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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見微張大了嘴巴,聽得津津有味,道:“我還從未聽說過這些事情,滄瀾哥哥,你快多說一些,那劍足足三尺長,難不成,也是和他一起,從娘胎里面生出來的?”“這倒不是,聽說他降生之事,一道劍光從天而降,落入他身邊,便是如今他身上那把劍?!蹦珳鏋懸仓皇锹犝f了只鱗片爪,具體是真是假,也是搞不清楚,但月隱之愛劍如命,卻是真的。“不準任何人碰他的劍,也從不用劍,沾染血腥?!蹦珳鏋懟貞浿f道:“月隱之殺人,只隔空殺,從不貼身殺,所以他的劍,到現(xiàn)在為止還不曾沾血?!?/br>月見微張大了嘴巴,道:“這對劍而言,也太不公平了吧,劍本身就是飲血之物,難不成,月隱之還真打算讓他的劍,一輩子都當個喝不到血的新劍?但凡神武器,不沾血的,從來都不算開過刃,哪里能得到真正的殺意?月隱之這做法,我不大認同?!?/br>墨滄瀾輕笑了一聲,道:“所以,有世人說月隱之心中的人間摯愛,乃是這把劍,除此之外,萬事萬物,不入他心?!?/br>月見微眼珠子轉了轉,覺得月隱之著實是個奇怪的人。“算了,不提他也罷,是個厲害的怪人。”月見微話鋒一轉,道:“墨云澤這小子,的確是個蠢貨,我都險些看不下去跳出去當著他的面替天行道了。你說,他也不算不刻苦,怎地就修煉不上去呢?”月見微頗為費解,又頗為擔憂。墨滄瀾沉了沉眸子,道:“其中原因,我暫尋不到,只能將他帶在身邊照看著了,也不知道,云澤考慮的怎么樣了?!?/br>月見微很是肯定,道:“考慮到最后,鐵定得跟著咱們走,別看澤澤嘴巴上硬的要命,實則是個戀家的孩子,他舍不得你的?!?/br>這并非月見微信口胡說,而且有所依據(jù)的。上輩子,墨云澤不舍得離開白雪境,便就硬生生放棄了與墨滄瀾一起上紫澤仙陸的機會,留在他爹身邊,縱然曾在歸元神宗修煉,最后也還是放棄了留在歸元神宗,這若不算戀家,那月見微都不知道什么叫戀家了。不過,月見微并不知道,很快便有人來打他的臉了。兩日之后,歸元神宗那邊就有消息傳了過來,李昌茂和李昌華兩位弟子,品行不端,犯盜竊、搶劫、欺辱弟子等等多項違背宗規(guī)戒律的過錯,被數(shù)罪并罰,沒收身上所有財產之后,被執(zhí)法堂判定逐出了宗門,兩人雖哭嚎哀求,卻仍是無濟于事。又聽說一位弟子,不知撞了什么邪,原本還算是勤勉,每日早上都去上早課,這幾日卻根本人影都不曾見到,一位師弟覺得奇怪,便去他房中找他,推開門一看,便嗅到了一股子腥氣,再看那弟子,竟是光著身子,在床榻上似是與人茍合,再靠近一看,居然從頭至尾都只他一個人,嚇得那師弟連滾帶爬地跑走了。月見微聽了之后,便舒心地笑了。狐族媚術,果真不同凡響,逗弄一下這種道行淺的毛頭小子,還是簡簡單單的事情,太清雖是一只兔子精,但卻把狐族媚術學了個十成十,竟是將人給弄成這副模樣,也算厲害了。身為歸元神宗剛入門半年的弟子,行動并不太方便,每個月只能下山兩次,還要登記在冊,以防出什么意外。墨云澤下了山,又來見墨滄瀾,臉上的表情有些復雜,興奮之中又有些為難,搓搓手張口便說道:“大哥,我恐怕不能隨你一起去南陵郡了?!?/br>月見微手中的妖果,險些掉了下來。墨滄瀾很是鎮(zhèn)定,問道:“為何?”墨云澤嘿嘿一笑,壓抑著驕傲說道:“我們峰主,就是暮峰主,他打算收我為徒啦,我也是昨日才得到的消息,原來暮峰主早就發(fā)現(xiàn)我是個吃苦耐勞、聰明能干的弟子,再加上我那位掛名的師父,不知還要閉關多久,便覺得若是將我放任不管,就失了個好苗子,便就破格收我當?shù)茏永?!?/br>原本,墨滄瀾還是淡定的,但聽完之后,他卻是突然變得有些不淡定了。“暮云長?收你為徒?”墨滄瀾看著還兀自傻樂的墨云澤,道:“不是我這個當哥哥的打擊你,你可知道暮云長的收徒標準,都是什么?”墨云澤:“啊?還有標準啊?是什么?”墨滄瀾與暮云長還是有些交集的,雖然大多數(shù)都是在百年之前,但也不妨礙他現(xiàn)在還記得清楚。“暮云長收徒,其一便要修劍,其二便要修太上忘情道,其三,若是前兩樣都不沾邊,那就必須是個絕世天才。”墨滄瀾輕飄飄地說道:“你覺得這三樣,你占了哪個?”墨云澤愣住了。片刻之后,他帶了幾分迷惑,道:“應當是第三個吧,暮峰主定然是慧眼如炬,看出了我與眾不同,天賦卓絕才是?!?/br>月見微險些被妖果嗆死。恕他直言,若是墨云澤這種還能算是有天賦,那這世上就沒有無天賦之人了。倒不是說墨云澤修為不行,其實比之同齡絕大多數(shù)修煉者,他都強了不少,至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玄階一重了,但要知道,墨云澤從小便是擁有白雪境最好的修煉資源,有著最好的老師,還有墨滄瀾在旁邊提點,吃的丹藥絕對不比上界這些世家弟子少到哪里去,所以他能取得如今的修為成就,也只能說是勉強可看罷了。至于月見微,如今已經(jīng)幾乎快要到玄階五重了。別看這短短幾重的差距,玄階之上,每隔一重,可就是天壤之別。所以墨云澤的天賦,絕對不怎么樣。月見微忍不住問道:“澤澤,收你為徒的事情,是誰說的?別是驢你的吧?”墨云澤翻了個白眼,道:“這可是月師兄親口告訴我的,還能有假?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月師兄從來不說假話?!?/br>月見微:“……”我前兩日還親眼見到月隱之面不改色地騙人家說自己的衣服被偷了,什么不說假話,都是假的!所以又是月隱之,這人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便總是出現(xiàn)在墨云澤的嘴巴里面了。有問題,這絕對有問題啊。墨滄瀾心中同樣驚疑不定,但他并未開口質疑,不想打擊墨云澤的自尊心,便思忖了片刻說道:“明日,我要入歸元神宗當考核官,屆時若是見到月隱之,便問上一問,也好安心?!?/br>墨云澤摸了摸手指上那已經(jīng)回來了的儲物戒,開心地說道:“月師兄,可當真是個大好人啊,別看他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實際上,他這人就是面冷心熱,對師弟師妹們,好得不行呢!”月見微:“……”你說的那個月隱之,和我認識的,是一個人嗎?歸元神宗弟子,若是不出外執(zhí)行任務,需得在子時之前回宗門,墨云澤講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