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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抓住了她的手,低聲問:“你叫什么名字?”楊慧笑道:“吳總,我叫楊慧,您叫我小慧就行?!?/br>吳宏捻揉著手里柔若無骨的玉手:“今晚陪我。”楊慧笑得更甜了:“都聽您的?!?/br>吳宏不想去管楊曼曼了,他知道自己這一晚不回家楊曼曼又要疑神疑鬼,又要打一堆電話,又要大吵大鬧,但是此刻,他只想沉浸到楊慧給他的這個溫柔鄉(xiāng)里,暫時躲開那些他不想面對的東西。這一晚上一場飯局,兩邊人馬各自達(dá)到了自己的目的,可以說是皆大歡喜。可惜策劃綢繆的兩個人,此刻卻都不太有心情來管這些事情。青江苑齊凜的家里,禹涵蜷縮在被窩里,雙眼緊閉,眉頭皺得緊緊的。齊凜坐在一邊的沙發(fā)上,手里握著手機,擔(dān)憂又困擾地看著他。他剛剛結(jié)束一通與醫(yī)生的電話,原因是今天晚上他下班回到家里的時候,發(fā)現(xiàn)禹涵發(fā)燒了。往日總是笑盈盈上前來迎接他的人今天連下床倒杯水的力氣都沒有,病懨懨地躺在床上。齊凜立刻就給醫(yī)生打了電話,醫(yī)生來家里一趟給測了體溫,換季導(dǎo)致的低燒38度,沒有給藥,開的處方是多喝熱水。齊凜差點當(dāng)場把他給開掉。在齊凜對他的醫(yī)術(shù)水平表示了強烈的質(zhì)疑并且要求對方出示行醫(yī)資格證的時候,醫(yī)生也是頗為無奈地解釋,為了減少對胎兒的影響,燒到38.5度以下都是不建議用藥的,物理降溫就夠了,況且禹涵也并不是炎癥或者流感,只是單純的受涼而已,沒有必要吃藥。醫(yī)生懇切地說,多喝熱水雖然聽起來很直男,但是他真的很有用。但齊凜懷疑他在騙自己。禹涵雖然燒得難受,但還是乖乖地喝了很多水,燒卻一直沒有退下去,反而又燒得厲害了些,齊凜等得焦急,又給醫(yī)生打了電話,對方表示物理降溫不會像退燒藥一樣快,并且告訴他可以用溫水幫患者擦一擦身上幫助溫度降下來。禹涵燒得眼睛痛,睜都睜不開,瞇著眼睛看坐在一邊的人:“你不用急,我睡一覺就好了。”齊凜煩躁地把手機往沙發(fā)上一扔,俯身一手撐在床上,另一只手掌心覆在他的前額:“嘖?!?/br>還是很熱。禹涵安撫道:“沒事的,發(fā)燒是人的身體在對抗病原體,是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齊凜兇道:“別說話了,你不難受了?”禹涵:“……哦。”生病的是禹涵,但是齊凜的心情卻非常的不好,他習(xí)慣了身處上位事事盡在掌中的控制感,對于能讓他感到束手無策的事情有種天生的反感,之前洛禹涵的車禍?zhǔn)?,現(xiàn)在禹涵的生病也是。當(dāng)然,這世上不在他掌控之中的事有很多,如果真的每一件都能讓他煩躁的話,他就不用活了。他驚訝于自己對于禹涵生病產(chǎn)生了如此激烈的情緒反應(yīng),在對這樣的情緒進(jìn)行剖析之后,敏銳地發(fā)現(xiàn),他在……心疼。【作者有話說:(感情線走得有點慢?前期可能復(fù)仇稍微多一點,后期就是齊凜和禹涵的主場啦)】第二十一章第二十一章齊凜站起身來,打算去濕個毛巾來幫禹涵擦擦身,剛一轉(zhuǎn)身就被禹涵拽了一下。禹涵燒得臉頰酡紅,躺在床上的模樣顯得尤其的小,一只手臂抓住他的衣服下擺,可憐巴巴地說:“你要去工作了嗎?”