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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其他方面的虧損,還是要靠時間滿滿補齊的。這一點一定不能隨便松懈!眨巴著眼睛想了想,沢田綱吉在進門給自己帶出早飯的同時,又給小狗狗端來了滿滿一碗狗飯。“現(xiàn)在不用特地吹涼,也溫度正好。狗狗你不用擔心吃剩,吃飽飽就好啦?!?/br>因為家里有一只聽得懂人話的小獅子,又常常接觸到一些極通人性的小精怪,沢田綱吉和普通的動植物相處起來,也常常會下意識地使用語言,平等“交流”。并沒有意識到這有什么不對,沢田綱吉拍拍小狗狗的頭,如此安慰。全然不知,這兩只冒牌寵物犬,也完全能夠聽得懂他說的話。殺生丸氣結(jié)地抬頭瞪了他一眼,將這個可惡人類的面孔,死死記在了心里。然后一扭頭,背對上沢田綱吉,趴在小籃子里沒動靜了。倒是樹下和沢田奈奈互動玩樂的犬大將,無意識地動了動鼻子。然后爬起身,湊到緣側(cè)邊。看看裝滿食物的飯碗,又看看渾身上下、每一根絨毛都寫滿了拒絕的殺生丸,開口詢問,“汪?”兒砸,你到底吃不吃?不吃的話,我就勉為其難,代你吃完了。說實話,這個人類女人做的飯菜,味道真的挺不錯的。浪費實在是太可惜了。殺生丸:“……汪汪汪!?。 ?/br>“哇?。⌒」饭纺悴灰?!大狗狗一定不是故意要搶你的飯的!你冷靜點,我馬上去給你盛新的狗飯!”沢田綱吉被突然暴起的幼犬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將幼犬抱進懷里,一邊壓制一邊順毛,急沖沖跑進了廚房。等到白色巨型犬不見絲毫怒氣的溫順身影消失在房屋拐角,這才長舒一口氣。低頭看著同樣平靜下來的幼犬,點著幼犬的額頭碎碎念道,“小狗狗貿(mào)然挑釁大狗狗的話,是很容易受傷的。你看看你才多大點,都不夠大狗狗一口吃的。以后一定要小心才行。知道嗎?”殺生丸:“……”明明這個人類是出于好心,但是他更氣了.jpg犬大將抖抖耳朵,在屋外笑得翻起肚皮,四腳朝天。******一只活潑的小獅子,再加上兩只總是“掐架”的鬧騰狗狗。向來寧靜的沢田宅,瞬間就熱鬧起來。然而,在這樣的氛圍下,卻更顯得小別墅的夜晚,空寂且孤單了。沢田綱吉打了個呵欠,困倦地抬手擦掉眼角的生理淚水,向著走廊盡頭的洗手間走去。——經(jīng)過學院中的數(shù)個月“摧殘”,沢田綱吉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怎么怕黑了。因此,也不用再半夜叫醒小獅子,然后一人一獸抱在一起,瑟瑟發(fā)抖地前往目的地。緊跟著在一陣雞飛狗跳之后,驚醒本來是在熟睡的沢田奈奈了。沢田綱吉對此表示十分自豪。所以今天的他,也勇敢又安靜地,走過了沢田奈奈的房間。但是今天,有細微的物體碰撞聲,從沢田奈奈的臥室里傳來。瞬間引起了沢田綱吉的高度警覺。家里進賊了嗎?可是并沒有感覺到生人的氣息。而且一貫警醒的白色幼犬,也毫無反應(yīng)。沢田綱吉深吸一口氣,收斂過自身氣息,悄悄擰開了沢田奈奈的房門。“媽……”mama?將要出口的呼喚瞬間卡在喉嚨里。沢田綱吉看著房間里的沢田奈奈,驚訝又疑惑地放大了瞳孔。呆愣片刻,然后輕輕帶上了門。第二十二章家庭煩惱沢田綱吉最近很不對勁。總是莫名其妙地失神發(fā)呆。以往十分認真的上課時間,也開始時不時地神游天外。并且訓(xùn)練效率直線下降,已經(jīng)被xanxus點名批評多次。終于,在第n次看見沢田綱吉試圖將飯菜喂進自己的鼻子后,白蘭忍不住開了口。“綱吉君,是最近發(fā)了什么事情嗎?”“啊、啊?!”沢田綱吉恍然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勺子里的豆腐湯,已經(jīng)距離自己的鼻子只剩三毫米。“……”滿懷心事的沢田綱吉干脆將勺子放回湯碗,下意識攪動著手指,低著頭沒有說話。看來確實是遇見什么了。白蘭暗暗嘆了口氣。緊跟著收起筷子,安靜地坐在飯桌另一端,耐心等待沢田綱吉的回復(fù)。無聲的沉默之中,沢田綱吉的內(nèi)心充滿了糾結(jié)和遲疑。雖然他十分信任白蘭。但是爸爸常年以奇怪的理由不歸家,以至于mama晚上拿著和爸爸的合照,背著他默默流淚這種事情……說實話,總覺得說出來的話,好像不太適合。一般人聽見了,大概都會覺得爸爸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吧。沢田綱吉眼中的光芒微微暗淡。可是爸爸之前有次回來,在和那位慈祥的老爺爺一起離開之前,露出的留戀又不舍的隱忍眼神,同樣在他的心里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明明總是在他們面前笑得沒心沒肺;好像幾百年不回家也不是什么事情;出門在外更是完全不擔心家里狀況的樣子;偶爾寄來幾封信,還全都是無厘頭的理由和各種奇怪的照片……難得歸家也只會以欺負嚇唬他為樂;更看不見活潑可愛的小納茲,還不經(jīng)意間踩到過小納茲的尾巴……總之,各種討人厭的事情,好像全都能集中在這個糟糕的父親身上了。——如果不是那天跟mama進屋時,回頭間無意的一瞥的話。沢田綱吉大概永遠也不會在沢田家光光鮮外表的偽裝下,察覺到?jīng)g田家光心中,與自己和mama相當?shù)模踔烈驗槟承┚駬?,而更加顯得強烈的感情。就像他從來不知道,開朗的mama也會在思念爸爸的每個夜晚,撫摸著一本相冊、或者是一件衣物,獨自傷心一樣。相比起爸爸和mama送給他的這些,他好像從來不是一個體貼可靠的好兒子。所以,至少在他力所能及的,他不希望爸爸在任何人眼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尤其是在這位,他已經(jīng)暗暗歸屬到家人行列的哥哥面前。沢田綱吉吸了吸鼻子,自以為很好地隱藏過泛起一陣酸澀淚意的紅眼眶。在白蘭溫柔的目光注視下,小聲地支吾道,“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就是想問一下哥哥,下次放假的時候,有沒有時間,去我家里玩幾天……”沢田綱吉的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后,大抵也覺得請求一個沒過十歲的小孩子,跨越半個地球去自己家游玩的事情,過于草率和失禮。沢田綱吉緊張地臉蛋漲紅,連忙慌張地擺手解釋道,“如果哥哥不方便的話可以不用……”“這倒是沒有什么?!?/br>白蘭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