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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庸置疑。他當(dāng)即便涂抹了三滴墨滄瀾的血,分別在額心、鼻頭和唇珠,來到崖邊,輕輕朝著輪椅的把手一拍,整個人如同一片紙鳶似的飛落在彌漫了nongnong霧氣的懸崖之中,很快便消失不見。月見微捏緊了拳頭,等了差不多一盞茶的時間,不見墨滄瀾上來,當(dāng)機立斷也走到崖邊,道:“看來,這法子的確管用,我也下去了?!?/br>他跳下去之后,印何似朝著藺玄之等人看去。葉無涯早已等得急不可耐,緊接著便隨著月見微跳了下去。丹心陽嘆了口氣,捏了捏拳頭,也朝著晏天痕走了過去。結(jié)界的打開方式的確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只需要三道合一之人的血液做引子就可暢通無阻地進入,只是,如此一來說是打開結(jié)界,倒也不算是真正打開,畢竟結(jié)界不曾被破壞,只是人進去罷了。入了婆娑秘境,月見微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片前世記憶之中的崖底。一個被鎖鏈?zhǔn)`的男子被吊在半空山壁上,一頭長發(fā)垂落到腳踝,垂著腦袋也不知究竟是死是活。月見微心頭一動,道:“丹闕?!?/br>那男子緩緩動了動腦袋,露出了一雙頗為平靜的眸子,盯著月見微道:“怎么,隔了一輩子再見,便直呼我姓名,連聲師尊都不打算叫了?”月見微頓時愣住了。丹闕……在說什么?他竟是提起了前世今生,竟是讓自己叫他師尊?“他便是你心心念念要死要活的那個男人?”丹闕又將視線落在坐在輪椅上的墨滄瀾身上,道:“果然是一表人材,人中龍鳳,可惜身中劇毒,壽元將盡,活不過今年了?!?/br>轟地一聲,什么東西在月見微腦海之中炸開,他顧不得丹闕,轉(zhuǎn)眸便看向眉目之間仍是平靜的墨滄瀾,道:“他在說什么?”墨滄瀾道:“丹前輩似乎知道許多事情?!?/br>丹闕笑了幾聲,道:“有許多并不知道,有許多也是知道的,許多年前,月見微跌跌撞撞魂游此處,被我所救,那時他便想要將我?guī)С鋈ィ皇俏疑钪运蝗酥^無可能,這婆娑秘境等的人,也不是他,便讓他去了。”墨滄瀾睜開眼眸,一雙眸子里面盡是冷冽,道:“閣下如何有前世記憶?”“你們的前世,并不是我的前世,我只活了一輩子,只在這里等著有人來破了婆娑秘境,得了這世界最大的秘密?!?/br>丹闕并無隱瞞之意,和墨滄瀾無法對焦的雙眸對視著,道:“他臨行之前,我給了他一顆能夠離開此處的穿空丹,又在他昏迷之時,給了他一顆輪回丹,讓他能夠死而復(fù)生,不入輪回,讓他身上的氣場影響整個紫澤仙陸甚至小世界的輪回,甚至讓一切都重新回到原點?!?/br>“……”月見微瞠目結(jié)舌,饒是見過再多大風(fēng)大浪,也是一樣被丹闕的話中之意所驚。不入輪回,卻是直接重生,這種事情月見微從來都想不明白其根源在哪來。正常來說,人死之后,魂魄回歸冥府,天地輪回自有其數(shù),但將時間倒轉(zhuǎn),流逝到一切的最初,卻是極其強悍的時空法則方能做到,甚至稱得上是比造物還要復(fù)雜偉大。如何能想到,竟是和丹闕有關(guān)。墨滄瀾也終于動容,錯愕道:“竟是閣下做的一切?!?/br>丹闕看著落在兩人身邊的葉無涯,露出了一個真心的笑容,道:“哪里是我能做的?那輪回丹乃是婆娑秘境所出,只不過被我偷偷盜出來罷了,而且,也并非人人吃了,都可流轉(zhuǎn)時間,微微體內(nèi)無魂無魄,但他的魂魄卻又無處不在,顯然已經(jīng)與這大陸融為一體,我也曾探過他體內(nèi)的真元,竟是有天地精魄之中最為造物的山之精魄氣息保護,山木相合,方能引得整個仙陸時空倒轉(zhuǎn),一切重來?!?/br>月見微徹底震撼了。然而此時他內(nèi)心一邊感慨丹闕不是人簡直神了,一邊吐槽這師尊也太可以了,居然能看出來他上輩子和墨滄瀾睡過咳咳咳咳咳……葉無涯望著丹闕,心中情緒頗為復(fù)雜。他敢肯定此人就是丹闕,本以為他此時理應(yīng)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讓人看了甚是心疼,卻沒想過到,丹闕居然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除了被吊在半空披頭散發(fā)地看起來有些不夠體面,其他的和以往沒什么差別。葉無涯居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丹闕言簡意賅說完重生之緣由,視線便黏在葉無涯身上移不開了。丹闕聲音輕柔地說道:“小媳婦兒,夫君在這里等了你許久了?!?/br>葉無涯瞬間冷下臉,道:“你叫誰小媳婦兒?”丹闕道:“除了你,還能有誰?”葉無涯道:“你在這里,看起來過得還挺好,倒是我白白擔(dān)心了?!?/br>丹闕笑了,道:“你竟是真的擔(dān)心我啊,我還以為,你還是厭惡我居多。畢竟那么多年,你都沒怎么給過我一個好臉色?!?/br>丹心陽隨之落下,上前幾步,看著葉無涯道:“爹爹?!?/br>“你兒子么?”丹闕瞬間變了幾變,沉了幾分,打量著丹心陽,道:“倒是長得和你挺像。”丹心陽亦是抬頭看著掛在距離地面足有三米的丹闕,愣了一愣,道:“這是何人?”葉無涯冷笑道:“一位故人,陽陽,喊世伯。”丹心陽才到,并不知道發(fā)生何事,也不知道這人是誰,便乖巧地喊了一句“世伯”。丹闕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方才的游刃有余也落了幾分,他眸色晦暗不明,但很快便冷靜下來。丹心陽道:“爹,這是誰?”他其實想問這是否便是丹闕,畢竟從描述來看,此人十有八九便是丹闕,只是葉無涯這反映,讓他又有些不敢確定了。葉無涯淡淡說道:“便是丹闕了,也是與我葉家有幾分過命交情的丹家后人,你叫他一聲世伯,沒什么錯?!?/br>丹心陽:“……”這他娘的,難道不是他父親嗎?這又為何要叫世伯不叫爹?所以葉無涯和這丹闕之間,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丹闕深吸口氣,道:“你連孩子都有了?!?/br>葉無涯道:“不錯?!?/br>丹闕難掩失落,卻仍是道:“也好,孩子他娘……”“關(guān)你何事?”葉無涯頗為冷漠,道:“你在這里吊著舒服么?若是舒服,就多吊幾日好了?!?/br>丹闕:“……”月見微:“……”月見微費解地說道:“上輩子,你曾跟我說過,你有一個孩子,還給我描述了他的容貌特征?!?/br>丹闕嘆息道:“怎地還不能讓人幻象一番了么?”月見微服。此時,藺玄之抱著晏天痕也落在了地上,晏天痕跳了下來,眼睛亮亮,頗為激動地說道:“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