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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梵天收回搭在簡之腰上的胳膊,像是怕簡之推得累了一般,握住簡之的手,替他按摩手心道:“上次在酒店,做的途中你也發(fā)情了?!?/br>上次也不過是一周前的事,梵天用光了酒店房間的所有套子,簡之被搞得死去活來,完全不記得自己有過發(fā)情。簡之沒有答話,梵天繼續(xù)問:“去看過醫(yī)生嗎?”“看了?!焙喼榛厥?,翻了個身,面朝天花板,“各項指標(biāo)都正常?!?/br>“那為什么會這樣?”梵天用手撐起腦袋,側(cè)躺著問。“不知道?!焙喼畵u了搖頭,“這學(xué)期開學(xué)之后就不太正常?!?/br>“你……是不是……”梵天說到這里突然停了下來,沒有再繼續(xù)問下去。簡之還很少見到梵天這樣吞吞吐吐的樣子,他微微側(cè)過頭,看著梵天問:“是什么?”梵天抿了抿嘴唇,問道:“是不是經(jīng)常去酒吧約炮,所以得了怪???”“放你媽的狗屁!”簡大教授氣得完全丟掉了涵養(yǎng)這個東西,“要不是醫(yī)生讓我去找個Alpha,我才不會去那個酒吧!”梵天聽見簡之說臟話,樂得直笑。他無聊地玩耍著簡之的手指,問:“你沒有男朋友?”“你倒管得寬?!焙喼疀]好氣地說,“明天就是周日,時間到了該滾滾?!?/br>梵天又笑了起來,任誰也看得出他心情不錯。他放下?lián)沃X袋的手,往前挪了挪,把簡之緊緊攬進懷里,額頭抵著簡之太陽xue的位置道:“我收回那句話,你確實變了。”頓了頓,他又道:“變可愛了?!?/br>“離我遠點?!焙喼欀碱^往反方向偏了偏腦袋,結(jié)果梵天順勢含住了送到嘴邊的耳垂。“老師,我還想做?!辫筇旌磺宓卣f道。才發(fā)過情的身子本就敏感,簡之被梵天撩撥得心癢癢,但好在他不是個縱欲的人,很快便把梵天的腦袋給推開:“你這家伙少給我得寸進尺?!?/br>“那今晚不做,抱著你睡可以嗎?”梵天眼巴巴地問。簡之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他抬手指著客廳的方向,面無表情地說道:“去睡沙發(fā)?!?/br>“不干?!辫筇焖Y嚨匕涯X袋埋進簡之的肩窩,“我明天就要走了,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再見到你?!?/br>簡之閉上雙眼深吸了一口氣,語氣不自覺地軟了下來:“那別抱我這么緊。”梵天輕聲笑了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簡之無奈地呼了口氣,茫然地看著天花板道:“你說我變了,我看你才是變了?!?/br>“是嗎?!辫筇鞗]什么反應(yīng)地應(yīng)道。“看看你這些紋身,”簡之掐了掐梵天胳膊上的腱子rou,“都什么亂七八糟的。”“老師,你看人怎么能只看外表呢?”梵天好笑地說,“你應(yīng)該關(guān)注我的內(nèi)心?!?/br>“你的內(nèi)心?”簡之想想就來氣,“你以前明明很聽我話,哪有這么無賴。”“話不能這么說?!辫筇煨Φ溃拔乙郧跋胨?,現(xiàn)在也想睡你,怎么能說我變了?”簡之就知道梵天嘴里說不出什么好話來,他已經(jīng)被磨得沒了脾氣,索性翻了個身背對梵天,懶得再理他。“明天睡醒了立刻給我消失?!?/br>第二天早上簡之又被悶得喘不過氣來,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某只體型碩大的Alpha半個身子都壓在他身上。他費勁地從床上爬起來,回頭看了眼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大床,一時間有些發(fā)愣。熟悉是因為這張床他已經(jīng)睡了好幾年,床單、被罩都是他按照自己喜好挑選的顏色,使用許久,已經(jīng)沾染上了淡淡的芝麻香。而陌生是因為這張床上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另一個人,現(xiàn)在這個人大喇喇地霸占了他大半張床,明明身后空間足夠,卻非要擠在他身邊。簡之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把被子給梵天改好,然后來到衛(wèi)生間洗漱。今天得去皇宮參加生育節(jié)慶典,雖說簡之并沒有什么興致,但他一向很注意儀表,平時去學(xué)校都會把自己收拾得一絲不茍,更不用說去皇宮出席這樣的大型活動。把身上的Alpha味道清洗干凈之后,簡之剃掉并不茂密的胡須,用發(fā)膠把額前的碎發(fā)固定到頭頂,姣好的面容便不加掩飾地出現(xiàn)在鏡子里。他湊上前看了看自己的皮膚狀態(tài),確定沒有皺紋和黑眼圈之后,這才滿意地回到臥室,換上了安英曜派人送來的禮服。響動吵醒了床上的梵天,他蹭起半個身子,看著穿衣鏡前的簡之道:“打扮這么好看要去哪里?”“皇宮?!焙喼院喴赓W地回答。梵天坐了起來,撓了撓后腦勺,臉上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你要去參加慶典?”“你知道有慶典?”簡之一邊整理衣袖,一邊隨口問道,“我還以為你不關(guān)心皇室的事?!?/br>“新聞都在報道,多少還是知道一些。”梵天道。“這次活動比較特殊。”簡之對著鏡子調(diào)整領(lǐng)結(jié)的位置,“皇室應(yīng)該想借此機會給保守黨造勢?!?/br>梵天沉默了一下,問:“你也要發(fā)言?”“不?!焙喼畵u了下頭,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梵天,“我去充人數(shù)?!?/br>梵天沒再接話,簡之抬起左手看了看腕表,道:“我該出門了,你自己看著時間離開。”這次梵天沒有耍無賴,直接應(yīng)下:“好?!?/br>簡之拿上隨身物品,走到玄關(guān),這時梵天突然從臥室那邊探了半個身子出來叫住簡之:“老師。”“嗯?”簡之正在彎腰換鞋,隨意地應(yīng)了一聲。“注意安全?!辫筇斓馈?/br>“什么安全?”簡之換好鞋,直起身,側(cè)過半個身子看向梵天。“今天不是有游行嗎?”梵天道,“小心點?!?/br>“游行為什么要小心?”簡之覺得好笑,“和平游行,又不是示威?!?/br>“你盡量避開游行人群?!辫筇祀y得態(tài)度正經(jīng)地說話,“慶典和游行表面上互不干涉,背地里可不好說?!?/br>簡之挑了挑眉,問:“你是說會有沖突?”梵天沒有回答,簡之不甚在意地說道:“有司機接送,沒事?!?/br>簡之來到公寓樓下時,安英曜派來的司機早已等候在此。黑色的轎車不多時便行駛上主干道,此時路邊已經(jīng)有稀稀拉拉的舉著七色彩環(huán)旗的游行人員。街上的氛圍明顯和往日不同,說是熱鬧倒也熱鬧,但大部分普通市民在遇上游行人員后,都會露出不善的目光。在皇室所在的這座大都市,還是保守派人士占了大多數(shù)。雖說游行人員里并不都是同性戀,但其他參加者不是自由黨派人士,就是反皇室人士,所以說到底和保守派是兩股對抗的勢力。簡