齊凜道:“我去拿條毛巾?!?/br>齊凜覺得禹涵似乎對自己有點誤解,他再不像話,也不可能把高燒的孕夫獨自扔在臥室里去工作吧,這工作是不做就會死人嗎?禹涵“哦”了一聲,放開手,自己把被子蓋好。齊凜:“明天柳姨那邊的病人出院了她就過來,今天我陪你。”禹涵點點頭,齊凜便出去了,拿溫水打濕了毛巾擰干,然后回到禹涵的房間,按照醫(yī)生說的,擦拭他的額頭、脖頸和手臂,禹涵的手臂偏瘦弱,一看就是沒有好好鍛煉過,膚質(zhì)柔和細(xì)膩,被溫?zé)岬拿聿吝^之后手感更是好的讓人放不開,齊凜完全不是出于自主的,在他的手腕上輕輕摩挲了幾下。禹涵被擦得很舒服,瞇著眼昏昏欲睡,因此沒有注意,齊凜卻微微一僵。他還是第一次對別人做出這種有點冒犯的行為。齊凜很快調(diào)整好自己的狀態(tài),繼續(xù)幫他擦拭,水蒸發(fā)帶走了熱量,禹涵的手臂確實不再那么灼熱了,齊凜稍微放心了一點,又重新濕了一次毛巾,遲疑了一下,還是問道:“幫你擦下背?”禹涵迷迷糊糊地應(yīng)了聲好,翻了個身側(cè)躺著,用背部對著齊凜,一副毫不設(shè)防的樣子。齊凜抿抿唇,把空調(diào)又調(diào)高了一點,然后掀開一點被子,再把禹涵的棉質(zhì)睡衣撩上去,一大片白皙的背便大咧咧地出現(xiàn)在了齊凜眼前。他的背很白凈,像是整塊白玉雕出來的一樣,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膚質(zhì)光澤,邊緣的線條十分流暢好看,中間的脊柱凹陷下去,向下一路延伸,齊凜的目光追隨著看過去,在睡褲的邊緣上看見一對淺淺的腰窩,禹涵在放松狀態(tài),那一對腰窩并不明顯,如果把腰挺起來,它們應(yīng)該還會再深一點,然后隨著主人前后擺動的腰部……齊凜攥著毛巾的手倏然一緊。他在……想什么啊。齊凜自認(rèn)為并不是個見色起意的人,但是他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會對禹涵有這樣的心思。他強迫自己收回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將毛巾舒展開,如同對待一件珍藏品一般盡量輕柔地把禹涵的背部擦拭了一遍,剛松口氣,禹涵卻把身子一翻,哼哼唧唧地說:“肚子也擦一下,它長得好快,漲得疼。說來慚愧,齊凜一個做父親的,孩子已經(jīng)五個多月,才第一次摸到它。他看著面前像個白饅頭一樣熱乎乎圓滾滾的肚子,心里的感覺有點微妙。本來以為這個孩子和他不會有什么牽連,但是當(dāng)禹涵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卻不由自主地對它有了些喜歡和期待。齊凜剛把毛巾放上去,就被踹了一腳。齊凜:“……它在動。”禹涵笑了:“它經(jīng)常動的?!?/br>齊凜默默地擦拭著,溫?zé)岬拿砘^皮膚,先熱后涼,舒服極了,肚子里的小家伙大概也知道這是第一次和父親接觸,比往日還要活潑,不停地動來動去刷自己的存在感,齊凜摸到了幾次它的小手小腳,忍不住呵斥:“別亂動!”肚子里真的消停了一瞬。禹涵忍不住笑出了聲:“你嚇?biāo)墒裁?!?/br>齊凜也覺得自己和胚胎說話的樣子有點傻,轉(zhuǎn)移話題道:“它這樣,你不痛嗎?”“不會,能感覺到,但是不疼?!?/br>禹涵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