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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癢了,忘了戒尺?!?/br>風長安前期忍著沒揍死他,完全是因為任務,后來,時間久了,因著師徒情意,又舍不得了。風長安揪的力度小,云詡懶得去拉開,他瞇著眼睛想師尊放在抽屜里的戒尺,戒尺應該已經(jīng)染灰了,都很多年過去了。半瞌上眼,云詡話語含糊:“你打人可痛了?!?/br>風長安氣笑了:“那還不是你自找的,不打你,你要飛上天,把天都捅個窟窿出來。青禾道友的仙鶴,毛都被你扒光了,我要不教訓你,青禾道友能作罷?”※※※※※※※※※※※※※※※※※※※※感謝在2019-12-2420:59:14~2019-12-2520:59: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小咪7876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定“誰叫她的仙鶴養(yǎng)得的肥肥胖胖,架子大的很,逮著人就啄……”“它惹你了?你這混賬還有理!”風長安正要跟他好好爭論一番,低頭一看,已經(jīng)睡著了。青年紅唇挺鼻,眉宇溫和,卷翹的睫毛乖巧的向下搭著,戾氣散的一干二凈,乖乖巧巧的。風長安伸手撥開搭在他臉頰上的鬢發(fā),掐了個水訣,洗去他臉上的血跡,心疼的點了點臉上那些細小的傷口。似乎是感覺到痛疼,云詡蹙起眉。風長安收回手,他才松開。云詡怕痛,風長安是知道的,他是半點不愿意受傷,與人比斗,寧愿認輸,也不想受傷。除非對方逼急了,才會認真去打,跟對方爭個你強我弱。爭完,回來,定要拉著自己,委屈的喊痛,告上一狀。什么時候,他也不喊痛了?風長安低頭細細看他,發(fā)現(xiàn)他眉眼變了些,早已褪去青澀,染上戾氣,比少年時,戾氣更重。看了會,風長安又想到血祭,他翻出顆糖,含嘴里,盯著溶洞外發(fā)呆。他現(xiàn)在靈力也不夠,身上也沒有丹藥,等云詡醒了,回去再包扎。不行,還是太甜了,甜的發(fā)膩。風長安不著痕跡的皺起眉頭,歪頭想吐了,肩膀上的重量卻提醒他,有個人靠他肩上。于是,風長安的動作頓住了。猶豫片刻,風長安緩緩偏頭,快速在云詡額頭吻了下,回過頭,面紅耳赤,端端正正的坐好。丁遜在外面轉(zhuǎn)悠了一群,吃飽喝足才回去。踏進溶洞,目光觸及靠在風長安肩上休憩的云詡,放輕了腳步,用心念說:“姓風的,我說?!?/br>風長安含著糖:“說什么?”“聽乘天皇說你們是道侶不是師徒,所以,還是不要以師徒相稱為好。要換個人聽到,可就不是當做沒聽到,不管了?!?/br>風長安愣了下,想起云詡先前那聲師尊,丁遜當時也在場,想必是早就放心上了。點頭,道謝,“多謝提醒?!?/br>丁遜不耐煩的擺手,他其實也不是想提醒,就是想看風長安難堪,那料,這貨壓根沒聽出他話里的意思,還把這話當提醒。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丁遜有些憋屈。碧玉島,關(guān)押妖物的地牢。“你確定是這里?”幾個面具人小心翼翼地探進地牢,邊探邊用心念交談。“應該是這里?!焙谀樏婢呷它c頭,“我上次用秘術(shù)瞧見乘天皇手下的人把在慶功宴上抓來的妖族關(guān)到這里,應該是這里沒錯。你們小心點,別觸碰上防御陣法?!?/br>“知道?!?/br>“往前多走幾步看看?!?/br>幾人小心翼翼地往前摸索,摸索到一半,在甬道前方發(fā)現(xiàn)一扇石門,石門上刻有陰陽太極圖,玄妙無比。黑臉面具人站起定,伸手扭動太極圖,紫色光芒在太極圖上一閃而過,黑臉面具人面上一喜,道:“快,過來幫忙,就是這里!”幾人站在他身后,結(jié)印抵在他背后,撬開石門。石門那頭,赫然是地牢。地牢潮濕,點著晃悠悠的一盞壁燈,里面關(guān)押著各種妖獸,成人形的、半成形的、千奇百怪,全被鏈子鎖在地牢中,匍匐在地,劇烈喘息,半死不活。幾人喜滋滋地踏進地牢,打量地牢里的妖獸。“乘天皇那個幾個老賊,這次作戰(zhàn)還把我們排除在外,不讓我們聽計劃。結(jié)果算錯了地,長水灣大敗,弄得灰頭土臉,真是搞笑。”“算沒算錯,都是大敗的下場?!币慌缘陌啄樏婢呷肃托Γ八麄円膊豢纯醋约旱膶嵙?,還想螳螂擋車,不自量力。”“聽說已經(jīng)從陜中平原開始往回趕了,不過,等他們回到碧玉灣,碧玉灣早被長驅(qū)直入的妖族占據(jù)了,還有他們的份?”“你這話說得不對,什么叫長驅(qū)直入,應該叫里應外合。”站在黑臉面具人身旁的白臉面具人朝地牢里的妖獸揚了揚下巴,笑得一臉得意。“只要把這些玩意弄出去,我們的任務目前就算完成了。”“行了,話別多,趕緊把這些妖獸弄出去,完成妖王交給我們的任務才是?!焙谀樏婢呷苏f著,抬手就去砸牢房大鎖。他是金火雙靈根,砸這種鎖,簡直就像破壞一件易碎的琉璃制品一樣容易。“砰!”一聲,一拳砸下去鎖沒有壞,反倒是驚醒了牢里的妖獸,一個二個皆清醒過來,兇神惡煞的盯著他們。“看什么看,又不是來害你們的?!币姞?,白臉面具人睨了它們幾人。妖獸聽懂他們的意思,從地上爬起,心奮的圍著牢房打轉(zhuǎn)。“哐!”一聲,大鎖被砸開,妖獸心奮的撲出來。撲出來的瞬間,甬道石門轟的關(guān)上,石門上的陰陽太極旋轉(zhuǎn),顛倒位置,封閉牢房。“不好,中計了!”黑臉面具人心里咯噔一下,一登地面,抖開符箓,就要離開,“撤!”石門前出現(xiàn)一群重甲修士,為首修士冷冷的看著他們,“動手,抓活的!”……將叛徒全部抓住后,為首修士提筆在紙上簡要扼明情況,折成千紙鶴的模樣,放飛天際。千紙鶴勢如流星,直去長水灣。云詡已經(jīng)醒了,三人收拾了一番,交談了下目前所知的情況,準備前往碧玉島,和乘天皇會合。丁遜祭出靈劍,沖天而起:“哈哈哈,就不等你二位了,慢吞吞的……”話沒說完,千紙鶴流星似的砸丁遜頭上,把他砸懵了,直接從天上摔下來,摔了個狗啃泥。“呸呸呸!”丁遜一個魚躍爬起,呸去嘴里的泥,撿起千紙鶴,張口就罵,“哪個缺德鬼亂扔東西!”云詡從他手里逮過千紙鶴,沒好氣道:“碧玉島發(fā)來的消息。”丁遜嘖嘖兩聲,不罵了。“什么消息?是碧玉島已經(jīng)被攻打了還是細作有所動作了?”風長安問。云詡展開千紙鶴,細細看過,道:“是細作已經(jīng)劫獄了。”“這下完了吧,劫獄了,妖物都放了出來。先前就在跟你們說,早點把細作弄死,你們偏不聽,這下好了。一天到晚,就沒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