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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開著燈,但燈似乎已經(jīng)用了很長時間,燈光有些昏暗。每個宿舍不知道為什么,間隔的距離非常遠,明明房間不大,兩個宿舍門之間,卻能隔上四五米。太靜了。周圍安靜的能聽到呼吸聲,廁所內(nèi)水聲滴滴。燈光照不到的角落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在窺視著這兩個人。兩個女生都嚇壞了,腳步急促,連走帶跑到了513門口,林鈺哆嗦著手,插了兩三次才將鑰匙插進鑰匙孔。終于將門打開。兩人齊齊松了口氣。正當她們準備把燈打開時,屋內(nèi)忽然傳來聲音。“林同學,你違反了校規(guī),我來割你的舌頭?!?/br>聲音沙啞陰鷙,把兩個女生嚇得心臟欲裂,轉(zhuǎn)身想逃,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已經(jīng)不聽使喚。借著走廊的燈光,隱隱約約能看到屋里桌前的椅子上,有一個人影,那個人影起身,把燈打開,室內(nèi)瞬間明亮起來,卻讓兩人渾身冷意更勝。那人瘦高,滿身爛rou,皮rou翻起,有些地方的割口很新,血rou模糊,有些地方卻已經(jīng)腐爛,泛著黑紅的爛rou已經(jīng)生蛆,散發(fā)出一股腥臭味。他雙目鼓凸,眼神殘獰,瞪視著眼前違反校規(guī)的林鈺,似乎十分不滿她的作為。他一手拿著一本校規(guī),另一只手拿著一個鑷子和一把手術(shù)刀,慢慢走近林鈺。一步一步,皮鞋根部敲擊地面,發(fā)出沉悶的咚咚聲,林鈺的心臟也跟著跳,她冷汗直冒,兩眼發(fā)黑,大腦一片空白。他走近林鈺后,慢條斯理地講校規(guī)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對她說到。“這位同學,我是我們學校的紀律主任,姓李,你可以叫我李老師,由于你今天在校內(nèi)大聲喧嘩,嚴重違反校規(guī)校紀,紀律組經(jīng)過討論,決定對你進行割舌處罰?!?/br>說著,他將鑷子拿到左手,右手握著手術(shù)刀,“請你配合學校管理,理解學??嘈?。”看著慢慢靠近的‘人’,林鈺能夠聞到周圍越來越濃烈的腥臭味,腐爛的味道縈繞鼻尖。本就因為長時間沒有吃東西而有些難受的胃,反胃感陣陣傳來,幾欲作嘔。林鈺心中只剩絕望。這個地方?jīng)]有什么醫(yī)療設施,如果她真的被割掉舌頭,要么痛死,要么嗆死,要么失血過多而死,沒有人能救她。她不由得在內(nèi)心嘲笑自己,這個時候還能想這么多。但她實在害怕,看著眼前慢慢靠近自己口部的鑷子,她怕的要死。“啊——”林鈺忽然把手中褚樂給她用的校規(guī)舉起來,閉上眼揮向探過來的鑷子。既然難逃一死,反抗一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吧?林鈺心想。卻見那位紀律主任忽然停下手中的動作。“林同學,沒想到你竟然會隨身攜帶校規(guī),真是個好同學,既然如此,念你是初犯,請你在接下來的學習生活中,務必謹記校規(guī),不要再有下次。”說罷,紀律主任就拿起放在柜子上的校規(guī),又拿走林鈺手中的校規(guī),離開了。林鈺滿臉驚恐,淚水不斷,等她回過神來時,那位紀律主任已經(jīng)離開了。屋里空蕩蕩的,仿佛剛剛只是一場夢境,只是門上留下的黑紅色血跡,還有手中消失的校規(guī),告訴了她,她剛剛逃過一劫。她癱坐在地上,捂臉痛哭,旁邊的女生見她這樣,把門關(guān)上后,便蹲下來安慰她。她整晚都沒睡好,半夢半醒間總覺得有人拉著她的舌頭,爭論要不要割掉。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整個人幾近崩潰。立刻沖出了宿舍,來找褚林兩人。“原來是這樣,那先恭喜你逃過一劫了。”褚樂聽后,若有所思。既然校規(guī)可以免責,那他們能不能多弄一些況且,從昨天看到的那本校規(guī)的內(nèi)容來看,那本校規(guī)并不完整。如果他們找不到完整的校規(guī),就永遠都有可能陷入違反校規(guī)的危險境地。看林鈺昨天晚上的情況,學校管理人員的權(quán)限明顯是很高的,如果違反校規(guī),很可能就會栽在他們手里。但是,從哪里能找到校規(guī)的完整版呢?褚樂一邊思索,一邊跟著林覓的腳步往前走。褚樂忽然想起今早林鈺對他們說的話。對啊,圖書館里一定有關(guān)于學校的藏書,還能借機探查些情況。林覓只在一旁拉著褚樂的手,默不作聲地往前走。忽然,前面一片sao亂,只見成許幾人面色驚恐往這邊跑,嘴里還在叫喊著:“快跑!”第7章第一個世界墓色校園怎么回事?褚樂沒有往回跑,而是拉著林覓往旁邊建筑物里躲去。后面追趕上來了一個手持電鋸的‘怪物’,電鋸嗡嗡作響,上面還掛著一些新鮮的碎rou。那‘怪物’憤怒地嘶吼著:“你們這群學生,說過多少次了,上課期間要尊重老師,不要亂跑!你們聾了嗎?都不知道怎樣才算是乖學生了嗎?”‘怪物’步速極快,很快便追趕上了一個女人,褚樂仔細一看,竟然是昨天帶著另外三個女生的那個老人。‘怪物’一邊跟著那個女人往前跑,一邊猙獰著面孔,舉起了手中嗡嗡作響的電鋸,扭曲的笑容令人膽寒。那女人此時慌到極點,不管她怎么努力往前跑,始終都擺不脫身后的陰影。她忽然叫出一個人名:“曉麗!”只見她前面的女生頓了頓腳步,正要回頭時,那女人的手猛的向前一抓,把那個女生摜倒在地,又借著那股反作用力,向前沖了好幾步。被摜倒在地的女生卻再也沒有了爬起來的機會,身后的‘怪物’已經(jīng)追到了她。電鋸切割在人的身上,發(fā)出有些沉悶的‘滋滋’聲,那女生的慘叫聲尖銳又絕望,但也很快就停止了,她的喉管被鋸斷了。鮮紅的血液從脖子的創(chuàng)口處涌出,那女生只能勉強發(fā)出‘嗬、嗬呃’的喘息聲,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與不甘。很快,身首異處,女生的頭部咕嚕著在地上轉(zhuǎn)了一圈,那‘怪物’諷刺一笑,一手提起了那個頭,向眾人逃跑的地方丟去,便托著電鋸返回圖書館。頭很快落地,發(fā)出‘砰’的一聲響,頭顱一處因為撞擊,凹陷了一塊,頭主人維持著痛苦又怨恨的表情,死死盯著那個把她摜倒在地的女人。我們一定會再見的!女人的表情卻波瀾不驚,仿佛剛剛讓隊友送死的人不是自己。眾人看向她的眼神都警惕了一些。林覓一手從后面抱住了褚樂,想用另一只手遮住褚樂的眼睛,卻被躲開了。褚樂輕笑道:“別把我看的那么脆弱啊,畢竟,這個世界也不是講善心的地方,能活下去的人,哪個都不簡單?!?/br>卻沒見,從身后攬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