后走了出來,嘴巴撅著,能掛個醬油瓶了。許是覺得丟人,墨云澤竟是頭都不抬,看都不看月見微一眼。墨意寒通體舒暢,活動一下手腕,大手一揮,道:“吩咐廚房那邊,準(zhǔn)備上菜了?!?/br>月見微聞言,馬上搶占了墨滄瀾身邊的位置。墨意寒弄到了那些靈草,又教訓(xùn)了不大省心的小兒子,自然是通體舒暢。吃飯的時候,墨意寒先是幸災(zāi)樂禍地將狄家罵了一通,那引經(jīng)據(jù)典冷嘲熱諷讓月見微聽得津津有味兒,月見微不禁覺得墨意寒是個被城主大業(yè)耽誤的說書先生。墨云澤雖然挨了一通揍,丟了顏面,但卻是個二貨性子,很快就把方才的事情拋在腦后,很是興奮地和墨意寒一唱一和,將狄家罵了個狗血噴頭,父子兩人十分和諧。茶余飯后,墨意寒摸著肚子,打了個飽嗝,坐在椅子上道:“那些靈草,再過兩日就會有杏花谷的人來取,就先放在尚軒長老那里吧,讓他先且過目,看看有沒有問題?!?/br>墨滄瀾對此事最不上心,應(yīng)了一聲便也沒說什么。月見微眼珠子微微一轉(zhuǎn),自告奮勇道:“我過會兒要去找尚軒長老問些丹道上的問題,不如,我將那些靈草順道捎給他吧?!?/br>墨意寒倒是放心,他也懶得自己去送,就樂得將靈草交給月見微。月見微沒想到竟是這般輕易就把靈草搞到手中,心里面暗嘆一句天助我也。月見微一抬眸,下意識地朝著墨滄瀾看去,卻發(fā)現(xiàn)墨滄瀾正朝著他,臉上似是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月見微頓時心頭一緊,莫名心虛了一下,總覺得自己的陰謀詭計,都被墨滄瀾給看穿了。不過,他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不禁自嘲地笑了一笑,自己還真是做賊心虛,且不說墨滄瀾基本上寸步不離白雪境,根本不知道他都在外面做過什么,就算墨滄瀾有那個精力,怕也不會關(guān)心他成日都在做什么。月見微向來自戀,可但凡涉及到墨滄瀾的時候,他就變得小心謹(jǐn)慎,以至于到了有些自卑的地步。上輩子慘淡收場,這輩子,他便只能步步為營,不敢行差半步。月見微再聰明,也怎么都想不到,他的一舉一動,其實早就已經(jīng)在墨滄瀾的掌握之中,那只他rou眼難以看到的彼岸蝶,總是輕輕落在他肩膀上,看著他嬉笑怒罵。月見微到了小院,進(jìn)了房間就把門給關(guān)上了。第065章辦壞事了月見微將那些靈草小心翼翼拿了出來,一眼掃去,便對那青云圣手的恨意更甚——這些靈草,每一個拿出來都是療傷驅(qū)毒鎮(zhèn)痛的圣藥,尤其是這當(dāng)中的一樣奇霜靈芝,更是價值上千上品靈石也不一定能買到的靈草。奇霜靈芝只生長在白雪境以北的雪漠之中,生長在冰山的懸崖峭壁上,周圍有雪鷹守護(hù),采摘者十有八九,是要喪命于冰山峽谷之中的。只是,奇霜靈芝雖然罕見,但入丹之后,卻只能鎮(zhèn)壓體內(nèi)的虛火,退卻筋脈之中的火毒。而對于墨滄瀾體內(nèi)的萬骨枯之毒,奇霜靈芝絲毫沒有用處。月見微恨不得將那些靈草給直接毀了,眼中的冷光陰森地可怕。青云圣手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替墨滄瀾煉制緩和毒發(fā)之痛的解藥!他竟是從一開始,就在利用墨滄瀾的病痛,利用墨意寒的愛子之心!月見微深深吸了口起,抑制住滔天的怒火,將那從葉無涯手中得到的逆靈粉,毫不留情地全部煉制進(jìn)了這些靈草之中。墨滄瀾說,不管是青云圣手,還是麒麟世家,如今的他都得罪不起。但他月見微,如今偏偏要將他們都給得罪了,他就是這么個沒心沒肺的人,墨滄瀾計較的后果,他不計較,墨滄瀾顧全大局,那他就來做這個壞人!…………觀瀾軒。原本正在給一株梅花修剪枝葉的墨滄瀾,透過彼岸蝶看到了月見微對這些靈草動手動腳的畫面,手中的動作,當(dāng)即便停了下來。他雖精通藥理丹術(shù),如今卻也看不明白月見微究竟是在做什么。他只見得月見微將一種白色偏透明的粉末,扔到丹爐之中,又將那些靈草扔了進(jìn)去,幾個時辰之后,靈草出爐,卻仍是之前那副樣子。墨滄瀾想了片刻,不得其解,便就去了藥爐一探究竟。藥爐之中,尚軒長老已經(jīng)將那靈草拿到了手。見到墨滄瀾,尚軒連忙放下手中的靈草,走過來說道:“少主來了啊,我正有些事情,想要給少主說?!?/br>墨滄瀾便問道:“尚長老可是查到了丹藥的事情?”尚軒點點頭,道:“是啊,之前少主說我煉制的這些丹藥,能緩解毒發(fā)之日的疼痛,我思來想去,煉丹手法沒什么變化,少主的身體情況,也沒什么變化,就只能是這靈草的問題了?!?/br>墨滄瀾微微一抬眉,朝著尚軒長老道:“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尚軒蹙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道:“我將上次煉制的那些丹藥,解了幾顆,竟是發(fā)現(xiàn)里面多了一絲血腥味,但那股子味道,我卻從未在任何妖獸或是靈草身上嗅到過,我也問了其他幾位長老,他們也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br>墨滄瀾怔了一怔,手指驀然捏緊了,他記性一向不錯,他還記得年初那次毒發(fā)的時候,月見微膽大包天的化作小獸模樣,溜到他床上伸著舌頭舔他嘴唇的情景。那時候,他隱約嘗到了微濃的活血味道,只是當(dāng)時他怒火攻心,又全身疼痛難忍,自然沒心思去想拿活血究竟是什么,又會起什么功效,如今尚軒長老一提,墨滄瀾突然電光火石之間,便將這兩件事情,聯(lián)系起來。墨滄瀾何其厲害,他稍一思忖,便差不多想到了事情真相。墨滄瀾一時間又是拿不準(zhǔn)月見微原型究竟是個什么妖獸,血液竟是有如此功效,一時間又心中五味陳雜,覺得月見微平日里那么聰敏的一個人,竟是為了他默默做了這么多傻事。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